大文学 > 游戏小说 > 妃常不乖之邪王哪儿跑 > 第一百七十七章 玉体横斜君心莫动全文阅读

第一百七十七章 玉体横斜君心莫动

北辰陌一边为卓尔小心的清洗身上的斑斑血迹,一边庆幸自己做出此等决定是一个多么正确的决定。若是让其他太医来划开卓尔的衣服,看到她玉体横斜眼前,他一定会要将那人挫骨扬灰了不可。

接下来,便是药浴,宫女的力气太小,无法将卓尔放进半人高的药浴桶里,几次磕到卓尔的额头,将卓尔身后的伤口拉扯的鲜血直流,几个宫女们看着北辰陌铁青的脸再也不敢乱动了,准备叫来帘外的太监,们帮忙。

至于那些一旁低头的太监们,北辰陌束手而立一声冷哼,所有的太监看了眼已经跪了一个时辰的太医,一个个屏息敛眉都识趣的退出了寝殿,北辰陌叹了口气,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为卓尔泡药浴了。

此刻卓尔昏昏沉沉的睡着,麻沸散的药力让卓尔感受不到任何痛楚,如同一个呆呆的布娃娃,任由北辰陌将她圈在怀里,小心的避开伤口,放进药浴里洗去她身上的血迹。在热气的熏蒸下,卓尔原本苍白的脸色渐渐红润起来,面若桃花,乳白色的药液中,卓尔浑身赤裸,靠在北辰陌的怀中,由于浴桶壁很滑,卓尔娇小的身姿时不时往下滑,北辰陌若是双手扶住她的肩膀,便不能伸手帮她洗去血迹。几番滑落之后,北辰陌面露恼意,索性抿唇一展臂,穿过卓尔的腋下,单手禁锢住她的身子,不可避免的,穿过卓尔胸前的时候,北辰陌的指尖敏感的碰到了卓尔胸前的柔软,腾地一下,北辰陌感觉身子前所未有的滚烫,若说上次与卓尔共赴云雨是因为极乐香的缘故,那么看到卓尔的玉体时,已经让他如同中了春药一般,情醉迷痴,浑身滚烫好似遭受炮烙之刑。

心神一颤,北辰陌瑟缩了一下,拎起旁边早就备好的一桶冷水,兜头淋下。冰冷的水刺激着他凌乱的理智,好用来控制自己的欲望。看着半趴在浴桶边缘,身后伤口狰狞的女子,北辰陌又是一阵无言。这磨人的小妖精,即使不动声色,也能让他仅存的理智随之消散。

该死的卓尔却只是闭着眼,却不知道眼前这个落汤鸡一样的男人是如何的身心备受煎熬。她的玉体对他来说存在着一种致命的诱惑。尤物惑人呐!

……

“啊——”卓尔被背后蚀骨般的疼痛惊醒,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才发现自己上身赤裸,竟只着了肚兜趴在床上,而且这个肚兜还不是先前她穿的那个,尼玛,她被人看光了吗?不必转头,卓尔刚刚半梦半醒的瞬间,就能听出身边呼吸沉重的男人,还有鼻尖萦绕的淡淡的龙涎香的味道。是北辰陌。卓尔在睡梦中安下心来,至少他对她来说还算是个君子。卓尔缓慢的睁开眼,让涣散的神智一点一点的聚拢在清明的眸光中。卓尔眸光清明,却身姿微动,安稳的躺在床上,由着北辰陌的手指温凉,笨拙的给自己的背上涂药,刺激性的药粉灼烧着卓尔的肌肤,卓尔隐忍着不出声,却忍不住的吸气。

“嘶……”北辰陌扎绷带时,不小心碰到了卓尔的伤口,卓尔浑身一阵颤栗,忍不住的轻呼出声,颇为恼火道,“北辰陌,你弄疼我了,为什么不让太医来?”

“你认为朕会允许自己的皇后在太医面前宽衣解带吗?你太高估朕的耐性了。”北辰陌因为弄痛了卓尔,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变得更加小心翼翼,仿佛卓尔是易碎的琉璃人。

“你说什么?!……皇后?不是贵人吗?”卓尔捉住了北辰陌话间的端倪,想翻身与北辰陌对峙。哪知北辰陌早料到卓尔听到这个消息后会如此激动,先见之明的摁住了卓尔的肩膀,滑腻的皮肤触手升温,撩拨着他的心弦。

“我刚刚下了旨意,封你为晋瑞国的皇后。”北辰陌语气平静的陈述道。他的脸上露出半喜半忧的神色,看着卓尔渐渐在他的掌控下停止了挣扎,他这才缓慢的说道,“我想……这是你想要的,也是我能给你的,最好的。”

听了北辰陌的话,却被猛然回头的卓尔捕捉到那丝游移不定的神色,原本还惊疑不定的卓尔笑了,苍白的脸上因为这个笑意亦真亦幻。“北辰陌的这句话好矛盾啊!若是你作为一个皇上,我想说,你有没有想过你封我为后的后果。凤鸣珏主的宿命时刻提醒着你,若你不能掌控我,那就必须杀了我。否则后患无穷。更别说安陵、西乞、渴单等国还在虎视眈眈。就等着你行差踏错一步,好将你一网打尽。若是你作为一个男人,说了如此的话,我想提醒你,拜托请你不要如此的自作多情。我若是在乎什么名分地位,早就是皇后了。我跟你后宫里的那些女人不一样,所以麻烦你,不要妄图得到我的心,还有我的人。”

“卓尔,若不是你此刻受了伤,你知道朕会如何罚你。大逆不道!”北辰陌的眸光敛住,看着卓尔后背处的伤痕,眉头更深了。

“懒得理你!”北辰陌总喜欢拿他皇帝的身份来压人,真是万恶的古代佬们,官大一级就以为能压死个人啊!卓尔撇过头,看着北辰陌给她包扎伤口的手停了下来,出声提醒道,“皇上,既然您赶走御医,给罪妃包扎,麻烦您下手快一点,包扎完了你就赶紧走吧。”

“你就这么见不得朕?这么巴不得朕离开明月阁,你眼里究竟还有没有朕?”北辰陌起身,盯着卓尔的美背,神色迷离。

“对啊!我趴在床上,确实是见不着皇上您英俊潇洒,帅的惨绝人寰的脸,眼里自然没有皇上您了。所以烦请皇上离开。罪妃我满身晦气,别给皇上沾染了才是。”朕?北辰陌你居然跟我打官腔,那就别怪我敷衍你。卓尔伸手玩着床帐上的璎珞穗子,有一搭没一搭的答应着,完全没有将北辰陌放在眼里。

“是吗?”北辰陌的凤眼轻挑,勾起唇角,露出温柔的笑意。终于在卓尔刚刚那番话里,知道她这会对他耍脸色的原因了。

北辰陌的表情!!!这是极度危险的讯号,可惜卓尔始终背着身子没有看到。还在看似百无聊赖的玩着穗子,细看之下却还有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鼻子酸酸地,却拼命忍着泪水。这个穗子是忆昔手把手教她打得,上面玄色的珠子是忆昔帮忙串上去的。卓尔可是串了一个晌午都没成功,忆昔却一下子就穿好了。让她惊奇了好一阵子,今天忆昔临死之前的话依旧在卓尔耳边回荡,让她莫名其妙的心痛。

“娘娘,奴婢是自己冲出来的,不怪娘娘。奴婢是自己寻死的,所以娘娘无须为奴婢难过。死,对于奴婢来说,是解脱。这样奴婢就不用面对两难的抉择了。奴婢不忍心伤害娘娘,却又无法尽到一个母亲的责任。所以,奴婢在死前还请娘娘答应奴婢一件事。那就是……请帮奴婢照顾好青鸾,她……她是奴婢失散在外的女儿……”

卓尔正想着,突然只觉得大床一沉,自己的身边就多了一个人影,将那张放大的俊脸堵在卓尔的眼前。“现在你的眼里有我了……”北辰陌貌似愉悦的说,却在看到卓尔的脸庞时,静默了下来,黯然出声,“你哭了……”

“有吗?哪有,你看错了!”卓尔摸了把脸上的泪水,努力的想要从脸上挤出点笑容来。

北辰陌第一次在卓尔面前手足无措起来,她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眸子中隐忍的泪水似有一触即发的去势,他的无力感源自于他觉得似乎他的每一句话在此刻都变得格外苍白,毫无说服力。他甚至不知道他该做些什么,才会眼前这个女子笑靥明眸。

“喂……”卓尔扯着北辰陌的袖子,“借个肩膀。”

“什么?!”北辰陌没有弄明白卓尔的话的意思,卓尔显然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伸手抱着北辰陌的腰身,将脸埋在他的胸前就开始哭了。只是有点疲惫了,想要找个坚定的肩膀依靠一下,只要一会儿就好了。卓尔小小的身子几近全裸蜷缩在北辰陌的怀里,抽抽嗒嗒的哭的很是歇斯底里,她的眼泪越来越多,北辰陌觉得他的胸口一片温热的濡湿。

那是卓尔眼泪的痕迹,她的脆弱来的猝不及防,他只是需要一个肩膀借给她抹眼泪鼻涕。忆昔的离去,对她的来说如同生生砍下了右臂。她了解了其中阴差阳错的隐情,却让她变得更加迷茫。她不懂,为什么有些人可以这么傻,即使有原因的对一个人好又如何?何必要牺牲了自己的性命去成全。她不值得她如此对待,她不配。

看着卓尔后背重新裂开的伤口,北辰陌再次叹气,看来自己一晚上的忙碌又白费了。不过这是卓尔第一次在他面前示弱,她竟然也会像那些女人一样失声痛哭。他一直以为她是一只无泪的妖精。即使云朔被她亲手赐死,她也只是浑然的转身,却肯为了一个被杀的宫女大开杀戒。她。他是越来越看不清了,却也越来越迷恋了。

哭了一会儿,卓尔的哭声也越来越小,从北辰陌的怀中抬起头,挂着泪痕的俏脸呆愣愣的看着变得越来越僵硬的怀抱。看到北辰陌依旧维持着刚刚半卧半躺的姿势,手成环抱姿势不敢动,下身紧紧地夹着双腿僵硬的躺在床的内侧,小腹下的某个地方奇异的有了反应,胸前整洁的胸衣被自己揉得皱皱巴巴,布满了泪痕和鼻涕,卓尔忍不住破涕为笑。食色性也,自己就是趴在他怀里哭一下子,他居然也就有了反应,也太经不起撩拨了吧!还是自己魅力太大了?

看到卓尔起身,捂唇娇笑,梨花带雨轻颤,浑圆瘦俏的小肩膀随着她的小身板一抖一抖的,北辰陌的目光目不转睛的流连在她漂亮的锁骨上,然后,接着往下看去……轰的一声,感觉体内有一团烈火猛烈的炸开,灼烧着他的每一寸肌肤,刚刚强压下去的身体反应,此刻又……,北辰陌脸红得如同烧炭,翻身下床,哑着嗓子对卓尔说,“你就先睡吧!朕……回青銮殿……了。”

还未等卓尔答应,眼前人影一闪,早就没了北辰陌的身影。被风带起的床帐还未飘落而下。卓尔看着窗外茫茫的黑夜,以及已经消失了的人影,忽然敛了眉目,极轻极轻的说了声“谢谢”。

“咳……”一声窗外几不可闻的轻咳声,卓尔立刻抄起床上的被子,围住自己的裸露上半身,轻呼了一口气,凝神道,“决煞,进来吧!”

“吱呀”一声,门推开,决煞一身黑衣劲装出现在卓尔的面前,并未下跪,只是直直的看着卓尔,焦急的出声,“你没受伤吧!”

“还好。只是被人刺了一刀,所幸并无大碍,大概要躺上十天半个月的。”卓尔扯唇笑了笑,表示自己真的没事。

砰地一声,决煞双膝跪地,决煞将他随身携带的刀,双手捧到卓尔眼前,“决煞无能,未能护得主子安全,愿以命相抵。”

卓尔一愣,随即摇头,推开了决煞递在她面前的刀。“决煞,不需要。你不在情有可原,任谁能想到,芜菁会是江湖上的赏金杀手无情呢?”

“无情?”决煞抬起头,冷然说道,“她死了?”

“是。本宫亲手结束了她的性命。”卓尔开口承认,但是决煞的表情让她觉得一定有事情发生。

“她……或许并没有死。”决煞看着卓尔的眉眼,毫无意外的重复道。“如果她在最后还将了娘娘一军,那我就敢肯定无情并没有死。”

“你说什么?!……”卓尔不可置信的看着决煞,无情临死前的那抹莫名其妙的笑意,还有她的话,现在细细回想起来,好像是她以前玩过的把戏,操控术。

“娘娘,我不想死,你答应我的,我帮你把皇上引来你就放了我的,你说这是苦肉计的,你能当着皇上的面上我,你不能杀人……灭……口。”

“卓尔,若不是你此刻受了伤,你知道朕会如何罚你。”北辰陌之前的在卓尔的耳边再一次响起,原来他的话意有所指啊!怪不得……

卓尔顿觉可笑,看着寝殿里站着的决煞,“我是亲眼看见她闭气的,怎么可能她还活着?”

“回主子的话,赏金杀手行规,从来不会拿自己的命做买卖,因为赏金杀手的绑金原则就是,有钱难买无钱命。若是任务最后是必死,他们就会选择用‘死间’。”决煞看着卓尔,沉声解释到。

“死间?”卓尔重复着这两个字,疑惑的看着决煞。

“是的。现下看来她们潜伏在娘娘您的身边这么久未动手,是‘执间’的任务。执间的选择只有‘生间’和‘死间’。生间是指长期潜伏,用来报告所附之人的日常行踪,习惯隐秘。死间则是以命相抵,通常这类人只会短时间潜伏,七天或是更短。而无情是赏金杀手中排名前三的狠角,她是从来不会充当死间的。若是最后的任务发展成以死脱壳的话,她就会使用她的独门秘术,驭衣控人。驭衣控人之术在江湖上早已失传,传说她脱下一件外衣罩着别人的身上,那人就会由她控制,从话语到表情,分毫不差。所以我断定死的那个人根本就是不是她……”决煞一一分析道。

卓尔陷入了沉思中,她在之前划伤了无情的脸,证实是她本人没错。然后突然冲进了一帮侍卫围住了她,她只顾着心痛忆昔,并未注意到被侍卫围住的她究竟做了什么,如果说是那个时候,她用驭衣控人的怪招与其中一个侍卫换了身份的话,这一切就解释的通了。只是脸上的血迹?卓尔闭上眼睛,仔细的想着她刺向无情的最后一幕,她只注意到她的唇角在笑,她的脸上被血凌乱的溅上,她的右脸颊,右脸颊……该死,卓尔的脑中一片混沌,想不起来……

不管了,只要想通了这一点,派人查看一下就好了。卓尔勾唇冷冽一笑,“决煞,你立刻找今日清理明月阁的太监,问他们将芜菁的尸体抬去了那里,务必今晚一定要找到她的尸体,检查一下她的尸体是否易容,若是真的不是无情本人,咱们的日月神教可就派上了用场,江湖上追发缉杀令。务必要将她的首级提来见我。记住她的真容上,右脸颊有一道十字伤。”

“是。”决煞躬身应允。

“还有,丞相府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卓尔皱着眉头问道。真是内外交困,近几日的事情让她忙的是焦头烂额,就因为自己闭关了三天,他大爷的!(后妈离离,你就见不得我偷懒是不?不久闭关三天么,刚出来就叫人捅我一刀,你于心何忍呢?卓尔捶地哀嚎道。后妈离离轻飘飘的走过,忍一忍也就过去了,亲乃的,加油哦!!!给你美男泡~~~卓尔:滚!!!……)

决煞摇了摇头,皱眉道,“暂时未见踪迹,总觉得丞相府里有古怪,却又说不出哪里古怪。”

“北辰陌派去的人马有何异动?”卓尔问。

决煞依旧摇了摇头,“皇上的用意我还是看不透,派兵只围不缴,不像是想杀人,更像是大张旗鼓的想要警告某些人。”

“什么?!——”卓尔心思千回百转,眼珠子不停地在眼眶里打转,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桃花几日未上朝,朝中风声鹤唳,风声不断。却未见北辰陌在她面前提过一句,而且桃花出事前后,北辰陌也似乎与她有意疏离,几日未来明月阁。而且她刚听决煞说了桃花的事,下午在御花园,北辰陌就当着所有的面,将她降为贵人,禁足明月阁。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桃花……他会不会真的出事了?看来她需要和北辰陌敞开心扉的谈一谈,必要时暴露一下自己的实力,资源共享,互通有无嘛!只不过这其中要承担的风险太大了。

“决煞,一会儿你去一趟栖凤轩,问一下老鸨最近晋京中有什么异常,姑娘们那么多双耳朵,自是能听见恩客们的话。上次你说晋京传言桃花是西乞人,你去让老鸨查一查,究竟是谁在散播这样的谣言,找到人立刻抓回来见我。”

“是。”决煞领命。“属下告退。”

“等,等等……”卓尔看着决煞快要踏出门槛,伸了伸手,猛然出声。

决煞瞬加顿住脚步,奇怪的回头看着卓尔。卓尔这才注意到,自己将手臂从被子里探了出来,围在身前的被子有些松动,滑落下来,卓尔的一大半肩膀露了出来,粉蓝色的肚兜若隐若现,伸手的动作拉扯的背后伤口有些麻木的痛,也使她的动作顿了一下,被子滑至卓尔的腰间。

看着如此香艳的一幕,决煞猛然想起那晚他们在房顶上看到的那一幕,闫坤与婵娟赤身裸体,激情四射的纠缠,决煞不禁俊脸一红,撇过目光看着墙角。感觉鼻子下方有热热的东西在流淌,伸手一摸,他……他居然流鼻血了。索性扭过头,没让卓尔发现。

卓尔无奈的看着被子滑向腰间,艰难的伸手去捞被子,不免背后又是几下敏锐的痛。索性,决煞自动扭过头,才缓解了卓尔有引诱冰冷小正太的尴尬。好不容易弄好被子,卓尔已经累的气喘吁吁,虚汗涔涔。咬了咬唇,卓尔很郑重的看着决煞,“决煞,我想说的是,保护好自己。如果有危险,就离开,保命要紧,没必要拿你的命来赌。你和忆昔一直是陪在我身边最亲近最体己的人,现在忆昔去了,我就只剩下你了。不要丢下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