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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道是无情还有情

无情看到卓尔闭眼,以为她已经到了大限之时,手中的裹挟着劲风匕首脱手而飞,冲着卓尔的如花的容颜笔直的刺去,此招若中,卓尔必定容貌尽毁脸上皮开肉绽。她毁她容貌,她必以礼还之,或之更甚。

寂静的寝殿里迎面的劲风破袭,清晰可闻。卓尔勾唇一笑,还说这赏金杀手无爱无恨,这不是生气了吗?动心忍性,兵家对垒之大忌,此招便是她等待已久的破招。卓尔左手拇指勾弦,右手扫拨,寒玉琴琴身震颤,寒气抖涨,琴弦隐隐微动,中弦低吟,余音未了后突然高音嘶鸣,砰地一声。花架上被太监新换上去的玉盏琉璃瓷瓶瞬间爆裂,爆裂成大小不一的碎片,瓷片爆裂的力道极大,劈啪作响——与匕首相撞,叮咛一声,匕首在渐沉的琴音中被震落在地上。大块的瓷片噼啪落在地上,如同一个个的生出八爪的蜘蛛,快速密集的紧贴着地板朝无情的脚下移动。还有一些戏如微尘的陶瓷渣子如同静止般悬浮于空中,几不可见的旋转着,颤抖着。

无情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稳住心神,眼睛落在掉地的匕首上移不开眼,只见刚刚被陶瓷片击落的匕首落地后稳稳的插入了大理石的地板上,入石三分,无情惊骇不已。卓尔依旧闭目抚琴,白色的衣衫扫过琴尾,长发即肩而下,垂直胸前,随着卓尔动作轻扫琴弦。纤细的玉指的拨弄下,琴音还在低吟,犹豫窗外松涛震颤,大气凛然只声,又有如瀑布飞流之势,浪里淘沙之凶险。在琴音的回旋下,还悬在空中未落地的细如残渣的陶瓷碎片如同一枚枚长了眼睛的暗器,直直朝无情的心口袭来。无情眉目一凛,放低身子,本想转身躲过,未曾想到,原本天衣无缝,毫无破绽的退路,却被脚下突然移位的瓷片滑了一下,身子一歪,几欲摔倒,待他回头时,已经慢了半步,陶瓷碎渣迎面来袭,脚下锋利的陶瓷大块随便斗转星移,根本就无处落脚,否则很可能被划伤脚腕,或者说以眼前这个女人的能力,挑断她的脚筋都绰绰有余。呼吸不禁急促起来,无情恨恨的咬咬牙,侧身单手击向地面,大块的陶瓷片被掌风击开,她单手撑地,似是后空翻的动作,险险躲过如同黄蜂的细碎锋利的渣子。一部分没有被她闪开的细碎的陶瓷渣子瞬间刺入她的后背,力道极大,她悬空的身子在空中一颤,半跪了下来。陶瓷渣子极深极重的嵌进了她的血肉里,“啊——”无情捂着肩膀,轻声呼着。

无情闷吼一声,半跌半跪于地上,又被散落在地上大块的瓷片刺进了膝盖,割出了血迹。她作为赏金杀手,多难多凶险的场面也不曾慌乱过,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狼狈,还是在猎物前。这个女人用琴音操控一些陶瓷的碎片,一招之内,便将自己她的破空闪避之术看透,而她自始至终都未曾睁开眼。而且她还被她刺了一刀,伤致背心之处。若是她无伤,自己恐怕早就成了一律亡魂。想到这里,无情咬牙,全神戒备的注视着还在周围悬浮的陶瓷碎渣,还有脚下的碎片。

“纵令妍姿艳质化为土,此恨长在无销期。生亦惑,死亦惑,尤物惑人忘不得。人非木石皆有情,不如不遇倾城色……”卓尔静静的轻吟着挽诗,像是劝无情早登极乐。随着她的话音,琴声飘缈,陶瓷片渐渐朝无情全身各大穴同时袭去。

无情皱眉,立刻倒走回身真气,双掌并起,连环击掌,试图缓解眼前的压力,却仍有一些残渣划破她的脸颊,她的衣衫,她的手腕。卓尔背后的伤口鲜血一滴一滴的顺着椅背流下,滴在了地上,已经积了一滩血,形势凶险可怖。卓尔知道自己不能再硬撑了,否则无情没死,自己倒是失血过多而死了。但是她不能露出破绽。

琴音渐稀,卓尔眯眼笑着睁开眼,看着无情狼狈从地上爬起身,神情傲然的不可一世,“芜菁,本宫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被人背叛。背叛我的人,除了死,本宫还未想过她们还能有什么出路。怎么样,本宫音杀的滋味如何啊?”

“呵呵~~~”无情忍着剧痛,不露出半分疲态,亦回卓尔以仰天嘲笑,虽然脸上布满血痕,面目看起来极为狰狞,她的左手抚上鲜血淋淋的右臂,卓尔这才看到,一块巴掌大的瓷片刺进了她的上臂,鲜血直流。淡粉色的衣袖已经染成了艳红色。她的神情却不以为然,直勾勾的盯着卓尔脚下的血迹,笑得格外刺耳,“好得很呢,贵人也应该尝尝鲜才是。”卓瓦她猛地伸手,刚刚从右臂上拔下来的那块锋利的还带着血迹的菱形的陶瓷片朝卓尔的眉心风驰电掣的袭去。

卓尔安静的微笑这,端坐在琴桌边无动于衷,任由瓷片裹挟着劲风朝她袭来,瓷片的正后方,是无情势在必得的笑意。无情的笑意后,另一块瓷片锋利的棱角正对准她后颈的龙吻穴,此穴是人体隐匿中最柔软也是最易攻击的死穴,若是刺进去,全身血液倒流,集中到头顶,颅腔会因为承受不住压力,从而导致七窍流血致死。

卓尔有十足的把握,能将瓷片用音杀摧毁在眼前。只不过摧毁它的同时,就是无情的死期。卓尔拨弄琴弦的手越来越快,但是此刻的琴音却似乎毫无杀伤力,陶瓷碎片的来势不减。无情脸上的笑意越来越猖獗。

电石火光之际,一道碧色的身影突然从殿外冲了出来,速度极快,大叫了一声,“娘娘,小心!”还未待卓尔反应过来,忆昔已经张开双臂挡在了卓尔的面前。

卓尔愣住了,看着眼前的碧色身影钩挑琴弦的手猛地松开,呯的一声,悬于无情身后蓄势待发的瓷片随着琴音的终止而落地。无情后知后觉的回过头,脸上的脸色惊变。

忆昔的凭空出现扰乱了卓尔的杀招,现下她根本但已经来不及阻止,为时已晚。陶瓷片刺进了忆昔的心口处,分毫不差。卓尔着慌了,浑身气劲尽泄,才觉到浑身的血液仿佛快要流干了,一阵眩晕之感吸入头顶。忆昔的身影在她的面前缓缓倒下,心口上那片雪白的瓷片分外扎眼,卓尔恨不能以身欲代,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卓尔问自己。

兵戎相见,金甲齐名。一大帮带刀侍卫在忆昔之后蜂拥而入,涌进了寝殿内。瞬间将无情团团围住,被围住的无情的表情却是如释重负。只不过没有人注意意到。侍卫的身后,是一抹明黄色的身影带着那一副的高傲模样,轻抬蟠龙靴不疾不徐的踏入明月阁的寝殿,逆着光的北辰陌如同神祗降临亮得晃眼,卓尔连看都为看他一眼,却只是心凉的发颤。眼神一直凝视着忆昔不曾离开半分,看着忆昔身体渐渐失去平衡,重重的摔倒在地时,卓尔已经没有任何理智可言了。不顾身后的重伤,踉跄的推开桌子,跌跌撞撞的身影本想奔去倒在地上的忆昔身边,却体力不支,愕然倒下。狼狈的趴倒在地上,她背后的伤口在她侧身倒下时才显露出来,就连见惯了重伤的侍卫们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更何况她还是一名女子。卓尔瘦俏的身后染红的衣衫黏贴在她的背后,一直蔓延到脚下,勾勒出她瘦小的身姿,纤细的柳腰不足盈握,伤口更是触目惊心。匕首所拉开的血口被溢出的鲜血一遍一遍的冲刷,卓尔好像被血从头到脚淋了一遍,伤口处森白的血肉深可见骨,皮肉外翻。可见无情的那一刀虽不至要害,却还是伤及了动脉。

该死!北辰陌原本松开的双手紧了紧,星目一寒迸射出冷硬的寒光,仿佛有人瞬间捏紧了他的喉咙,濒临死亡以及丢失一切的没落感让他慌了起来。就像当初母妃毫无预兆的离开他时,那种感觉太过熟悉,熟悉到经年之后他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心在一瞬间停滞了许久才恢复跳动,北辰陌张了张唇,身体却先于意识快步走向卓尔,扶起他她跌落的身影。将她小心的捞进了怀里,卓尔就这样毫无预兆的被北辰陌拥进了他有些坚硬却足够温暖的怀里,力道之大差点将她的下巴磕碎。卓尔现在却连皱眉的力气都没有了,气若游丝的靠在北辰陌的怀里。

经过了御花园的横眉冷对,千夫所指。若是北辰陌在事后这么拥着她,平日里她定会毫不犹豫的推开他的禁锢,但卓尔知道,此刻不是她逞强的时候,她身上的伤不允许,倒在地上的忆昔期盼的眼神不允许,现在的情势不允许。她从来都是一个识时务的女子,懂得权衡利弊,趋利避害。认输,服软,低头便是她此刻需要做的。

“扶我过去……”卓尔咬着嘴唇,好让自己不会因为疼痛昏过去。揪着北辰陌的衣襟努力使身子站稳,趴在他的胸口轻声嚅嗫着。

北辰陌看着怀中示弱到了极点的卓尔,莫名的心疼让他的心跟着柔软起来,温柔的目光锁住她苍白的唇色,轻轻的点了点头。北辰陌小心的避开卓尔背后的伤口,扶住她的肩膀,将她扶到忆昔面前,卓尔苍白着脸色,跪下身子,这个动作拉扯着她背后的伤口,让她脸色每动一下都惨白一分。卓尔颤抖着手臂坚持自己一个人将忆昔扶起在了她的怀里,任凭身后的血迹一路蜿蜒,触目惊心。

“忆昔,你好傻啊……”一滴清泪从卓尔的眼眶中瞬加滑落,滴在了忆昔毫无血色的脸上。温热,清冷。

“娘娘,别……别哭。”忆昔伸手想为卓尔拭去脸上的眼泪,可是伸手到了半空,却又无力的垂下,尝试了几次,手臂都无力的垂下,卓尔似乎明白了忆昔想要做什么,轻轻的握住她有些粗糙的手,抚上自己的脸。卓尔哭得更凶了,却极力压抑着哭声,任凭眼泪在精致的容颜上冲刷,泪水一滴滴的滴在忆昔的掌心。“娘娘,为一个奴才落泪,让别人看笑话呢。忆昔没……没事的,只是受了一点小伤而已,修养几天就会没事了。所以娘娘别哭鼻子,有失风范。”

“在你面前,我哪有什么风范啊!”卓尔哑着嗓子哭叫道,如同小孩子一般偏执,扯着忆昔的袖子不肯放。“我偏要哭……”

“娘娘又在闹小孩子脾气了,没了忆昔照顾娘娘,娘娘可怎么办呢?忆昔还等着伤好了后给娘娘您做您最喜欢吃的龟苓膏,只是娘娘最近几日只吃御膳房的,不吃奴婢做的了,奴婢前日里伤心了好一阵儿。还有娘娘这几日似乎是不愿见奴婢,奴婢就不惹娘娘您烦心,前日里娘娘您随手画的那个花纹说要绣到荷包上必定好看,忆昔就偷空绣给娘娘,这才偷偷缝了一半,准备绣好了呈给娘娘的;还有娘娘说喜欢在寝殿里摆上初春的文竹,我刚刚出去司花房吩咐了花匠去侍弄,娘娘今晚就能看见,还有那……”忆昔艰难的说着,卓尔早已泣不成声,她颤抖的手垫在她的脖颈上,分明感到她的心跳越来越缓,越来越无生机。她空有一身医术,却也回天乏术。

“别说了,别说了……忆昔……”卓尔哭叫着,抚上忆昔的唇,心中却是一片荒芜。

“参见娘娘,我是明月阁的掌事宫女忆昔,娘娘便是这喜欢满阁海棠的女子吧!”

记忆回到深宫,遇见的一霎那,这素昧平生的女子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为什么自己如此的不知好歹。可恨自己这些天,这些年究竟对她做了什么,居然还怀疑她别有用心。任由一个江湖上的赏金杀手将自己玩弄于鼓掌之间,使得亲者痛,仇者快。她知道的,一直都知道的,她知道她在疏远她,却生生受着,守着她不离不弃。她并没有在龟苓膏里放毒,那些龟苓粉是她身上的,她真的只是在做龟苓膏给她吃;这些日子她没有出现在她眼前,是因为在给她绣荷包;她并没有去崔音渺那里,而是为了她去了司花房。她怎么可以这么蠢,居然不去派人查一下,这样芜菁就骗不了她了。可恨啊!

北辰陌看着卓尔伤心得不能自已,叹了一口气,猛地起身。看了眼满手染得卓尔身上的血的掌心,他的神色在瞬间冷凝,恨不得将芜菁五马分尸方能解恨。看着那帮侍卫制住的无情,他压了压怒气,卓尔的事向来有她的注意,遂冷声吩咐道,“将她压入死牢,听候卓贵妃……人处置。”

“不用这么麻烦了……”卓尔的语气哽咽,却带着一股从寒冰里透出来的冷冽。背对着身子冷冷开口。小心的将已经安详的闭上了眼睛的忆昔,轻轻的平放在地上。捡起身边刚刚击落的匕首,咬牙踉跄着起身,如同来自地狱的死神少女,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气息,无人敢蔑视,无人敢亵渎,然天下苍生臣服的王者之气从她的身上迸发出来。她一步一步的走向无情。身后一路血脚印,却步步走得稳当。

北辰陌目光幽深得如同一汪深潭,伸了伸手却无力的垂下,就安静的站在卓尔的身后,任由她浑身浴血,面若修罗。他知道此刻他什么也不需要做,只需要静静的看着,她要给她的宫女报仇,从来不亲手伤人的她,第一次拿起了匕首,毫不犹豫地,执着厮杀。她身上的凤鸣珏气息越来越浓重,在毁了凤鸣珏以后,她身上的灵气似乎越来越凝重。她终究是龙中之凤,睥睨苍生。

侍卫们纷纷为卓尔让出了一条路,被众军包围的无情无力的抬起脸,看着卓尔靠近,唇角流露出一丝怪异的笑意,表情却是惊慌,想要纵身逃走,却被周围的侍卫拿到架住,动弹不得,她的眼神恐惧加深,开口凄厉的挣扎着,“娘娘,我不想死,你答应过我的,我帮你把皇上引来你就放了我的,你说你这是苦肉计的,你怎能当着皇上的面就杀了我灭口,你不能杀人……灭……口。”最后的两个字挣扎着说出口,卓尔的刀锋已经毫不犹豫的插进了她的心脏,分毫不差。

“无情,本宫不需要你陷害,也由不得你来陷害。我若是想让皇上来见,只要我愿意,我随时可以见到他……”看着无情吃惊的眼神定格在脸上,直到她歪头气绝。卓尔这才缓缓的回过神,看着三步之遥的北辰陌,想要扯动嘴角,却看着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彻底的昏了过去。

“快传太医,快传太医啊!……”北辰陌搂住卓尔的腰身,惊怒的吩咐道。

“皇上,这芜菁的尸首?”新上任的禁卫军统领上来问话。

北辰陌看着已经倒地气绝的尸体,暗凝掌力与左臂,怒发冲冠为红颜,只一掌,寝殿内血雾弥漫,刚刚的尸首已经被强大的掌风击碎,变成一滩推挤起来的烂肉。旁边的禁卫军统领牙齿打颤,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将这堆烂肉堆在监掌司的门前,叫来所有的宫女太监妃嫔,告诉他们,这就是害卓皇后的下场!听到没有,昭告各宫,朕今日特封南宫绝义妹卓尔为皇后,三日后,搬至敬思殿,与朕统领天下。怀异心者杀,下场就是芜菁的下场!”北辰陌拂袖,躬身小心的抱起卓尔,朝内室走去。

留下一队侍卫,战战兢兢地立在大殿内。

……

内室中。

亮如白昼,灯火几重天。白日里被血液冲刷过的地板又恢复了他本来的颜色,浓重的血腥气早就被燃在香炉里的紫檀香的气息所掩盖。轻纱帷幔间,北辰陌轻手轻脚,屏息凝神,小心的钩挑着卓尔带血的衣衫,已经黏在背上,脱不下来,只能拿着剪刀一点一点的将衣衫绞成碎片,露出她的美背。

层层纱帘后,跪着的是太医院所有的太医,一个个面如土色,浑身战栗,他们明白此刻脑袋他们随时拎在手里,时刻准备着这位新晋的卓皇后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他们的这颗脑袋会随时上缴给纱幕里的那个高高在上的皇上。

终于衣衫尽褪,只剩下卓尔脖子后面系肚兜带子。听到里面的剪刀声顿住,太医院的掌事太医立刻出声询问,“皇上是否将皇后娘娘身上所有的衣物褪下?”

北辰陌听到外面的话,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动静。太医们面面相觑,掌事太医已经在不断的擦拭脸上流下来的冷汗了。大着胆子说道,“皇上,微臣虽然和众位同仁为娘娘服下了止血的药剂,但是伤口在腰背,且娘娘有失血过多,处理伤口之要务不容耽搁,否则伤口会溃烂……”

太医的话再次不依不饶的从纱帐外传来,北辰陌“嗯。”的一声出声,抑制住乱跳的心脏,挑起卓尔浅紫色的肚兜上的带子,轻轻剪去,卓尔身上的最后一件束缚被他成功的剥离。北辰陌的手几不可见的颤抖着慢慢的将还带着卓尔体温的肚兜缓慢的拉下它所掩盖住的卓尔诱人的胴体,轻柔的绸质肚兜被北辰陌攥在掌心,卓尔的体温让北辰陌的身子猛地一紧,肚兜的带子轻滑滑的扫过雪白的脖颈,漂亮的锁骨下,胸前的浑圆随着北辰陌的动作一点一点的暴露在他的眼前。美人玉体横斜,即便是卓尔闭着眼睛躺在那里不动,也引得久经风月北辰陌心猿意马。卓尔仿似是一个天生的尤物,肌肤吹弹可破,均匀的呼吸吐气如兰。玉体达到了最佳的黄金分割比例,曲线玲珑,凹凸有致,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