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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暗夜贪欢鸳鸯交颈

决煞条件反射性的想要说,是……却在看到卓尔歪坐在床上的落寞的表情时,张了张唇缓了口气,轻轻的点点头,“嗯,知道了,我会保护好自己的。你也要照顾好自己,不要再受伤了。”

决煞的话音落了,才惊觉两人之间刚刚的对话有些暧昧。顿时两人就尴尬的对视着,卓尔伸手捏着披在身上的被角,在掌心里拉扯着,揉搓着。绝煞僵直着身子杵在门口,犹豫着,觉得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那么……”两人在沉寂一段时间后同时开口,却在对上对方目光的时候又突然沉默下来。

“那么,你先下去吧!”卓尔等了他好半天却不见他开口,只好自己主动一点了。腼腆的孩子伤不起啊!

“嗯。”绝煞点点头,看着卓尔。临走前又犹豫的转过头,看着卓尔,轻声说了五个字,便遁走了不见身影。“小心娄艳雪。”

……

夜空宁静,决煞的身影化作一抹阴色,朝空中直直掠去。他奔走的速度很快,任由风穿过他的臂弯,鼓噪着他的衣衫。

在一处宫墙处停下身影,翻身进入了一个低矮的院墙。这是专管犯错宫女,太监尸首暂时停放的义宫,由一个老太监看管。到了明日自会有人来处理这些尸体。所以想要查无情究竟死没有死,就必须来这里。虽然无情被北辰陌一掌击的尸身残破,但总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决煞从屋檐上翻身下来,他紧贴着墙根,从靴底拔出一把泛着冷光的匕首,悄悄的弓着腰,将匕首伸进了门缝里,轻轻的,一点一点的将门后的木栓挑拨开,感觉手中手劲儿一轻。门栓就被刀锋顶住,决煞翻身进屋,小心的门关住。回身看着躺在床上轻微抖动的身影,脸色一变,几步急走,伸出刀尖挑着破烂棉絮的被角,一张老太监的脸露了出来,他脸色灰白,颤抖着嘴唇,眼睛睁圆,气若游丝。他的颈间,一道薄如蝉翼的新鲜伤口留着鲜红的血液,将头下的枕头染红了一片。

决煞伸手摸上他的颈间,伤口还是新的,也就是说凶手根本就没有逃远。“芜菁的尸体在哪里?”决煞捂住老太监不断涌血的脖子,沉声问道。

只见那老太监哆嗦着手,指向窗外,“鬼……啊!她,她没死……”老太监话刚说完,就断了气。决煞惊觉回头,看向窗外,一道黑影飞速闪过,决煞起身提刀去追,可是推开门,偌大的义宫里一个人影都没有。只剩下繁密的松树枝叶轻颤,无风自动。决煞飞身三步并作两步上了屋顶,惊觉的观察者四周,却只见义宫的停尸房出,冒起了星星之火。

决煞神色一冷,纵身跃下房顶,朝火光闪烁的停尸房而去。用手捂住口鼻,决煞一脚踹开了紧闭的门,在火光的源头,看到了一滩血肉堆在了一边的墙角里,上前看去,半颗头颅歪倒在一旁,拨开黏腻的黑发,那人的眉目,分明是一个男子。决煞了然,刚准备转身离开,房梁上一根着火的柱子,朝他披头压了下来。

飘缈殿。

飘缈殿中浅蓝色的虬纱萦绕在梁间,烛光的映照下,格外幽静。寝殿的大门打开着,里面灯火通明,夜深人静,此间也是极静,却多了一份微暖。藕色霓裳的小丫头揭起已经冷透了的香炉盖子,将一段木兰香在烛火上点燃,投进了香炉内,粉袖添香,却多了一分凉薄的意味。她歪头看着一旁木桌上的滴漏眉尖怅然。

回身看着坐在圆桌前的红衣女子,“娘娘,您还是早些休息吧!皇上今儿个怕是不会来了……”靛秋轻声的嘟嘴说道,自家娘娘总是不知道心疼自个儿,全心全意的为着皇上着想,却没想到,皇上是个木石心肠之人,只是心心念念的记挂着明月阁里的那位。

今儿晌午皇上还和娘娘在飘缈殿殿中有说有笑,把酒论诗,书桌的宣纸上,皇上亲手提的“绿衣捧砚催题卷,红袖添香伴读书”的墨迹还未干,明月阁的忆昔就从殿外闯了进来,被侍卫拦在门外。

“娘娘,她……”忆昔的一句话还没说完,皇上就着急忙慌的摔下狼毫,随着侍卫赶去了明月阁。

“皇上……”娘娘伸手扯住皇上的袖子,语带哀怨。

“音渺,等朕回来。”北辰陌急急的说完这句话,就奔出了飘缈殿。只余下桌子上,生生的一幅好字画,就被狼毫洒下的一团墨迹毁了。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似乎是被靛秋的嘟囔声惊醒,崔音渺扔下手中的书,支起身子问道。

“回娘娘的话,子时三刻。”靛秋立刻乖巧的上前给崔音渺揉着肩膀,扶着崔音渺起身。

“那就睡吧……”崔音渺眉间掩不了一抹失落,看着空落落的大床,一声叹息。自言自语道,“皇上啊!您究竟要让音渺等多久,费多少心神,才能等到你归来的那一日……”

“娘娘,您又瞎说了!皇上不是一直在皇宫里吗?”靛秋不解的看着崔音渺。

“人在,心不在。那也一样是不在的。”崔音渺叹了口气,拔下头上的玉搔头,看着铜镜中自己日渐老去的容颜,除了叹息,还是叹息,“我倒是宁愿他抱着别的女人想我,却不愿她抱着我的时候,想着别的女人。”

“娘娘的话,靛秋不懂了。皇上心里难道没有娘娘?只有卓贵人?”靛秋拿起玉骨梳梳着崔音渺齐腰的长发。

“什么卓贵人,她现在已经是皇后了!”崔音渺咬牙切齿道。握在手里的金雀玉搔头生生划破她的掌心,金丝染血,崔音渺的脸上却平静无澜。

“娘娘,您的手流血了。”靛秋一声惊呼。

“不碍事的。”崔音渺扔掉玉搔头,捂着手腕,“去禀告皇上,说本宫伤了手……皇后今日重伤,定是无法侍寝。所以……”

“是。”靛秋会意过来,兴奋的神色溢于言表。她家娘娘向来不争宠,今日怎地如此开窍。立刻欢快的冲出了飘渺殿。她前脚刚踏出门榄,只听见身后的门啪的一声应声关注,以为是夜风作怪。却未料想刚转过回廊,只觉得颈间一凉,便无了意识。

……

“靛秋,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见到皇上没?”崔音渺看着出去一刻钟就回来,狐疑的问道。回过头,却看到靛秋静静的站在她的身后,脸上的笑意如同一直吞吐着信子的毒蛇。

“无情。”崔音渺的眸光立刻冷淡下来,再也无刚刚矫揉造作的柔情,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冷艳的气质,与刚刚那个揽镜自照,多愁善感的贵妃娘娘天差地别。

“师姐真是越来越有贵妃的样子了,连妹妹我的生死都能置之度外了。”只见靛秋身上的藕色衣衫如同蛇蜕皮一般,从她的身上滑落下来。无情的面目在衣衫尽褪后显现出来,脸上一条清晰的十字疤痕曝露在光影中。

“那是你不自量力,我说过这个卓尔不可小觑,武功深不可测,你却偏偏以为她只是个养尊处优的娘娘,只会些雕虫小技。若是单单如此,北辰陌也不会如此宠着,护着。”崔音渺走到她的面前,看着她潦草包扎的右臂。伸手解开她的伤口,为她重新包扎。

“师姐,你不会真的为了那个男人,要呆在这深宫一辈子吧!当初我们拜师学艺时,可是说好了要一起闯荡江湖的。你却为了你那个刚正不阿的爹,心甘情愿的来了这困入囚牢的皇宫,无情真替师姐你不值啊!”无情撅起嘴,伸手拿起桌子上一个苹果,叼在嘴里去咬。卡擦一口,让崔音渺手中的动作为之一顿,“师姐,我今天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迷恋那个男人了。在明月阁我可是见识了那个男人的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可怖模样,俊帅异常啊!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流血漂橹。只一掌,那人浑身骨骼碎裂,血雾弥漫,那被我控制住的侍卫瞬间变成了一滩烂泥。若是某个男子能为了我如此,我嫁他做小也无妨,不过这毁天灭地的一招,不就是师父以前跟我们提起过的,江湖上名噪一时的”铁索横江“陌北辰的分筋错骨手。看来他们要不就是师出同门,要不就是同一个人,不过我还是得顺便感谢他,也帮我毁尸灭迹了,姐姐今日定是在监掌司门口见过了。”

“若真如你所说,你就危险了。”崔音渺狠狠的扯了下绷带,疼得无情哀叫出声。她这才将无情的袖管挽下来,眉目皱的更深了。严肃道,“他今日这一招,怕是在警告你要多加小心。明月阁那个女人定是被你的伤的极重的吧!”

“师姐料事如神。”无情自知师姐向来智谋跻身只得扮乖讨巧,恭敬的朝崔音渺作揖道。

“自古美人鲛绡红泪透,英雄无喑扇底伤。若是今日卓尔无事,有事的便是你。”崔音渺看着无情,一声叹息,“你以为他叫来所有宫人去监掌司那里观看惨状所为何意?杀鸡儆猴,威慑后宫!他是怒了。”

“哦。”无情低着头,像个犯错误的小孩。

“你现在我宫里养伤,伤好后我送你出宫,不要再在江湖上露面,否则没人保得住你。”崔音渺细细嘱咐道,突然眉间一皱,脚尖挑起地上的藕色衣物扔向无情,无情抛下苹果,屈身接住。

砰地一声,北辰陌一脚踹开了飘缈殿寝殿门,闪人旋风一般的速度进入寝殿内。看到一旁跪地的宫女,和端坐在椅子上看书的崔音渺。

“皇上。”崔音渺激动的起身站立起来,手中的书应声落地。

“滚下去。”北辰陌却看着侍立在一旁故意低着头的无情,面无表情地说道。

“是。”无情点了点头,轻手轻脚退出了寝殿。

垮的一声,无情刚踏出门,就感到身后寝殿门被北辰陌的袖风扫起,紧紧的闭住。她看了眼殿内缓缓靠近的两个人影,脸上抹上了一抹忧色,却咬牙离去。

殿内。

“皇……上……”崔音渺看着北辰陌可怖的表情,以为她看出了端倪,怯怯的出声。音色娇娆怯懦,最后的尾音还未从檀口中脱出,便被北辰陌突然靠近,狂风骤雨般的狼吻所封存。待她还未回过神来回应时,北辰陌已经伸出左手摁住了她的脑袋,不容她推拒喘息的机会。灵巧的舌头撺掇着她口中的甘甜,几乎将她的舌尖咬破,淡淡的血腥味似乎在提醒着他,此刻他是何等的激情。

崔音渺从情迷中睁开眸子,看着今夜如斯狂野霸道的北辰陌,眼中有些不真实的质疑。她的记忆依旧停留在她入宫的第一晚,新晋侧妃进府,新婚那晚,他一身红装,桀骜不驯,身上带着淡淡的桂花酒的香气推开了她的房门。步伐稳健,毫无醉意,径自的扯开她遮住她娇羞面庞的红盖头。四目相对,看到他俊美无铸的脸颊,她蓦地红了脸,心脏不由自主的在胸腔里跳动着。十八年来心如止水,一朝惊艳,却是心动了。她就在那一瞬,认定这男子便是她今生的最终归宿。目光流转殷羡,沉沦之情跃然她的脸颊。红烛落泪,她心亦归。未曾想到,却换来他的一声轻叱,“哼,崔尚书的女儿,也不过如此啊!”瞬间她的脸色因为他的话苍白,张了张唇,却发不出任何声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他惬意的躺在大红锦被上,看着坐在床边局促不安,脸颊绯红的女子,北辰陌冷冷的开口,“怎么,嫁为人妇了还不知道怎么侍候夫君,还要本王教你吗?”

他就那样冷冷的注视着她,仿佛她和这偌大王府的一件瓷器,一棵花树一样,都只是他需要维持和供养的责任。任凭她瑟缩羞赧的站起身来,颤抖着双手伸向自己的腰带,轻轻扯了扯,大红的嫁衣滑落脚下,只剩下单薄的中衣,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那一晚,躺在床上纹丝不动的北辰陌,将她的一直以来固守的自尊和骄傲彻底打碎,她为了这个她一见钟情的男子,抛却了着自己向来视作生命的自尊和骄傲。

她著着中衣,缓缓的靠向床盘,长发披肩,面色俏丽,新嫁娘最美的地方,就是她的那份羞涩和稚子身躯,散发着令所有男子血脉喷张的香气。但是北辰陌却不为其所动,女子身躯娇软,款款朝他走来。却被他冰冷的眼神制止。

北辰陌目光如冰锥,看着她羞涩的抱胸,始终不肯脱的中衣,冰冷的开口,“给本王脱。”

男子浑厚清朗的声音里没有被情欲鼓噪的喑哑,有的只是冷,无止尽的恶寒。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哆嗦着扯掉中衣的衣带,直至一丝不挂,才看到北辰陌满意的目光。

她浑身赤裸,紧贴在他的胸膛上,揉蹭着,百般诱惑,他永远都只是淡淡的表情,伸手抚着自己的脸,“想要吗?想要就自己来。”北辰陌闷闷地开了口,躺在那里一动不动,饶有兴趣地看着身上的她。

她咬牙,早已将羞耻和自尊抛在脑后,在他面前极尽魅惑,似是撒娇意味,不满地嘤咛了一声,将整个身子更加吸附了上去,像蛇一般与他缠绵。心里想着教引嬷嬷的话,抬起腿,在他的大腿间磨砂着,但北辰陌似乎并不为之所动,还是静静躺在那里,任她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她探着纤纤玉指,慢慢的解开了他的衣袍,露出一片平坦结实的胸膛,却也不将那衣袍抛开,而是垂下了头他的自颈部渐渐向下舔舐,在他滚动的喉结上,丁香小舌一圈圈的打转,玉手缓缓自胸膛抚摸下去。北辰陌依旧是冷冷的看着她。伸手捏住他的颈项,嗤笑出声,“你也就这点本事,挑不起本王要你的兴趣,还是在这王府里多学学吧!”说罢,他起身,踩着她红色的嫁衣,径自的离开了她的房间。

那晚她一人独守空房,也就是那一晚,那个男人给她的冷漠,让她记了一辈子,念了一辈子,爱了一辈子,也恨了一辈子。

此时,飘缈殿中只剩下二人粗重的喘息,第一次北辰陌如此主动的要她,她流着眼泪,疯狂的吻着他的眉眼,他滚动的喉结,灯火阑珊中,她发现此时的北辰陌竟比平时更添几分魅惑。

“嗯啊!……”崔音渺柔软的腰肢重重的紧贴在冰冷的桌子上,吃痛地扭了扭身腰。崔音渺皱着眉头,想要仰起脸看着自己身上的男人,却被他的一只手盖住了眼睑,捂住了她的面庞。她的眸子在北辰陌的掌心下,渐渐黯淡下来。身体随着北辰陌的动作,上下抽搐着,没有时间任她伤悲,很快她又沉醉北辰陌带给她在另个一波快感中。

肌肤胜雪,吹弹可破的女子仰面躺在梨木桌上,双臂展开紧紧的扣着桌子的边缘,她的眼角有泪,指甲深深的抠进了木屑当中,几近碎裂。她眼睛迷离,胡乱地呻吟着。可惜北辰陌自始至终双眼紧闭着。

不消片刻,屋内传出了阵阵的粗喘气声和女子娇媚的呻吟,以及桌子拉扯地面的嘎吱声。

崔音渺扶着酸痛的腰,默默的从桌子上爬起来,直挺挺的跪在北辰陌的脚下,“皇上,臣妾求您……求您允臣妾一个孩子……”

“下去。”北辰陌招来宫女,一个穿着俏丽粉裳的女子已悄然走至床前,放下一盆清水,手里拿着一块湿绢,替他清理身上欢爱的痕迹,北辰陌冰冷的声音响起,死死的盯着崔音渺。

“皇上,臣妾求您……”崔音渺猛力的磕着头,并不死心。

“出去。不要让朕说第三遍。”北辰陌冷冷的撇过头。

崔音渺被侍女搀扶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