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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笑话连编

户永建只扫了一眼,便不敢再看,转过了头,也不敢坐得太过靠近她,眼望大海,满怀喜悦,静静地迎着海风。

浪花扑打着礁石,来势汹汹,沟痕纵横的礁石上,海上象小溪一样奔流。沙滩在浪花下展露出来,伸向大海,紧接着又是一座浪头扑打过来,水花飞溅。

户永建忽地一跃而起,飞扑向大海,岳秀枚惊叫道:“你,你干什么去?”

户永建头也不回,边跑边大声道:“你不要过来,我去给你捡东西。”奔到水边,一个浪头打来,裤管上都湿了,潮水一退,沙上露出了各种颜色的贝壳,他躬身来捡起。

岳秀枚站起身来,惊讶地望着他,不知他在捡什么?扬声叫道:“建哥,快回来。”

户永建高声道:“你稍坐一会,我就回来。”

岳秀枚道:“你在捡什么?”

户永建道:“你先别管,过会儿就知道了。”

过了好大一会儿,户永建奔了回来,两手拿了不少贝壳,衣裳都湿了不少,颈上沾着水珠,一脸欢愉之色,叫道:“快来看,我给你带回了什么好东西。”起到她的身前,把贝壳全都扔在地上。

岳秀枚拿出手娟,替他擦去头上的水珠,埋怨道:“你呀,作事但凭一时高兴,什么都不顾,可知道叫人家在替你担心。”

户永建胸口发热,心里甜滋滋地,傻笑道:“只要你高兴,就是上刀山下油锅,我也愿意。”

岳秀枚推了他一把,背过身去,佯怒含嗔道:“好没正经,人家说出真心话,你却没当作一回事。”

户永建叫道:“你这可就冤枉我了,我为了你去捡这些贝壳,你见了心中喜欢,我也就高兴了,怎么说我没当作一回事,不是真心的呢?”

岳秀枚心中甜滋滋的,,粉脸晕红,微微垂下首来,过了好一会,轻声说道:“你到水中就为了捡贝壳给我吗?”

户永建道:“那当然了。”坐了下来,捡起几片颜色鲜艳的贝壳给她,道:“你瞧,这些贝壳都很美吧?在远陆的地方是很难见到这种贝壳的,只要你喜欢,已后我天天来给你捡,再筑起一座房子,起名叫作藏贝室,传供你收藏贝壳之用。”

岳秀枚一笑说道:“那样好是好,要是给人家知道了,岂不笑话你太过宠娇我了,二师叔知道了也会不高兴,怪我是小孩子家气,专作这些无聊的事。”

户永建道:“如果筑起了藏贝室,这是咱俩人之间的事,当然是悄悄的收藏了,怎会给人知道。”

岳秀枚微笑着道:“你可要记住今儿说过的话,不要转眼就忘记了。”

户永建道:“和别人说说笑话那也无伤大雅,和你在一起,我所说的都是真心的,岂会有假。”果然在他婚后不久,悄悄地在海边一个岩洞里,给妻子筑起一个藏贝室,收藏了各种各样的贝壳,此是题话,无需一一细表。

便在俩人说得高兴的时候,高处一人叫道:“户师哥,是你回来了吗?”随着声音,一人掠奔似箭般由山上疾奔下来,不稍一会,便到了沙滩上,轻功竟是不在户永建之下。

岳秀枚一看,来人身村魁梧,上身穿着一件青衫,下面是条蓝色裤子,胸口和肩上的肌肉贴衣微微隆起,他肤色黑黝黝,油光光地,看来是苦练功夫,才显得格外壮实,心中暗道:这人一定是建哥的师弟了。想到俩人结伴同行多日,而且即将成亲,定会给人取笑了。

户永建一拳捶了那青年的肩头,一脸笑容,道:“陆师弟,原来是你呀,几个月不见,你的轻功又深进一层了。”

那青年叫陆光椿,是户永建的师弟,同门中他的掌力仅次大于大师兄成传与户永建,排行老三,轻功三人都是不分上下,今日他见海风大,水涨怒潮的壮景,最是能令人胸襟变得开阔,便自个儿下山到海边来,不想遇上户永建回来,远远出声呼唤,奔了下来。

陆光椿笑道:“户师哥别逗小弟了,小弟这点微末之技,岂敢在户师哥面前搬弄,那不是笑话吗?”

户永建道:“我说的是真心话,你也别太过谦虚了。”

陆光椿笑着打趣道:“其实谦虚的不应是我,而是户师哥,我是一个逍遥自在的人,用不着谦虚来讨好别人,到是户师哥可就不同了。”转头瞟了岳秀枚一眼,一脸似笑非笑的样子,甚为怪异。

户永建面上微微一热,道:“你这嘴巴就多话,看来真个要用臭咸鱼来塞住,你难道不能少说两句吗?”

陆光椿笑道:“小弟才说了这么一句半句,师哥就受不了了,师兄弟们在山上等你许多天了,你一回来就有闲情去捡贝壳,待会看他们饶不饶你。”

户永建甚是尴尬,道:“啊,原来你们早就知道我要回来,为何不早点通知我?”心中暗道:坏了,方才捡贝壳给枚妹玩,这番情景给陆师弟瞧去了,话柄落在他们口中,这回可有得说了。

陆光椿笑道:“户师哥有佳人陪伴,那里还会想师兄弟们,大伙儿见你们兴趣这样好,怎好意思下来撞钉子,也只有我陆光椿不知好歹,首先跑下来冲散了你们的兴头,户师哥不会怪小弟不知趣吧?”

户永建道:“你这人的话末免太多了,好端端的我怎会怪你。”

陆兴椿佯作生气道:“虽是这样,为何你带了朋友回来,也不给我介绍介绍,却跟我胡扯了半天,如不是恼我,怎会如此?”他俩人交情最是相融,自小打趣惯了,每说出的话来都是胡扯的笑话,虽碍着岳秀枚的面子,也忍不住说出了才舒服。

户永建脸上一红,尴尬了好一会,才道:“我忘了给你介绍,这位是……”

陆光椿把手一摆,佯作沉吟一番,过了半响。,才作恍然大悟之状,道:“不用你来说,我猜也猜得到,这位想必是岳姑娘了。”其实他早就知道,是在故意逗着俩人。

岳秀枚红着脸道:“陆师弟。”

陆光椿啧啧连声,道:“你看你看,还没过门呢?这么一声陆师弟就老实不客气地叫了起来。不行,不行,现在先叫一声陆师哥,这个陆师弟暂缓几日再叫。户师哥,你快要岳姑娘叫我陆师哥呀。”

岳秀枚既觉这个师弟言中令人难堪,却多笑话,暗道:这个陆师弟到是个风趣的人。

户永建道:“好了,好了,陆师弟你就别胡闹了,快说说是不是爹爹已经知道我回来了?”离家数月,不知父亲是否生气,现在回来了,父子关切之情油然而生。

陆光椿扭头不理,连声叫道:“不行,不行,这陆师哥岳姑娘说什么也要叫上一叫,不然可别想上山。户师哥,要不你来代替岳姑娘叫一声也成,怎样,户师哥你来叫吧?”

户永建知道自已要是叫上了,一定会给他们抓住话柄,只要他和师弟们一说,这张脸就很难放下了,瞧了瞧岳秀枚,又看了看陆光椿,好生踌躇,如何叫得出口。

陆光椿道:“怎么?既然户师哥不愿意,那就让你瞧瞧后头的好戏吧?”言罢,长声一啸,声音远远悠扬送出去,接着山顶上也传来了一声清啸,声音响亮,显是功力深厚倘在陆光椿之上。

岳秀枚暗道:这人功力修为不浅,似乎倘在建哥之上,不知这人是谁?

户永建道:“这大师哥的声音,这就奇怪了。喂,陆师弟你们捣什么鬼?”心中猜想他们定是知道自已会带岳秀枚回来,他们老早就计划好了,不知会有什么古怪花样在等着俩人来面对。

陆光椿甚是得意,笑道:“户师哥又何必心急,过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过了一会,只见山上奔下一群青年人,猴子般的又蹦又跳,陆光椿大声叫道:“诸位师弟,二师哥回来了。”

只听得人声沸沸,纷纷叫道:“什么,二师哥回来了。”随着声音,人影飘晃,疾快呼呼地飞倏扑落,齐是十多岁的少年人,都是“神丐门”门下,户永建的师弟们。

众人把俩人转在中间,就如一屋人墙,想要钻逃出来,莫可言敢。众人七嘴八舌,叽叽喳喳,好象百鸟归林,说个不可支开,所言都是向户永建提问题,到过什么地方?江湖的世界精不精彩?好不好玩?最后直截了当地问二师哥这位姑娘是谁?俩人是什么关系?是否要带她去见门主?人人脸上都露出狡滑的笑意,显然他们早知道岳秀枚的来历,在与户永建逗笑。

户永建给一干师弟们转住,一人一句话,连听都听不清楚,哪里还回答得了。

“户师哥,这位姑娘长得这样美丽,数月前你私自下山,其中的原故便是为了这位姑娘吧?”

“那还用得了你来多说,当然是的了,你们想想看,二师哥在山上学艺多年,可曾下山过一次半次,这次不辞而别,害得大伙儿为他憔急,那知他一回来便把这位姑娘带回,其中必有深意了。”

“对,对,对。这其中的意图只有二师哥一人知道了。”

“二师哥,大伙儿是你的师弟,有什么话不好意思说的,现在大伙儿不知识得这位姑娘,你先给大伙引见,然后再把你的意图说出来,让大伙儿也高兴高兴。”

“不错,难得今天是个好日子,二师哥与这位姑娘结伴归来,更是喜上加喜,自二师哥下山后,师兄弟从末聚在一起,乐上一乐,趁着今天这好气氛,大伙说什么也不能错过,你们说是不是呀?”

“是呀,二师哥你怎么站着不动,快给大伙引见,再说你带这姑娘回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