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文学 > 游戏小说 > 潇雨惊龙 > 第117章:三魔激战全文阅读

第117章:三魔激战

沙落烟散,山谷寂静,莫莉花拍手娇笑,声音清脆。伍斌和那乞丐相顾失色,缩回头来,抹去头上的冷汗,作声不得。

莫抛遗大笑道:“牛鼻子,你还有多少本事没有使出来,现在是跪下叩头求饶,还是自行了断。”

石木道人大声道:“姓莫的休得狂妄,贫道就此怕了你不成。”双掌一挥一扬,掌心朱红,这是功夫练到最高境界之相。

莫抛遗傲然笑道:“原来你还留着这一手,莫某倒是小看你了。”

石木道人喝道:“休得多言,再接我一掌试试。”声音末落,身形平地拨起,掠疾如电射,呼呼地劈出了两掌。

莫抛遗大声道:“来得好。”仍是单手亮拳,一挥捣出,呼呼嘶风,异常浑沉,只见石木道人惨叫一声,飞出数丈开外,倒地不起。他的“朱沙掌”被莫抛遗用内家拳破了,数十年的苦练付如流水,喷了几口鲜血,便昏了过去。

胡天霸和谢彪面色如灰,一齐跃起,各自手持兵器,准备面对一场生死殊斗。

便在此时,只见冯观子大声娇斥道:“哪个小辈鬼鬼崇崇的,快滚了出来。”声音甫落,一个声震如雷,浑厚异掌的笑声响起,只震得山谷大响,众人听在耳中,嗡嗡作响,震耳欲聋,头壳刺痛。

莫莉花双目流泪,花容失色,在马背上摇摇欲倒,冯观子撕下两片衣块塞入她的耳里,一手握住了她的嫩手,以自身真气注入她体内抵抗那刺耳的怪笑声。

莫抛遗大声喝道:“何方毛贼,敢跟莫爷开玩笑。”两个声音融混在一起,虽然稍缓化卸了不少,仍是不能压抑那古怪的笑声,显见发笑之人的功夫深厚。徐离两兄弟和胡天霸等人眼冒金花,异常的痛苦,都倒在地上。

伍斌运气过后,大大减弱了刺耳疼痛,奇异的是,那乞丐年纪青青,居然承受得住这极为霸道的声音,坐在地上看着伍斌,恍若末觉。

莫抛遗异常愤怒,一跃而起,只见一条人影从林中窜然而出,身形迅速,凌空翩飞,疾如掠鸿,轻功端得超凡绝伦,来人迎着莫抛遗递出一掌,只听得逢地大响,劲风激荡,飞沙走石,比之莫抛遗与石木道人的较量,其势更是骇人。

莫抛遗只觉对方掌劲奇大,乃生平莫遇难得一见的高手,手臂震得麻木,忽然寒意袭体,犹如陷入冰窟中去了,身受奇寒之苦,血液几乎冻僵了,猛地想起了一个人来,大大地吃惊变色,借助劲风狂荡,翻身后纵出去。

有一个浑沉的声音大笑,道:“铜人铁臂名不虚传,果然身怀奇功。”

风停沙静,莫抛遗定睛一看,不禁一凛:果然是他。

站在前面的是个道人,虎目铁须,长鬃披肩,浓眉大眼,唇厚嘴大,双眉往上竖,长相和莫抛遗一样粗豪犷野,威风凛凛,此人乃是好杀成性,恶名远播,自出道已来独闯江湖的“雪山飞魔”徐景藩。

冯观子是个武学大行家,瞧出徐景藩的掌力倘在丈夫之上,深恐丈夫在他掌下吃亏,掠身纵去,凌空而起,身形末落,手中宝剑化成一道白光,刹那间指向徐景藩。

徐景藩本是不怎么把莫抛遗夫妇放在眼里,待和他拼了一掌之后,莫抛遗的拳劲虽然倘在已下,却也极是不可小视,此时见冯观子一个妇道人家,轻功似乎倘在自已之上,这一剑刺来极是凌厉,这才吃惊,暗叫不妙,生怕他夫妇俩人联手,自已势孤难撑,不过他素来独来独往,曾经败在袁自安一人手下之外,还没遇上武功这样好的高手,虽然心有顾忌,岂会因见势头不妙拨脚而溜之理。

冯观子剑法虽然厉害,徐景藩自仗武功高强,却是无惧,侧身疾绕,避过剑锋,踏进一步,掌风一起,拍落下来,用的是“小天星掌法”,不是出击敌人,而是想强行夺下她的宝剑,素闻“夜叉十招”之威,心想只要夺下了她的宝剑,剩下一个莫抛遗就好对付了。却见冯观子玉腕一翻,剑光唰地划起,同时分化成几样变化,刺向胸口几处要害。徐景蕃一凛,不敢大意,伸指一弹,指尖弹在剑身上,铮地一声,俨如龙吟虎啸,冯观子虎口发麻,宝剑险些脱手坠落,吃惊非小。

徐景藩哈哈一笑,道:“夜叉十招。嘿嘿,也不过如此嘛,倒要看看你是否接得下我十招。”

冯观子大怒,娇斥一声,剑法忽变,刹那间剑光如练,连绵相至,势如山崩地裂,滚滚而上,不过一会,竟斗了百来十招,胜负难分。

伍斌越看冯观子的剑法越是觉得眼熟,想了一会,这才省起:原来是“峨眉派”的剑法。莫不怪与他对练时,所用的剑法何止于几十种,他岂能一一记得这许多,只因莫不怪原是“峨眉派”门下,用得最多的当然是“峨眉剑法”了,对此印象颇深,便想了出来。

徐景藩暗道:今日连个妇人也战不下,我“雪山飞魔”还有什么面子在江湖上厮混。心念及此,杀机陡起,目露凶光,双掌一挥一摆,登时冒起一股白雾,将冯观子罩在其中,莫抛遗见此状态,暗暗诧异。

激战中,冯观子猛觉奇寒罩住全身,宝剑冰凉冻手,透过手心,一只手臂冻得发麻,如在严寒冰窟中,冻得浑身发抖,站在数丈之外的人也觉寒气袭体,生怕他奇功怪异,受了损伤,都远远地退开。

徐景藩暗道:今日连个妇人也战不下,我“雪山飞魔”还有什么面子在江湖上厮混。心念及此,杀机陡起,目露凶光,双掌一挥一摆,登时冒起一股白雾,将冯观子罩在其中,莫抛遗见此状态,暗暗诧异。

激战中,冯观子猛觉奇寒罩住全身,宝剑冰凉冻手,透过手心,一只手臂冻得发麻,如在严寒冰窟之中,冻得浑身发抖,站在数丈之外的人也觉寒气袭体,生怕他奇功怪异,受了损伤,都远远地退开。

冯观子深知徐景藩的厉害,万分小心,一手凌厉的剑法护住全身,到了这时,她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一味地和对方游走厮斗,穿来插去,满场尽是她的倩影,她虽是女流之辈,武功却是不容轻视,她的轻功比之徐景藩倘稍胜少许,满场乱走,徐景藩想要追上她,却是不易。

徐景藩跟着她乱跑,搞得头昏脑胀,数次险被她宝剑所伤,也不禁暗自心惊,却仗着掌力了得,往她身上挥扫,冯观子轻功卓绝,剑法精妙,内功修为和对头相差甚远,被他掌风所荡,身躯摇晃几乎被他击倒,仗着轻功桌绝,翻跃倒纵,高跳低窜,唰唰数下,连环辣招,尽是致死致残要害,迫使他近身不得。

战了良久,已是有了三四百来招,冯观子内功不如对方深厚,香汗直冒,身形略略迟缓下来,剑法威大差,莫抛遗见爱妻便要落败,忍无可忍,大吼一声,身形疾晃猛扑上去,挥拳便捣,他号称“铜人铁臂”,一身横练功夫极是了得,这一拳挥出乃愤怒而发,拳末到拳风先袭到。

徐景藩身具“闻风避器之术”,得意忘形之际忽闻拳风嘶厉袭来,即知是莫抛遗出手了。他的铁拳刚硬,江湖上罕见,自已的“风雪闪电掌”固然厉害,如是单打独斗,自是稳操胜券,他们夫妇联手夹击上来,倒是难敌,不由得心头大凛,绕步回身,疾如风车,一掌击出,寒气大增,逢的大响,便在此际,冯观子剑法大变,一剑化成无数道剑光,指向徐景藩浑身要害。他夫妇俩同门学艺,于对方的武方最是熟悉不过,一见其势,即知后着应该如何出手,配合得天衣无缝,岂料徐景藩武功另僻行径,别具一格,内外兼修,不仅一身横练功夫了得,轻功也是罕见,受他夫妇围攻,退路受阻,无可游窜,掠身纵跃冲天而起,只听得帛裂声响,一件道袍前前后后刺穿了无数小孔,宛若峰窝,好在他轻功桌绝,脱困穿出他夫妻的围攻,暗叫:伐幸。

冯观子娇斥一声,跟踪跃起,一招“怒取龙珠”,把剑指上去,对着会阴,至于同时,莫抛遗吼怒声中,平地拨起,连环三拳,势如猛浪。徐景藩作梦也想不到莫抛遗夫妇联手配合如此厉害,不禁暗然失色,临危之际,显现出他的惊人之技,一声大吼,双臂一扬,双掌亮出,凌空之中,只见莫抛遗夫妇左右倒翻掠出,他夫妇俩人为掌风所震,稍受了点内伤,冯观子一剑刺穿了他的裤裆,在他大腿上划了一条血丝,宝剑竟被他掌风荡得脱手坠落,翻身坠落之际,抄手接过,只觉剑柄寒冷如冰,一条手臂登时冻得发麻,莫抛遗一身横练功夫了得,到不如何惧他寒掌,受伤不重。

徐景藩双掌一击奏效,落了下来,不觉得意放声狂笑,气焰熏天,高视阔步,傲态凌人,正自高兴,急觉被划破的伤口隐隐发麻,不禁一惊,一时又惊又怒,破口大骂道:“臭婆娘,敢下毒害你家道爷,饶你不得。”他自出道以来,除了败在袁自安的手下外,他人连他的衣角都摸不着,更不用说伤他了,今日竟被一个女流的毒剑刺伤,叫他如何不怒上冠发,一掌劈出,掌力更加惊人了。

冯观子本无意使用毒剑,她这柄剑乃是莫抛遗的母亲相赠,自已一身武艺也是她所授,当然是要随身携带了,这柄宝剑也是名匠铸造,铸剑时所用的水里就有毒,虽不是见血封喉的剧毒,却也极是厉害,她是把“峨眉剑法”加于变化,变得辛辣怪异,虽不能无敌于天下,要找出个对手来也是不易,有得毒剑在手,更是如虎添翅,只要令得对头受创,便有胜算把握了。只是他夫妇俩今日遇上了邪派绝顶的武林高手,他那一身奇门武功“风雪闪电掌”发出阵阵的寒气,内功稍差的立即抵抗不住,冯观子吃亏在于内功不如对方,久战下来受他寒掌所迫,已是力不从心,见他发狠起来,那敢硬敌,纤腰一纵,倒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