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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戏弄她

"沐言年十五。"她很有理解的回答道,不过她高估了这个人的智商了。她这么年幼,怎么可能跟这二十有余的老女人有什么关系,跟别说其他的呢。"妹妹,难怪你老是不肯嫁人,原来是又恋童癖啊?"

"哥哥,你胡说些什么?我...只是...哎。"羞涩的遮住脸。

"我问你,你到底愿不愿意娶我的妹妹?"说着,锋利的板斧已经搁在了她细滑的脖子上。沐言丝毫看不出任何的慌张,语气淡淡的,无比的平静。"我没说过不娶,这样的大美人愿意嫁给我,我真的是求之不得,可是...你妹妹不一定愿意嫁给我。"

"胡说,她怀了你的孩子,怎么会不愿意,你这是想赖账吧。我今天就是豁出命去,也要给我妹妹讨个公道。"看来他虽然很是凶蛮,至少对他的妹妹是真的很好,有一个哥哥真的很好。吴萼儿没有讲话,但是也没有阻拦。"你若是不答应,她估计也嫁不了人了,有你没你都是一样,我就跟你同归于尽了。"反正他也得罪了柒府,所以是抱着赴死的决心的。

斧头深入了一寸,细嫩的颈项渗出了血迹。"嗯..."沐言吃痛的轻哼了一声。

"你好大的胆子,擅闯我府邸,你真当本王是空气。"明诺及时的赶了回来,见到斧头上的血迹,沉寂的表情带着丝丝不易察觉的怒气,至少,他还是镇定自若的。只要他在,就不会让人伤害到阿言的。"王爷,我知道你权大势大,一句话就可以定人生死,但是...我...我不能让你伤害我的哥哥。"吴萼儿不知道何时,颤巍巍的将匕首放在明诺的颈前,谁都不敢轻举妄动,眼睛一眨不眨,生害怕一个不留神自己在乎的人就这么没有了。

"吴萼儿,你够了,你的那些卑鄙手段我都看腻了,你可以收手了。"一把长剑横在吴萼儿的前面,那么俊美的面容,却是无比冰冷的口气。吴萼儿手一抖,匕首掉了下来,她捂住脸哭的梨花带雨的。"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我那么爱你,带着大肚子宁愿受尽白眼也不肯逼你,你居然这么对我...呜呜呜。"

事情真相大白了,二夫人惊的一个不稳,差点跌下椅子,手中的杯子掉在地上摔得支离破碎,在安静的大屋里异常的清晰。二夫人有些颤抖的声音:"她说的...她说的是真的?"汩涧眼眸一暗,没有再讲话,算是默认了下来。屋里好一片的沉寂,二夫人看向仍旧哭个不停的吴萼儿,凤眼里闪过厌倦之色,道:"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今天的事我也不再追究了。"

"多谢。谢夫人。"吴萼儿施了个万福,总算是停住了哭声。

吴化满意的收回了板斧,给他们行礼道:"得罪了二夫人,得罪了慕曦王,得罪了小公子。"说着,向沐言那里瞟去,意思是在说他们以后可就是亲家了。沐言摸了下嫩白颈项,下手上沾满了血迹,好疼,刚刚要是在用力一些,她的脖子应该就断了。

后来,吴尚书也来了一趟,两家定下了日子,就在三日后,为他们举行婚礼。

这几日都没有看见汩涧,明日就是他的大喜之日了。居然见不到他的人影,什么彩礼啊,喜服啊,他一概不管,都是几位夫人在打理,就好像此事与他无关,是别人要成亲似的。

夜风拂过,沐言在庭院里乘着风,牡丹花娇艳的在池边盛开。这几日太无趣了,府中的人都这么的忙碌,就她清闲。府中即将入住个新的少夫人,恐怕以后的柒府应该不会再这么平静了吧。"啊,三儿,我家新开了一家酒楼,咱们去喝酒吧。"骆唐摇着折扇走了进来,拉起她就要向屋外走去。沐言躲闪不及,被他给硬拖了出去。"你家什么时候开起酒楼来了?"

"也不是我开的了,是我老爹留下的产业,开的酒楼。我只是幕后老板而已。"

沐言听着他边走边介绍,等他停下步子时,已经到了酒楼门前。抬起头来,雕花窗栏敞开着,可以看见男子有些寂寥的身影。"二哥也在么?明天他可就大婚了,你可千万别把他灌醉了。二娘是会生气的。"

"哎...不是我想,是我想拦也拦不住,三儿,你怎么就是不懂呢?"怎么会不懂,即使是不喜欢,可是他必须付这个责任的。

走上楼去,姜显也在,正端着酒杯,向品茶一样的小口酌着,优雅的很。倒是汩涧,倚在窗台边,任由墨发垂散在窗栏边,随风轻扬。一手拿着杯子,目光很是隐晦不明。他俩也坐了下来,沐言只是捧着茶杯,像个局外人,只能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啊,二哥。以后你娶了二嫂,就有人管着你,恐怕很难这么自由了,不如...今天有什么话就直说了吧。"说着,意义深远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沐言一眼。沐言怔了怔,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汩涧冷颜一笑,一杯饮尽。"有什么好说的。"

骆唐无奈的摇了摇头,又看向姜显道:"你最近怎么不去怡红楼了,豆蔻都问我好几回了,难道是二哥不去了,你就不好意思去了?"姜显看了眼坐在一旁无比沉默的沐言,她居然没有把来意转达,只怕豆蔻现在还痴痴的盼着自己呢!心里无比的烦闷,端起酒杯饮尽了满满的一杯。既然相爱,为何又要分开,两个相爱的人能在一起真的是很不容易的。

"以后...不去了。"姜显说道。

"哎...一定是为了你娘亲吧,她老人家还是不同意吧。这一会,到底是用来什么绝招才逼得你都下这么重的决心了?不会又是上吊吧?"

"不,不是。娘亲没有逼我,是我自己愿意的。"一杯饮下,什么也不肯再说了。独自在那里倒着酒,好像不灌醉自己不罢休。

骆唐也就没在问,也和他们喝了起来。沐言觉得自己还想是被他们拉来凑数的,既没有人劝酒,也美人顾她。酒过三巡,汩涧和姜显都醉倒了。还是常常出来喝酒的人,居然酒量如此的差,而骆唐也是醉醺醺的,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搭在她的肩上,劝道:"三儿,咱们再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