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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情萌意萌(火蔓深山意萌芽)

春花秋月何时了

第二十七章 情萌意萌(火蔓深山意萌芽)[1/1页]

郝平湖等了许久,都没等到他一句反驳或者解释,“你什么意思?”郝平湖问到。

“你希望听到我说什么?”百里寂夜反而好整以暇,“你希望听到我承认我很失败,还是希望我恼羞成怒?让你失望了!”

“你……我没有希望你说什么。”郝平湖觉得这人总有惹人生气却无处可发的能耐,转移话题道,“我们现在怎么办?在这里等到天亮?”

“天亮?”百里寂夜笑了一声,“我们可以等的只有死,何况我们要等,有人却等不到天亮!”扶着身后的树站起身。

郝平湖算是听明白了他的话,大抵是说事情还没结束,这会儿就听到了响声,还没问就被一把抓住手拽起身,“你要做什么?”郝平湖惊问。

百里寂夜没回声,只一手强揽住她的腰际,郝平湖正要挣扎,忽然眼前白光一闪,只听得“啊……”一声哀嚎,有些热腥的液体喷在脸上,接着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郝平湖抬手摸了摸脸上,那热热的腥味的液体还有些粘,瞬间明白了,“是血!”

随着郝平湖的惊叫,四周忽然亮起了火光,一个黑衣蒙面人举起了火把,将其余人的身影也映照了出来,包括地上已经被隔断了脖颈的一个,不知何时已经包围了两人的总共八人。

郝平湖抽了一口凉气,低头瞧着百里寂夜手中那把还在滴血的匕首,他杀了那个黑衣人,在那种漆黑一片的境况下,自己什么也没察觉到的时候。

“阁下就是燕南王殿下?”举着火的黑衣人盯着百里寂夜,“看不出燕南王殿下身手了得!天下人只知道燕南王殿下有一批死士能耐非凡,却不知燕南王殿下也非泛泛之辈。”

“呵……”百里寂夜笑了一声,“看着你们,就觉得你们的主子一定很失败。”揽住郝平湖腰际的手重了几分,郝平湖抬头望向他,只觉风声呼啸而过,眼前跟着一花,定眼看清楚时候,一个黑影从眼前倒下,郝平湖骇然的瞪大了眼,叫也叫不出声来。

“杀人之前千万别废话,否则会给对手机会。”百里寂夜冷冷的说道,“练武之人想要用好一把好刀,你就要比好刀更快!而你们的主人显然不懂刀,更不知道怎么用刀,所以培养你们的时候,显然不知道的是,刀只有杀人的起来才是最快的,迟疑啰嗦会让刀变成废铁!”

黑衣人受了这番挑唆,自然不再啰嗦多话,六人同时围攻了上来,其中一人曾拿着的火把被丢在地上,就点燃了地上的枯枝,噼啪作响,往外蔓延,就如眼下的局势,即将燎原。

郝平湖的腰被死死的扣住,眼下被包围也不可能逃脱,只能双臂抱住了百里寂夜,将头埋进他胸口闭上眼,不再看眼下的处境,背后已经冷汗涔涔,湿透了衣衫。

郝平湖不敢睁眼看,只能凭别的知觉感觉到腰间的手没有放松过,自己被带着东转西摇,几乎头昏脑胀,耳边听到兵刃相交的声音,移动时候的风声和着踩着枯枝的吱吱声,还有就是刀刃割破衣物皮肉的声响出奇的清晰,而随着这一切发生的时间推移,血腥味越发浓厚。

好一会儿,郝平湖感觉抱着自己的人都没有再动,刀刃的声音和风声也没有了,周围惊得可怕。郝平湖尝试睁开眼,抬头望向百里寂夜,迎上他同时低下来的目光,四目相对片刻,郝平湖瞧不清他的眼中有没有光。转开脸,望向四周,那些黑衣人已经全数都倒在了地上,而之前被黑衣人丢下火把在地的地方此时已经燃烧成了大火,青色的树叶也被烧得萎缩蜷曲。

郝平湖松开了抱住百里寂夜的双手,低喃道,“你杀了他们全部?”只凭一个人一只手,一把半尺长的匕首,还是在带着自己这个累赘的情况下!这就是燕南王?

百里寂夜松开握住郝平湖腰际的手,“不是我杀了他们全部,死的就是我们两个。”

“他们是谁派来杀你的?”郝平湖再转过身来,正巧百里寂夜顺势坐下了,郝平湖追问,“你知道么?为什么他们要杀你?是你的仇人吗?”

“不知道!”百里寂夜从树枝上勒下一把树叶,擦去匕首上的血后,将匕首收回黑色袍内的红杉腰际的刀鞘。瞥了眼郝平湖道,“你的问题很多。”

“我只是好奇!”郝平湖不得不承认的是,这个燕南王比她预料的要不简单,他长得如女子一般美丽,以为他是个弱质的男人,却不想还有这般本事。

百里寂夜目视那团还有扩张趋势的火,面无表情的回答了她,“想要我死的人很多,有仇的、没仇的。我不可能都知道他们是谁。”

“那你为什么不留下一个活口?盘查一下他们可能就知道了。”郝平湖觉得这样才比较正常。

“我不需要知道。”百里寂夜的目光扫向郝平湖,“谁想杀我,对我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人没人能杀得了我。”

“你倒是很自信!”郝平湖看百里寂夜闭上眼,似乎无所谓的态度,眉头不觉得往中间聚,忍了忍没能忍住,“燕南王你是很乐于被追杀被刺杀,坐卧不安的日子是吗?是不是一天没人找你要你的命,你还会睡不着?你是不是就是欠虐?”

“你要这么理解也无所谓。”百里寂夜眉头似攒动了一下,顿了片刻,才又妩媚的勾唇笑道,“你是在担心我的安危还是你以后的?”

郝平湖怔了怔,“我担心你做什么?你迟早都要死,不是死在这些人手上就是我的手上。”咬了咬唇,郝平湖有意的提到了音量,“你要怎么过日子无所谓,但是我不希望我嫁给你以后也要过这样担惊受怕的日子。不错,我是担心我的安危!我不想你没死前我先送了命!”

“若你先送了命,那也只是你自己不够能耐,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又说什么杀我?”百里寂夜反唇相讥,眼眸缓缓睁开,瞧着她笑弯。

“你放心,你没死之前我不会死!无论怎么样,我都要看着你死在我前面!”郝平湖一气之下就发下了信诺,气恼得根本不想看他的那张脸,所以转身走开。

“呵……”百里寂夜笑了一声,美丽的脸近似妩媚,仿佛五月榴花的耀眼夺目,“那样最好。”

“你说什么?”郝平湖回过头,是听错了还是怎么了,这种情况下,他竟然这样回答。

“呵……”百里寂夜又哼笑了一声,缓慢的闭上眼,不说话。

郝平湖定了许久,确定他不会开口了,才继续走开两三步远的距离,思考了片刻,问到,“我们要在这里等着吗?你是不是在等你的人。”

百里寂夜许久没有回声,直到郝平湖快忍不住了才又突然开口,“不是!咳……”

郝平湖被那一声咳嗽声提了一下心,但看向百里寂夜,人依旧端坐着,眼睛也没睁开,面无表情,忍了忍,郝平湖别开眼问,“那你坐在这里做什么?”

百里寂夜缓缓的睁开眼,盯着前方,就在郝平湖以为他是故意无视她的时候,他的目光才慢慢的转移到她身上,又定看了她片刻,才徐徐出声道,“你过来。”

郝平湖愣了愣,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走了过去,立在他面前,却不敢用俯视的眼光去看他,目光偏向别处,“我过来,你要做什么?”

“坐下来。”又是三个字,从百里寂夜的口中,以平淡的语气吐出,不是命令却有震慑力。

郝平湖只觉得自己是有那么点反骨,但这一刻却没有冒出来,她顺从的坐下,和他面对面,定定的看着他,“然后呢?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百里寂夜看了她一眼,抬手将自己腰上作为腰带的乌金鞭取下,放在扯旁,红色的衣衫登时散开了襟口,露出如女子的皮肤一般雪白却是男人的平坦胸腹。

郝平湖只看了一眼就登时红了脸,慌乱的别开眼去,“你脱衣服干什么?”

百里寂夜没吭声,将黑色的外袍和内里的红衣半边都脱下了,露出了半边**的上身,之后才转身,背对着郝平湖道,“帮我把后面的伤口处理一下。”

郝平湖听了话才转回头,看见男人的左半块肩头,一道伤痕横从后脊椎斜下去,如八字一撇,但伤口的血污已经染了半块身子。“你什么时候伤的?是刚刚和这些人动手时候?你怎么一开始不说?”郝平湖一骨碌的追问,心底有些恼,却不知道自己恼什么。

百里寂夜抬手往身后递出一个白色瓷瓶,打断了郝平湖的话道,“撒上去。”

郝平湖窒了窒声,接过药瓶,挪近身子,仔细的瞧了瞧伤口走势,才打开药瓶,将药粉顺着伤口一点点抖落洒在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