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吕说罢，从后袋抽出那个信封，双手拿着，轻轻放到刘主任的桌子上。
刘主任却没有马上说话，也没有看那个信封。
小吕的那段话她来之前已经想好，并重复练习了很多次，包括地上信封的动作。可还是说得不太顺畅，她站在刘主任面前，总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压力。
在此之前，因为不同部门的原因，她没有跟刘主任有过接触，甚至遇见的次数也很少。关于刘主任的事，全是听别人说的。
但好在刘主任跟王医生的关系很好，而王医生有答应全力帮助自己，这才敢一个人跑来求他帮忙。
此时见刘主任盯着自己看，似乎对那个信封不敢兴趣。心里不免又有些慌张，补充说道：“这是我能找来的，全部的钱了……对主任来说，也许不多，但是……”
“拿回去。”刘主任冷冷地看着小吕，没等她说完就用低沉地声音说。
小吕一怔，这是什么意思？是说不用我给钱？还是说压根不想帮我这个忙呢？
“主任，我……”
一时间她不知道怎样才好，但桌子上的信封是绝对不能真的拿回来的。
场面静了下来，两人一坐一站，相互看着对方。
“我不需要钱。”刘主任终于说话了。
小吕松了一口气，至少他不是说：我不愿意帮忙。看来王医生确实帮自己说服了他，这下化验单上，应该没有她出错的证据了。
正要道谢，却又听刘主任说道：“不要总站着。”
小吕以为他下一句是：坐嘛。心里一阵感动，原来刘主任也不像别人说的那样难相处。
她却怎么也想不到，刘主任的下一句居然说道：“到那边的桌子趴下。”
顿时一股屈辱的感觉在小吕的心中泛起，她咬了咬嘴唇，原来这个老头也和王医生一样，是个趁人之危的小人。
他说不要钱，又叫自己趴到桌子那边，很明显就是想要那个。
自己这辈子只有过一个男朋友，却有了三个男人，很快就要成为第四个男人的玩物。这算是他妈的什么人生啊？
眼里的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刘主任……我求你放过我吧，我快受不了了……”
“随你，那样你就回去，顺便关门。”刘主任的话像块石头般砸过来，语气中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小吕站着不动，既不说话，也不转身离开。良久之后，咬咬牙说道：“好吧，我趴就是了，请你一定要帮我的忙。”
说罢迈开沉重的脚步，走到对面那张空桌子前，上半身趴了下去。
身后马上传来了刘主任的脚步声，他仿佛走得很急，没有半点刚才斯文的样子。
跟着小吕感到裤头一松，牛仔裤连着里面的小裤，同时被剥了下去。
她闭上了眼睛，泪水滴落桌面上。
“翘起来一点。”
后面传来语气像命令般的声音，小吕用力抓紧了桌子的边沿，指甲差点陷入木头里。但还是听话地，尽量翘起来。
然而想象中的恶心东西，并没有进来。
反而是被一条软软的湿湿的东西紧紧贴住，那东西灵活地抖动，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
“啊！吸溜……香！吸溜吸溜……”
小吕颤抖着，拼了命地往别处想象，以便抵消那刺激的感觉。赵医生？不！前男友……不，芳芳。对了，芳芳……算了，还是前男友吧。
“吸溜吸溜……好！你的状态不错，保持！吸溜……”
她的指尖因用力过度而发白，紧抓住桌子的指甲就快要断裂。心里只希望他能快点，不让楼下的芳芳等得太久。万一她不耐烦了，上来见到自己这个样子，那一切都完了，自己的人生将再也没有任何意思。
但事情居然比她希望的还要快，蹲在身后的刘主任忽然长长地怪叫一声，然后满足地站了起来。
小吕一愣，这就结束了？
严格地说，甚至还没有开始嘛，她不禁睁开眼睛，回过头看去。
真的是结束了，刘主任的脏水打湿了一大块地面。
原来他跟王医生一个样，都是喜欢只动嘴。不同的是王医生逼自己动嘴，而刘主任对自己动嘴，他亲自动手。
“好了，你走吧。”刘主任一丝不乱地整理自己的衣物，淡淡地说：“报告我重新开给老王。”
“谢……谢谢刘主任。”小吕听了如蒙大赦，赶紧拉起裤子，逃一样地跑到办公室门口。却又被刘主任叫住。
他坐到位置上，拿起茶杯喝了口茶，才说道：“后天晚上过来，不准洗澡，特别是脚。”
小吕胃里又是一阵翻腾，强忍着说道：“是，那我先走了。”
当她像风一样跑下楼梯的时候，芳芳还在原处等她。只是表情有些奇怪，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眼神总飘忽到别处。
“芳芳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在上面呆太久了？”
“没……没有啊。哦，我可能有点着凉了。”芳芳说着，还真打了个喷嚏“啊啾！”
“干嘛呀你？喷嚏打得那么假。”小吕笑着问道。
“好吧。”芳芳见骗不了她，无力地垂下双肩，说道：“我好害怕，快要被吓坏了。你可别告诉别人我那么胆小啊。”
小吕一笑，趁机把芳芳紧紧抱在怀里，“好了好了，没事了，啊。”
她抬头看着大楼画满油画的天花，长长吐了一口气。也不知道，她这句话是对芳芳说的，还是对她自己说的。
她们都没有留意到，一个黑影，在门外闪过。
……
次日清晨，李识醒来正要起床，却发现有东西拉着自己不让起来。
一惊之下顿时睡意全无，这才记起自己身上到处插着管子。跟着伤口传来阵阵痛感，使他又摔回床上去。
“不行不行，这种日子怎么过？”
他自言自语了一句，下定决心要想办法获得毒药，哪怕只有一点点，也不用再受这种苦头。
一阵轻轻的敲门声，跟着门开了。
李识依然以为是秦歌，但进来的依然是芳芳。
见她满是忧愁的脸上，带着两个黑眼圈，李识笑道：“那眼睛用不用那么性感啊？昨晚通宵了吗？”
芳芳把手里的托盘放到一边，什么也不说便扑进李识的怀里。
说道：“昨晚……我什么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