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中央舞女在舞动着自己的身体，像蛇一样围绕着钢管在妖娆的搔首弄姿。
周围的男人女人都沉迷于其中个男人和自己的家。
只是没想到刚出门口没几步会遇到老同学。
熟悉的眉眼，牧倾下意识的想要逃离，但是终究还是没有挡的住颜煜的目光。
“牧倾。”
欣喜的声音传来，牧倾想躲却也没有躲成功，脚好像生了根一样，有些挪不动。
那个人还是跟以前一样的好看。
牧倾低头嗤笑了一下，发丝落在嘴角处掩盖了那一抹笑容，只是替身而已，没有什么可怕的。
牧倾城已经死了，她是牧倾。
不是牧倾城。
牧倾心底一片冰凉。
她喜欢的只是那个少年，对于颜萧更多的就是他长的最像，现在再次重逢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她已经不是过去的牧倾城了。
而且她想要的那个少年最终还是成为了自己的老公，哪怕只是一个交易，但是也是长久的交易，最起码她已经拥有了。
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牧倾想了一下，脚轻微动了动，随而才缓缓地转过身，看着颜煜，还有旁边的那个男人扯起假笑对了上去，“嗯。”
一句简单的话，便已经用去了她的力气。
那人眉宇下是被睫羽覆盖了褐色眼眸，坚挺的鼻梁，粉嫩的唇瓣，似勾着一抹似笑非的弧度，撩惑人心，让人不由的想要品尝一下他的味道。
他还是老样子。
一点都没变。
牧倾看了一眼就只有这样的一句话。
他们都变了，又有可能都没有变。
但是她的心好像没有以前那般的灼热感，可能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又或者是因为时钦城的缘故。
“那个，我哥回来了，正好今天星期天，我带他转一下帝都，你呢？刚才看你是在这出来…”颜煜皱了一下眉头，声音放的很低，看着牧倾见到自己哥哥的时候没有任何的变化，心底不由放松了一下。
“实习期，新人聚会。”牧倾简短的说了一句，随而对着颜萧点了一下头，轻声说道，“欢迎回来，颜萧。”
“谢谢。”
颜萧看着她，变瘦了。
也变得有些陌生了。
她的眼底没有一点的温度，没有那一个对自己有好感的神情，五年的时间会让人变得好多，而他是，牧倾城也是。
牧倾笑了笑，看着颜煜和颜萧两个人，长的相似，如今颜煜身上多了她脑海里那个少年身上的淡漠，颜萧却多了现在那个男人身上的沉稳。
只是这一个想法冒出来的时候，牧倾微愣，怎么想到时钦城了？
他们是他们，他是他，总归达不到一起的。
“最近好吗？”
颜萧看了她一眼，原本到嘴的话全部汇成了一句。
他知道她的很多事情。
都是从颜煜的口中了解到。
知道她变瘦了，知道她的一些情况，明明说好要忘记却偏偏深刻的记在心里。
“还好，帝都变化挺大的，既然你们要转的话，那么我就先离开了。”牧倾平静的挥了挥手，对着颜萧点头示意了一下。
颜萧突然上前一步，抬手拉住了牧倾的胳膊，瘦削的，没有肉感。
这是第一感觉。
第二就是她应该恨自己吧。
“我…”
颜萧张开嘴却不知道说什么，牧倾目光扫视了一下颜萧碰在自己身上的手，下意识的挥了下去，脑海里只是一句话，不要给时钦城戴绿帽子。
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更何况自始至终她喜欢的都是时钦城少年的时候。
别人都是替身而已。
她知道颜萧是要说什么，可是牧倾不怪他。毕竟自己也没有告诉她喜欢他不过是因为那个少年而已。
如果让他知道自己是一个替身的话，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好受的。
颜萧看到这样的自己可能会后悔，或者道歉，但是牧倾已经习惯，过去的就是过去了，他们都是有错的，不虚道歉，两两抵消而已。
颜煜看着他们，心底莫名的有些烦躁，此刻他突然想要拉着哥哥离开，这样牧倾说不定就会忘记了什么，也不会再对哥哥产生别样的心思。
只是他还没来口，牧倾已经委婉的拒绝想要离开，颜萧还想要说什么，直接被颜煜拉住了。
看着坐上出租车远去的车影，颜萧望着夜空的繁星，脑海里冒出了一张干净的小脸被皎洁的月光渡上一层银色的光芒，长睫若羽，粉唇宛如沾了露珠的花瓣，一双云眸比那满天星辰还要耀眼。
她变得更漂亮了。
而且陌生了。
帝都最繁华热闹的夜生活，聚积在这里。
曾经这里是他最喜欢待在的地方，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喜欢的人的类型也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