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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圣诞假期

在车站,和潘西他们告别后,我和哥哥、德拉科回了家。

家人都很热情的招待了德拉科,可是妈妈那诡异的眼神总是让我心头发毛。德拉科倒是厉害,被那样看着还是面不改色,保持微笑不变,我几乎是以崇拜的眼神在看着他了。

德拉科眼中闪过得意,继续礼貌的回答我妈妈的问题。

第二天下午,我和德拉科坐在房间的沙发上。室内很安静,我是在考虑措辞,德拉科则是在等待我的解释。

慢慢地将魂器的事情告诉他,看到他笑得有点呆滞的表情,便停下等他将信息消化完毕。

好一会,他才有些艰难的开口,“你是说神秘人制作了好几个魂器?波特也是魂器之一?你们在计划消灭黑魔王?还打算利用邓不利多?”

他问一句我点一下头,然后补充了一句,“波特头上的那块魂片太小也没有力量,不会造成影响。只是给他带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能力。”

“蛇佬腔。”

继续点头。

“可是邓不利多也不是那么好被利用的。”

“我知道,可这也是最好的办法。由贵族在私底下动手脚,凤凰社站在明处。只要他是真正想要消灭神秘人那就有办法。”

德拉科还是不解,“什么办法?”

我笑地神秘,“呐,这一年多来你也发现了吧,那波特就是一个冲动、卤莽的人,利用他就比直接利用邓不利多容易多了。”

我拿出一个装有白色粉末的水晶瓶,他接过,仔细观察着,“这是什么?”

“梦魇,能够控制他人的梦境。从今年的事件发生开始,我就让波特在梦中得知一些事件的细节。待今年的事情完毕后,想来他也会确信这梦的真实性了吧。到时候,在向他透露魂器的线索,那么……”

“你的意思是你知道密室里是什么了?”

的确是知道,可我当然不能直接说我知道的原因,“被害人被石化,我又看到有蜘蛛逃跑,还有公鸡被杀死,再想想斯莱特林的标志,那里面是什么东西不是很明显吗?”

德拉科沉吟片刻,“蛇怪?”

“bingo!”我鼓掌,然后想起什么来又开口说,“而且,我在察探的时候还发现一样东西,黄金男孩三人组在熬制复方汤剂。”

德拉科有些不屑,“以他们的魔药成绩做得出来吗?只怕都是那个格兰杰在动手。”

“不管谁熬的,他们想要用那个显然不是干什么好事。若是被发现了,只怕要扣不少分了。”我想了想,“不过,我们静观其变就好了。”

德拉科点头,又看着手中的水晶瓶,“这个药……”

“啊,是我以前无意中弄出来的,”我笑得邪恶,“不过,我会在下次的药里加上另外几样东西。”

德拉科大感兴趣,“有什么效果?”

附在他耳边,将我的计划说与他听。他的脸上闪过惊讶、好笑、宠溺,最后统统化为甜蜜,“你这么做都是为了我?”

头一扭,“不告诉你!”

“恩?”他的声音变得有些危险,不知何时已坐到了我的身边,脸贴近,近得我能数清他的睫毛。鼻尖相触,彼此的呼吸萦绕,“不告诉我?”

我忍住想逃的欲望,不说话。

德拉科眼中飞快的闪过什么,我还来不及看清就被他的吻中断。

他舔吮、噬咬着我的唇瓣,舌头刷过我的贝齿,肆意掠夺着我口中的甜蜜,勾起我的舌头邀我共舞。我感觉到他的一只手搂着我的腰使我们两人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另一只顺着脖颈插入发中。

鼻端满满的充斥着他的味道,前所未有的热吻让我脑中一片空白,直到我喘不过气来德拉科才放开我的唇,改为在我的脸颊、颈项间轻柔吮吻。

狠喘几下,我微微推开他,“我投降……投降了……我……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看他又凑过来的脸,“是啦,是为你报仇啦,”声音渐低,“谁叫他要害你受伤。”

“哼,我就是小气怎么啦!”

低低柔柔的笑声从德拉科的唇畔溢出,他捧起我的脸,看着我认真的说:“我很高兴,真的。”

他的手揽过我的肩,我顺势靠上他的胸膛,“咚咚”的心跳声传入我耳,将手搭上他的腰,心中幸福感无限。

平安夜照例是与家人一起度过,不过今年多了一位编外人员——德拉科·马尔福小少爷!猩红色的桌布温柔地覆盖长长的桌案,摇曳的烛光点亮了满桌的美酒佳肴。用柏树枝装点的餐盘中,硕大的火鸡色泽金黄、红酒腌制的苹果散发着醉人的香气、巧克力蛋糕和各式的甜点一应俱全,围坐在餐桌旁,说说笑笑地享用着晚餐,壁炉噼啪做响,气氛暖入人心。

92年的最后一天,早早的拉着德拉科出了门。原本哥哥也要去的,奈何临出门时被母亲叫住了,只好以哀怨的眼神目送我们的离开。

先去了大英博物馆,博物馆正门的两旁,各有8根又粗又高的罗马式圆柱,每根圆柱上端是一个三角顶,上面刻着一幅巨大的浮雕。整个建筑气魄雄伟,蔚为壮观。进入其内,我们一一的参观着其中丰富的收藏。大英博物馆的33号展厅是专门陈列中国文物的永久性展厅,陈列着中国各朝代的绘画、刺绣,各个时期的出土文物、唐宋的书画、明清的瓷器等等,看得我很是郁闷。而原本有些抗拒来麻瓜伦敦的德拉科显得兴致勃勃。

其间在一楼买了些蛋糕饮品,但逛完已是下午两点了。接下来转战白金汉宫,由于只在夏季允许进入参观,我们只看了看外围和位在宫殿南侧的女王美术馆。虽然施个隐身咒进去里面也不是难事,可其实内部也就跟庄园的布置差不多,我和德拉科都感觉没必要进去。

中国城,看着熟悉的黄皮肤有些小小激动,毕竟是上辈子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国家。虽然,呃,我现在已经是英国人了,说起来,英国政府应该没有我的身份证明吧,那我现在是黑户了?我的思维又奔逸到莫名其妙的角度去了。德拉科则有些好奇这异国的风情没注意到我的走神。

在饱餐一顿后,德拉科一再地说着要让自家的家养小精灵学做中国菜。我思考着要不要以后带着孩子去中国品尝一下正宗的,省得他误会了中国美食的博大精深。

新年夜的特拉法加广场,中间一个擎天圣诞树,旁边的大屏幕承担转播泰晤士河畔跨年烟火的重任。晚上9时许,已经有很多人聚集在这里,有的人席地而坐,更多人跟着dj的欢呼,跟着欢快的音乐high起来吧同志们,跳着扭着甩头甩着,取暖取得无比兴奋。

最后倒数前一秒,随着人们紧张而激动的一声声倒数读秒,特拉法加广场一片沸腾,人们的欢呼声像蓄积已久的岩浆奔涌直泻,齐开香槟向四周喷洒,泰晤士河的上空礼花绽放,把伦敦的夜空描绘得五彩缤纷,许多素不相识的人彼此拥抱,恭贺新年,许多情侣在这一刻亲密拥吻。

眼看德拉科也有想要来一下的欲望,我赶紧制止他,“不行。”

“为什么?”他仍是不放弃的贴上来,我左闪右躲着,“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看到他有些郁闷的低下头,我又有些不忍心了,瞄了瞄周围似乎没人注意我们,飞快的凑上去亲了一下就准备离开,却被他一下子抱住不放。没有很激烈的,只是轻轻柔柔的像是用羽毛在我心上轻轻搔着。

待得他放开我,我本有些不好意思,但无意中扫到他嘴角得意的笑得像偷腥的猫儿才知道我上当了,顿时气恼得捶上他的胸,然而却被他一把抓住手,拉着不放,轻轻一转变为了十指交缠。抿嘴一笑,任他牵着我的手,继续参与新年的狂欢活动。

这个愉快的假期,我和德拉科朝夕相处,感情一日千里。我还有些不习惯在家人面前跟他这么亲昵,尤其是哥哥总会在这个时候跳出来卡在我们中间。但是在被母亲教训了几次以后改为瞪眼。而德拉科视他如无物,除了在祖父和父亲面前稍微收敛以外,照样对我亲亲抱抱,我反抗无效后也就放弃了,只要别太过分就当他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