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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醒了

冯老先生气的跳脚:“好啊你,还说不是给我带高帽!”

“自然不是,”玉禾霓说的诚恳真切,“要是能多几个救治的法子,不是很好?何况,这等病症绝非常见,冯老先生不也是好奇的紧嘛?冯老先生自己摸索,指不定还能摸索出什么新的东西呢!”

“好了好了,”冯老先生挥了挥手,“你去吧,你这等医术,不必日日待在前堂做坐堂郎中,你大可同我一般,我会和李小子说,奉你为长老郎中,同我享同等地位殊荣。”

玉禾霓轻轻摇了摇头:“不必了冯老先生,我刚到春生堂,就享如此殊荣,属实不妥。”

冯老先生白了玉禾霓一眼:“你这丫头,有我开口,谁敢多言半句?明明可以做些轻松的活,作何要把自己整的这么累?”

玉禾霓无奈,虽然说冯老先生开口确实是没有人敢多言,可是,有些人都没有虽然不敢说什么,但是难保他们不会在背地里说些闲话。

她是来春生堂做坐堂郎中的,她这么小的年纪,又是个女子,就做了坐堂郎中,春生堂里怎么可能没有人有异议?

冯老先生在众人心里的地位早就是最高的了,自然不会有人背地里议论些什么,也就不知道人言可畏了。

可她不一样,虽然说这一次的比试他露了些本事,可是名声是要积累的。

就算是她有些本事,也多的是嫉妒的人,在没有好声和百姓们的维护之前,这样的嫉妒不会少的。

“冯老先生,”玉禾霓轻轻笑了笑,“我年纪小,要学的东西多着呢,如今便坐上了那么高的位子,属实不妥。”

冯老先生认真的看了看玉禾霓,满意的点了点头:“好了,我知道了,方才我听见了,你是太医院院首的女儿,大户人家的小姐,行走应当不是那么方便的,既然你不肯同我享同等地位,倒也不必像寻常坐堂郎中那般,日日按部就班的来春生堂,只要你得了空就来,月钱我也不会少了你的,可好?”

玉禾霓本来想拒绝,冯老先生似乎是看透了她想要说什么,直接出言拒绝了:“好了,你就别拒绝我了,今日你已经拒绝我多少次了?长者赐,不可辞,你可还当我是个老先生?”

玉禾霓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没有,冯老先生,我答应就是了。”

“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也回去吧,别回去晚了,叫家里人担心。”冯老先生摆了摆手。

玉禾霓也不多留,离开了春生堂,回府之前,又去买了好些吃食。

一回府,玉禾霓给蝉衣送了一些吃食以后,就去找了盛长溟。

玉禾霓本来不打算掀开盛长溟的面具,可是想到盛长溟还得吃饭,最终还是掀开了盛长溟的面具。

玉禾霓伸出了手,戳了戳盛长溟的脸:“真是可惜了啊,如今你昏迷着,只能吃些流食,啧啧啧,这些好吃的,也只能叫我一人享用了。”

就在这时,盛长溟突然睁开了眼睛,玉禾霓吓得一抖,往后一窜。

盛长溟定定的看着玉禾霓,玉禾霓这副样子倒是有些可爱。

“你你你!”玉禾霓指着盛长溟,满脸惊恐,“你中的毒一个月才能好,这才过去几日,你你你,你怎么!”

盛长溟淡淡开口:“干看这做什么?还不扶我起来?”

玉禾霓白了盛长溟一眼:“你莫不是忘了,你是如何躺在这里的?既然还不长记性?还敢指使我?”

盛长溟勾了勾嘴角:“这几日你动不动就来占我便宜,如今,我不过是叫你扶我起来,也不可?”

玉禾霓一下子红了脸:“你怎么知道……”

玉禾霓说完又捂住了自己的嘴,恨不得打自己,明明那个时候他闭着眼睛都没有看见,怎么会知道就是自己呢?现在她这不是不打自招了吗?

“我并未真的昏迷着,你说的话做的事我都一清二楚。”盛长溟开口解释道,玉禾霓这模样,明显是在责怪自己,殊不知,她早就暴露了。

玉禾霓红了脸,低下了头,这都是个什么妖孽啊?那么强势的毒,居然还能保持意识清醒。

非但如此,明明要一个月才能醒过来的人,偏偏这么十几日就醒了过来,可见盛长溟的身体确实是有什么秘密。

玉禾霓走了过去,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盛长溟:“那个,我给你把个脉。”

盛长溟微微一愣,却也没有拒绝。

玉禾霓伸出了手,把手搭在了盛长溟的手腕上。

以往,玉禾霓也不是没有戳过自己的脸,可是今日,盛长溟亲眼看着玉禾霓的手搭在自己的手腕上。

感受到玉禾霓那微凉柔嫩的手指,看着玉禾霓认真的眼神,微微垂在耳旁的秀发。

盛长溟只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盛长溟吞了口口水,移开了目光,一定是自己刚刚醒来不太清醒吧。

玉禾霓皱了皱眉头,盛长溟体内有一股毒素上下串行,可是这毒素却又带着些温补的感觉。

这毒素每在盛长溟浑身流走过一个周期,盛长溟身体里的一些隐患便会被修复许多。

看来这应该是蛊,玉禾霓对蛊并没有什么研究,也不知道盛长溟身体里的蛊是不是对她有用。

玉禾霓撤了手,既然研究不透,那就不研究。

“如今,你已经醒了,那便别留在此处了吧?”玉禾霓看着盛长溟道。

盛长溟愣了愣,以往只要女子接近,他都唯恐避之不及,按理说,他清醒了自然是会赶紧离开。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他却不想离开。

“我是已经醒了,可是我并没有好转,我尚且不能很好的行走坐卧,作为医者,把自己的病人赶出去,难道是你该做的吗?”

盛长溟说着,却并没有看着玉禾霓,而是看向别处,他心里有些纠结,更有些埋怨自己。

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说出这种话?难道真是魔怔了?可他却一点儿也不后悔自己说的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