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有太多辉煌的未来可以期待，有太多未完成的憧憬，但这一切都将伴随着死亡消散无踪。
他们现在或许声名赫赫，但用不了多久，这几个名字便会被遗忘在岁月中，兴许偶尔会有人提起，与那时的天之骄子做比较，而后不屑地嗤笑一声。
“怎么，现在知道绝望了吗？”忽然一道少年人的声音响起，剑丁咧嘴，露出一抹笑容。
他俯视汪家两兄弟，脸上露出酣畅淋漓地笑容，脑海中又回想起曾经的一幕幕，当日的耻辱，过去如此之久，终于可以洗刷。
这一次袭杀自然不是他组织的，哪怕是剑门大长老之子，他也没有这个本事，但却是他主动请缨，想要亲眼看着楚行歌与汪家两兄弟身死。
而在如今的剑丁看来，这个决定实在再好不过，亲眼看到楚行歌身死，又看到曾经盛气凌人、凶神恶煞地汪家两兄弟露出如此神态，让他心中满足到了极点，有一种病态的快感。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汪家两兄弟，微笑着道：“实话告诉你们，不止是你们，还有陈询、司徒应，还有那一个个该死的小畜生，在你们死后，我会一个一个挨着报复下去，这便是得罪我的代价！”
汪家两兄弟听后，瞳孔不由微微一缩，其中杀意暴涨，像是一头狂怒的凶兽。
剑丁见状，脸上的笑容顿时更加开怀，他舔了舔有些干涩地嘴唇，神情因为激动显得有些疯狂：“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知道后悔了？曾经你们肆意凌辱我，践踏我的尊严之时，怎么不曾想到会有今天这一幕？”
“是吗？”就在这时，一道冷漠的声音忽然响起，这声音不知从而何来，却让剑丁觉得前所未有的耳熟，“我怎么记得，是你自己招惹我们在先，百般刁难，我等忍无可忍之后，方才出手报复的呢？”
这声音让剑丁瞳孔微微一缩，就连那两位登天路境界的老者也神色骤然大变，连忙警惕地望向前方。
他们瞳孔睁大，见到了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一幕……
那被他们轰成碎肉的楚行歌，竟是缓缓粘合在一起，浓郁的灵气涌动，只片刻便变得完好如初。
楚行歌眸光平静，看起来依旧丰神如玉，连身上的衣衫都一尘不染，任谁都不会想到，就在前一刻，他还只是一堆碎肉。
那两位老者面色赫然大变，他们年纪老迈，见识自然也深厚广博，但却从未曾见识过这样诡异的一幕。
“我超越掌灵境的方法，与你们不同。”楚行歌露出一抹笑容，他的身躯再度变得完好如初，就连气息都不曾萎靡丝毫，方才那蓄谋已久，无比恐怖的一击，仿佛打在了空气上一般。
“有一句老话，叫做人死不能复生。”楚行歌语气平淡，不带丝毫波澜。
“这不仅仅是一句老话，而是真正的铁律，任由觉醒者修为通天，百般手段，也不可能动摇分毫，死便是死，生便是生，两者之间，有不可能跨越地鸿沟。”
“而我，打破了这个铁律，跨越了这个鸿沟。”楚行歌露出一抹笑容。
“这就是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