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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你先下来好吗,给你放热水

见谢瑶要离开,剧组的人都客气地挽留她。

但谢瑶实在不想待下去了。

一一拒绝了。

萧蔷薇:“从今天开始,就是同一个剧组了,请多多关照。”

她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站起来,举杯向她示好。

剧组的人都睁眼看着。

谢瑶一怔,想了想,抄起桌上的白兰地,笑了:“干。”

谁知,萧蔷薇的酒杯才碰到她的酒杯,竟歪了下,从手中脱开,整杯酒掉在谢瑶胸前。

“啊!”

周围爆发一阵低喝。

“萧小姐,你过分了!”虞建东有点看不下去。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小心手一滑,没想到弄脏你的衣服,谢瑶你没事吧?”萧蔷薇仿佛才反应过来,静了一会儿才说。

谢瑶今天赶现场,穿了一袭白色流苏裙子,此刻裙子上绣工精致的花卉被酒水染红,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身上姣好诱人的轮廓。

她长得好看,原本那两位投资人就对她心生色胆,现在更是色眯眯地盯着她的胸口看。

“谢瑶,你没事吧,我真不是故意的。”萧蔷薇走过来,说。

谢瑶心火在跳,抬眼盯了她一眼,反手就甩了她一巴掌。

“你……谢瑶,你竟然敢打我?”萧蔷薇握住发疼的脸蛋,恼羞成怒。

其他人,都震惊了。

萧蔷薇可是市长千金啊,在A市,谁人见到她,不卖萧市长几分薄面呢?更别说,她的兄长萧鹰,开着A市最大的银行,富可敌国。

在娱乐圈,基本可以横着走。

没想到,谢瑶敢动手打她。

谢瑶讥讽一笑,目光很冷,“打就就是你,怎么样?”

“你……你不要这么过分了!”萧蔷薇说。

“过分?我过分?萧蔷薇,你难道忘了,当年有人比我还要过分!落井下石,放狗咬人,那些伤天害理的事,你干的可不少。”

“你胡说什么?当心我告你诽谤!”

“诽谤?呵呵……”谢瑶冷嘲地笑,口气冰冷至极,“还以为我是以前的谢瑶呢,受到欺负束手无措,一声都不敢吭!我这次回来,就是要把从前阴我的绿茶婊统统拉下水,绝不手软。再敢来惹我,你试试!”

“谢瑶,你少往我身上泼脏水!”萧蔷薇气急,抬手一巴掌拍去。

谢瑶反应灵敏,身躯微微一侧,躲过她的攻击,左手反手又一巴掌拍去。

萧蔷薇脸上顿时印了两个红通通的五指山。

“导演,你瞎了吗?没见我被人殴打!”萧蔷薇捂住脸,哭了起来。

严导也左右为难。

被点名,只好硬着头皮站起来。

“小谢啊,看在市长的面上,动手打人影响不好,快跟萧小姐道歉。”

他们当中很多人,往往一开始都选择最权势的一方。

严导也是。

在他看来,陆淮深虽然为谢瑶狂砸一个亿,但他毕竟只是个商人。

俗话说,民不与官斗。

他潜意识里,选择维护了萧蔷薇。

“我没错!认什么错。”谢瑶冷着脸,态度强硬。

她总算看清这些人的嘴脸。

严导,也并不像传闻那样廉正。

在金钱与权势面前,他不过是个势利眼。

“不过怎么样,你打人就是不对……”严导说。

“难道你没看出来,她刚才泼我酒时,分明是故意的吗?”谢瑶低吼。

“严导,我觉得,这件事也是萧小姐的责任,最直接的错不在谢小姐的身上。”虞建东也说了句公道话。

“虞建东!你什么意思?我好心敬酒,怎么就成了故意要害她呢?你是跟谢瑶有一腿,还是存心搞事?”萧蔷薇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我不是那个意思……”虞建东的话被谢瑶打断。

“都别说了!”谢瑶低吼。

拂手将桌上的酒杯挥落在地,脸色低沉得吓人。

“这出戏,老子不演了!爱找谁找谁!”

严导一听她不演,急了,“你不能这样!刚才不是说得好好的吗,怎么又出尔反尔……”

谢瑶冷声打断他,“我不否认你是个好导演,但我谢瑶真的非常讨厌,那些人生信条中,规则随时都可以改,一切只是为了上位的人!即使他名声在外,对戏有超出常人的洞察力,我也不屑为伍!”

这边饭桌出的事,莫熊和小艾因为隔得远,现在才看到。

两人慌了,急忙赶来。

莫熊一脸心疼地把外套披在谢瑶身上。

“我说萧小姐,你的心怎么可以这么坏呢?我家姐哪里得罪你了,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大冷天,你往人家身上泼就,当心以后生小孩子没**。”

别看他平时絮絮叨叨的,一遇到事儿,就是个护主的老母鸡。

“喂,你算哪根葱,敢这么跟我说话!你不要前途了吗?”萧蔷薇说。

“我要不要前途关你什么事?你以为你是上帝啊?”

“你……”

“道歉!”

萧蔷薇讽刺一笑,扫了眼桌上所有人,口气暗示十足,“你们都有看到我是故意泼谢瑶的酒吗?”

众人顿了顿,想了想。

除了虞建东,都摇头。

对此,萧蔷薇满意一笑,目光里挑衅十足。

莫熊气愤不已。

小艾心疼地从手包抽出纸巾,去擦谢瑶身上的水渍。

可是因为流苏裙子本来就太薄,酒水上身,立即渗透到里面,顺着肌肤流下去。

擦也擦不掉。

“怎么办,姐,这擦不掉啊……”小艾快哭了。

谢瑶有点冷,萧蔷薇过来敬酒时,端的可是满满一杯酒,倒在身上,大冷天虽然室内有空调,但还是透心凉。

“先回去再说……”

她冷得舌头有点打结。

“嗯。”小艾伸手扶着她,感觉她的手指都是冰冷的。

虞建东站起来,“谢小姐,我送你一程。”

“谢谢你,不用了,我的助理开着车过来的。”谢瑶心里有些感动。

“反正我也没事,就当散散心。”虞建东坚持。

“多谢你的好意,但我不习惯跟不熟悉的人相处,见谅。”

虞建东模样不算帅气,三十多岁了,也只是跑着外围。

可见家里没什么背景,谢瑶不想连累她。

“好吧……”虞建东不再坚持。

谢瑶一行人从后门走出了餐厅。

这一幕,刚好不偏不倚地,落入站在大厅门口陆淮深眼中。

他刚跟合作方应酬完,见到这一幕,璨璨灯火里,男人面沉如水。

“陆总,您没事吧?”注意到他脸色大变,旁边的柯总问。

陆淮深双眸幽深,压下心中怒火,“没事。”

“呵呵,那请吧陆总,我知道A市有家酒吧十分地道,我请客,一起过去玩玩?”

“不好意思,我今天还有事,下次再约。”

陆淮深寒暄几句,带着季玄清走了出去。

留下一脸摸不着头脑的柯总。

保姆车里,暖气开到最大,谢瑶挨在椅子上,闭着眼,不说话。

气氛低沉到冰点。

莫熊和小艾知道她的脾气,也识趣不说话。

十五分钟后,车子到达公寓。

“姐,我们送你上去吧。”莫熊轻轻地说。

“不用了。”谢瑶睁开眼。

两人对视一眼,见她脸色十分平静,跟了她差不多有一年,知道她现在脸色越平静,心情就越沮丧。

就不想让她一个人。

“姐,我们还是送你上去吧,有点担心你……”小艾劝着说。

谢瑶打开车门,钻下车,没说话。

两人跟着她走到电梯门口。

谢瑶把衣服脱下还给莫熊,“我想一个人静静,你们先会回去吧。”

莫熊和小艾只好点头,只是临走前,嘱咐她好好吃饭,不要想太多。

“莫熊,你说姐那样会不会有事?”

“我也不知道,不过,姐一向很坚强,应该没有什么事吧……”

两人一同走到大厅门口。

迎面撞上一个身材挺拔,西装革履的男人。

“哦,是那个小哥哥!”见到陆淮深,莫熊眼睛一亮。

“是,是陆氏总裁耶……”那可是她择偶的标准男神,小艾脸有些热,一双眼含情脉脉。

陆淮深正眼也不瞧他们,阴沉着脸,从他们身边擦肩而过。

身上寒气极重。

莫熊和小艾纷纷双手环胸,吸了口气。

“妈呀,好可怕,这气场,像个鬼神一样。”

“莫熊,你别说得这么可怕,明明像神祇一样好不好……”

电梯间里,电梯门正缓缓合上。

突然,一只修长白皙的手卡在中间,门一下子弹了回去。

陆淮深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电梯口。

谢瑶抬起泪渍斑斑的脸,两人目光撞在一起,男人的眸色很深很深。

她一怔,脸上的泪珠来不及拭去,掉在手背上,有点烫手,赶紧把手缩到后背,头垂到一旁,用手胡乱擦了下脸上的泪。

不知怎的,她就不是不想陆淮深见到她这幅鬼样子。

陆淮深身躯一顿,女人颊上挂着晶莹的泪珠,身上的裙子被酒水打湿,裸露在外的肌肤冻得发白,但她还在倔强咬着唇默默忍着。

心脏的地方,狠狠抽动。

他一直知道,刀枪不入的自己,身上有着一个致命的弱点,凡涉及她,不管刀山火海,都会失控。

抬起僵硬的腿迈入电梯间。

背对着她,手指摁下电梯间。

清冷的空间里,谢瑶悄悄抬头。

陆淮深以冷漠的脊背对着她,在她狼狈的样子前面,他高冷矜贵,一如从前,惜字如金,一言不发,养尊处优的样子,跟在西餐厅围着她看戏的那群人如出一辙。

即使他撞见了,她手无足措,孤立无援一面,却还是这么无动于衷。

心肠硬得像铁。

不,不可能是铁。

钢铁遇热都会融化。

而陆淮深,她从前捂了那么多年,丝毫不变,从前有多冷酷,在逼走她的时候就有多残忍。

这个男人从来都没有爱过她,不是吗?

由始至终,不过是她追在外面死缠烂打而已。

这么一刻,她很想很想问问自己,她历尽千辛万苦找回来是干嘛的?

是真如她口中所说,要报复陆淮深?

夺走他手中一切?

还是……另有所图?

谢瑶心中抽动,渐渐的浑身上下,行至指尖都泛疼。

这是受情伤时,犯下心悸的毛病。

很痛,真痛,特别痛。

恨不得,放声大哭。

陆淮深站在前方,双手握拳,心中忍得十分厉害。

中途,他甚至放弃之前想要守护的一切,直接掉头把她抱在怀里,低声哄她,吻她,向她致歉,表达他最深层的爱意。

可是,他到底忍住了掉头抱住她的冲动。

心痛得难以交加,脊背也挺越直,汗水哗哗流下。

叮──

一声响敲断两人复杂的思绪。

陆淮深下意识侧了侧身,让谢瑶先走,余光里却瞥到她泪流满面。

心口顿时被人挖去一口旋涡。

这一刻,悔不当初。

他足足在电梯里站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谢瑶颤抖着身子,身上好冷,流着泪,偏偏密码锁的密码给了忘了。

反反复复输了几次。

都传来一道相同的滴滴音,提示她密码错了。

直到最后,她被禁止输入三分钟。

这时,她隐忍了许久的情绪终于爆发了。

把手包狠狠朝门锁扔去,蹲在地上抱头痛哭。

声声啜泣里,有无助,有委屈,还有无尽心酸。

陆淮深就站在她背后,双眸因为隐忍而变得更加漆黑深沉,神色晦暗,心痛不已。

女人就在他面前哭,无声地啜泣,一言不发。

跟四年前,老爷子把她赶出陆家,她冒着雨跪在地上求他时,情景如出一辙。

谢瑶就是这样的女人,不说话,无声的啜泣,可比任何东西更能击碎他的心。

陆淮深心潮汹涌,大步走向前,一把抱起她,将她护在怀里,朝自家门走去。

这一刻,什么都不顾了,包括那些隐在暗处叵测的恶意。

女人是一种很奇怪,又有些下贱的生物。

明明嘴上说着恨他要得要命,可是身体一接触到他,却又爱意缠绵得不得了,抱住他舍不得撒手。

“对不起。”陆淮深摸到她身上冰冰凉凉的,一阵悔恨的浪涛又席卷了他。

谢瑶像只被遗弃的小兽,双手圈住他的颈脖,哭得很厉害。

“淮深……淮深……”

啜泣中,她一抽一噎亲密地唤着他的名字。

从前,他们还是很恩爱的时候,她就常常这样子淮深淮深的叫他,而她这么一叫的时候,陆淮深觉得世界星辰坠落,美极了。

他紧紧抱着她,开了门,径直进了浴室。

“你先下来好吗,给你放热水。”

他哄她的嗓音,温柔得不可思议,让谢瑶以为是错觉,更加使劲挂在他身上,不能撒手。

陆淮深没办法,又不舍得呵斥她,只好一手抱着她,一手去放水。

水放好了。

谢瑶哭得已经没那么凶了,却也还一抽一抽的,样子好不可怜。

从来没有蹲下服侍别人的陆淮深,此刻蹲在她身前,为她脱去身上的衣服,动作轻柔,神色专注,像呵护一件至宝。

谢瑶甚至忘记了流泪,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直到身上的衣服被他全脱光,人也被他抱进浴缸里,温热的水滋润着她冰冷的肌肤,心脏才开始乱了节奏砰砰砰直跳。

一直都是供养精良的陆淮深,此时神色虔诚地不得了,低头为她洗澡,修长的手所到之处,火花四溅。

“我自己来。”谢瑶红了脸。

“你可以吗?”陆淮深抬头,目光幽深,声音暗哑。

“嗯。”

“那我出去了,有什么事叫我。”

她把头搁到腿上,以羞涩的沉默来答他。

“呵呵……”他低低一笑,“其实你不用这样,刚才该看的我全看了,不该看的也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