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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出底牌,受惊晕厥

事已至此,苏正居想着根本没有必要多费口舌同这样的人提条件,加之这段时间的相处以来,郑国泰分明就是遇软则硬之人,同许登科短暂地眼神交流了一番之后苏正居重又做强起来。

“如果我们不离开国子监呢?”苏正居问到,自认为自己一向光明磊落,倒要看看郑国泰所谓的另外之事会是什么能成为要挟他们的把柄。

郑国泰刚才脸上得意的笑容渐渐地消失,眼神跳过镇定的苏正居直盯着许登科说到:“你们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没错,我知道你们这些正面一套背面一套的虚伪之辈确实很难对付,但是作为一个人,别太天真地想可以独善其身。”

“你这话什么意思?”许登科也知道郑国泰这话是冲自己而来,睁红了眼问到。

“许舵主如今有把柄在我手上,足可以让你们家身败名裂,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清楚。”郑国泰终于亮出了底牌。

“家父能有什么把柄落落在你手上,你别胡说八道了,分明就是想唬我们,别妄想我会相信。”许登科总算是找到能义正言辞地反驳回去的话,虽然不怎么过问家里的经营,但是父亲在京中有口皆碑,外圆内方,对于父亲的人品作风他很有信心,也不容许他人诽谤。

“据我所知,在到国子监之前你是一直呆在家中,对于外边的事情又知道多少,未免太天真了,若不是有你身旁的这位军师,怕是你没出来几日便哭喊着要回家了。”郑国泰一阵冷嘲热讽之后说出了所谓的把柄:“许舵主不少在茶楼同别人谈论海禁解除的事,大言不惭,可见不把朝廷的禁令放在眼里,还说了当今圣上这样即将大行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如果这些传到京兆尹的耳中,会是怎样的后果?”

听了这话,许登科一时间陷入了沉思,回想起这段时间父亲从茶楼回来确实总是面带喜色,却也不同自己说因何事高兴,只是说在茶楼听到了些轶事奇趣闻,不过自己多少还是能想见是同家里的生意有关,如今怕是郑国泰所言不假,那日他既向茶博士问到自己,想必也是偷听了父亲在茶楼同人的闲谈,而这其中便涉及此事,想来这些天他没有什么采取什么行动除了郑尚书出面之外,他也必然花时间调查此事,肯定掌握了充足的证据,刚才他所说的种种果真传到京兆府,那后果定然定然不堪设想。

“怎么,无话可说了吧。别说我没有给你们时间好好考虑,我给你们一晚上的时间考虑再给我答复。”郑国泰抛下话之后便扬长而去。

侍墨早已听得浑身哆嗦,没想到这事会闹到如此地步,本以为郑尚书出面了便能万事大吉了,谁成想郑国泰还留了这么绝的一手,忙问到:“少爷,如今可怎么办才好。”见许登科不搭理自己,侍墨忙又转向苏正居,“苏相公,如何解决这困局只能靠你了。”

正闹得不可开交,忽听得扑通一声,只见许登科晕倒在了地上,苏正居和侍墨忙上前把他扶了起来。

等许登科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苏正居和侍墨都守在床前,侍墨见自家少爷醒了,忙上前激动到:“阿弥陀佛,少爷您总算是醒来了。”

许登科还从未受过此等要挟困境,体质本就孱弱,早间一口气没有提上来便晕了过去。不知昏睡了多久,在侍墨的搀扶下挣扎起来,看着苏正居问到:“正居,如今可怎么好?”

“此事本因我而起,连累登科你了。”苏正居说到。

“快别这么说,郑国泰如今是盯上了我家,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就算没有今日之事,他也必定找出其他的事端来。”许登科叹了口气说到,“我想此事之所以闹得如此之大,定然也同那日我同家父捷足先登到了尚书府探明了郑尚书的态度,这才让他更为恼火。”

“如今怕是也只能离开国子监了。”侍墨插嘴到,从自家少爷晕倒到现在苏正居一直不发一言,想必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许登科听了也只是默然。

“如果你信得过我,这事便交给我去处理。”苏正居说到。

“难道你还有其他的应对之策?”许登科迷离的眼睛突然绽放出异彩,问到。

“你现在最要紧的是保重身体,先不要想太多,等明天自然会有分晓。”苏正居说到。

“苏相公,不是童儿多嘴,这事再同郑国泰斗下去只会于我们无益,毕竟他手上有我家老爷的把柄。”侍墨忙又说到。

“恰恰就是因为这个把柄才解了这个僵局。”苏正居突然露出笑容来。

听了这话,侍墨像是丈二和尚一样,与同样满脸写了疑惑的许登科相看着,许登科最后还是选择相信苏正居,侍墨见苏相公这么有把握,少爷也做了表态,也没什么好说的。

“刚才大夫说你要好好休息,现在夜已深,就不打扰你了。”苏正居说完便回房去了。

隔天起床,侍墨出来替许登科打水洗漱,在过厅遇见了洗砚,只见洗砚很是不屑地说到:“真没想到堂堂许舵主的儿子胆子竟然这么小。”

侍墨不屑于理会,直接撞了洗砚的肩膀走了过去,看着侍墨的狂样子,洗砚朝侍墨离去的背影哼了一声说到:“看你们还能在这兰芳斋待多久。”

经过一夜的休息,许登科已经感觉好了许多,洗漱后便过苏正居这边来,苏正居也已经洗漱完毕,两个人问候了一番之后便一齐来到过厅,郑国泰已经在这里等着他们的最后的答复。

“怎样,想了一夜,可想清楚了?”郑国泰摆着胜利者的姿态问到。

“我在想,此事是否还有商量的余地?”苏正居问到。

“看来你们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倒是我多余给你们时间考虑了。”郑国泰以为苏正居这么问仍是要做强以试探自己的底线。

“稍安勿躁,我的意思是,要不我们来打个赌吧。”苏正居话锋一转,说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