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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谋胜

离国庆节还有十几天的时候,我把我们剪辑好的一个集锦交给了阿松,打算叫他先去香港的两家主要电视台去探探口风,另外我们加紧制作,在几天后把送审,这样的题材在香港审核是很简单的事情,不到三天就批准了,董伯伯的“高官问责”制度还是很不错的。

翡翠台的艺术总监一副不肖理睬的态度把殷殷切切的阿松给打发了,阿松甚至都没有机会去谈条件。阿松在电话里十分的不开心,我对阿松说“不要紧的,万事开头难,你去亚洲台试的时候同对方这样说,只要是在电视台的次黄金时间播出,给什么价钱由他们定,不给钱也行,我就不相信我们这么好的东西会不受欢迎。”

阿松这次学乖了,先找关系把一个亚洲电视台的董事事先给疏通了,他先让那个董事看了几集,谁知那董事也是个军事迷,热切的希望能够看到,于是在他的安排下与亚洲台节目总监洽谈,经过简单的商讨后,亚视决定从十一起在晚上九点至十点段播放,价格亚视不想今后麻烦,给了区区0万,我们也不强求,只是规定只能播放一次,不可重播。

摄制组暂时解散了,大家走的时候依依不舍,我在“天天渔港”请大家吃了一个团圆饭,大家都知道我们是第一次玩票,能够做到这样很是感动,那天不少人都开怀畅饮,他们知道就是没有成功起码他们是努力了,几乎所有的人都说,只要公司需要,一个电话他们都会回来,就是有再重要的邀请,这里永远是第一的,我听这话很感动,频频的向大家敬礼敬酒,最后我高举酒杯大声说,“在整个拍摄过程中没有发生任何不愉快的事情,凭这一点,我相信我们一定会成功,我相信我们是最优秀的!”大伙眼含泪花都喝干了自己酒杯中的酒。林导喝罢大哭出声,我们以为他是喝多了,他摇头说到,“我是感到幸福时光是那么短暂,我不想离开大家啊!”听到这里,许多女演员再也忍不住了,纷纷抽泣起来。为此,我有不得不吩咐夏雨走的时候给大家再每人发一个红包,***,自己这是怎么了,拍电视剧已经超支了,前后花了400多万,现在又……,人哪是有感情的动物,赚钱用来干什么?不就是用来开心的吗!看来我还不是个纯粹的商人。

在亚洲电视的播放引起了轰动效应,紧张刺激的故事情节,极力渲染的爱国主义情怀,新颖的摄影视角和紧凑的剪辑手段深深的抓住了观众的心,不敢说在播放的时候是万人空巷,但是那几天香港市民街头巷尾谈的都是那个电视剧的发展结果和里面的故事,香港的各家报纸都在最大版面报道了《雄起》的爱国主义视角,亚视和卫视还专门搞了围绕《雄起》话题的讨论会。亚视台的收视率也直线上飙,已经超过翡翠台5个百分点了。最激动的是各大中学校的学生,他们甚至提出要弃文习武,要求政府修改基本法,因为基本法里面没有港人入伍的规定。那个推荐我们的董事可威风了,亚洲电视台主动跑来找我们洽谈重播的合同,这回阿松可没有那么好说话了,没有500万不卖,电视剧刚放了一半,就是想停下来都不行,观众不答应啊,那些广告商都快把亚视广告部的门挤破了,良好的收视效果让“亚视”毫不犹豫的就签下合同,并追加对续集的首播权,一共是100万的交易。至于翡翠台的那个监制,则倒霉的被炒了鱿鱼。

阿松拿着对方开过来的500万支票和后面的合同过深圳来找我,看着我,他的眼泪竟然落了下来。

我把夏雨叫来,通知他,摄制组马上恢复,而且还要扩大,把大家都叫回来吧,才走了不到一个月,就已经很想念他们了。

香港影视市场的初战告捷预示着我们走的路没有错,没过多久,海外所有华人的电视台都来找我们购买播放权了,还有那些大的VCD、DVD制作发行公司也都上门来找我们了,这些事情都有阿松去打理,一日之间阿松成了香港文化界的名人,搞的他不胜其烦,特别是那些狗屁记者追的他几乎无处藏身,这是我们原来没有想到的。几个回合以后,我们光在海外就卖出去了将近8000多万的播放权。到年底,我们成立了“三葵集团公司”,原来的几个公司做为子公司还是相对的保留业务的独立性。集团公司我和阿松还是各占一半的股份,阿松担当董事会主席,我担任总经理,阿良负责贸易公司,在深圳的分公司我找了一个叫婕妤的中年女子担任经理,负责国内的贸易事项,夏雨负责影视公司,旗下各子公司基本上都运作良好,年底赢利有一亿多港币,阿松这次反而没有笑,而是苦着脸说他宁可少一点也不要去面对那些叫人讨厌的记者和电视台的掮客。我笑着告诉他,以后影视公司的事情还是叫夏雨去合适一点,反正这小子也是喜欢标新立异的,咱们当老板的还是要在幕后好一点,阿松说那是最好了。从那以后影视方面的事情基本上是让夏雨去管理,我们很少过问了。

国内市场也开始启动了,首先是湖南电视台第一个赶在005年元旦前在省内播放,在播放前还对主要编创人员做了专访,那几个原本落魄的影视人现在可都是炙手可热的人物,林导和阿明大谈新的创作理念和新的艺术视角,而那个名不见经传的男主角不苟言笑的塑造了一个没有人比的上的超“酷”形象,吸引的大批女孩子们如醉如痴,据说他已经换了N个电话号码了。

真正最大的收获是人民子弟兵在人们心中的形象得到了很大的提高,在大学的校园里甚至流行开一句“你咋还没去兵兵啊!”

到了春节期间,几乎全国的省级电视台都开始了播放,由于我们在海外已经赚了大笔的钱,因此对一些偏远的省级电视台仅仅是象征性的收一点费用。在国内只有中央电视台还放不下架子来找我们,我也乐得耳朵清净不去理这些,国内几个大的影视制作公司都前后来人找我们合作,当然我都拒绝了,在他们那里我找不到我自己的梦。当然也立即有人开始仿制我们的风格了,可惜,他们那里没有我们这样的队伍,没有我们这样的效率,更没有我们这样的团结,在他们的冒牌货还没有出来的时候,我们的续集已经在香港亚视播放了,这次翡翠台没有落后,买得了另一个时间的播放权。

中央电视台影视部终于放下了他那高贵的架子,来人和我们商谈合作事宜,那一段时间,央视的8-9点的黄金时间的收视率急剧下降,他们自己花很大功夫推出的和我们打擂台的力作《再出重围》也是以故事老套,情节平淡而没有取得好的收视效果,甚至排在后面的等出台的几个连续剧都提出了暂缓播出的要求。这是自从1995年《宰相刘罗锅》以后从没有发生过的现象,那一回,央视在认识到清朝剧的魅力后连续推出几部重头的《雍正王朝》《康熙大帝》等大制作后终于扳回了观众的视线,可这一次好像不是那么很灵。在说一个描述中**事未来题材的电视剧竟然不是中国大陆的制作,叫他们脸面上也实在是难堪。在这种背景下,他们来找我们了,他们打算“招安”我们。当他们拿出了一个模仿我们风格的本子和安排的编导等班子计划给我们研究的时候,我看了后不得不佩服那些专业剧作家的功底,但是他们的通病也是暴露无意,没事找事的煽情,九五搭八的联系,错综复杂的人物关系,弄的好故事也变成了言情剧,当夏雨问我怎么办的时候,我对他说道:

“你去对那些大人物说,我们不缺剧本,也不想搞他们说喜欢的那套迷糊人的制作,更不需要去无聊的浪费纳税人的那种金钱铺路的大制作。要是想合作,那么就让他们第一次跟着你去好好学习一次怎么做人,把他们那些好色的导演和到处拉赞助的狗屁制片赶走,不要带坏我们的队伍!他们要合作无非是想借我们的招牌,对他们说,我们即不出租也不外借,想要合作和满足观众的愿望最好的办法就是叫他们按商业规律办事。他们的本子原物退还,我们不用,以后关于这方面的题材也要谨慎检查,免得他们说我们是剽窃,要时时防着他们给我们下绊。”

对于那些官僚主义我不会给他们什么好脸色,如果真心合作就不会跑到我们这里来指手画脚,再说了,他们就是黄金时间不播放我们的电视剧,那么在其他频道和非黄金时间播放一下,表示个“态度”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吧,尽管我们曾经多次暗示对方甚至是可以免费赠送,可是他们就是不那么干,既然这样,我们也没有什么“有求于”他们的,大家两清的好!

我们坚持自我发展的原则,央视终于认识到了自己的问题,购买了我们一部刚出的《异时空》作品,全面反映中华民族渊远流长的历史文化,价钱出的离奇的高,但是却要求独家代理,我想咱也要给人家台阶下就以8000万元一次过的卖给了他们。这部作品获得了当年文化部金鹰奖大奖,并几乎垄断了所有项目的单项奖,仅仅这个出手央视最后就赚回了倍的投资。

其后,我们有相继推出了好几部不同风格的电视连续剧,都获得了很好的收益,影视公司在夏雨的操作下井井有条,不断的推出新人和新题材,已经不是单单的局限于军事领域里了,但是精益求精的原则没有放弃,严格的拍摄场地纪律和演员的行为准则没有放弃,每一部新的题材剧本我必须要先看过批准才能动机,拍好的也要我审查过才能推向市场,否则就是砸自己的招牌,我们宁可少出或不出,也绝不允许“烂”出。这个时候的夏雨自己也是赚的“盘满钵满”了,对于提成他一再要求降低比率,我说,“你只管拿,你拿的越多我得到的也越多。当年老哥给你定的提成没有冤你吧?”说的夏雨在那里“呵呵”的傻笑。

我们的办公室还是在那破烂的厂房里,当然,我已经把那幢厂房整个买下来了,里面装修的可以比较方便的进行各种活动,还设立了一个电脑特技策划中心和合成中心,设备都是一流的,人员也是一流的,始终保持着国内最高的特技设计和编创最高水平。但是我们不对外承揽业务,连普通的业务也不承揽,我不想把我的创作队伍的思维搞的混乱。

来我们这里的演员、剧组人员还是必须遵守我们的纪律,有些大牌明星慕名而来,一看纪律就受不了啦,不用我们赶他自己就跑了,反而是一些艺术学校的毕业生很积极的跑到我们这来,导演的队伍也有所扩大,来的大多是年轻的电影学院导演系的毕业生,老林早就开始了对年轻导演的培养,他现在可是口碑很好的“名导”了,不过他坚持不为其他公司拍片,就是给多少钱也不去,他说在这里就是当个道具员都是开心的,到了其他地方难免“旧病复发”,他可不想去走回头路。因此,我们在使用演员、导演上的成本一直不高,尽管我们给这些人的待遇不断的提高,可是和演艺圈里的那些所谓大腕的瞒天要价比起来,我们这里还是低多了。倒不是我们用不起高薪的导演和演员,而是他们自己适应不了我们这里的生活。原来几个在我们这里培养的演员现在都走红的很,他们还是经常回来我们这里“探亲”,但是没有理由叫人家到这里吃一辈子苦吗,我对他们说“没有不散的宴席,你们要好自为之,能够经常来看看我们,我们就心满意足了。”由于在我们这里受的教育和训练,他们到其他公司拍片的口碑极好,弄的后来只要我们这里一出新剧,里面的主角还没有公映就会有人同他们签约新的电视剧,我这里几乎成了演员明星培训班了,同行们戏称从我们这里走出去的明星是“葵家军”。

在过后的一年里,我和阿松精心的打理我们的公司,影视方面的收入已经占了公司收入的六成以上,这样的业绩对于我们集团公司来讲有些过于集中了,我觉得还要把风险转移,我又开始把目光移向新的领域,好在夏雨已经能够挑起影视公司的大梁,许多事情由他去搞就可以了,我们集团公司的积累也已经有了将近五亿港币,做大事还不够,但是做一些小一点的实业应该是没有多大问题了,问题是突破口怎么去选择。

从我们成功的打进影视界开始,就不断的有一些金融界和证券界的人找阿松,无非是要我们多帮衬一下他们,阿松开始还蛮高兴的,还把那些人带过来找我商量是否借鸡下蛋,把生意再搞大一点,我冷冷的拒绝了。那些人走后我把阿松留下来进行了一次长谈。

“对于这些人我的看法是,没有免费的午餐,那些人为什么要找我们?不就是看中我们生钱的能力吗?不就是看到你我手上这点钱吗?我们艰难的时候他们去哪里了?银行要给我们贷款,明是找我们要钱,没有利息他会贷给我们吗?不会。我们现在不缺钱,他给我们贷款哟什么用?那么按他们给我们提供的投资项目有多少计划可以叫我们赢利?恐怕很难,一旦失败,咱就是人家砧板上的鱼肉。搞股票上市对我们有什么好处?没有,不要忘记了,多少新兴的老板都是毁在这些人的手上,他们不懂的这里面的陷阱,以为可以大把花那不知是从何来的钞票,一旦经营锁链中的任何一环脱节,他们就会跌入无底深渊,在我们还没有想好我们还要去干什么的时候,他们来的目的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吃掉我们。”我认真的说给阿松听。“对于他们这些金融大鳄经济大鳄我们永远不能掉以轻心。”

“我们现在各种资产加在一起大约也有五六亿港币了,”

“按上个月的报表是五亿七千六百三十八万。”阿松精确的插话道。

“除去一些固定资产,我们可以集中起来的流动资金三到四亿应该没有问题,我想走回一条老路,但是确是新办法,咱们过两天出去考察一下,不多带人,就咱俩,当然老婆还是要带上,否则咱俩的耳朵就不会好受。考察的时候叫她们去逛街。”

“去哪儿?”阿松问道。

“美国、日本、德国、瑞典。”我随口说道。

“你又打算弄点什么新花样?”阿松的眼睛里放出了惊喜的光芒。

“香港有世界上最好的工商政策,可是香港的工业却极度不发达,为什么?是因为人工太贵,地皮太贵。世界经济的一个感冒就可以令香港大病一场,没有工业基础的香港经济实在是太脆弱了,有几个行业我认为现在在香港是有可能起死回生的,关键是看我们怎么去利用我们在这里的空间和资源。”

“我们今后的发展方向应该是先轻后重,也就是说,我们要向自动化要生产力,向高科技要地皮,要做别人想不到的,我们这次出去就是要考察那些高新的行业,看看有没有可能把它移植到我们香港来。”我缓了一口气接着说,

“我们走的这段时间,叫阿良去观塘看看那些破旧的厂房有没有可能出让,还有就是元郎乡下的鱼塘有多少可以收购的,先了解一下情况,我们不做房地产,但是我们不能没有地皮啊。”

“好!我去安排。”阿松接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