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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崂山派,崂山啤酒!

真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魏琪的能力至今没出过什么纰漏,这让我想起了当初在烟酒店的时候老大让魏琪使用预知能力来预知了一下著名打假斗士**,她预知出来的结果是在01年寒假时期**会与作家韩寒吵起来!

虽然现在还没到那个时间,不过前几天听作者杰某给我过,确实有此事,哎这个问题棘手了啊!

眼镜兄扭头奇怪的:“我什么时候给你过?”

我:……

“差不多了,我要回去睡觉了,你们两个好好聊聊吧。”魏琪打个哈欠准备回屋。

我与眼镜兄对视了一眼,同时道:“我俩有什么好聊的?”

突然,眼镜兄扭过去头站起来了,表情凝重。

我问:“你怎么了?”

眼镜兄眼睛盯着院外面:“我听到了些许声音。”

我脸一红:“我使劲让它不发出声音,最后还是让你听见了。”

魏琪一捂鼻子:“钟离你真不讲文明。”

眼镜兄:……

“不是屁!”眼镜兄,“从隔壁院里发出低微的声音,我听见了。”

魏琪好奇道:“你的耳朵那么灵敏啊?”

眼镜兄解释道:“咱们能力者感官都比一般人强很多,当然,没人能比得上岳云。”

“那我们去看看?”魏琪满脸兴奋道。

我看出来了,这丫头胆子又,却好奇心重,自己不敢去,偏让我们跟着。

我道:“你自己去看呗。”

“你什么?”

魏琪揪住我的耳朵把我提溜起来。

“哎呦哎呦姑奶奶轻,我这是真耳朵!”我求饶道。

“走,瞧瞧去。”眼镜兄带头猫着腰过去了。

我怎么感觉我们像是做贼呢!

原来这里不止是我们这一家院儿,轻轻的打开院的大门,是一片青石板路,甚是好看。而石板路对面,又是一个与我们一模一样的院,从里面传来低声窃语。

半夜三更,路无灯,悄然无声,潜入敌中。

“嘘!”眼镜兄把食指放在嘴边。

“里面住的是谁呀?”魏琪低声道。

“嘘!”眼镜兄示意魏琪安静。

“咱们好像做贼呢!”我。

“嘘!”眼镜兄嘘道。

“我……”魏琪欲言又止。

“嘘!”眼镜兄继续。

“我想尿尿!”我声道。

“我也是。”借着月光,魏琪脸红了。

我们扒着墙头,向里望去。

“这次行动,咱们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从里面传来不容置疑的声音。

“他们也用蜡烛啊!”魏琪窃笑。

“嘘!”

“什么人?”

“出来!”

魏琪赶紧双手捂住嘴,大眼睛看着我,像是在认错。

“怎么办眼镜兄?我们被发现了!”我声问道。

眼镜兄摆了摆衣襟,扭头对我:“整理下衣装,咱们进去打声招呼。”

我摆弄一下头发转身对魏琪:“琪,拿出高贵的气度,咱们冲进去!”

“嗯!”魏琪重重嗯一声。

“哈哈哈,没想到有这么多人半夜还在举酒畅谈啊!”眼镜兄迈着步子走了进去。

“呵呵,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各位不介意让我们加入吧?”魏琪也跟着走进去了。

嘿还别,魏琪一也不怯场,而且仰着头尽显高贵气质。

我抓了抓头发,也跟了进去:“我你们这儿院有没有茅房啊?我们那儿就有嘿!”

眼镜兄,魏琪:……

出乎意料的是,从对方嘴里蹦出一个字:“有!”

这个院比我们那个要黑多了,只听黑暗中一个声音道:“多几根蜡烛。”

“是!”

我嬉笑道:“这么节俭啊!”

没人搭理我,意料之中。

又多燃了几支蜡烛,再借助月光的微亮,院中一共有6个人!三个老头子与三个三四十岁的大叔,我估计那三个年轻的是老头子们的弟子,因为他们也穿着道袍,不过跟茅山道袍不一样,也许是分支。

“你们是什么人?”一个大汉长着络腮胡子,跟张飞挺像。

眼镜兄拱拱手,不卑不亢:“决计不是茅山的人!”

那大汉听完乐了:“噢不是茅山的就好,要不还真得出事呢,我们的计划……”

“咳咳!”一个老头子咳嗽起来。

大汉不敢话了。

眼镜兄坐了下来,问道:“看几位衣装,不像是茅山的。”

那咳嗽的老头子一脸警惕道:“我们是茅山派的好邻居,崂山派!”

眼镜兄恍然大悟,伸出手来:“久仰大名,原来是崂山派!我叫蒋渊,我们的朋友是茅山派的,听茅山风景靓丽,自然风光这边独好,所以我们便结伴过来游玩一圈。”

魏琪大大方方的上前道:“我叫魏琪,是个大学生。”

果然,那三个男的眼睛里都露出贪婪的光芒,我能看到。不过那个大汉还稍微好。

我整理了一下衣襟:“咳咳,你们好,我叫钟……”

“你好姐,我叫左厘,平常没什么特殊的爱好,没事喜欢读读书什么的,至今单身!”

我的眼睛在冒火你们看到了没有?我觉得这里将会变成血流成河的现场,没错,我暴怒了!

啪的一下子我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眼镜兄冲我头。

我高兴极了,有了眼镜兄的支持,我真是什么都不怕了,好的,现在开始杀戮吧!钟离汤!

“哎呦!”

我惨叫一声,眼镜兄一脚踹在我的屁股上,差给我弄翻。

“笨蛋,我是那个意思么!”眼镜兄声在我耳边吼道。

“咦?不是么?”我疑惑道,“不能吧,咱们这默契呢?”

“你们怎么称呼?”眼镜兄彬彬有礼道。

我算看出来了,今日我得充当丑了。也是,辛藏不在也只能是我了……

那个被叫做左厘的男子看上去还不到三十岁,跟辛藏差不多,举止很优雅,这样的一般都是伪君子,我这样认为。

“呵呵,左厘是我的弟子,我是罗生,”穿着黑色道袍的老头,“这俩老头与我是崂山派三大护法,呵呵,这些年轻人分别是我们的嫡传弟子。”

另一个穿黑色道袍的老头显得比较壮实,甚至比那个憨厚的大汉还要壮上一圈,他挺了挺胸膛,道袍快被撕破了,道:“我叫董梁,刚才那个子是我徒弟,叫武壮,你们喊他大壮就行!”

完刚才那大汉摸着后脑勺冲我们傻笑:“嘿嘿,嘿嘿。”

最后一个老头穿着很干净,头发也梳的整整齐齐,一丝不苟,浑身上下没有一灰尘,唯一与另外两个老头不同的是他没有白发。他咳嗽一声:“鄙人车故陆,这是我的弟子,冷傲!”

我滴天呐,车轱辘?这名字起的很有个性啊!

眼镜兄头刚要什么,我打断他道:“崂山啤酒跟你们有关系没?”

武壮嘿嘿笑道:“那就是我们的产业之一!”

我:“不是吧,还真是你们的啊?”

我看见几个老头露出笑容,那是骄傲的笑容。

“那还有假?”

“听最近崂山啤酒喝死人了。”

仨老头:……

车故陆大急:“不可能!我们的产业绝对童叟无欺!”

我:“就是喝死人了,那人喝太多,撑死了。”

仨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