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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彼其娘之

最终朴相树三人如同吃了苦黄连般哭丧着脸在郑少国的陪同下前往他处安歇,届时他们与韩国总统要如何汇报,却不是阴天乐所需要考虑的事情了。当着韩国人大骂了一通高丽棒子的阴天乐心情舒畅地倚在沙发上,静候着郑少国的去而复返。果然不出他所料,郑少国很快就又回到了客厅,坐在阴天乐对面的沙发上,一言不发地注视着阴天乐。

"我的脸上又没长花,有什么好看的?"阴天乐随意地问道,"再说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是不好那一口的。有什么问题或者感慨,你可以直言,不用这个模样。"彼此间也算是熟人了,言语间自然没什么顾忌。

"唉..."郑少国长叹了一声,这才说道,"你说当年外交部怎么就没有发现你这个人才啊,当着朴相树部长的面大骂高丽棒子,这要是传了出去,也算是中国外交史上的一段'佳话';了吧?"

阴天乐一脸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他才不在乎那些虚名的。再说了,就算这话传将出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中国人只会觉得自己替他们出了一口闷气,自然会更喜欢自己。至于自顾不暇的韩国人,他们爱怎么想随他们便去,反正YY也伤不到自己半点毫毛。"没关系,背上骂名也没关系,能当着韩国外交部副部长和总统府参赞的面大骂高丽棒子的机会可不是人人都能享受的。我只要骂爽了,其他就不管了。反正我也不是公务员,仅仅是个人意见吗,中国可是尊重个人言论自由的国家,是不是?"

"如果说他们将那些苛刻的条件都答应了,你就会帮助他们推动修行界对韩国的援助吗?"郑少国没有回答阴天乐的问话,郑重其事地接着问道,"能不能给我交个底,这样到时回京我也好向上面交差。虽然我个人认为,你的那些条件可是给韩国总统和议会出了个大难题,有他们头痛的了。"说到这,郑少国也忍俊不禁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对于这些高丽棒子,他个人也没什么好印象。

前些年里,韩国曾经流传过一种言论,说蒙古人、满族人是朝鲜族的两个分支。韩国人没有过征服别人的纪录,或者可以说韩国(朝鲜)的近千年的历史就是一部窝囊废的历史,先后向宋、辽、金、元、明、清称臣,自居属国。所以为了重树大韩民族的自尊心,他们就迂迴出击——和历史上朝鲜半岛周边那些能征善战的民族攀亲戚。

曾经征服过中原的北方的蒙古族和满族理所当然的是首选,于是上述两个民族全部变成了大韩民族的分支。据韩国学者分析,满族的爱新觉罗去掉爱字和觉字就是新罗,因此爱新觉罗的意思就是勿忘新罗或者爱新罗,以此来说明努尔哈赤的父亲来自朝鲜半岛,可稍具历史常识的人都知道,满族的前身是历史上曾经建立金国的女真族,与朝鲜族没半点关系。也有些韩国人又籍此说"金"是韩国大姓,因此满族就应当是朝鲜族分支!!!

至于韩国人论证自己与蒙古人关系的依据就更可笑了——由于韩国人的很多新生婴儿屁股上有个青斑,和蒙古人的婴儿一样。因此不少韩国学者据此判断蒙古人应当是朝鲜族分支!!!彼其娘之,世界上对于有这种特点的民族称之为蒙古利亚人种,可从没有人说过应当叫朝鲜人种或者高丽人种、新罗人种。

你说要是攀龙附凤吧,你要是自认是满族或者说蒙古族的分支,估计大家也就是当个笑话一笑而过,可是他却偏偏想爬到别人的头上去,对于这样的一个民族你又怎么能给予他好感。今天阴天乐当着朴相树三人的面,一而再再而三地揭人家老底,最后甚至于指着人家的鼻子直截了当地骂娘,虽然从外交场合来说过份了些,但是现在想起来仍然有种大快人心的感觉。

至于这番言论带来的后果,他还真没认为有多严重,也许若是被韩国人告到中央,会有人对此不满,但是就像阴天乐说得那样,中国现在也是个言论自由的国家,阴天乐又没有公职,又没有当众发表,纯粹是私下里的个人意见。既然人家韩国总统都可以和美国总统当众大发撅词,一个中国公民随便说说又算得了什么?

况且以阴天乐目前的身份,说难听了在塔克拉玛干沙漠里,他就是最高领导,再加上他修行者的身份,没有人会不开眼的和他明目张胆的较劲。真给他激怒了,楼兰城移民名单可还没有最终决定下来,对于各大部委推荐来的人,阴天乐可是有着一票否则权的。到时子女若是让他拒之门外,有你哭的时候。为了韩国人而得罪他,值不得!

不过他还是觉得阴天乐所给的余下几个条件有些苛刻了——去除韩国的端午祭,按照中国政府的要求确定两国边界,退还当年中国政府让予朝鲜的长白山南侧土地,赔偿当年华商在韩国的所有损失并得计算复息,就当年称呼中国人为"炸酱面""****中国奴"等韩语中专门针对中国人的侮辱性名称向全世界的中国人公开谢罪,修改韩国教科书中关于侮蔑中国的部分等一连串要求。你说长白山南侧现在是在朝鲜手中,又不是在韩国人手中,让他们退还,这不是成心难为他们吗。韩国排斥华商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要想准确地清算出来这笔赔偿金额,也够韩国人为之头痛了——少了阴天乐肯定是不满意,而多了?现在大家都很困难,就是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

"苛刻吗?我倒没有觉得。对于这些高丽棒子,你就得用棒子好好地敲打敲打他们,他们才会懂事一些。你知道吗,韩国的的小学教材,在三年级或者四年级分册中有这么篇文章,讲古代有个中国使臣来到朝鲜,作威作福,蛮横无理,提出三个问题要人回答,威胁说如果回答不出就要如何如何,后果自然是很严重。结局当然是很圆满的,一个朝鲜小孩子轻而易举地回答了所有问题,令中国使臣羞愤的无地自容。不过是个小故事而已,在中国的评书小说中这种桥段也很常见,没什么特别的。但是这件事却很能体现韩国人是如何看待当年作为属国的历史的,把这个用作全国的小学教材,大概韩国小孩从小心灵中就有'中国人蛮横无理';这种先入为主的印象吧。所以对于这些高丽棒子,你的友善只会被他们当作软弱可欺,日后只会更加地变本加厉。"

说到这里,阴天乐忍不住长叹了口气。中国外圣内王的统治思想实在是存在地太久太久了,影响了一代代的帝王将相,以至于到现在仍然在中国随处可见它的阴影。一个国家对异族友善、关照有加,对自己国民却是高压统治、横征暴敛,就像一个家庭的父亲对别人家的孩子关怀备至、有求必应、捧在手里怕跌着、含在嘴里怕化了,却对自己的亲生孩子整日打骂不休,令其做牛做马,如同一个奴隶般活着一样不可思议。

美国、英国、法国这些欧美国家可以为了侨民不惜于针对他国发动一场战争,而对于中国而言,这同样是不可思议的。也正是因为如此,近代历史上才会有那么多充满了血雨腥风的排华事件,华侨成为了祖国不管,当地漠然置之的可怜人群,每当所在地政局有所动荡不安,他们总会成为当地人的出气筒。这一笔笔的血帐,有机会的时候一一都要和他们清算!

"真有此事?"郑少国一脸不可思议地问道,要真的如阴天乐所说的那样,这些韩国人其心可诛,竟然这样来教育下一代,从小受到这样教育的韩国人,长大成人后又怎么可能对中国有好感。

"不知道。"阴天乐的回答让郑少国险些将手中茶水丢了出去——闹了半天你是自己编的啊,就算为了证明自己的观点也不能这样做吧。做人是不能和韩国人一样的无耻的!枉费了自己还为之诧异了半天,浪费了自己的感情。

"我前些年偶然间从网上看到的,是一个自称在韩国工作多年的中国人写的,虽然我没有刻意去印证什么,不过我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觉得这种事高丽棒子做的出来。而且看今天朴相树的表现,类似的东西在韩国教科书上八成是有,也不算我冤枉了他们。"阴天乐冷笑道,"既然他们求到了我这里,不乘此机会好好地敲打敲打他们,给他们长长记性,岂不是对不起华夏民族,对不起人民,甚至于都对不起给我们创造出这种契机的妖族们。"

至于韩国人咬紧牙关完成了这些条件后要怎么样,阴天乐还没想好呢。反正就是对于银行而言,你这一次还清了欠款,也不代表着我会一定同意批准你的下一笔借款,不是吗?

就在阴天乐悠闲自在地惬意于对高丽棒子的"彼其娘之"时,得到了朴相树三人回报的韩国青瓦台总统府却是立即炸了窝,现任韩国总统崔元钟,一名在政坛混迹了三十余年的老政客,去年刚刚接任韩国总统,立即召集了自己的内阁成员,就此事进行紧急磋商。

"总统,他们中国人也未免欺人太甚了吧!真拿我们当软柿子随意捏啊!"看完了朴相树所发回的谈话记录,首先发难的正是国防部长李济仁,这位崔元钟内阁中有名的亲美仇中人士,对于阴天乐的"过份"要求自然是绝对无法容忍。"如此荒谬的要求,就应当立即送回中国大使馆,让他们立即给我们一个说法。此人的过激言论已经严重地伤害到了我们大韩民族的自尊和感情,让中国政府立即对此人严加惩处,不然不足以平我们大韩民族的民愤!"

"李部长,在发表你的看法前,请你先看看你口中的'此人';是谁。要求对他严加惩处,中国政府根本就不可能那样做!那是现在中国人中最有人气的民族英雄,是中国企业的救命绳,处罚了他,所引发的一系列后果,在这个时候中国政府也承受不住。再说了,中国政府完全可以以那是个人言论自由政府无权干涉拒绝我们的要求。"坐在另一旁的政府总理李汉东鄙夷地接口道。这个老家伙,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世道早已经变了,中国外交部的强硬在这一年里早已是世人皆知了。别说韩国外交部了,就是美国外交部敢提出这样的要求,中国人都不会给他好脸色看的。

"那我们总不能就这样放过这个伤害中韩两国人民友谊,恶意中伤韩国人民的混帐,至少应当要求他赔礼道歉才行。否则..."说到这里,这位李济仁部长才意识到,如今的韩国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威胁到中国政府了。断绝外交关系?恐怕中国人会顺水推舟地将大使馆内的工作人员全部撤出韩国。经济制裁?这东西更没什么用,现在缺少物资的不仅仅是中国,韩国同样如此,固然中国需要韩国的商品,韩国也一样需要中国商品,特别在如今国库空虚的时候,迫切地需要来自中国的游客。虽然由于日本全境失陷,韩国已成为了对妖族做战的前线而吓走了大多数的中国游客,但终究是聊胜于无。而且一旦妖族再次断绝了海上贸易往来,中国还可以通过陆路和其他国家贸易,韩国人可就是死路一条了。

"得了吧,李部长,这两年来你也没少在媒体上发表**的言论,中国政府已经多次对你的信口开河表示过不满,并多次向我国外交部提交抗议,你有为此赔礼道歉过吗?你都可以拒不悔改,咱们现在又有什么手段能够迫使这个阴天乐向我们赔礼道歉呢?现在世道已经变了,李部长你还是先认清现实吧。"李汉东抓紧一切机会毫不客气地用言语来打击自己的政敌。

"好了!你们两个都少说几句!"崔元钟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拍着桌案大喝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这两个政坛上的冤家还在争吵个不休。"大家还是仔细地想想,如今形势危急,相信不用我说,大家也都明白,妖族如果说想侵袭亚洲大陆,我们必然是首当其冲的国家。在这个时候,纵然大家过去曾经有过误会,有过过节,现在也应当携手揽腕,齐心协力地共渡难关,而不是在这里互相嘲笑,互相折台,看对方的笑话!"

"时间紧迫,妖族随时可能入侵我国,所以我们要尽可能地商议出一个谈判方案,看看这个阴天乐所提出的这些条件,哪些是可以接受的,哪些是需要再和他商量商量的,哪些可以通过中国政府向他施压减免的,从而有针对性地与他谈判。只要能说服他帮助我们游说中国修行界,那将是事半功倍。如果说不能说服了他,再去说服他人,那只能是事倍功半。我们现在已经没有时间来供我们浪费在这些无聊的争吵上了!"崔元钟以严厉的目光扫视在场的所有人,以不容拒绝的口吻道。

"总统,这讨论恐怕没有什么意义。"外交部长金碧海一脸无奈地说道,"朴相树副部长在传回的视频中已经提到了,那个阴天乐已经明确表示,这些条件没有可以商量的余地,要么全答应,要么就全拒绝。当然了,如果说我们能按照他的要求做得更好,他自然也不会在意。而且最令人头痛的是,即便是我们将这些苛刻的条件全部允诺下来,那个阴天乐也只说会考虑考虑我们的要求。"

"什么!"屋里立时炸了窝,在座的韩国政府高官们一个个吃惊地张大了口。在他们看来,如此之多的苛刻条件,怎么可能只换来对方一句"考虑考虑",应当是韩国政府一旦允诺了,就立即无条件出兵了。怎么搞了半天不过是块敲门砖啊,事情最终成不成还没个定论呢。

"中国人实在是太过分!"文教部的崔莺部长几乎咬碎了银牙。要知道阴天乐所提出的那些条件中,很大部分都与文教部有关,那些惹怒中国人的言论不少都是在韩国文教部所支持的学者口中笔下流传出来的。如果说将这一切否定,也就意味着自建国以来,近百年来为了重树韩国人自尊自信心的所做的工作大半付诸流水,不但未能给韩国人挣来荣耀,反而惹来了一身脏水,丢尽了面子。

"这些**是在趁火打劫!是趁人之危!是落井下石!必须向中国政府表示严重的抗议。"不得不承认,这位国防部长李济仁对于中国的成语倒是颇为熟悉。

"李部长,现在还说这些没用的话做什么,要是能够向中国政府抗议,要是抗议能换来中国修行界的支援,还用得着你在这里一再地提醒我?"崔无钟有些恼火的反问道,自从这个家伙被提拔为国防部长后,没少在媒体上给自己惹事生非,居然到现在还没有看清形式,对于如今的中国而言,与韩国间的外交关系可以说是可有可无,美国、俄罗斯都已经是自顾不暇,本国国内的事情都搞不定,哪里有精神来管亚洲,日本已经彻底地垮了,中国如今是一国独大,根本就用不着借助韩国的力量来牵制其他人。

实力就代表着一切,统治了东亚数千年的中国,曾经他的属国遍布东南亚各地,那些国家的国王对于身边的这个庞然大物,无不是怀着敬畏的心理,战战兢兢地事奉着他。然而到了近现代,不仅仅是日本这样新兴的资本主义国家,就连越南、菲律宾和文莱这样的小国,也敢与狮子一较高下。

妖族入侵前的韩国,那是亚洲四小龙,是亚洲的发达国家,虽然国土面积不大,但是每年的国民生产总值却是个相当惊人的数目。虽然与日本相比,还有些不如,但是在东亚的政治舞台上,还是有着其相应的位置。中国为了平衡牵制日本和美国的势力,也要和韩国搞好外交关系。而日本,也不希望将韩国推到中国一方去。也正是因为这样,韩国政府才能在中日之间左右逢源。

而如今美国和日本已经不复有昔日的荣光,中国的实力却在这场浩劫中最大的保存下来,如果说韩国人还抱着以往的想法与中国人交往,只会得到中国人的冷嘲热讽和随之而来的怒火——没有了实力,小小的韩国,一无战略空间,二无强硬的后援,军队实力也只能说是马马虎虎,打打伊拉克人还勉勉强强,对上中国陆军,没有人会认为韩国人将是最后的赢家。对于这一点,这位混迹政坛数十年的政客心中再明白不过了。而在场的这些政府官员们也没有人不明白这一点,只是没有人愿意去将那个美丽的泡汤捅破罢了。

唉,辛苦了近百年,甚至于不顾廉耻地为自己民族"增光添彩",让大韩民族在面对昔日里的宗主国面前能够昂首阔步,没想到最终历史竟然走了一个轮回,一切又回到了原点。没有了中国的庇护,韩国...

"这大概就是中国人所说的秋后算帐吧。"崔元钟总统长长地叹了口气,萎靡地靠在椅背上,仰望着天花板。现在的他算是彻底地体会到了当初日本人的心情。是屈辱地跪倒来换取生存,还是高昂着头去等待灭国亡族,这无疑是一个艰难的选择。当初可怜的日本人最终无可奈何地选择了向中国低头,以此换来了中国人的援助,将自己亡国的时间推迟了几个月。如今韩国人又陷入了同样的困境,韩国人又将如何选择呢?

"要不然我们向俄罗斯求援,西方教廷的实力也不弱,况且我听说近些日子来,肆虐欧洲的血族似乎在教廷的强力压制下有所平息,他们现在应当能有余力支援我们。而且对于俄罗斯而言,除非他们想放弃西伯利亚领土,否则一样会面对妖族的入侵,与我们可谓是同仇敌忾,而且我们与他们又没有什么宿怨,应当不会像中国人这样难为我们吧?"韩国总理李汉东突发奇想道。

"你最好不要那样做!那样只会招来妖族和中国修行者同时的打击!"从会议室的角落里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众人不禁同时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着白色长袍的中年人从角落里站了出来。

"这一位是我国修行界的李钟馗大师,已经潜心修行了二百余年,在我国修行界有着崇高的声望,日后将负责我国修行者和政府间配合协调工作。"崔元钟连忙替众人指引道。众人闻言连忙站起身来毕恭毕敬地向中年人施礼问好,好家伙,修行了二百余年,那岂不是都可以当在座众人的爷爷辈了,没想到看起来竟然还如此年轻。

众人见礼已毕,李汉东这才小心翼翼地问李钟馗道:"大师,方才您所说的如果说我们引入西方教廷的修行者韩国会同时招来妖族和修行者的打击,这是为何?"众人方才听得更是一头的雾水,要知道如今基督教早已经渗入到了亚洲大陆的各个国家,虽然并不是主流宗教,但是信徒的数量也委实不少,就连中国也有很多的基督教徒存在,也从没听说过中国的修行界有什么意见。

李钟馗看了看在场的人们,叹了口气道:"你们是有所不知,我们修行者所说的教廷指得是另外一批人,西方的修行者并不是你们平时所知道的天主教或基督教的教徒,梵帝岗的教皇也管不到他们的头上。他们是不可能应你的要求来韩国的,因为那只会引起东西方之间修行界的战争!"

"天主教也罢,基督教也罢,那只是世俗中的宗教,并不属于修行界,所以他们可以远来传教。但是真正的西方修行者是不允许来东方的,同样的,东方的修行者也不允许去西方。虽然现在这一条规定已经宽松了不少,只要入境后不惹是生非,大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算了。但是像你方才所想的那样,是绝对不允许的。这种许可,只有修行界有权通过,世俗政府是无权的。而在东亚,这个权限可以说是在中国修行界手中。"李钟馗略微地给众人解释了一下,至于其中的详情,自然是不会透露半点的。

"那为什么前些日子里,那个阴天乐可以到欧洲去?拒说似乎还和欧洲的血族有些磨擦,"崔元钟有些不解地问道。

"那不一样,首先欧洲血族派人潜入日本一事已经可以说是板上钉钉,东方修行界会对此有所反应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其次,阴天乐本身是为了收回中国文物前往欧洲的,这属于双方都可以接受的理由,再三,教廷现在巴不得有人帮他们剿灭血族呢,所以阴天乐的介入并没有引起西方修行界的反感。但是如果说你们未经中国修行界允许就邀请他们前来,他们是不会冒与整个东方修行界为敌的风险来的。"李钟馗耐心地给众人解惑道。众人闻言不禁是大为失望,这左也不行,右也不行,到底要怎么办才能拯救陷入困境的韩国。

崔元钟沉默不语了许久,这才沉声道:"事到如此,我们已经是别无选择,仅仅靠我们本国的力量,是不可能与凶恶的妖族相抗衡的,日本就是前车之鉴。我们要不然成为亡国奴,像日本人那样,举国投降妖族,将自己未来的命运交付给妖族们,要不然就必须向中国人臣服,以换取他们的支持。大家的意见是什么?都开诚布公地谈谈吧。已是大韩民族生死存亡的时候,大家也不必讳言什么了,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吧。"

"李大师,能不能以我国修行界的名义向中国修行界发出请求,恳求他们派人前来援助?"有人将主意打到了李钟馗的头上,在他看来,同是修行界中人,应当有人能与中国修行界中人交好,何不以想方设法借此向中国修行界高层进言,从而说服中国修行界的高层们。这样就可以绕开阴天乐这一关,那么他的这些苛刻条件自然也就无所谓了。李钟馗闻言不禁是一脸的尴尬,搞得提出建议之人心中大为惶恐不安,还以为在言语中有所得罪。

"罢了,你也不用担心什么,你并没有说错什么。但是你不了解我国修行界的现状啊。"李钟馗长一声长叹,"自诸界分离以来,不但是中国修行界渐渐衰落,不复有昔日的盛况,我们又何尝不是如此。近年来,由于人类崇拜沉迷于科学,将修行者视为封建迷信的又何止是中国一国,这无疑令原本就基础薄弱的我国修行界雪上加霜。别看我李钟馗修行了二百余年,在韩国的修行者中也算是个知名的人物了,但是如果说前往中国,恐怕就连一般的世家和那些小门派的弟子也不会看重我,更不要说那些修行大派的掌门、宗主和长老们了。"众人这才明了李钟馗最初的一脸尴尬由何而起。没有想到韩国修行界竟然与中国修行界居然有着如此大的差距。不过情感上虽然有些难以接受,但是理智上却很了然。这就象美国总统和索马里总统接理说都是一国之首,地位应当是相当的,但是实际上,莫说美国总统了,就是一个美国的副部长,到了索马里,索马里总统也得毕恭毕敬地对待,不敢给半点脸色。

就在众人抓耳挠腮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一名总统助理急匆匆地走进屋来,在崔元钟的耳边轻声地说了几句,崔元钟立时为之一惊,一脸诧异和不可理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