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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九章 恶搞

“小心下盘……”

同一瞬间,喊声传到,是魔笛飞仙的叫声。同一瞬间,她也随喊声扑了上来。

徐飞龙飘退近丈,额上见汗。

志超退出八尺开外,突然屈膝坐倒,右大腿外侧血透蓝衫,那里被刺了一个剑孔,伤的不轻。

魔笛飞仙到了,白影如电光一闪,便已近身,快得让人几乎没时间眨眼,不愧称飞仙二字。

金芒耀目,魔音入耳,人影似电,二面齐聚。

同在这一瞬间,一道灰彩如穿林怒矢般当门闪入。

也是这一瞬间,白影似九天飞虹自西窗射到。

这一瞬间,西窗外梵音阵阵。

“南无救苦救难观音菩萨!”

厅中的人光听到魔笛发出的魔音,一个个抱头掩耳向下扑倒。

“铮!”剑笛相交,徐飞龙的剑被瞬间震飞。

徐飞龙也抗不住魔音,再接一招,便只觉脑门一震,头皮仿佛要炸一般,身躯瞬间被震退,“砰”的一声撞倒在墙角下,只觉一阵天旋地转。

梵音传来得晚了一步,徐飞龙虽然瞬间苏醒过来,但已经晚了,浑身软弱不堪,他叹口气,本能地想:“这魔音太可怕了,根本无法抵抗。”

厅中一静,貌似凶险消失了。

闪入的灰影是一个一头灰发,一身灰袍,手持一柄灵芝的老丑怪人,那一头灰发直披至腰下,前面半掩住苍老全是皱纹的脸容,大白天出现,仍然令人,感到心惊肉跳。

灰色的灵芝遥指着魔笛飞仙,双方都神色凛然地对峙,随时都可能放手一拼。

白影则是白凤,她挡在徐飞龙身前手中剑隐发龙吟,也在准备着雷霆一击。

西窗外,慧静老尼宝相庄严,合掌肃立如同入定,老尼眼半闭着,仿佛对内中情形视若无睹。

久久,魔笛飞仙沉声道:“原来是行疫使者,久违了。”

行疫使者哼了一声,以苍老怪异的嗓音说道:“久违了,谢谢你还记得我。”

“你这副尊容,谁能忘记你?”

“你这美丽的人间尤物,可是更令世人难以忘怀。”

“你是来助八臂金刚的?”

“老夫谁也不助。”

“那你为何要来?”

“你能来,我就不能来?”

“本仙姑是来助八臂金刚的。”

“老夫谁也不助,只想看看八臂金刚是否真死了,因此想做个旁观者。”

“但你出面插手管我的事了。”

“此中别有缘故。”

“本仙姑洗耳恭听,你怎么解释?”

“不需解释,老夫也从不想解释。”

“你想做什么?”

“想让你高抬贵手,请你不再找这徐郎中的麻烦。”

魔笛飞仙一怔,说道:“怪了!三十年来,你破天荒袒护一个人。说吧,他与你何渊源?”

“老夫不想解释。”

“那么,你是要逼本仙姑了。”

“悉听尊便。”

“本仙姑倒是要领教领教你的行疫绝技。”

“你的金笛魔音老夫也想见识见识。”

两人话一落,行疫使者的袍发便开始无风自摇。

红绡举剑欺进,要配合魔笛飞仙围攻。

白凤突然截出,骂道:“贱货!你我也该算算了。”

红绡媚笑着说道:“小妹妹,你要给我算什么账呀?难道说,那小伙子你不喜欢?成全了你,你还不满意?老实说,要不是我家主人有意成全你,本姑娘还舍不得将他让给你呢。”

白凤跟红绡动嘴皮子,是人都知道绝对占不了丝毫便宜。白凤立即被说的,像是喝醉了酒一般,又羞又恼无名火起,急怒之中便待扑上。

慧净老尼飘入厅中,叫道:“住手!贫尼有话说。”

魔笛飞仙喊道道:“站开!等会儿本仙姑要会会你的九天梵音,看是否真能破本仙姑的金笛魔音。”

慧净念了一声佛号,说道:“道友的魔音惊世骇俗,行疫使者的疫毒荼害生灵,可否远离人群至荒僻处较量?在此地动手,未免有伤天和。”

行疫使者哼了一声,阴森森的问:“你是谁?”

“贫尼释慧净。”

“谁传给你的九天焚音?”

“九天焚音本是佛门的功课,持志修行必可有成,不需外求传授。”

“你有此高深精纯的九天焚音成就,江湖上怎么没听说你这号人物?”

“出家人参修甚苦,无暇在世俗浪费光阴。”

“那位小姑娘是你什么人?”

“那是小徒。”

“你们与他是什么关系?”

“昨晚这位施主义救小徒,今天小徒前来报恩。”

“哦!原来如此,可否请贵师徒退出这是非之地?”

“贫僧……”

话未完,东窗外出现一个高年老道的身影,穿了一袭前后绣了太极图的道袍,用阴森森的刺耳嗓音说道:“你们既然已经卷入这是非之中,谁也休想脱出是非之外。”

黑白二煞急忙抱拳欠身行礼,恭敬的说道:“弟子参见掌门。”

慧净淡谈一笑,说道:“原来是神女峰的无极道友,难怪永州满城风雨。道友远至此地,不知有何贵干?”

无极丹士冷笑道:“贫道不认识你,所作所为也不许外人过问。官兵将来,此地不宜久留。你们既然干涉贫道的事,咱们到辉山南面的树林中分个高下,诸位请了。”

众人正在思索是否走出去到辉山一决,蓦的豪笑声震天,有人突然出现在无极丹士身后,是一个年约花甲的雄伟老人,生有一双金光闪闪的重瞳,背上系了一柄鹰爪,左右各有一个大革囊,穿一身黑袍,像貌很是威猛,只见他笑完说道:“好啊!强出头的人不少骂!干涉我金银鹏行事的人,你们大概还不知道后果。”

无极丹士大为不耐,一声怒嗤,一个旋身,已经一掌拍出。

无极丹士掌出几乎无声,只听到隐隐的气流荡漾之声而已。

真是高手汇聚,各方主脑人物逐渐出场。

金银鹏也一声怪叫,一掌推出。

双方相距本就不远,掌出更是拉近了不少,双掌相迎,中间只有十来厘米的空隙。

“砰”的一声大震,罡气四射,掌力相接。

只见窗户突然崩塌,窗沿寸裂而飞。

金银鹏像大雁般上了对面的屋顶,“哗啦啦”踏碎了不少屋瓦,退了十余步方才站稳,顿时一声长啸,如飞而遁。

“砰”的一声大震,无极丹士背部撞在窗壁上,青砖砌成的墙壁摇摇晃动,窗叶出现了数条裂痕,力道之猛,也是骇人听闻。

无极丹士踉跄站稳,脸色泛青,突然叫道:“追!跟我来。”

声落,一跃上屋,黑白二煞也穿窗而出,随后飞跃而走,一闪不见。

慧净脸色一变。说道:“这两人的修为之深厚精纯,足以横行天下,可怕!可怕!”

众人都被窗外石破天惊的恶斗所吸引,唯—不在意的人是白凤,她悄然抱起软弱无力的徐飞龙,从厅门溜之大吉了。

另一边留意徐飞龙的人是丁家的人,但他们不敢声张,也无从追赶,只能看着白凤的身影溜走。

魔笛飞仙粉脸变色,倒抽了一口凉气,苦笑道:“老道已经练成了先天罡气,而那金银鹏的修为也差不多,九疑山之争,将是他两人的事了,咱们这些人都没什么机会了。”

站在窗内的慧净老尼丝纹不动.扑入窗内的散劲罡风,甚至连她的袖袍也未撼动,而她左侧丈外的五六名黑衣贼人,却都被震得踉跄退走,脸无人色。

行疫使者冷哼一声,说道:“你如果有意助八臂金刚,最好早些前往准备,乾坤八臂的武功,要与他们一拼,根本没有一丝机会,只能用智取。”

“如何取法?“魔笛飞仙问。

“自然是先行布下陷阱,你不是请来氤氲二老来助拳么?”

“咦!你怎么知道?”

“两个老家伙几乎要了我的命,用的也是设伏的把戏,但确实有效。”

“咦!怎么没听他们说过你?”

“他们是设伏准备对付天南双剑,我无意中闯入,他们并不知道是我。”

“这个……”

“由氤氲二老布阵,再由你以魔笛全力一击,远攻近搏无往而不利。有什么好担心的?”

“而你却袖手旁观么?”

“老夫尚有事要办,是否参予,眼下无法决定。”

“八魔中,你这人最无情无义。”魔笛飞仙颇为不满的说。

“谁不知老夫自私自利?哼!”

“但今天你居然要保一个郎中。”

“那是我的事。”

“好吧,咱们各行其事。”

“你干万不可再来为难他,不然,老夫必定杀你。”这时,魔笛飞仙方想起了徐飞龙,惊道:“哎呀!他那……他走了么?”

慧净老尼悄然飞出窗外,一闪不见。

行疫使者哼了一声说道:“他走了,你还想追他?”

魔笛飞仙口说不怕行疫使者,其实却有所顾忌。行疫使者修为深厚,魔音的威力,短期间很难奏效,使者的定力足以在短期间抗拒魔音。而她却无法抵御行疫使者的疫毒。

疫毒无孔不入,嗅入丝毫就一切都完了,即使能支持脱离战场,不久也得疫发垂毙。

徐飞龙失了踪,她心中大惊,人急生智,流光四射的媚目一转,计上心头,笑道:“使者,本仙姑决定不与他为难了。”

“谢谢。”

“以往我逼他的事,你是否也追究?”

“冲同道份上,老夫不究以往。”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魔笛飞仙格格荡笑,说道:“你得赶快去找到他,不然他只有九天可活。”

“什么?你……”

“他服了我的赤心丹。”

“你……”行疫使者凶狠的说。

“且慢!你想失言?”魔笛飞仙媚笑着叫。

行疫使者撒腿便奔出厅外,一闪不见。

关心则乱,行疫使者一听徐飞龙服了魔笛飞仙的赤心丹,吃了一惊,忘了向魔笛飞仙讨要解药,急急追出,其他的事都置之脑后了。

魔笛飞仙见重要的人都走了,也感无趣,带了红绡与志超越窗而出,失意而去。

店家早就报了官,官兵已经到了院门外,强弓硬弩,刀枪齐耀,奋勇向内冲来。

黔南三狼与那些贼人们,匆匆溜之大吉,从后园撤到辉山,可谓是尽兴而来,败兴而去。

丁家四老少与十名老少仆人,他们是以平民百姓身份住在店里的,自然不用逃避。贼人已经走了,他们假称有贼抢劫,都从后面闻风逃掉了,并末伤人,只损失一些财物而巳,贼人是什么来路,他们自然称一无所知。

徐飞龙并末伤重,到了山坡便已经恢复正常,看到白凤走的匆忙,急忙叫道:“白姑娘。”

白凤闻声止步,兴奋的问:“你不要紧吗?没受伤吧?”

徐飞龙找了个地方坐下,苦笑道:“利害!魔音加上强劲的内力,瞬间令我几乎昏迷,着实可怕。”

“确实威力惊人。”

“也怪我大意,事先没想到她会突下插手,来不及运功护体,几乎送掉小命。白姑娘,真是谢谢你及时出现相救,不然……”

“你这说的是那里话?你救了我,而且是冒死救我,我只是带你脱困而已,听你说的多难听啊,你是不是也希望我再向你谢谢救命的大恩大德呢?”

“呵呵!你真会说话。今后你我一笔勾消,可好?且让我休息片刻恢复元气,她们应该不会追来了。”

白凤看着徐飞龙,突然问道:“你是那里人?我家住浙江绍兴。”

徐飞龙自然不能答自己住火星,是火星人。于是道:“我家在长安。你姓白,这姓倒是跟你很配。”

她噗嗤一笑,说道:“我不姓白嘛,我只是爱穿白罢了,对不起,之前骗了你。”

“那你……”

“我姓墨,名叫玉雯。”

“姓墨?”

她不曾发觉徐飞龙的脸色已变,接着往下说道:“家父是地方士绅,江湖中人必定很陌生,但我哥哥却是名震天下的英雄豪杰,江湖败类对他都闻名丧胆,他很快将跟他师父灵明怪客赶来,听说永州九疑山将要群魔乱舞,我哥说他要前来看看他们是否安份……咦!你怎么了?”

徐飞龙如受雷击,额头冒汗,脸色苍白。墨玉雯一看大惊,以为徐飞龙的内伤发作了,急声追问:“你怎么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