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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郑大柱和巫秀儿

黑暗力量的角龙?他没穿卫衣,如果不是那很有个性的摩托车,我还真差点认不出他来。我就说这角龙可能是警察派进黑暗力量的卧底吧。要不然,以他们这种杀人不眨眼,还要录下来发到网上接生意的主儿,他能这么忍气吞生?早就一枪给这母子二人打出一身窟窿眼了。

"你懂什么?黑暗力量的成员,都是从小培养起来的,绝对不可能会有警察打入他们的内部,他们打入警察内部倒还差不多。而且,以黑暗力量的手段,怎么可能当街开枪杀人呢?你看到他那盒糖了吗?如果不出我的预料,三天之内,就可以去吸这母子二人的怨气了。"脑洞对黑暗力量也有情节?我只知道他爱捉鬼队,怎么还这么替黑暗力量说话呢?他爱捉鬼队已经很荒谬了,哪有鬼爱捉鬼队的。

"三天之内?那你的意思是...那糖有毒?那警察一查不就知道,是他给的糖吗?"我并不觉得投毒是一种高明的手段。

"那不是一般的毒药,那是一种病毒。服用过后,三天之内,服用者就会死于急性坏死性筋膜炎。死前要痛苦挣扎至少4个小时,全身肿胀变形,痛痒难忍,就算侥幸被救治成功,也将变成畸形,生不如死。而且,最为重要的一点是,这种病,原本是通过外伤感染或蚊虫叮咬所引发的。没有人会去怀疑,是吃了几块糖吃出来的。所以,他用这种方法杀死这对母子,谁会查到他呢?"脑洞给我上了一课。

虽然他讲得挺详细,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这坏死性筋膜炎,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病。

"没关系,现在你不知道不要紧,过两天,为师带你去看看现实版的是什么样子。"脑洞不打算再看这场热闹,独自回到了车上。

陆红玲和谌小冬见脑洞上车了,也意兴阑珊的向车的方向走了过去。丰林婉看了看我,我知道,她也对这老头和女人骂街的戏码不感兴趣了。得了,反正我也没什么兴趣,上车睡觉去吧。

懒得再看那位大姐和老头吵架,我们五鬼全都回到了车上。等着老头吵完架,带着我们去吃饭,真是饿啊,早上就没吃东西。那么油呼呼的烤肉,谁一大早吃得下?弄得我以后吃烤肉,可能都有心理阴影了。

车外面,老头和大姐依旧吵得不可开交,围观的群众也越来越多。这其中,也包括了双手抱胸依靠在摩托车上微笑看戏的角龙。还有正在专心吃糖的熊孩子。

就在大家都在看老头和妇女吵架的时候。一个老婆婆,慢慢的走了上去,十分认真的打量着正认真吵架的老大爷。

"郑大柱?是你吗?大柱?"老婆婆泪眼婆娑,惊疑的问着老大爷。

"巫秀儿?秀儿是你吗?我找的你好苦哇..."郑大爷先是吃惊的看了一眼巫婆婆,很快便认出了她,上前一把将巫婆婆抱在了怀中,放声痛哭了起来...

跟郑大爷吵的正欢的那位大姐,突然被凉到一边,一时竟有点不知所措,憋了良久,才悻悻的说了句,有病。之后拉着熊孩子,走了。

在大姐走的路上,我清楚的看见,她从孩子手里拿过一粒糖,吃了。这个故事教育我们,贪吃,不是一件太好的事情。

角龙看着大姐吃下了糖豆,满意的笑了笑,也不再看老头抱着老太太哭,骑上他的三轮摩托,也走了。

虽然吵架结束了,但不少围观群众依旧不肯散去。围在一起看老头老太太相拥而泣。唉,这年头,有点什么热闹都有人愿意围着看,不就俩个老人家哭嘛,有什么好看的?

话说,他们俩哭什么呢?弄得我也有点想看了。

没多久,两人哭完了,郑大爷带着巫婆婆来到了车上。脑洞自然灰溜溜的和我们挤在了后排上。五个鬼,挤在后排座。没办法,只能让谌小冬坐在了陆红玲的腿上。

"师姐,二师姐坐你腿上,你累不?要不你坐我腿上也行,让二师姐坐座位上,我不怕累的。"看着陆红玲我心生怜爱,提议让她坐在我的腿上。我只是出于怜香惜玉的情怀才要这样做的,并没有什么恶意。我保证。

"我坐你腿上如何?"脑洞歪着嘴问我。

"师父,那个,这不太好吧...我怕我弱小的双腿无法承受您威武的身躯..."我找了一个既不得罪人,又能为自己开脱的理由。

"这样啊?你就是嫌弃为师呗,也罢。不过为师觉得这样挤着不是个办法,你们三个,都坐到小银身去,给为师腾点地方。"脑洞太坏了,真的太坏了。让三个美女都坐我身上,美女们多吃亏?

"呃...这样?也好,能为师父做些事,是徒儿的光荣。"我厚颜无耻的接下了这单生意。

不过很快,我就后悔了,这仨太重了,我的两条腿都快要断了。可是,自己接的活,腿断了也要做完。何况,这样子虽然累点,不过感觉还是很微妙的。左腿贴着陆红玲和美臀,右腿坐着丰林婉的靓腚,左拥右抱,不过如此吧。

只是这谌小冬坐的位置,就有点尴尬了,她坐在了我的两腿中间。不知道这地方不能随便坐吗?要是到时我不小心戳到她,该怎么办?会不会被她打断?好可怕。

就这样,在美妙的煎熬中,我们到达了目的地。一家很高级,很优雅的餐厅。

在这一路上,郑大爷和巫婆婆都没有说话,只是偶尔深情的对视几眼。这么大年纪的两个人,还能像网友见面一样,也真是不容易。

"你太狭隘了,他们之间的故事,你又不知道,网友见面,怎么能和这个相提并论。"丰林婉居然说我?她做为我的保镖,她竟然和陆红玲学坏了。

"你知道他们什么故事?"我一脸大写的不服,她又不是陆红玲,凭啥说我。

"我是知道的,我可以读取他们的记忆。"丰林婉用略微有些忧伤的语气说道。

"合着你们都能读取记忆,就我不能?"我是知道陆红玲她们都能读人记忆,没想到丰林婉也能。为啥我就不能?这不是欺负人吗?

进入餐厅,郑大爷和巫婆婆相对而座,彼此深情而伤怀的对望着,好像有千言万语,堵在他们的心里,无从诉说,只能如此深情的望着对方,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感情。这是爱吗?还是遗憾?抑或是一种缅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