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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简直过分!

可是,她不能,她只能轻轻捏了下百里渊的手,“我没事了!”

坐直身子,那边明则睿深邃的眼眸锁过来,似乎要将她整个人看透,他问:“不知小兄弟尊姓大名?”

“王爷客气了,在下小名叫爱财!”初晓也不回避他,只粗哑着嗓音说道。

“爱财?”明则睿一愣,随即笑开,“倒是个符合你的好名字!”

初晓一颤,难不成他认出她来了?

这想着,年有余却道:“老夫有幸,生了几个美貌女儿,其中三个已经嫁予睿王爷为妻妾,真是老夫的荣幸啊!”

“美人配英雄也是一段佳话!”百里渊一笑,知年有余这话是有意试探他。

“老夫见席间无聊,不如让小女雅莲出来弹奏一小曲,以为贵客祝酒!”年有余如此说,明则睿与百里渊也不好推辞。

不一会儿,一个妙曼少女款款而出,犹抱琵琶半遮面,刻意走至百里渊面前才缓缓行礼,她低下头,初晓能看见她那诱人的沟壑,初晓冷笑,可真够有心的!

百里渊视若无睹,只是伸手让她起身,再看明则睿眼眸一沉,似有不悦,又徒然松开,指了指初晓,“不如让太子表弟坐在我身侧来,让雅莲姑娘坐在太子身侧,美人配英雄,也是一段佳话啊!”

闻言,年有余大喜,像是中了五百万大奖一般,连忙命人给初晓搬座位,恨不得自己上去亲自动手。

得愿以偿,雅莲坐在百里渊身侧,先是弹奏了一曲铿锵有力的曲子,初晓不知所云,只是小心翼翼地坐着,提防着明则睿。

百里渊象征性地称赞几句。

雅莲轻轻欠身,初晓冷笑,估计又在显摆那沟壑,只听她娇声娇气道:“承蒙殿下夸奖,小女自请为殿下再弹奏一曲,以表心意!”

百里渊没有不准的道理,初晓冷冷看着,神色不悦,手紧紧抓住那桌布,像是要将那桌布扯烂,这个什么雅莲的,上次就见过,那时她就想勾引明则睿来着,可惜啊,明则睿不中招,没想到一个转身,就冲百里渊下手了!

简直过分,过分!

又想起那日夜里她看到的场面,气愤难当。

记得那时,明则睿带着她与静雅回年家省亲,那日夜里,明则睿坐在她的屋里,她外出散步回来,正要进屋,不小心就看见雅莲穿着极为单薄,在与明则睿说话。

初晓更是气得牙痒痒,居然敢在自己屋里做出这样不要脸的事,她死死捏住拳头,没有进去。

明则睿脸上在笑,不知他说了句什么,雅莲又惊又怕地跳下他的大腿,跪在地上低低说了句什么,就匆匆忙忙地回去了。

初晓站在外面面色阴沉,明则睿出来寻她,“还不进去?”

初晓甩开,“我才不进屋,坏了你的好事,我可赔不起!”

明则睿又轻声哄了她两句,她也不再闹了,知道明则睿对自己的耐心有限,而且那时候对明则睿,她倒也没多在意,就只说:“以后这样的事,回你自己的屋去,别弄脏了我的地方。”

或许是明则睿见她无趣,转身就回了自己屋,害初晓气了好久。

如今,这样的场景变着法子再现,初晓气得两眼冒火,心里直骂,这弹得是什么曲子,缠缠绵绵的,是想要干什么?这女人怎么比现代女子还要大胆啊!

突然,耳畔有热气传来,初晓回头,见明则睿不知为何凑到自己耳边,低沉道:“太子表弟这般在意你家太子啊!”

他怪里怪气的,初晓不适,连忙离开了他些许。那边,雅莲已经弹奏完毕,明则睿却率先称赞道:“真是好曲!听着让人心情舒畅啊,不知太子殿下是否也如此觉得?”

“雅莲姑娘弹奏技巧确实相当不错,只是好曲得让有心人来听,才听得出韵味,我看睿王爷倒是听出了个韵味来了!”百里渊端着酒杯,笑看明则睿,顺道细看了初晓又气又怒的表情,心情突然很好。

明则睿笑了,“我已有年家如花美眷,其他女子便不再放在心上,有她一人足矣!”

“哦?”百里渊笑,“睿王爷倒是痴情男儿!”

年有余见两人在打着太极,根本对雅莲没有兴趣,他冲雅莲使了眼色让她退下,雅莲好不容易有这样一个机会,怎么能轻言放弃?

她的娘亲当时是有名的歌姬,年轻的时候备受年老爷喜爱,如今人老色衰,便渐渐被遗弃,薛夫人本就视她们母女为眼中钉,很不能快快将她嫁出去。

而反观那个痴傻的初晓都成了睿王的侧妃,她凭什么就不能攀上高枝,她为什么就要在家受薛夫人的气,还要她母亲处处受气吞声,求着薛夫人给物色个好人家!

就带着那腔的不满与妒忌,雅莲死活不肯退下,只坐在百里渊身边,又是端茶又是夹菜的,殷勤献尽。

看得薛夫人直皱眉头,女子这般大胆不要廉耻在她眼里看来是极为不雅的,而且,她压根就不希望雅莲比她的静雅嫁得好,若是以后雅莲比静雅嫁得还好,那她岂不是要受那娘那妖姬的气了!

掂量着,薛夫人开了口,“王爷,奴家许久没有见着静雅了,也不知她好不好……”

年有余喝道:“妇道人家!静雅嫁给王爷,那自是吃穿用度都不同一般,哪有不好的道理?”

明则睿笑了下,“岳母大人放心,雅儿一切都好!”

薛夫人见王爷肯卖她面子,喜笑颜开高兴得不得了,连忙又道:“那丫头肚子不争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怀上小孩呢!”

她叹了口气,摇头恨声道:“都怪年初晓那贱人!若不是她害死静雅的小孩,静雅怎么会……那小贱人从小就喜欢跟静雅争,跟她娘一样……”

“住嘴!”年有余猛地一拍桌子,气得眼眸通红,自家女人在这么重要的饭桌上一句贱人一句贱人的骂,实在有失体统。

薛牡丹知道他为何突然发火,她冷笑了笑,“老爷,这么些年了,你最惦记的还是那人!”她愤愤低下头,端起酒杯喝下一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