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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元旦进宫

“都快点,别过了时辰。王安,再去检查一下,看看有什么遗漏没。”朱常洛站在大殿外喊道。

“由學你刚初愈,你身体可以吗,不要硬撑,你皇祖父不会怪你的。”正月初一的早上,朱常洛担忧的问着刚好的朱由学。

“没事的父王,您看孩儿这不是好好的,我可以的。”朱由学支咧着嘴回答。

“嗯,那好,由校照顾着点弟弟。”

朱由校听到父王的吩咐点了点头,便一把抓住朱由学,就像深怕他一不小心飞走似的。

“小爷,奴婢方才查过了,没有遗漏,一切都按礼部定的规矩来的。”王安将各个环节都检查了一番回来禀道。

“嗯,那好,我们现在出发。”朱常洛环视了站在大殿外的妻儿和宫女太监,下令道。

在太子的带领下,慈庆宫中,大大小小,浩浩荡荡杀向皇宫。朱由学是这么认为的。

太子以及福王、其他宗室王侯公爷,一众来到乾清宫外等候宫门开启。

宫中的太监宫女忙碌着将太子他们所送的礼物登记造册,记录再案,然后将东西分批次的运送进府库内。

随着,乾清宫宫门打开,里面走出了皇帝身边的公公唱和道“陛下口谕,传太子等入殿。”

太子等听到后,按顺序,一一排好队伍。鱼贯而入的进了乾清宫大殿内。

皇帝已经有号些年没有这么全,这么大的在元旦时召集在京的皇子皇孙和宗室,进宫一起过节了。

“儿臣给父皇拜年”、“臣妾给父皇拜年”、“皇孙给皇祖父磕头”、“臣等给陛下拜年”一时间乾清宫里声音四起。祝福语不断,磕头不断。

“都平身吧”“各自寻找自己的座位都坐下吧,今天是自家人相聚,不必如此拘于礼节。”坐在龙椅上的朱翊钧开口说道。

在京的龙子龙孙听到指令后,就各自寻找座位,三五成群的,各自团抱,细数下来还分好几个小团体。太子党,福王党,还有其他一些宗室贵族的小团体。

皇子中最受宠的福王和皇孙中最受宠的朱由学,被皇帝朱翊钧叫到了御座两边。

俩人相互对视着,相互打量着,之前福王和朱由学并没有多少交结。

毕竟想从人家父王手里抢夺继承打包的权利,看到多少有点仇视,加之,因为他夺走了不少皇帝对他的爱。

太子坐在下面看着福王,笑意中带着一丝精光。自己虽然经常被福王讥讽,但自己的儿子争脸,自己感觉倍有面,比自己收到父皇的夸赞都高兴。

“由學,身体感觉怎么样,若是感觉不喜欢这里,要不要皇爷爷派人送你回去。”朱翊钧关心的是问道。

“皇爷爷,孙儿没事的,这段时间让您为孙儿操心了,孙儿给敬皇爷爷。”朱由学自从病好了后,就不太爱吃了,而且不似之前那般皮闹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身体还没痊愈的原因。

说罢便端起了以朱由学的理念,皇宫的御厨的实践做出的饮料,敬向朱翊钧。嘴里还祝酒词一段一段的。引得众人一愣一愣的。毕竟人家前世做过销售,油嘴滑舌还是有的。

“哈哈哈,好,吾家麟儿,长大了,知道感恩了,皇爷爷喝。”朱翊钧哈哈大笑的说完,一口气喝了杯中的酒水。

大殿里顿时气氛来了,热热闹闹的这才像过节的样子。

“皇侄,什么时候有时间去皇叔府中坐坐啊。”福王对着朱由学邀请。

“呵呵,那到时候打扰到皇叔,还请不要嫌皇侄烦啊。”

着叔侄俩有一句没一句的互搭着,旁人看到他们叔侄辽东那开心劲,还纳闷。摇头挥臂直叫,这不科学,不科学(翻译过来就这意思)。

吃也吃过了,喝也喝过了,玩也玩过了。众人向宫中的皇帝,太后,娘娘等请安告退。但朱由学被留了下来,谁让他受皇帝喜欢呢。

其实,朱由学自己知道,朱翊钧为什么会对如此的好。

自打去年开始,他给他的一些建议就让他获得了不少钱财,还没有被大臣上书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让皇帝别于民争利。

以朱翊钧的性子,那肯定要好好谢谢朱由学了。

朱由学那嘴就像抹了蜜一样,好话一套套,任谁都会和他亲近的。

再加,朝野内外对朱由学的评价颇高。

所以,一些列看似不重要又不相关的前提联系起来,就是现在外人看到的,大明天子爱护皇孙朱由学。

后宫内,欢声笑语不息。本不受皇帝待见的王贵妃,今天也在房间里出现。双目慈祥的看着自己的孙子,那发自肺腑的爱,无尽的透漏无遗。

“由學,你怎么不吃啊,是不是御厨做的不好吃啊,若是你吃不惯,皇爷爷让人从新做。”朱翊钧看朱由学不像之前那样见到好吃的就没命似的,便问道。

“皇爷爷没有啊,挺好吃的。”朱由学听到回答说:“可能是孙儿身体还没有痊愈吧”“皇爷爷,您也吃啊。”

就这样,祖孙间开开心心的。期间,朱由学回想着前世看到的笑话,搞笑语段,逗笑着朱翊钧。

之间,朱翊钧赏了他一座报时钟。每到整点时,就有一假鸟从里面弹出报时。这是西洋蛮夷贡奉给他的。他以前把玩了一番,便索之无趣放在一边。今天想了起来,就赏赐给朱由学。

朱由学看到后,除了一开始对那有黄金打造的比较好奇。没些时候,就不在有兴趣。毕竟前世什么钟,什么表的没见过啊,就是没见过也在网上查询过。而且,这个钟这么大,不实用。

这可就让朱翊钧难办了,自己贵为天下之主。连一样稀奇的东西都拿不出,震不了小辈,那还混什么。

朱由学也看到了朱翊钧的表情,开口道:“皇爷爷,有没有那种随身携带的像孙儿掌心般大小的钟表啊,这也太大了。”

“哦,这个钟表可以做到随身携带还如此小。”朱翊钧被问住了,这可是第一次听闻。心道‘难不成这般宝贝,那些蛮夷欺瞒朕,不上贡,留着自己享用。’

“怎么会没有啊,是您不知罢了。”朱由学瘪着嘴道。

“好了啦,皇爷爷,孙儿告退了,孙儿刚刚初愈,现在身体有些吃不消。等过些时候在来看皇爷爷。”朱由学感觉呆在这里太无趣了,便要辞去。

朱翊钧还沉浸在如何将着钟表变小的思考中,听到了他的话,就让他要好好保养身体,然后来陪皇爷爷之类的话。就是皇帝再爱护、欢喜他,也不能像平常人家那样祖孙间天天在一起,以享天伦之乐。

朱由学轻声轻步的退了出去,不多时回到了慈庆宫中自己的房间里,嘻嘻便睡了。毕竟还小,加之身体刚好,一天又皮闹那么久,都有点累的脱虚了。

而皇宫中,朱翊钧在朱由学离去后没多久,看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便叫来了利玛窦和为宫中制作巧器的能手工匠,问他们究竟有没有朱由学说的那种如此精巧的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