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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朝堂弹劾,局势紧张

古灵儿那眼神嗜冷冰寒,阴森的凝视着元香,只要元香指证了上官燕,这样就是她有理有据,那么她就会狠狠的教训那老女人,将这一笔帐好好的清算清算。

元香听了眼前皇后娘娘的话,整个人愣在了床榻上,老天,皇后娘娘让她指证太后,不由得面色更加的惨白,随即整个人身子一软,倒在了床|上,看来是支撑不住昏了过去,不过古灵儿看着元香软倒在床|上,面色却是分外的凝重,此刻愣愣的坐在那里,南宫珏,南宫傲?她的心砰砰直跳。

这个时候百里孤尘走了进来,看到一动不动的小女人,不由得上前关切的问道:"灵儿,怎么了?又发现哪里不对劲了?"

古灵儿没有说什么,她的心莫名的慌乱,因为她实在不希望是心中所想的那个人。南宫珏...

要知道现在云溪可是和南宫珏两人走的近,她能够看出来,两人都有彼此,如若真是南宫珏,那么最后让云溪知道玷污自己的人就是自己此刻爱上的男人,那将是多大的打击。

古灵儿一想是这种可能,整个人都不由得轻颤。不要说云溪,就是她现在也实在是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因为她实在无法将那个能够吹|箫让人落泪的悲伤男子和化身恶魔玷污了元香和云溪的人合起来,但愿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这样纵然南宫珏曾经做错过什么,但是于云溪而言没有致命的伤害,不然云溪的打击就更加大了,她夜夜梦中的恶魔换成了自己爱着的男子,这样的打击无疑是毁灭性的。

百里孤尘发现自己的小女人不说话,但是身子不由得轻颤着,他眼里满是心疼,随即俯身将自家小女人抱起进了古灵儿的寝殿。一直安放在床榻上,古灵儿还是想着自己内心这一种可能,为云溪深深的心疼着,纠结着,万分的祈祷着,千万不要是自己内心里这一种最坏的。哪怕是南宫傲也可以,这样至少,恨和爱可以分离,至少南宫珏的爱可以抚平云溪那一抹伤痛,抹去她心中的阴影。

百里孤尘只是紧紧的搂着自家小女人,柔声安慰道:"灵儿,不要多想了,事情不会那么坏。"

这是不是叫心有灵犀,他就是知道此刻古灵儿的轻颤是为什么,她眼中慢慢的担忧是为了什么。其实他的心底也是想到了,如若没有扯上云溪的情感,那么他和灵儿都比较好办,现在如若真的是南宫珏,那么该怎么办?杀了南宫珏,将事实告诉她,这无疑是要毁灭了云溪。纵然是他们不说,但是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总有真想大白的一天。不过今天的他一则震惊,一则暖心,震惊的是,既然这两人做了这等事情,暖心的是,自家小女人竟然没有怀疑自己,而是对自己如此的信任。有爱人如此,足已。

古灵儿不由得回抱着百里孤尘,将她整个小身子都依偎进百里孤尘的胸膛里。她真心的怕。她实在不想再让云溪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了。

百里孤尘随即想到了什么,转移自家小女人的注意道:"灵儿,先不忙想这个,你觉得元香怎么样?有什么异样么?"

陡然的听到孤尘提到元香,古灵儿不由得抬起头,对视百里孤尘,"元香?"不由得她也回忆着方才元香的神情。经孤尘一提醒,她倒是这的觉得元香的眼神有些说不上来的味道,方才自己在让她作证,指证那老女人的时候,她就看到了她眼神闪烁。按照常理,她既然也已经怀疑是上官燕命人带走她,易容成孤尘,进而玷污了她,差点让她香消玉损。有人能够替她撑腰,她理应该开心才是,可是她是震惊,好像很难接受自己说的话,最后还用昏厥来逃过回应自己,不由得让古灵儿的眼神更加的幽暗下去了,如若真是自己心中想的那样,那么这元香还真是活该死,自己就不应该救了她一命。

"灵儿,睡吧,不要多想要了。"百里孤尘柔声道。

古灵儿闭上眼睛整理思绪,本来还是慢慢的想着,可是毕竟事情千头万绪的,想着想着就那么沉入睡梦之中。

然而皇宫一角的暗室里,谁也不会想到,南宫珏跪在地上,一个身着黑衣,面带黑色曼陀罗面具的男子,眸光森冷如鬼魅,手中握着金鞭,狠狠的一鞭子抽在跪在地上,裸着上半身的南宫珏的背上,那一鞭子下去,顿时叫南宫珏皮开肉绽,鲜血淋淋,然而那戴着黑色曼陀罗的男子唇角边嗜血的笑意却更加深刻。

红唇蠕动,嗜血鬼魅的声音飘然而去,响彻在暗室里,铮铮回响。"珏儿,你知罪么?"

南宫珏跪在地上,虽然背上火辣辣的痛,但是他却咬着牙一言不发,只是那一双冰冷无度的黑眸之中染着一丝恨意,他的交叠在背后的双手紧握成拳,心中嗜冷一片。这样的日子,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已经习以为常了。每一次眼前的男人,自己的义父,在自己忤逆他之后,便会这般狠狠的鞭抽自己。他的背上深深浅浅,粗粗细细的鞭痕无数。这一刻,他坚定的心不变,纵然是被眼前的男人打死了,他也无怨无悔,他不会再帮着这个男人了,他要为自己的心活一会。

那个被自己玷污的女子就是他的心,为她活一次,也是为自己活一次。因为他怕她眼里深邃入谷的痛意,他怕她会伤心。如若一定要有一个人痛,那么就让他接受背叛义父的惩罚吧。

眼前的男人,在自己幼小的生命里,就是一个魔鬼,救了自己,只是因为将让自己坠入万劫不复的地狱,和他一起沉沦。自己于他而言,只是可以利用的一颗渺小的棋子而已,他的嗜血,他的残暴,比魔鬼还要可怕。

那戴着黑色曼陀罗的男子,一双嗜寒的眸子里阴骜之气越加的浓烈,唇角勾起狠绝的笑意,竟然胆敢用沉默来面对,随即一手拿起一边的盐水,直接的倒在南宫珏那被抽得皮开肉绽的鞭痕上,钻心的痛,痛得他额际的冷汗不断的往外冒,咬紧牙关,努力的忍住,身体上越痛,但是他的心却格外的感到舒坦,因为他此刻无愧于心。他在为自己的心而奋斗。

"珏儿。你真不乖。你只要模仿古渊的笔记,写一封信便可,就用不得受皮开肉绽之苦。"那落入寒冰入骨的声音,灌进南宫珏的耳中。然而南宫珏却是傲挺着身子。直直的对视着眼前的男子,坚定道:"义父,珏儿断不会答应。"

听着下首南宫珏坚定的回应,戴着黑色曼陀罗的男子,那眸光更加的狠绝毒辣,随即握着的金鞭更是狠命的抽在南宫珏的身上。一鞭子,一鞭子,深可见骨,可见那有多痛。面色煞白。是,在他抗拒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到了这一个结果,他明白自己这一次定然是难逃一死,死有何妨呢?他在四岁的时候,其实就应该死了,只是这般惨痛的苟活着,他早已经累了,疲倦了。

那戴着黑色曼陀罗的男子但觉得一鞭子,一鞭子,竟然对眼前的自己控制了十八年的人竟然失效了,这不由得让他心中大为不快。眸底里是毁灭所有的嗜血杀机。不过,这也在他的预料之中,他早已经发现了异常。不就是那个被他***的女子么?他陡然的狂笑声起:"珏儿,你以为有人能够忤逆本座,背叛本座么?你看,那是什么?"

随着那男子嗜冷鬼魅的声音落下,南宫珏陡然的抬起头来,身子一震,因为南宫傲手里竟然抱着昏迷不醒的云溪。南宫傲唇角噙着冷笑,带着一种嫉妒,此刻看着下首慌乱的男子,一双幽暗的黑眸内是无尽的嘲讽,一直以为义父很器重义弟南宫珏,这让他的心底非常的嫉妒。纵然现在自己是禁军统领,而这南宫珏只是一介御医,但是义父的眼里还是下跪的人。不管他多么卖命。这下子好了,他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而背叛义父。这是他犯得死穴啊。

南宫珏对着黑衣男子道:"义父,珏儿求你,不关她的事情,放了她。"

"哦?放了她么?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那戴着黑色曼陀罗面具的男子狂冷笑道。

南宫珏的心慌慌不安了,老天,他不怕自己死,就算自己立刻去死,他都不怕,可是现在看到这个让自己得到一丝温暖的小女人落在了南宫傲的手里,他的眼里还有一丝祈求,希望南宫傲能够读懂他的求救,只可惜,人家是读懂了,但是那唇角和眼里的讥笑更是浓烈,他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立功的机会。既然自己去抓了这个女人,自然就没有放过她的理由。

南宫珏看着南宫傲残忍的讥笑,他的心恐慌的厉害。内心非常的纠结,他若是写了这信,陷害了古渊,那就是陷害了皇后,皇后于眼前的小女人而言,那是至关重要的,胜过那小女人自己。他就是太明白了,所以此刻才会万分的恐慌。内心里是非常的清楚,自己绝对不能够这么做,可是,现在怎么办,云溪在义父手上。义父的手段,他是知道的。

这一边南宫珏心里百转千回,另一边那戴着黑色曼陀罗的男子却没有了耐心,嗜冷着笑意走进云溪的身边,一手强行的捏住云溪的面颊,撬开云溪的唇,便要将一粒黑乎乎的药丸放入云溪的口中。

下面的南宫珏看得心惊,惊慌道:"义父,不要,珏儿什么都听你的。"

看到南宫珏如此紧张,那戴着黑色曼陀罗的男子,一双阴骜的眸子闪着凌厉的幽芒,这个女子竟然差点破了他一颗棋子。让这颗棋子成为死棋。然而他只是冰冷的眸光一扫南宫珏,手中黑乎乎的东西强行的放入云溪的口中,用力的一拍,将那药丸度入云溪的腹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