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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继承邪师

(大家不好意思哈,前奏有点长,作者码字实属不易,每天晚上十点才开始写作,第一次出新书,力求推广)

“平生,怎么还不出来,躲在家里干嘛?”

刚一说完话,我姐便走了进来,我情急之下,连忙站起身将姐挡在门前:“我这不刚收拾了一下嘛,走吧,走吧,去帮忙。”我边说着边关着门,还好姐没有看见。

随着时间过去,事情忙完了之后,一部份亲戚已经走了,此时已经是下午四五点的样子了,他们离开时,脸上挂着伤感,嘴上说着安慰的话,而在我看来,他们并没有真正的失去情感。

还有一部份所请的外来人员帮忙安葬,临走时也挂着同样的表情,嘴上说着同样的话,就连走的时候也不会忘记计算丧葬费。

一切完事过后,到了晚上,家中请来了作法的道袍师父,听说,经作法的师父作法,逝者的灵魂就能得到好的归宿,下辈子投个好胎。而在作法这天晚上,作为子孙,是要跪在灵堂一晚上,所以,我和几个兄弟姐妹们都披麻戴孝为爸守灵堂。

我们跪在灵堂前,低下头悼念,姐和妈仍然挂着眼泪,而我,面无表情,不知该如何是好。

此是作法的师父走了过来,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什么,还放着令人心力交碎的音乐,甩着那空灵的铃铛,让我有总脱了魂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那道袍法师走了过来,看着我,然后又转了一圈,走了过来,又看着我,通过眼睛的余光,我看见那道袍法师的鞋子一会又走过来一会又走开,我便知道他走了好几圈,我能感觉到他的眼神在盯着我。

“你抬起头,让我看看。”

果不其然,那道袍法师让我抬起头,说是要为我看看相。

我心中一万个草泥马奔过,我这可是在守灵堂,你这时要给我看相,搞哪们子花样?不过,我虽然心里这样想,但毕竟在这个场合,还是照作最好,于是我抬起头,看到了那法师,他穿着一身的八卦道袍,手中拿着一个年久的铃铛,腰间还挂着一个皮囊袋,不知道装的是什么。

他看了看我,摇了摇头,转过身对的我妈说道:“我刚看了一下你儿子,他额头有一股黑气,我看,他的命可能不太长久啊。”

我跪在那里,听得清表楚楚,真真切切,心中便又是一万个草泥马跑过:“老子额头戴着白色的孝带,你也能看出我这有黑气,再说,在这个时候,我妈已经够伤心了,你还说这种话,纯是想气死我妈吧。”但我想归想,却不能说话,只是恶狠狠的盯着这个道袍,心里想着:“这家伙就是想多赚点钱吧,还搞这么多花样。”

果然,我妈根本没有想太多,只是一再要求让那道袍法师帮帮忙,她甚至还说我爸在世的时候给我算过命,也是这样的。

她应该是伤心过度,脑子混乱了吧,我这样想着。

那道袍法师假装着摇摇头:“很困难啊,我试试吧。”

说完,他从身上的皮囊里掏出两个类似贝壳的东西,但却比贝壳小了不少,他放在两只手心摇了摇,一扔,两只贝壳都盖在了地上,道袍法师见状,又摇了摇头。

我妈问其如何,他只说了两个字:“不好。”

此时道袍法师再次将其放入手中,说道:“任家祖先在上,请为你的儿孙渡去痛苦与灾难。”说完再次摇了摇,往地上一扔,两只贝壳一个翻在地上一个盖在了地上。

我妈又问其如何,他又说了两个字:“刚好。”

这时,道袍法师还未将其拿入手中就边拿边说道:“事不过三,此是最后一次。”他将那贝壳握在手中,口中又说道:“任家祖先在上,请保护任家子孙,妖门邪道,请勿打绕。”最后,道袍法师深吸一口气,再次摇了摇,然后扔在地上,终于,两只贝壳都翻了过来。

我妈再问其如何,他说:“没事了,上祖已经显灵,邪门歪道已经避开,只要以后作事注意些,就没什么大事了。”我妈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事至第二天早晨,道袍法师吃了早饭后,便让家人给他抓了一只雄鸡然后拿着事先商量好的费用便收拾好离开了,离开前便说道:“记得在头七的时候在中厅撒上石灰,如果有脚印,看是何脚印,这样便知道其所投何胎了。”说完便匆匆离开了。

事后几天,家中亲朋好友也走得差不多了,家中便只留下我们三人,突然间,我们感觉整座房子变得冷清清的,似乎少了以前的热闹与欢快,这个时候,我想起了爸在家的时候,他给我们吹笛拉二胡听,还有不少邻居过来听曲聊天,那时,十分的惬意。

七天过后。

因为不敢告诉家人,所以我偷偷的拿出那本邪术,想想这几天下来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嘛,我一拍脑门子:“当时那指纹印把我吓惨了,说不定那是什么接触产生的化学反应吧。”

但是,我始终还是觉得有点邪门,这东西,本就是一本破书,然而却放在这样的奇怪的盒子里,哪天一定要拿给我的兄弟小滑头一起研究研究。

到了晚上,妈将我们叫了过去,让我带相几铲石灰,从房檐一直撒到中厅的神位下,因为令晚是头七,按那道袍法师说,第二天是可以看见投胎脚印的。

那天晚上,我们开着大门,各自睡在了自已的卧室,紧紧的关着卧室的门,都静静的睡着,不敢发出一点响动。

我也窝在了自已的被子里,一动不动,哪怕呼吸,都不敢出一点声间,时间滴滴的走着,我能清楚的听见那机械表的秒针走动的声音。

我看着手表,十二点,此时,我妈和我姐似乎已经睡着了,而我,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我看着手表,十点五十一,十点五十二.....十二点。

静,安静,仍然没有任何异常,只不过,我感到我手心发热,一股奇热从臂上传出,直至手心,我推开了被子,借着月光,我隐隐约约看到后手心布满了黑色的纹路,我看不太清,于是,我拉亮了灯,终于看清。

我的掌心中竟出现了细小而弯曲的字符,这些字符好像在哪见过,我仔细一想,妈呀,是那本邪术上的咒语,就有这样的字。

此时,我的心早已跳上了百次,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更另我恐怖的是,手上的符纹正一点一点向掌心移动,就像开水一样从手臂流向掌心。

“我草,妈呀,我该不是真的中邪术了吧。”我这样滴咕着,但我却没有大叫,我怕会影响更多。

最后,那字符终于停止了移动,定睛一看,不看不得了,一看吓一跳,我掌心出现了一个字,一个大大的“邪”字。

我正在郁闷的时候,厅内一股亮光传出,吸引了我前去,我打开卧室门,走上前去,那亮光中,我隐隐看到了一个人,那是....我爸。

“我的天呐,没想到我看到的第一个鬼,竟是我爸的灵魂。”我差点没叫出来,但是我并不害怕,因为他还是那样的慈祥,他笑着飘了过来,对我作了一个不要出声的手势。

他没有张开嘴,但我却似乎听到了他在说话:“平身,我本有好多话要说,但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在柜子的最下面,有一封信,你要一个人偷偷的打开来看,不要让其它任何人知道,看完之后,烧掉它,还有,你被继承了邪师。”

说完之后,这股光便消失不见了,那石灰上,并未留下一丝痕迹。

“信?什么信?”我脑子一片空白,迷迷糊糊又回到了卧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