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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莲房暗被蛟龙惜(上)

林言本以为这公主身无寸缕,虽见她行止颇为怪异,也并未放在心上。以他的武功,纵是这女娇娘手执利剑,也未必能伤得了。熟料她云髻之中,却暗藏着金钗,却又在他神魂飘荡之际倏然出手,一时之间,却着了道儿。

那金钗刺入喉头,虽然琼真力气未吐,却也早有鲜血汩汩而出。林言只觉钻心也似刺痛,浑身一紧,偏生那巨龙仍在花房之内,犹自一抖一抖,泄个不停。

这林言十八年来遁世修行,向来不近女色。自料精关甚固,初时也不在意。孰料那琼真坐将上来,莲房之中,逼窄异常,竟似万千细蕊,挤迫不休,蠕动连连,一时之间,只觉快美之感,如潮奔涌,竟是不能自持。他哪里知道,琼真既然以身伺虎,却是有备而来。她一上来便用上了王屋女真秘传的《阴丹诀》,以内媚之功,夺其心志,摇其魂魄,再伺机出手相制,务要使他就范。

这琼真在王屋山玉真观清修之时,无意间得到前朝玉真公主留下的一册秘籍,名为《上清女真阴丹诀》。这丹诀题为九天玄女所传,卷首有南岳魏夫人序文,又有云林夫人、元英夫人、九华安妃等上清女仙题记。琼真见其开卷便有神仙养颜之术,太阴炼形之方,原以为是驻颜之书,孰料读到后来,却是房中内媚之法。她虽经人道,但每每只是被动受戳,一味挨捱。此时见这等反客为主的心法,竟忍不住依书修炼起来。这事本是闺中之秘,向来也不足为外人所道。其实她也知这上清派女仙,每以肉身施降,寻那世间姿容秀美,风流倜傥的男子,以降乩为名,行那阴阳双修之道,名曰“度人成仙”。只因事关男女之事,怕为世人攻讦,故历代女仙都以隐书记之,琼真所得的这本《上清女真阴丹诀》,正是上清派隐书的一种。

在王屋山的十八年里,她早已修得谷实密致,琴弦坚韧,再也不是十八年前的弱不禁风的小公主了。连那娇美容颜,屈突体态,也是拜这本《阴丹诀》所赐,只是她自矜身份,向来不在人前宣扬,就连希音真人柳默然,也不知公主早已修成阴丹秘术了。

琼真这番施为,却是想就此反客为主,将这前世冤家擒于裙下,以供驱策。她心里明白,眼下情势危殆,黄巢余孽虽然猖狂,敢在京城长安出手劫人,但比起如狼似虎的藩镇来,毕竟只是小股势力。这林言向来不可一世,若凭自己言语相劝,定是无功而返。不得已只好以肉身为布施,再以十八年旧情为要挟,使他不再祸害大唐,相反或可用他来反制黄巢叛将朱温。

琼真计较已定,此时骑坐林言身上,玉腿拧夹,银牙暗咬,手中又是一紧,恨声道:“大胆贼子,竟敢劫持本公主。你究竟是何居心?”

“十八年前,你是我的女人。如今你既未死,便……便仍是我的女人!”他喉结被刺,这番话说得十分艰难。伤口又有一缕鲜血涌将出来,染了洁白被褥。

琼真眼见鲜血直涌,却并不松手,仍将金钗抵在他喉间,道:“你以为今日长安,还能容你横行无忌吗?”

林言道:“那便怎样?”

琼真又道:“当年我从了你,如今,你却要从了我!”

林言睁大眼睛,脸上表情却是啼笑皆非。心道:“这女人,难道她压在我身上,便要我一个大男人从了她,也真好笑。”嘴上去仍不言语,似是忍痛不禁。

林言见那弱不禁风的小公主忽地变成了夺命罗刹,内心早已翻腾不已。“原来她是恨我的!”他把心一横,想要趁机出手,但眼见她娇艳如花,神情凄楚,心中一软,却又下不了手。但他转念一想,如果她一意要杀我,只消在那一刻用力刺入,我便成了牡丹花下的野鬼了。可见她也不是全然无情,这才未下杀手。心中这般想,到也放松了下来。只是此时情景实在淫靡诡异之极,公主粉股紧压身上,雪白玉体一片绯红,细汗晶晶莹莹,端的消魂。

公主见他并不答言,心下顿恼,厉声道:“快说,你从不从我?”

“我一个男人,却如何从你?”

“我要你对天起誓,从今以后,再不与我大唐为敌!”

林言心中暗笑,这女人,却也傻得可爱。我林言纵横天下,杀人无数,跟着黄王夺了大唐江山,如今却要我为大唐效力,岂不是与虎谋皮嘛?转念一想,如今的大唐,连皇帝都被人劫了,分崩离析,只是早晚之事。反不反唐,却也无关紧要。要紧的是早日得到《火龙真经》,手中有了奇兵,方能对抗四方藩镇,在乱世中逐鹿中原,再度问鼎江山,却也未必只是空想。这琼真公主与阳台观那一对童男童女过从甚密,或许从她身上,能找出有关《火龙真经》的秘密,也未可知。当下打定主意,开口道:

“我从你又如何?不从你又如何?”

“你若从了我,从此不再与我大唐为敌,事事听我差遣。你若不从,我就杀了你!”她说着,手中又是一紧,那金钗又刺入半分。

其实此时林言早已清醒,要反手制住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娇娘,本是轻而易举。只是他心中对这公主原本爱极,却又愧极,生怕如此一来,她势必觅死觅活,倘若当真香消玉殒了,即便将来得了江山,此生更有何趣?此时他便有心假戏真做,索性让这公主全了脸面,好歹要让她真正地做了我的女人再说!

“嗯,我便从了你,不再与大唐为敌便是。”林言道。

“不行,你说得这般轻巧,叫我如何信你?”公主道。

“哼,我林言横行天下,一言九鼎,从未食言!也罢,我就立个恶誓:我林言今生今世,再不与唐室为敌。若有人窥视唐室天下,必戳力除之,唯公主之命是从!”

琼真听得此言,芳心乱颤,她简直不敢相信,这黄巢驾前的大魔头,便如此轻而易举地被自己制服,一时间,竟忘了说话。

其实林言心中明白,唐室只是个空架子,反不反都无所畏了,眼下要夺天下,必须先除朱温、李茂贞一干强藩,至于沙陀李克用,那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过的死对头,当年黄巢兵败梁田裕,却是他林言一生的奇耻大辱。唐朝的那个没用的皇帝,只是个傀儡罢了,如果当真娶了这当朝公主,那皇帝便是自己的大舅子了,到头来却成了一家人,还反个屁啊,所以才心安理得地立下了这个恶誓!

林言轻轻地拿开了公主的玉腕,让那致命武器离开了自己的咽喉要地,这才长舒了口气。

琼真公主方才暗运阴丹内力,使得林言甫一交接,便精关失守,兵溃如山,又拔钗刺喉,厉言相逼。如此惊心动魄之事,却是她平生仅有,此时早已心神恍惚,再无一丝力气。娇躯一软,便伏在林言胸膛之上,只是两人坦裎相对,肌肤相接,便纵是无限娇羞,她也顾不得了。

林言轻抚香肩,只觉触手湿滑,原来公主早已是香汗淋漓。他沿着玉背顺势而下,滑过纤腰,攀上两座丰肥的圆丘,触手之处,嫩滑弹跳,波动不休。那公主正自迷离,却被他一双粗糙大手抚得心头一荒,忍不住腰臀一缩,却堪堪将那仍留在膣腔之中的怪物夹了一夹,那物却如被毒虫咬了一口,一下子粗肿起来。偏生又不能消停地昂首乱闯,令那莲房之内,**无比。她此时心结已解,便也不再闪避,只是眯了美目,软软地伏在林言身上,一任那毒龙乱钻乱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