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来了，这个问题果然有人问！只不过林子凡没想到的是，问这个问题的竟然是柳飘飘，这是他没有想过的。
听到柳飘飘的话，刘红和王诗雅也把目光投向了自己。
这也是他们一直感兴趣的！
之前的林子凡和现在的林子凡简直不是一个人，之前的林子凡是什么人？那都不一定是人，做出来的事情要多离谱就有多离谱，要多过分就有多过分。
怎么就突然变成现在这个温文尔雅，勤奋努力的人了呢？这其中要是没有什么事儿，说破大天都不信，十之八九，是林子凡遭遇到了什么事儿，突然改变了他。
从林子凡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来，这其中果然有事儿，不然他的眼神从来就不会出现闪烁。
“我确实不是林子凡，但我也叫林子凡。”林子凡说道。
“啥？”
其实林子凡说的是实话，但是柳飘飘一听，挺猛了，到底是不是林子凡啊？
“行了，换一个问题吧，到我们问你们了。”王诗雅急忙扯过了话题。
“哎呦，这才认识林子凡，都护上了。”柳飘飘一阵偷笑。
不过既然到了林子凡问问题了，林子凡也真的有问题想问，毕竟已经认识这么长时间，还真是有点东西想问柳飘飘和刘红。
反正这只是一个游戏，问了什么，说了什么，都不会有人生气。
林子凡面色一正：“师傅，柳师傅，为什么你们要这么帮助我呢？据我所知，你们之前对我的印象也不好吧？”
这是林子凡最感兴趣的地方，按照她们说的，之前自己的风评都那个样子了，不可能对自己这么好吧？更重要的是还不图自己回报，即便是她们之前说过，因为她们都没有孩子，所以才对他们那么好的，可是对于这话，林子凡还真的是不信。
“我是单纯的因为我没有继承人，我那么打的XY公司，总不能捐给慈善了吧？至于你，我之前是不了解，都是你师傅说你好，我这个人，就值信小红，小红都说好的人，那就一定真的好了。”柳飘飘解释着。
这话柳飘飘说的是真话，即便林子凡想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什么都做不到，这就是老商人的风骨，不是随便可以被人看穿的。
林子凡点了点头，又看向了刘红，刘红喝了口红酒：“现在我是非常喜欢你的，你就和我的儿子一样。”
“那以前呢？”林子凡追问着。
“以前？以前我对你不感兴趣，甚至在结业盛典上，你就是一个笑话，像你这样的人，按照道理说，无论是几辈子，我都是看不上的。”刘红笑道。
“所以呢？”林子凡继续道。
“所以起初我接近的你目的就是利用你！”刘红开始认真了：“其实接触你的目的，就是因为你的音色还不错，同时在当时，你就已经是江城最火的人之一了，在大碗炒面之后，你的人气是最火的，这个时候如果能够利用好你的话，我就有机会完成我的夙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