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文学 > 女生小说 > 退婚后,前任他叔宠我入骨 > 第74章,你还真想看?全文阅读

第74章,你还真想看?

等傅殊白推开门,她的魂魄这才归位,一想到被他抱着,白清欢整个神经都绷着,早知道刚刚装睡就好了。

现下四目相对,她的眼睛有些发红,从他怀里跳下去,忘记穿的是高跟鞋,脚一下子崴了,痛得她哎幼一声,往旁边倒去。

傅殊白抓住她的胳膊,两个人双双倒下去,好在他反应足够灵敏,把白清欢转到上面去,砸在他身上。

他闷哼了一声。

白清欢躲闪不及时,主动贴上他的凉唇,她轻眨两下桃花眼,连忙起身,脚一痛,又砸了下去。

好巧不巧的手撑在他的二分之一处,嗯……

哪里据说是男人最薄弱的地方。

他眼睛立马红了,弓了下身子。

白清欢嘴一咧,赶紧收手,暂时站不起来就往后退,跪坐在地上也不敢看他,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低着头,委屈巴巴的,可怜的紧。

刚刚力道不小。

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以后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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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他以后的老婆嫌弃他,怎么办?

这事闹大了。

“我要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她小声地咕哝,一紧张大拇指就抠着食指骨节。

说罢,小心翼翼地朝他看去。

傅殊白半起身,额头上汗水直滴,痛的不行。

“卿卿,要坏了,你这辈子完了。”他的声音低哑,几乎是咬着牙说的。

白清欢:“!!”

这么、这么脆弱?

一想到傅殊白给那几个人打针,她就抖了抖肩膀,连忙跪在地上,抬起下巴,红着眼看他。

“那个啥,要不要我给你针灸针灸?”

这东西应该跟其他地方一样吧?

都可以针灸好的吧?

白清欢也没遇见过,没经验。

傅殊白又气又笑,真让她看。

这下,换她跪在那一动不动,双手攥成拳头,不停地做斗争。

“你脱,还是我帮你脱?”她颤颤巍巍地开口,声音细如蚊蚋。

“我疼成这样,还能动手?”傅殊白的确很疼,但也生了想要捉弄她的心思。

骨子里透着坏。

“你伤的不是哪儿吗?关手什么事?”她不满的小声滴咕,慢慢地挪动过去。

“嗯?”傅殊白薄唇溢出一个单音节,吓得她一机灵,魂差点没了。

手来来回回伸过去,就是不敢碰他,这不就要命了吗?

“以后你坏了我负责,现在去医院,行吗?”她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实在是下不去手,帮他叫救护车。

大不了以后他不能人道,她不嫌弃陪着他。

白清欢脸上的红晕还没有退完,红扑扑的,像一个诱人的红苹果,娇嗔的语气宛若羽毛在心尖上搔痒。

刚拿出手机就被傅殊白抢了过去。

“你不是经常说,你是医生?那你帮我看看,还能不能用?”

傅殊白额头的汗,将他的短发浸湿,贴了几簇在上面,像极了做坏事的样子。

白清欢脸再次爆红,前面说过的话,就是为了后面挖坑的。

他抬手去抽皮带,接下来是扣子,她眼睛直熘熘地盯着,呼吸紧张起来,胸膛半天没有起伏。

随着他手的动作停下,白清欢机械般地去看他,眨着无辜的桃花眼,显得他有些猥琐了。

“你还真想看?”傅殊白放下手撑在地上,头微微往后仰,笑得从容不迫,眼里漾着春风醉人。

屋外的月色洒落墙上,照出斑驳树影,风知晓他的温柔,风劲特小。

屋内白炽灯下,二人四目相对,一个大汗淋漓,澹定如斯,一个脸红似血,心跳如雷。

白清欢一下子反应过来,傅殊白这是在耍她!

捡起地上的包举了起来,往他二分之一处砸去,再给他补一刀。

“想好了,真砸?”傅殊白突然出声,让她的手停在半空中。

“流氓!”

“变态!”

白清欢气得咬牙切齿,眼底火苗蹭蹭的烧,亏她刚刚自责不已,还怕他爆炸,或者坏了不能用。

她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来,脱掉高跟鞋往鞋柜那一扔,单腿蹦跳回到房间锁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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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殊白摸了摸鼻子,这两句骂他,委实冤枉。

他是真的疼。

低下头,敛神看了看,坏倒不至于坏,会痛一会儿,到目前为止,痛感还没消失。

缓缓地从地上站起来,背还得弓着,这算是他最糗的时候?

等他开门进去,白清欢已经用最快的速度洗完用被子包裹住自己。

一度紧张之下,傅殊白还是躺在她身边了,本以为他不会在说些什么,谁知他开了口,“红了,微肿。”

白清欢:“??”什么?什么?

她把被子往下扒拉扒拉,慢慢地转头看他,没听清他刚刚说什么,用眼神示意他再说一遍。

傅殊白重复刚刚说的话,白清欢立马从床上坐起来,连忙咳嗽几声。

这么严重啊?

抬起右手看了看,平时她的力道也不是很大呀。

这要给他针灸该扎什么地方,她迷茫了。

哪有大晚上讨论这个问题的!!

窗外的月亮都替她羞红了脸,更别说此时她的脸有多红,心跳有多紊乱。

就这还要强装镇定地去看他的‘脆弱’,不过傅殊白没给她看。

“有点丑,怕你接受不了。”他将人抱在怀里让她别动,就抱着睡觉也能止疼。

白清欢思绪飘了,什么叫有点丑?

她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男人不都长那样?

闻着她身上的沉香味,在精神一度紧张之下迷迷湖湖的快要睡去时,感觉唇上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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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然睁开眼,看到他轻颤的睫毛,以及口腔里充盈着他的味道。

被他撕咬一下,疼的她倒吸气。

感受到他的变化时,白清欢还是有点慌,双手紧紧地抓着被子,指甲盖泛白,有点不知所措。

“它还能用,别怀疑。”傅殊白手肘撑在她侧脸旁,将她的头发顺到耳后,嗓音低哑地说道。

白清欢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换了半天,重重地呼吸几下,才恢复正常,红着眼眶看他。

能用就能用,不用这么身体力行地告诉她。

真是服了。

这一晚,注定是两个人的难眠之夜。

都在煎熬中度过漫长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