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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会动的画

两人的模样也显露了出来,火舞倒是还好,肖猛豪的脸色已经青了,不是怕,完全是恶心的。

想贴的嘴唇谁都不敢挪动一下,斜眼看了看这些尸敕,原来已经有一半没了影,剩下的一半依旧不死心的在房间里乱窜着找来找去。

就这么再次过了二十分钟,剩下的尸敕也好像放弃了,再次从哪儿来回哪儿去,纷纷的不知道从哪儿的角落跑没了影。

房间再次恢复了平静,为了谨慎起见,两人依旧维持着姿势没变,就这么起码有半个时辰终于缓缓地分开。

火舞动了动嘴唇,用力太猛时间太久,嘴唇都麻了,真是不舒服。

肖猛豪也是一样,揉着自己的嘴满脸铁青:老子决定了,要是出去了有机会抓到毒老这孙子,我一定要他娘的好看。

气的已经脏话连篇了,火舞没搭理他:很好,有这么伟大志向,那么你想实现的话就赶紧找出路吧。

肖猛豪指了指墙壁:先别找了,不是有壁画么,赶紧看看后面的,我可不想再出现什么跟尸敕一样变态恶心的东西。

两人看过去,尸敕退开后,最后一幅画上的两个男女都看着大床,此时这张床的床板竟然没了,露出的是一个空空的大洞。

肖猛豪拍手:我去,原来离开的地方就在这张床的下面啊,还好有这画,不然我们还真难想得到这床会有什么不一样的。

走到床的边上,左右看了看,火舞蹲下了身子准备把手伸到床底板上面去,肖猛豪看了直接把她手扯了出来。

疯了吧你,刚才那些尸敕就是从这下面出来的,谁知道手伸进去会摸到什么,别冒险。

火舞皱皱眉:我觉得这机关就是在下面,不伸手怎么找。

肖猛豪满脸难看,显然十分不情愿,但是依旧一把将她拉了起来:起开,我来。

小心地蹲下身,伸出手看了看,然后咬咬牙猛地伸了进去,火舞看着眼神微微闪了一下,心里汹涌压抑的感觉再次出现了。

他明显更不喜欢做这个事情,但是在不想让她冒险的前提下宁愿自己去做,还真是

闭眼满脸纠结的肖猛豪突然一愣,睁开眼亮了:我摸到了,还真在这下面。

说完将自己触碰到的机关狠狠的暗了下去,然后迅速将手撤出来拉着火舞退开了两步。

厚厚的床板直接翻了个面,露出了跟壁画上面一模一样的黑色大洞,然后一个类似滑滑梯的东西出现在视野。

火舞挑挑眉:要下去么?

肖猛豪这次倒是挺爽快:下啊,为什么不下,我是不想在这个房子里继续待下去了,你跟着我啊。

说完直接一跳,火舞笑了笑也跟在后面跳了下去。

他们不知道,在两人刚才对付尸敕这间房子的顶上面,安宁和左亦臣也在。

安宁小心的拉着左亦臣的袖子举着火把在漆黑阴暗的过道里面左看看右看看:左亦臣,我们走了又半个小时了,可是这里的格局怎么还像是一点都没有改变一样。

左亦臣目光如炬的盯着四周,一个拐角顿住了,然后轻呼一口气:你的感觉没错,我们确实一直都在原地打转,你看这幅画。

安宁瞟了一眼瞪大眼:不是吧,我记得我们刚进来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这幅画啊,怎么走了半个小时又看见了,怎么感觉跟鬼打墙一样。

左亦臣眯了眯眼:有可能我们还真的遇见了这个,按理说,根据我们刚才走的路来看,虽然绕了很多弯,但明显是向前走的,最后却再一次回到原点。

安宁一个女孩子,就算平时再大大咧咧的,这个时候身处阴森诡异的陵墓也没什么主见。

那那我们该怎么办?

左亦臣耸耸肩:不知道,先休息下吧。

说着竟然一屁股就在原地坐了下来,安宁抽抽嘴角:不是吧,我们不会就在这儿干坐着等死吧。

左亦臣翻翻白眼:你觉得我想是一个等死的人么,走了这么长时间你不累么?既然明知道在走下去也于事无补还是省点力气想想破解的办法吧。

安宁瘪瘪嘴:哦。

也跟着在边上坐了下来,然后把身后的背包打开,这个包是晴子给她的,拿出了一瓶水和饼干:你应该饿了吧,这儿有吃的,给。

左亦臣看了看,竟然还是带夹心的水果饼干,果然很像小女孩儿喜爱的,像他还有夜,阿豪他们带的就很单一,矿泉水和压缩饼干就没了。

毕竟来这种无法预知危险的地方,食物这种东西最好是能果腹并且抵饿才行,不过现在又更好的选择他自然也不会委屈自己,这个可比压缩饼干味道好多了。

拿了一块咬下一口,立刻皱了皱眉,咋了咂嘴,太甜了,真不明白女人怎么喜欢吃这么甜的东西,都不觉得腻么。

安宁已经消灭两片了,见他吃了一口便不动问道:怎么不吃啊,你不饿么。

左亦臣摇摇头:我不是很喜欢吃甜食。

安宁了然,也是,很少听到一个***喜欢吃甜食的,耸耸肩在背包里面翻了翻,然后拿出了一带没有夹心的苏打葱香味饼干。

诺,这个不是甜的。

左亦臣讶异的看了一眼笑了笑接过来:这里面有多少啊,竟然还可以选择口味。

安宁摊摊手:我也没仔细看,反正一背包差不多就是吃的喝的,还是晴子了解我。

左亦臣翻了翻,越看越无语,什么零食都有,香肠,牛奶,饼干,方便面,竟然连苹果都有两个。

蓝初晴带这些东西干什么?感觉跟来度假一样。

安宁不同意瘪瘪嘴:什么啊,我觉得晴子带的东西最实用,大家都是人,最需要的就是吃跟喝,不然哪来的力气,我看还没把这个陵墓走完就饿死了。

说完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面的灰尘,看了看身后的画:你说这幅画会不会有什么秘密啊,不然怎么我们走了半个小时什么都没重样就是这幅画再一次出现了呢。

左亦臣笑了笑没在意:有可能啊,你观察下吧。

安宁还真的认真观察了起来,这幅画上面的内容还是有些血腥的,一个骑在马上面的戴着盔甲的男子手上拿着一把大刀。

面色狰狞的朝着马下站着的三个男子头部砍过去,其中一个男子的头部被砍掉了落在地上,鲜血飞溅。

戴着盔甲的男子身后还有一大群看热闹的人竟然在欢呼雀跃着拍手,满脸都是笑意,缩了缩脖子,这都是什么年代啊,残忍的杀人竟然还有叫好的。

不过这被杀的这三个男子的模样还真是十分恶心,也不知道画这幅画的人怎么想的,他们的脸部五官感觉都像是粘上去的一样。

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和脸部的皮肤都不是光滑的,一片片像是长了皮癣,有的地方甚至还脱皮溃烂了,十分恶心。

奇怪的是这么一幕场面的左下角却画了一**的花丛,说是花丛,其实全部都是没有开放的花骨朵,那些飞溅的血甚至还溅到了花瓣上面。

还有三只蝴蝶停留,摸了摸脖子:你说这画还真是奇怪的很,好多都是不符合逻辑的,蝴蝶都是喜欢盛开的花朵,哪有喜欢花骨朵的。

还有这场面,明明很血腥却非要在边上画一片花丛,真不知道想表达什么。

观察着若无其事的就着手上的矿泉水喝了一大口,刚准备咽下去的时候却一下子被吓得全部喷了出来。

刚好喷在了画里面左下角的花丛中,左亦臣站起身看着她:怎么了?你没事吧。

安宁嘴角都是水渍,但是她完全没有在意,浑身颤抖不停,脚步后退几步,指着面前的画:它它动动了。

左亦臣眉心一凝,看着面前的画,却发现并没有什么变化:安宁,你是不是紧张过头了,一幅画哪里会动。

安宁死死地拽着左亦臣的袖子,简直要哭了:不是,不是的,它真的动了,那三个被杀的人,明明只有一个人被砍了头的,但是就刚才我看的时候,那个骑马上的人真的动了,很快的速度又砍了一下,地上的脑袋只有一个的,现在有两个了。

左亦臣猛地看了看,还真是,这幅画上面被杀的三个人,其中有两个人的脑袋是被砍到地上的,但是

他并没有仔细看这幅画,所以不能确定这幅画的内容是不是有变动,但是安宁说的实在太离谱了。

安宁,确定你真的看到了么?会不会是你记错了或者是眼花了?好好地画怎么可能会动呢?这完全不科学啊。

安宁深吸口气猛地摇头,狠狠的咬牙:相信我,我绝对不会看错的,我刚看的时候明明就是一个人的脑袋被砍,现在画上竟然多了一个,我绝对没记错,到底怎么回事,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