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中闪过玄冰刃传来的片影。
杨歌大惊。
他迅速地奔出酒吧。
“唉，你要上哪里去？厕所在这边。”詹浩鹏大喊，随后也跟了出去。
在这样的噪音之下，若不是对着耳朵，即便是高声大呼，别人也不见得就能听到你在喊些什么。
……
扶着路边的围栏，杨歌终归是喷出了一口鲜血。
红色的血液染红了路面，他这才觉得好受了一些，胸中的气也顺畅了些许。
有路人疑惑的看向他，投来好奇的目光。
“那哥哥怎么了？”一小女孩见着了便问。
“别看，别管。”母亲道。
“不是吧！”詹浩鹏的声音自后方响起。“你还真的有病呀？”
杨歌没好气的道。“你才有病。”
“那你在这里吐什么血呀！这样的情况我也不是没有在电视上见过，都说你这样的保准是有大病。”
“滚。”
顺了顺气，杨歌看着他，问。“你怎么也出来了，继续玩你的去。”
“那你呢？”詹浩鹏也问。
杨歌道。“我觉得呆在里面不太舒服，就先回去了。”
“你都回去了，那我也……”
“别。”杨歌强行打断道。“我还不知道你？把房卡给我就行？”
“你真的没事？”詹浩鹏不太放心。
“真的。”杨歌肯定的说。
“那好吧！如果睡得太死，记得给我留门。”
“知道。”
……
回到酒店，杨歌直接在床上躺了下来。
意识离体，划破夜幕而去。
下方有一男子抬头望天，呆愣片刻后继续卖着自己的火腿。
……
梦境，云间。
两位老头同时掐指，随后皆同步错愕。
“那是什么？”须菩提问。
“梦魇。”太上答。
“老夫自然知道那是梦魇，但是谁的？”
太上道。“是你那徒弟在虚空幻化出来的分身，算是他的第二缕魂魄，如今自虚空归来了，不知又会寄宿在谁的体内。”
当时进入虚空，猴子同太上于虚空之眼又爆发了一场大战。
在诛仙剑的作用之下，猴子竟分成两个往不同的方向跑。
在进行融合的过程中，一团黑气注入分身，那分身竟化作了一团意识气体，拥有了属于自我的意识，最终脱离了他的控制。
这也是一种变数。
在那只猴子的身上，什么都有可能是变数。
这样的变数使得他即便是一开始就很听话，很乖，只想安安份份的生活，不想惹事，麻烦的事情也会主动找上他。
“分身？竟还能够成为魂魄？”
即便他是须菩提，是上古大仙，听闻此言也不禁有些不太理解，毕竟他不认同这样的观点，未免也太过于惊世骇俗。
若真如此，那猴子能够分化上万分身，岂不是拥有上万魂魄？
太上见他如此，冷哼一声，道。“哼，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那徒弟身上什么都有可能成就变数，这才利用他来破老夫的局。还好他在那虚空之中只是化出了一个分身，不然天知道又会出现一个什么？”
然太上没有想到的是，猴子当时耗尽了所有的心神与灵力，却只能化出那么一个分身。
就连他本人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