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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一对甜蜜的地鼠

余汕用手指触碰了一下那女人的身子,富有弹性,赶紧把手缩回,像做了一回坏事一般,心里特别的紧张,心脏砰砰乱跳。

余汕小声说:“你是谁?是死还是活的?”

但那女人不说话,莫非她刚刚死去,只是尚留余温?

余汕展开手掌轻轻一摸,滑溜溜的,犹如绸缎,不知什么原因,或者有某种魔力,深深吸引着余汕继续探索下去,欲罢不能,手掌滑过的地方,跌宕起伏,连绵不绝。

妈呀,这分明就是一个女人饱满的胸脯啊,而且,心脏还噗噗地跳动着,这这这……

余汕赶紧又把手缩回,扭转过身子,狠狠扇了自个一巴掌。真是禽兽不如,心想,我余汕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怎么能乘人之危呢,既然她跟自己一样被困在地牢里,肯定也是受苦受难之人啊。

此时,地上的那团肉颤动了一下,犹如锦缎波涛,有如峰峦叠翠,连绵不绝,只听到嘤咛一声,那团肉从背后紧紧抱住了余汕,一股湿漉漉的温润就贴身而至,温暖如春之阳。

余汕全身颤抖了起来。

那团肉越缠越紧,如火炭。余汕浑身热血沸腾起来,呼吸急促,扭身回抱过去,又觉得不妥当,赶紧甩开,一甩开又觉得燥热难耐。

怎么说,余汕也是个正常的男子,正值青春热火的年龄,面对如此温热柔情,能忍得住就不是男人了。况且那女人喘息了起来,一步一步地引导着他,两人势如干柴烈火,情不自禁,一触即然。

余汕再也把持不住,又一次紧紧回抱住她。

放飞吧,放飞二十二岁的青春吧!余汕任青春的火苗飞窜,在一阵阵喘息声中爆破,尽情地燃烧,尽情地释放。

两个人的天空旋转了起来,尽管是在地牢里,却也一片蓝天白云,犹如无数花儿忽而绽放,忽而收拢,旋转,再旋转,这种感觉真美妙。

女人趴在余汕的怀里,犹如麦芽糖。

余汕轻飘飘说:“我饿了,可惜没人会送饭来,我被捉的时候,模模糊糊中听到那强盗头子说要饿我三天呢。”

女人的身子只稍微动了一下,摸着黑,不知从哪儿就抓来了半块面饼,捉起他的手,把面饼按在他手里说:“吃吧。”

女人只说了两个字,听在余汕的耳朵里,犹如一颗弹珠落在琴弦上,悦耳动听。

余汕一边狼吞虎咽,一边说:“我叫余汕,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轻柔地说:“我叫花信,今年正好花信年华。”

余汕说:“这么说,今年你刚好二十四岁?比我还大两岁。”

花信说:“是啊,爱情这东西很奇怪,无论国界,不分年龄。”

余汕说:“你赶紧穿上衣服吧,要是有人来了怎办?”

花信说:“管他呢,这儿闷得很,我就想透透气,没想到,你来了。”

余汕说:“也是,黑咕隆咚的。”

花信说:“对了,你怎么也被他们抓进地牢了?”

余汕说:“我是在竹林村被他们捉的,只因我杀了他们的老三云豹。”

花信说:“什么?你真的杀了云豹?你的本事还真不小。”

余汕说:“这帮强盗土匪,不去杀鬼子,却来欺负老百姓,该死。”

花信说:“大当家的原本也不是什么大恶之人,开始时只打劫过往的富商,也帮过当地的老百姓,没想到老二云狮却是个奸人,一直想要取代云虎,就常进谗言,教唆云虎,渐渐地云虎也失去了不骚扰老百姓的底线操守了。”

余汕说:“你对这帮强盗倒是熟悉,对了,你一个女人家怎么也被他们关进了地牢?”

花信苦笑一声说:“我一个女人家进了强盗窝,当然是被他们捉来的,还做了云虎的压寨夫人呢。”

“什么?你是强盗首领云虎的夫人啊!”余汕大吃一惊说:“那云虎怎么也把你关这地方了?我不明白。”

花信说:“开始时云虎对我还是蛮不错的,但之从他们开始打家劫舍,骚扰当地老百姓的时候,我就多方劝说他不要这么做,那云狮也就视我为眼中钉了,最致命的是,云狮暗中策划叛变云虎的事被我无意中听到了,云狮也察觉到我对他的威胁,就诬陷我跟一名小强盗有了奸情,云虎视兄弟为手足,云狮在他面前又表现得正义凛然的,他就宁可相信云狮也不相信我,一怒之下就把我关进了地牢,同时把那名小强盗一刀给砍了。”

余汕摸了一把脖颈,尽管微凉微凉的,心里却无限欢喜,奇怪的是,余汕感觉跟她紧紧相拥时,竟一点罪恶感都没有,相反,感觉至纯至真,美妙到天上去了。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爱情?

是的,爱情来了,来得突然,毫无准备。

“其实,我是被云豹虏来的,把我献给了云虎,其实,我并不想做什么压寨夫人,要是我俩能逃出去,你会对我好吗?”

“生米已成熟饭,我的青春小鸟已放飞了,我还能怎样,娶你呗。”

“真的?”

“真的。”

听到这话,花信很是开心,在地牢里窸窸窣窣走动,不一会儿,地牢里骤然亮了起来。余汕努力睁开了眼睛,这才瞧见花信手里捏着一根蜡烛,余汕瞧着烛光里的花信,一下子瞧呆了,花信容貌艳丽,星眸香辅,顾盼生情,尽管浑身上下沾有微泥,更显楚楚动人,煞是可爱。

原来地牢里有蜡烛火种,花信为什么到现在才点燃,余汕觉得没必要问了,两人只是相顾一笑。

“跟我来,我让你看一些好东西。”

花信说着就拉起余汕的手,向地牢的一个墙旮旯走去。花信移开了墙上的一块砖头,一股潮湿的霉味冲鼻而来。余汕也动手帮忙,移开了几块砖头,这才发现这堵墙是中空的,夹空的宽度刚好容纳一个人。

花信扭动腰身钻了进去,余汕也跟了进去。走到中空墙的尽头,花信把蜡烛递给余汕,让他拿着,自个蹲了下去,用双手刨开松软的泥土,掀开木板,下面现出了几级泥土撇成的梯级,花信和余汕就走了下去。

花信要过余汕手里的蜡烛,轻轻晃了晃说:“你瞧。”

余汕这才看清了,竟是一箱又一箱的金银珠宝,都敞开着盖子,估计是花信之前发现后打开的。余汕数了数,刚好十一箱,两箱金元宝和两箱珠宝玉器,剩下的七箱全是银元宝。

余汕狂想着:妈呀,长这么大还从来没看过这么多的金银珠宝,我发财了,呵呵,呵呵呵,我发大财了。

“这是金项链,这是玉手镯,这是宝石……”

余汕一下子扑倒在珠宝上,一把一把地抓,抓不过来,就暂且丢下,扑到金元宝里,一块又一块地抓起又丢下。花信笑嘻嘻地瞧着余汕,瞧见他开心,她也跟着开心。

余汕控制不了自己,又狂想起来,他要拍照发微信朋友圈里,让那些瞧不起他的人口呆目瞪。

余汕欣喜若狂,在身上摸索了许久才想起手机不在身上,而且,穿越过来后,根本就是两个年代,犹如两个世界,手机根本就没信号,无法跟21世纪联系的。

哈哈哈……余汕狂笑着,没想到一个外卖仔也有发财的机会,难道老天让余汕穿越是为了让他发大财?余汕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在2016年的汕头,余汕就是个穷光蛋,经常被人瞧不起,不但外人瞧不起他,连自己的老爸也瞧不起他。

余汕的老爸经常骂他懒,骂他是个蠢钝儿,骂他是扶不起的阿斗,说别人家的儿子都是机灵儿,都发了大财,住上了别墅,开上了奔驰,哪像他浑浑噩噩地度过身世,一点也不勤奋,甘愿做个打工仔,得过且过,没有志气,没有奋斗的决心。

余汕越想越兴奋,从今天起,他就是个暴发户,他就是个土豪金了。

其实,余汕有余汕的苦,他根本就找不到赚钱的门路,自个的脑瓜也不灵活,而且又不善于跟人交往,最主要的是,他缺乏信心,人穷志短嘛。

父亲瞧不起他,余汕还忍受得了,最让他受不了的是“十三粒虾”肠粉店老板的女儿佳纯也瞧不起他,有时店里忙起来那真是焦头烂额,余汕在忙乱中偶尔碰了佳纯一下,她就厌恶地挖苦他,说他再拽也是个外卖仔,别想癞蛤蟆吃天鹅肉。

其实,余汕对佳纯并不感冒,他在意的是佳纯对他的冷眼冷语和冷讽热嘲。

因为穷,挣不到钱,他什么都不是。

余汕彻底坠入了一个梦里,如果他现在能回到汕头,一定要把这些财富堆在老爸的面前,看他还能不能瞧得起他的儿子。还有佳纯,他要在“十三粒虾”的对面开一家超豪华的肠粉店,气死她和她老爸。

余汕正想得美,花信扯了扯他的手臂,他才回过神来。余汕说:“这些财宝都是强盗们藏在这里的?”

“不是,如果是他们藏的,他们就不会把我们关了进来,难道他们不怕被我们发现?而且,他们现在都成了乌合之众,根本不齐心,还不都为了这宝藏打个你死我活的。”

“那也是。”

“这些财宝应该是上任大当家藏在这儿的,也就是云虎的亲爹,我曾听云虎他们说过,似乎在寻找什么宝物,原来就是这个宝藏,没想到被我发现了,而他们都还蒙在鼓里。”

“花信,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贪财?”

花信瞪大眼睛,肯定地点头,然后把蜡烛放在地上,一把抱紧了余汕说:“抱紧我,抱起我。”

余汕一把就箍紧了花信的腰,把她抱了起来,在原地上转圈,花信摊开双手,开心地喊:“发财了,发大财了,这世上谁不爱财,因为我也是个贪财的人啊,更是个贪财的女人啊。”

两人相拥着,哈哈欢笑着,然后双双躺倒在地,花信把柔情蜜意化为一个甜蜜的吻交给了余汕,丰满的身子也毫无保留,再一次尽数给予了余汕。

余汕再次腾飞起来,忽然,地牢里震动了起来,开始以为是地震,细听又不像,分明是爆炸声。余汕一下愣住,静听,倒是花信镇定,喘息着说:“去他的,小鬼子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