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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我是道爷

准确地说就是男人。在我的记忆中,他是个很特别的男人。我一直以为他应该有一双明亮而又清澈的眼睛,因为我曾见过他。然而,当我第一次见到他时却失望了。要是我没看错,它正朝杨树小便呢!

没有,这不是小便,这是找死

天虽有点暗,但是相信没看错,是个人影!

学习刻画斥灵以来。

我觉得视线看得更远,还是眼光越来越锐利,于是就很清楚地看见那男子穿着长袍。

还有,他小便的那个泡泡!

小的时候,外公就常劝我出门不随地排便,那时候我还认为外公是响应了祖国精神文明建设。

但当我笑了笑打趣两句后,外公的胡须立刻撅起:“什么扯淡精神文明建设呢?连我要回应一下,都得让人给盖茅房才行可不是嘛。我说别随地大小便了,就是怕惹上不洁之物。特别是山上荒坟野冢里,万不可欺侮,尿裤子,回去洗一洗晒干便是,拽一拽裤衩,大不了腻歪一件事,一不小心惹上不洁之物,搞不好小命都得交待!”

爷爷的话没有吓到我,因为听说白寡妇家那个人就这样离开了,去世当天裆下有血刺呼了出来,看得我头皮刺痛。

这可不是我亲眼见过,是邻居家二蛋告诉我的。回来后我向外公打听后,外公说这是尿急时没留意。这可把我急坏了,我想:这是咋回事呢?我马上去问了爷爷,爷爷说:”这是一种病,叫尿结石。”原来,尿路阻塞引起的排尿困难。由此惹上不洁之物。

因为不小心。那不应该是死的吗?这就是我那时向祖父提出的问题。

但祖父摇头晃脑地说,荒坟野冢一般无人拜祭,葬身之地的人们死前悲苦难平,死后更怨难消。

您想想,当某人无缘无故地跑到您家里撒泡尿、拉泡屎时,您会有什么反应呢?

有白寡妇家的人惨死为警,于是我什么时候都走进了山里。总会先小心地将身边的物件藏好。因为山高路险。山高石头多。人走在山路上,随时

可能被石头绊倒,甚至摔死。因此。必须注意安全。便利之时小心留意这一切,终究是个荒坟搞不好要人命。

又正因为如此,我才会替面前的男人捏把汗,它不是荒坟这么简单,它是被人肉催出来的大树,大树上更有千千万个树胎。

树胎的恐怖程度我至今没真见识到,但从它们尚未诞生便被扼杀的程度上看,这种怨气无疑是一个惊天,换句话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不是人,而是树!树是一种植物,但它并不像我们想象中那么美丽。它的叶子已经被太阳晒得焦枯了。树上的人呢?这家伙是找死。

不知是自己产生了幻觉,我往前出了两步又望了一眼,只见他小便竟然发了光芒,在夜色中异常显眼。

“小便,竟然能闪光?”“怎么不发光了?”“那是什么灯呀!”我好奇地询问着身边的小伙伴。大家纷纷问道:是谁在放电灯?难道是灯泡吗?不可能吧!这使我感到很吃惊,要是周围有光源的话,倒是可以说明通了,但周围却一点灯火都没有呀。

正当百思未解之时,只听传来一阵自言自语之声,声音里满是嘶哑,像公鸭子叫。

“嘻嘻!小爷我叫你不诚实,好叫你乐一乐。如何?小爷我一泡尿滋味儿好?唉!还有脾气呢...”

看不明白这个男人是什么模样,但听得出他在说话,边嘀嘀咕咕边在杨树上撒尿,猥琐至极。

啊...,啊

当它的尿液掉到杨树上时,只听得一阵凄凄的哭声。我沿着荒废的角落摸上去时,发现树上有一个人脸。

这是个女子,披着头,眼神阴冷狠毒,只是当尿液浇到她身上时,立刻使她凄厉地尖叫起来,然后模样渐渐淡去。

啪,啪。

这女子散去刹那,我觉得那棵杨树猛地一摇,然后树枝也剧烈地一抖,鬼拍手声立刻大响。

“唉,想不到道爷本人眼拙,竟结胎而死。既然撞上你,便不可坐以待毙,以免你到处祸害。道爷本人这是引天火烧你!”

那道士说罢,径直从身后抽出一柄剑来,若不是我看错了,该是把木剑吧,就像他小便时,发出微弱的光。

木剑握于手的刹那,左手中另有符纸浮现,看着便扎入剑尖,这下我瞬间急中生智,直扑进他身上。

我本以为这个道士在说玩呢,毕竟自己早就看出我有千头万绪,即使自己能耐再大也对付不了那么多树胎,谁知讲完后自己竟然还真下手。

余晖要我拘魂就是要拯救火狐,假如他真把这棵树毁掉,把树胎和孕妇的恶魂全部打死,火狐呢?

退一万步说,连这个道士都不具备这种能力,吓得那几个鬼胎都没办法呀,谁知余震背后还有祸心与勾当呢?

砰的一声!

一阵令我晕头转向的碰撞响起时,我已是把那个道士扑倒在地,也许是我急得要命,这一扑倒力道非常大。

那道士心无旁骛地要引天火烧杨,于是完全不加防备,一下子把一只狗啃屎扑倒在地,嘴里还边说着唉哟。

““是偷袭了本道爷吗?

嘘。

夜有点深,但我看出道士侧面涌来的愤怒,便连忙伸手去捂嘴巴。

“呜、呜...”。

道士在我的掩口而泣声中使尽浑身解数,终于我无法抵挡它,由它挣脱而出:“呀叭!叭叭!“

“唉!道爷这下倒霉儿哪辈子了,竟然把他的尿泥都吃光了,叭叭叭叭。。

这时我看得很清楚,不只是道士的脸,嘴里还糊着泥,淡淡的骚气在那里飘。

“嘘……”

老实说,我有点不好意思,不过这段时间我得提醒他小点儿声音,要是真把余震吓到,难免惹出一通事端。

“呀呸!你们是什么人?怎么偷袭了道爷的我?”我一边喊着,一边用双手去擦被打得通红的脸,嘴里不停地念叨道:“我是道爷,我是道爷……”“道爷,道爷!道士说完,将脸上的泥揉了两下,现出和自己行动同样猥琐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