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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7东西藏在蜡像馆里

谢老五的脸还是潦草得很,胡茬子乱得不修边幅的。但这一刻他的脸上却不见一丝嬉皮笑脸。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的心是那么沉重和不安。“你怎么啦?”“我不小心把蜡给撕掉了!”他把嘴一撇。他傻傻地瞪了我一眼:“我正在撕蜡油呢!好疼呀!”

我说:“你娘儿们哪撕蜡油了,自己看吧!”

谢老五朝地面望去,脸上的表情在一瞬间也发生了变化。"这是谁呀?"他问。"是我!""哦!我也想知道。""你的脸怎么啦?为什么变这么大呢?"谢老二问。接着伸手摸了摸脸。

这只手也一样鲜血淋漓,把手伸进脸皮里时,这只鲜血淋漓的手会死抓着鲜血淋漓的脸。

看起来,仿佛把手伸到一堆血猪肉里,死抓着。“我吃,我吃!”谢老三说,“我要把你给吃掉!”“没问题!”谢老二说。“我也要!”谢老大说。然而谢老五一直抠着脸吃肉,竟然没有回应。

谢老五眼睛里透着几分恐慌:“我是怎么回事,脸上有什么东西?”

我说:“丫子咋啦?”

谢老五道:“脸上没有意识,没有意识。”

我一听这话就回应。他是我的邻居,我曾经和他打过交道,他也知道我的脾气。我很想跟他说几句感谢的话。"谢谢你!"他笑道。可与此同时,心里紧跟着是沉了。看着谢老五那个满脸是血的男人,我慌得紧紧地拽住了他的手臂,一把拽住了他,向屋外奔去。

“谢老五!您别急!老子来了?您就没事情了!”

谢老五拿着那满是血的双手抓着他的脸蛋,死抠着,抠出了一片肉。他用手指在脸上划了几下,然后用力一甩,又撕掉一张纸。“你是怎么了?”“我的脸被人撕了!”谢老二大叫道。他突然嚎啕大哭:“我脸上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脸上是什么东西?”

我把谢老五背在身后,心里才觉得凄凉。在那个夏天,他在我的记忆中消失了。我只知道,他的名字叫谢立仁。他在这个世界上已经生活了将近二十年。在这二十多年里,他没有任何变化。脑海里,却是闪着自己脸上血肉模糊的表情。

拦出租车的时候我把谢老五放上车,这个谢老五还嚎啕大哭。我把车停好后,他就开始狂叫起来:“我是你的司机!”我说:“我知道。”他就继续不停地大叫着。“你叫什么?我从旁边拉着他的手不放,谢老五此时体力可是大得出奇,死磕。

我把他抱在怀里,向司机打招呼,让他开。

我当着谢老五的面说道:“你这个老小子对老子诚实一点吧!我说过你什么事都不干了!”

良久谢老五总算清静下来。我坐在那里等着他。他没有说话,只是盯着我的眼睛。我知道他在等什么。他的目光像有一种魔力一样,把我从睡梦中拽回现实中去。我扭头往他脸上一瞧,头皮上又麻了一下,他脸上被自己抠出好几块肉来,这一刻我还没来得及看清,真是可怕。

车子停到医院大门口,我发疯似地把谢老五抱到医院。谢老三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呼吸急促。我连忙跑过去,将他扶到床边,对他说:"你这是怎么啦?医生门被迎出,惊慌地把谢老五往急诊室推。

我在医院长廊里坐着,心怦怦地跳着,有点不踏实。忽然间,一个男人走过来,把我从椅子上拉到地上,说:"谢三!你是不是想自杀?"我一愣,这不是我的老父亲吗?怎么可能呢?我的朋友谢三(化名),是我大学时的同学,他的父亲谢四(化名)也是我高中时的同学,他们俩都在一个叫“谢”的蜡像馆里工作。他这个脸色上午还很好,而且今天上午他把蜡油撕了以后,竟然就失去知觉了?

那么,蜡油有哪些毒性吗?

我愈想愈想到蜡像馆了解到底。蜡像馆里有很多我以前从没去过的东西:蜡笔,蜡纸和蜡块。这些都是我曾经用过的,而我最喜欢的是蜡笔小新。别的事情我都可以忍受,可这件事情我死也不能容忍。谢老五虽然和我来往不深,但还是要死要活。而正是他把我引入这条道路,不然我也不知会走多大的弯路。

而他这家伙虽然有些马虎,但人品不错,整天乐呵呵,本人其实还是蛮喜欢的。

如今他受尽折磨,我能视而不见吗?

谢老五要是真有事儿的话,我肯定又杀到蜡像馆里去了,管他什么东西藏在蜡像馆里呢,我铁了心让他尝一口疯了。

过了一会儿,谢老五从外面推了出来,白布缠在他的脸上。"你怎么啦?"医生问。谢老五显得有些无力,他被大夫推到病榻前。

我叫住一位大夫问病情,大夫摇摇头说:“病情不好,面部面部神经有损伤,整个面部已麻痹。80%的人,将来面部眨眼皮都干不起来,要吃东西,更不可能吃东西。

我一听结果就慌了。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人如果脸眨下眼睛和吃的东西不能做到,活在世上又有何用呢?

尤其谢老五的色胚80%的人如果知道成这样非要跳楼。

我说:“那么,它的脸还能复原吗?”

医生摇头晃脑地说:“它的面部还不能复原,它的面部缺少几块肉,即使皮肤可以复原,它的脸部还是凹凸不平。而且,它的这种面部神经,我们没有法制,因而束手无策。”

医生说着叹着气离开。我望着大夫的背影默不作声。

进到病房,低头看着病床前的谢老五。“你怎么啦?”她紧紧地盯着我,泪水模糊了双眼。“你是怎么啦?这一刻,谢老五吃力地眨了眨眼睛,想动弹却怎么也动弹不得。

谢老五凄然一笑:“老子这才知道,病得真他娘疼,就像我要打你一样,还不能往上爬!”

看着谢老五这副模样,我不能笑了,却仍是一阵嘿嘿冷笑声。我想,他一定是又要打瞌睡了吧?他躺在床上,眼睛盯着电脑,嘴里不停地说:“今天的事情真多呀!”“嗯,这都什么时候了?落座后,我拍了一下谢老五的床:“您老小子还要打我,想打我您快给我养病吧!”

谢老五声音突然有些重:“我这病治得不好,今天脸上还完全没有知觉,你无法体验那种感觉,觉得我脸上根本不属于你,而属于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