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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分鱼和三大爷的相求

到了中院的时候,院里的一群小崽子正在中院的大槐树底下玩呢,看到何雨柱推着的新自行车上挂着的大鱼,顿时一窝蜂的就围了上来。

“柱子叔,你上哪弄得这么大的鱼,可真大啊。”

一边说还一边吸溜口水,看来是馋鱼了,这鱼虽说一股子土腥气,做的时候还费油,但也是肉啊,是肉就馋,尤其是这群小孩。

“是啊,是啊,我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鱼,柱子叔真厉害。”

“一群小屁孩,你们柱子叔可没那个本事,他啊,就配钓个破篮子,臭水草之类的,这鱼是我钓的。”

王洛挨个给几个小孩一人一个脑瓜崩。

“王洛,揭人不揭短啊,连小孩子面前你都说我的丑事,不就是输了你一回吗?”

“输一回也是输,反正你以后无论在怎么跟我比,你也是个输,哈哈,你们几个,把院里的大人叫出来,这鱼给你们分一点尝尝鲜,去吧。”

这么大的鱼就适合炖着吃,吃个新鲜,时间长了,这大热的天还不坏了,索性分了吧,做个好人,给傻柱涨涨面子,至于记不记他的好,随意,他也不在意,人活一世,率性而为,一群小屁孩围着你,口水都流出来了,你好意思不给人家一家,要说道德绑架,他们小屁孩懂吗,别把现在跟后世相比。

“嗷,分鱼啦。”

一群小屁孩四散跑开,回去叫家长去了。

傻柱听到王洛要把鱼给分了,也没在乎,他本身就不是一个抠门的人,当即把自行车撑起来,把鱼扔到水池里,回家把菜刀拿出来,就开始剁鱼分鱼。

不一会,得到家里小孩通知的大人,就到齐了,围在一起,看到傻柱竟然给雨水买了辆新自行车,羡慕的不行,纷纷询问起自行车的价格之类的话题,有几个男人还主动掏出烟,递给王洛跟傻柱。

“鱼就这么多,大家拿回去尝个鲜,别嫌少啊。”

傻柱高声的说到。

“那哪能,有口吃的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我们想吃还没地找去呢,多谢了,柱子,王洛。”

“甭客气,来,您拿好。”

傻柱挨个把鱼分给了大家,换来了大家的几声谢谢,他就知足了,乐呵呵的,邻居们那是一个没落下,多少都分了一点,包括许大茂,秦淮茹他们这些电视剧中的主角们。

人许大茂也没白要傻柱的鱼,拿了点干蘑菇给还了回来,颇有一种我许大茂不屑占你便宜的意思,不过他现在不敢怼傻柱了,傻柱这成了食堂副主任,还拿捏着他的把柄,加上家里还有一个在轧钢厂领导面前分量颇重的王洛照顾着,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啊。

“吆,这是把鱼都给分了?”

“可不嘛,这么大的鱼也吃不完啊,大热的天,留也留不住,还不如直接给分了给大家吃,你是不知道啊三大爷,王洛钓鱼还是有一手的,今天钓了可不少,有个百八十斤的,不过都被周围的群众给换去了,要不比这还多,以后我们随吃随钓就行了。”

“哎吆,王洛你还有这一手啊,有时间教教你三大爷怎么样,我平时也喜欢去钓个鱼,赚个三毛五毛的,补贴个家用,但技术没法跟你比。”

一听傻柱这么说,阎埠贵眼里顿时都放光了,他平时去钓个鱼,一般也就钓一点小鱼之类的,虽自夸技术好,但真不咋地,钓鱼佬哪有说自己技术菜的啊,这王洛一上午都能钓个百八十斤,那是多少钱啊。

“呵呵,什么教不教的,切磋,互相切磋,有时间咱们一块。”

“那感情好,一会三大爷说啥也要多敬你一杯。”

听王洛答应下来,他就高兴了,并主动把酒递到了王洛手里。

“吆,三大爷,这还真是西凤酒啊,都还没开封,师哥,瞧瞧,今天三大爷可是大出血了,你以后可不能私下里叫三大爷闫老西了啊。”

“嘿,还真是,怎么滴,三大爷你转性了,竟然舍得把这么好的就拿出来跟我们分享,这可不容易,以我对你的了解,你这是有事啊,要不你可舍不得。”

傻柱继续笑嘻嘻的开着三大爷的玩笑话。

“柱子啊,柱子,你啊,臭就臭在了这张嘴上啊,我阎埠贵怎么就不能大方一回了,以后跟你师弟多学学。”

大家回了屋,傻柱去厨房忙着做饭去了,雨水则回自己屋里做作业去了,客厅里就王洛跟阎埠贵坐在一起聊天。

“王洛啊,柱子虽然嘴臭,但今天说的也是实情,你三大爷还真有点事情想要麻烦你一下,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只能找你帮忙。”

好家伙,还真让傻柱给说中了,就说嘛,三大爷出血那也不是白出的,这瓶酒拿出来可不简单啊。

“您说,三大爷,能帮我一定帮,但超出我能力范围的我就没办法了,您说说看。”

王洛可不敢贸然答应,谁知道这三大爷有什么事在等着他呢,先把丑话说在前头,是能力范围之内。

“咳,我们家老大,解成啊,这不是初中毕业了吗,学习也不咋地,继续上学时不行了,也没个工作,最近下了学,满胡同乱窜的找点零活干着,挣俩钱,这也不是个长久之计啊,我寻思着你跟轧钢厂的领导多少熟悉一点,看看能不能把我们家老大给弄进轧钢厂上班啊,学点技术,将来也有碗饭吃。”

“三大爷,你这也太看的起我了,我就是一个还没出校门的学生,虽然多少帮了一点轧钢厂的小忙,但这事是真不好运作啊,现在的工作岗位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的,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进的,昨晚上,我还寻思着给对门的贾大妈找个打扫卫生的活,改善一下他们的家的家庭状况,这一聊起来才知道,连打扫卫生这活都不是好找的,你看看大街上多少下学小青年在胡同里瞎逛游啊,再一个,我师哥提了副主任,人家轧钢厂欠我的人情也算还了,不欠我什么,这我就更没法开这个口了,想进轧钢厂,难。

除非是轧钢厂对外招工,这样我还能给你们家兄弟弄个名额,可现在轧钢厂人太多了,不要说对外招工,就他们厂现在不辞退一些学徒工之类的就算好的了,我听小道消息说,上面出台了一个文件,由于这几年粮食供应趋紧,职工人数还超过实际需要很多,城镇人口也大大超过了农业提供商品粮食和其他产品的负担能力,1958年1月1日以后参加工作的职工和1957年底以前参加工作的职工都要被清退,补偿一部分工资后,哪来的回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