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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举人府邸

王宅就在高家庄的眼面前矗立着,而且是一个大大有名的举人府,这使高家庄的众人刮目相看,特别是在高家庄的新庄主乡试名落孙山后,更是对这个新晋的举人怀着敬佩,又有着一副神秘的感觉了。

他们都不知道这个王姓举人怎么会在这里买田买地,修建大宅的。

几天以后,高二栓和小萍来到了王宅,高二栓当上了王宅的管家,小萍则是不用再做丫鬟了,陪着柳氏绣绣花,说说话的,直等在王宅里举行婚礼嫁给高二栓了。

老庄主五房的太太文氏抱着婴儿带着奶妈秘密的住进了王宅,以免在庄主府里再次受到了暗害。上一次把二房的人哄骗了几天,说是小少爷中了毒,但府中人多嘴杂,被那二房知道实情后又得防范他们了。

刚好高天照托高二栓前来问候老爷子高茂财,高茂财得知三房的这个儿子不仅一切安好,而且混得风生水起的,高兴之余,和四太太江氏一合计,只有把小少爷送到三房的母子这里才是最安全的,所以在高二栓的掩护下,把文氏和小少爷秘密的送到了王宅。

一时间,从沙县赶过来的一些豪门大户的有钱有势的人和渭河县知道这里有一个新晋乡试解元的举人的达官贵人,都纷纷的前来庆贺和提前搞好关系,为以后来感情投资了。

因为成了举人之后就要进京考殿试了,如果殿试高中的话,那就飞黄腾达,前程似锦,就算殿试不中,就凭乡试的第一名,就有望补缺在哪个地方当上一县之令。

所以这二县交界处的名人都来进行感情投资了,这将会对他们的今后是大有好处的。

这一天,高家庄的庄主高天辉和他的妹妹高云秀也来到了王宅的大门口。

他们也想以邻居的关系来拜访一下这个新晋的举人,也想套套关系,近呼一下子了。

那高天辉一副文弱书生的打扮,显得风度翩翩,高云丽也是打扮得光彩耀人,挺胸翘臀的极尽艳媚之态,像一个成熟的少妇,哪里像一个十六岁的大姑娘。

噢,她其实也不是什么大姑娘了。

这一对兄妹俩在王宅门前左顾右盼的,为的是王宅里有人出来迎接他们。

等了半天,终于等来了一个看家护院的小厮,这小厮慢不经心的走了过来,对这一对兄妹说道:“敢问是高家庄的庄主的二小姐吧,实在对不起,我家主人刚刚出去了,一时半会的不会回来,请二位下次光临吧。”

这等于就是吃了一个闭门羹,门前还有好几辆马车,怎么主人就不在府上呢?就算主人不在府上,把来的客人请到府上坐一坐,喝上一口香茶也是应该的,这起码的礼数还是要的吧。

高天辉失望的登上了马车,高云丽气急败坏的吐了一口唾液,气哼哼的扭头上了马车。

当马车刚刚行驶了三十多步远的时侯,只听背后那大宅门口传来的喧哗之声。

高天辉叫停了马车,待他和高云丽回头看时,竞看到了他们最不愿意看到的人,正是高天照,只见高天照还是那一身朴素的公子衫,正在彬彬有礼的送几个人出来,并和那些人拱手相别着。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家伙怎么跑到这个举人的府邸里来了呢?

难道是在这王家当了一个管事的,肯定是这王举人不在府上,他作为一个管事的,代替主人来送客人了。

哈哈,这家伙还阴魂不散了,竞在高家庄的家门口出现了,可以让他们稍稍顺心的就是,作为一个曾经的公子,竞沦落在这王宅里当了一个下人,真是让人笑掉大牙啰。

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这高天照是这里的主人,而且是这次乡试的解元,妥妥的一个举人了。

他的兄妹只知道高天照被剥夺了秀才的头衔,失去了乡试的资格,压根的就没想到他会用别人的名字去参加了考试而高中了呢?

“走吧,看样子主人不在家里,如果主人在家里,哪里轮得上他一个做下人的出面送客呢?”

高天辉对高云丽说道。

高云丽阴沉着一张脸说道:“这样也好,我们明天再来,在和他们的主人寒喧的时侯,让他在一旁伺侯着,以此好好的羞辱他一番。”

“那是的,在我们这些主人之间谈话的时侯,他这个下人也只有在旁边殷勤伺候着,话都说不上的。”

两兄妹乘车而去了。

看着马车远去的背影,站在府邸里的高二栓得意的大笑了起来,他对高天照说道:“我老远的看见这一对兄妹来了,故意的叫小冬子前去打发他们走的,不能和这一对兄妹接触,那是要烂肉的。”

“不过下次他们肯定还要来的,到时侯我就出面来好的寒碜他们一下。”

高天照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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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卧室里的高云丽,自和那个丁不凡有了肌肤之亲以后,连连的在一起过了几天如胶似漆的恩爱的日子,就像一个吹满空气的气球,现在气消了,感到周身空荡荡的,似乎总觉得欠缺着什么?

就像个吸食鸦片的人一样,没尝那一口味的时候,什么事都没有,一旦尝到了那滋味就再也放不下来了。

她辗转难眠的时侯,才开始理解她的娘了。

她也在想着怎样着能填补一下自己从精神到肉体的空白。

不过,要谈婚嫁的话,虽然坊间流传着她行为放荡的多个版本,她采取的是不理不睬的来冷处理。

这也是她的聪明之举,如果一味的去辩白的话,只会越描越黑,越会引起人们的关注。

如果你置之不理,对这些传说不屑一顾的话,说不定人们认为你坦坦荡荡,说不定是有人故意的以谣传谣的。

果然,谈论此事的人见当事人没有任何的反应,没有激起相应的波澜,也就慢慢的澹散了,也就偃旗息鼓的不再热衷此事了。

这样一来,让她又开始想着是否说个婆家或者一个上门女婿,反正是怀着春心想男人了。

为此,一晚上都没睡,天都快亮了,她想着去找她娘商量一下子,自上一次到她娘的房间窥视了她娘的那些事情,她还没有到过她娘的卧房里去了。

有时和她娘见面的时侯总像是有很深的隔河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