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不死？！”
严山大惊失色。
都碎成块了，还能活过来？！
“啪~”
就在严山发愣之时，突然，一记清脆地耳光声响起。
一只白金之手落在脸上。
啪的一声，剧痛传来，几颗牙齿瞬间被抽飞。
身体迅速倒飞，自由旋转三百六十度，彭的一声，砸在了坚硬的洪荒台上。
半边脸，瞬间肿成猪头。
“噗！”
一口鲜血喷出来，严山的怒火瞬间燃烧心头。
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抽了一巴掌，换谁心头也有怒火。
颜面尽失。
“干得漂亮！”
看着这一幕，武无敌心里莫名很爽，拍了拍手。
一旁，一双眼睛蕴含杀气死死的盯着他。
武无敌直接无视。
目光继续注意在洪荒台之上。
全场的目光也看着洪荒台。
上品仙器一刀碎成块都能够活下来。
这修的是什么变态级的仙术？
看着方正“复活”直接一巴掌抽飞严山，这一幕，更引起一片哗然。
打人不打脸。
这家伙一巴掌直接将一个真仙的脸面给抽在地上摩擦啊。
“哧！”
两个挑战者瞅准时机，各自出动仙器杀向方正。
唰——
身影一闪，光芒爆开。
方正的身影再次消失。
下一秒，他便来到了另一个挑战者的身后。
星光闪耀，星辰宙光拳迅速轰出。
一拳击飞，带走了他的百年寿命，身体砸在了结界之上，还未落地，方正隔空一拳再次袭来。
“卡察~”
骨骼断裂的声音响起，一口鲜血喷出，连续一击，直接轰下了洪荒台。
而此刻，愤怒的严山和另一个挑战者交手，左右夹击而来。
嗡！
刺目的青芒绽放，一口青刃出现在了半空。
“当！”
以仙术硬战仙器，碰撞的声音席卷洪荒台。
波动荡起虚空，冲击波席卷洪荒台。
“冬！”
硬生生承受波动之力，白金之躯裂开了裂纹，下一息，方正勐地一踏脚，一股土黄色的光波向两个真仙同时杀去。
“嗡——”
借助仙器之力，硬生生抵消方正的大地土皇杀。
可不等两人回过神来，方正便一分二同时应战两人。
一具仙力分身。
太虚步闪烁，鬼影迷踪。
一息之间，便交手了不下上万次。
依仗守护之体的特性，方正完全肆无忌惮的攻击。
一对二，他依旧处于明显的上风。
“滚下去吧！”
声音响起，下一息，方正来到了另一个仙堂弟子身后，一拳落在身上，打爆仙力护罩，狂暴的力量涌入，噗的一口鲜血喷出，身体瞬间前飞。
“彭！”
一落地，方正再次抬脚，一脚踹飞了这个仙堂弟子。
跌落洪荒台，砸入深坑大地，昏死过去。
“又败了一个……”
看着这一幕，观战席上，一众学员的目光一震。
四连杀！
五个真仙中期被完虐了四个。
看方正那气定神闲的模样，再看最后一个天刑堂严山。
结局似乎已经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手握仙刀，严山抬刀杀向了方正。
万千刀影冲刷而来。
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攻击。
“铛铛铛！
！”
火星四溅，方正的白金之躯碰出火花。
硬生生承受这一击。
“虚空斩！”
童孔一缩，严山身上爆出强大的仙力波动，手中的仙刀直接激发到了最巅峰，锁定方正，一刀杀了过来。
轰隆隆——
空气瞬间炸裂，结界荡起了涟漪波澜。
整个百里洪荒台被仙刀的力量覆盖。
一击再次破碎了方正的白金之躯。
身影凝聚，再次破碎！
“斩！”
仙力流淌周身，白帝金皇斩瞬间出动。
一口白金之刃穿过毁灭的虚空，如瞬移来到了严山面前。
毁灭的气息扑面而来，抬手一刀，直接迎上。
上品仙器的力量完全被催动。
坚持三息，白金之刃轰然炸裂。
可就在破碎的一刹那间，方正太虚步一动，直接来到了严山身后。
星辰宙光拳发动，浓郁的星光汇集在手，动荡星光波闪耀洪荒台，直接席卷而去。
“噗！”
这一次，再次击中严山的身躯，勐吐一口鲜血，眼中的神光瞬间暗澹下来。
一拳带走他的百年寿命。
大量生命精气流逝。
冬！
身体砸在了坚硬的洪荒台上，二次吐出鲜血，染红衣襟。
唰——
虚空波纹一方，方正再次消失在了原地，抬腿横扫，仙光涌动，狂暴的力量爆发，再次将其抽飞，砸在结界之上。
不给任何反击的机会，太虚步一晃，欺身上前，一拳落下，澎湃的仙力震荡着严山的仙体。
从间隙坠落，砸出一个十丈深坑。
一口鲜血吐出来，生生昏死了过去。
干掉严山，最后一个解决，洪荒台的结界瞬间消失。
方正也显化本体，吐出一口气。
一对五，没压力是假的。
好在太虚步和守护体没有让他失望。
不然，这一战，非得逼出他的王牌不可。
算是动用了八成的实力，留了两成。
几年不动手，这一次，方正清楚了自己的极限在哪里。
真仙中期，没有问题。
后期的话，那就有很大的压力了，真仙巅峰，他只有跑路一个选择。
“好！”
战斗结束，武无敌瞬间带头鼓掌，眼神满是关系。
哗啦啦~
如潮水般的掌声响起，此起彼伏。
就是几个堂口的负责人脸上很难看。
丢人了！
完全是碾压局的战斗。
打的连还手都非常艰难。
本以为五打一，最起码也能够打平甚至战胜，可终究还是小瞧了荒堂的变态。
荒堂，依旧是那个荒堂。
就算是新人弟子，也依旧是那么的变态，甚至从某个角度来说，比武无敌还要凶勐一些。
当年也打败了，可却远不如这么轻松，纯纯碾压。
好歹也是天道异体，本身同级的实力都非常强悍。
可架不住碰上荒堂的变态新人。
独孤败天的眼光，依旧是那么的毒辣！
名不见经传的新人弟子，首战燃爆了。
“唰——”
一步跨越，方正迅速下了洪荒台，来到了武无敌的面前。
“师弟，干得漂亮，哈哈，打的好！”当着一众学员的面，武无敌肆无忌惮的大笑。
“哼，身为学府弟子，应当团结互爱，如此对待同府学员，简直丢脸！”
冷哼一声，天刑堂长老冷冷道。
“团你妹的爱？难道还让老子师弟给你烧香拜佛？不是看在你是学府的长老，信不信今天我也让你横着出去！”
方正忍住了，可武无敌忍不了，火爆脾气蹭的一下子就上来了，直接怒骂。
方正:“……”
这师兄的脾气……很对他的胃口啊！
“连洪荒台的规矩都不知道，我看你也别当长老，趁早下台，免得误人子弟！”
武无敌冷语如冰锋，言语犀利。
霎时间，天刑堂的长老一张脸黑的不能再黑了。
气抖冷！
“放肆，武无敌，你本事再大也不过是学员身份，如此对长老出言，简直目中无上，你还有没有规矩了！”
仙堂的一位长老开口，怒声呵斥。
“规矩？”
武无敌眼睛一眯，看着说话的长老。
“怎么，莫长老想跟我练练？如此的话，那就请莫长老上台吧，来个现场教学。”
一步踏前，武无敌的气势瞬间爆发。
面对二世真仙长老，丝毫不惧。
“师兄，算了吧，何必计较那么多。”方正开口说道。
“哼，不是看在我师弟的面子上，今天我就让你们横着出去。”
方正一开口，武无敌瞬间收敛气势，撂下一句狠话，直接带着方正离开。
“艹！”
这一下，两个堂口的长老直接爆了粗口。
一众学员面面相觑。
“看，看什么看？都给我滚！”
天刑堂长老怒声呵斥。
众学员:“……”
玛德，早听说天刑堂的人不讲理，自己打不过把气撒到我们头上来……
一众学员心中腹诽，可谁也不敢吭声，纷纷离开。
毕竟，不是人人都有武无敌那么恐怖的实力。
也不是人人都有荒堂做靠山。
不过看见天刑堂长老吃瘪，一众学员心里莫名很爽。
嚣张跋扈惯了，今天总算是碰见硬茬子了。
——
“师弟，厉害！”
“师兄真没有想到啊，师弟你这么变态，我和你同境界，怕都自愧不如。”看着方正，武无敌开口道。
“师兄客气，是他们太弱罢了。”方正谦虚道。
“嘿嘿，那可不弱了，五个真仙中期，师弟，你还真是露一手了，走，跟我去见师尊，一定会有奖励的。”
武无敌一笑，拉着方正便向荒堂快步而去。
“有这么个师兄，貌似不错……”
方正心里暗道一声。
荒堂的气氛，他很喜欢！
人少，事少，资源多。
关键这些个师兄个个都很和善，很好说话。
嗯，不错！
——
很快，武无敌和方正便回了荒堂。
而方正一战败五仙的消息也如风暴一样传遍学府，各堂口也知道了这个新人的名字。
一如既往的变态。
果然，荒堂没有一个好惹的！
既在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
返回堂口。
进入荒堂的主殿。
武无敌朝着上首位置叫了一声。
“师尊，已经完事了，方师弟大获全胜！”
声音在荒殿响起。
波纹浮现，独孤败天的分身踏出。
“参见师尊！”
看着黑袍分身，方正躬身行礼。
“本座已经知道了，不错，做的很好。”看着方正，黑袍分身眼中露出赞赏之色点了点头。
“弟子侥幸胜利。”方正谦虚道。
“哈哈，不要谦虚，荒堂之中，该如何就如何！”黑袍分身一笑，随即掌心一动，光芒闪要，一件充满仙气宝塔出现。
仙威弥漫，强大的气息释放。
赫然是一尊上品仙器。
【天地伏魔塔，上品仙器，内苍天地伏魔阵，对邪魔妖精有很大的克制效果，释放伏魔仙光，可以禁锢一方虚空天地，定住敌人，将其镇压……】
一眼洞察信息，方正眼皮子一跳。
黑袍分身看着方正，道:“此乃上品仙器天地伏魔塔，是为师偶然所得，今日一战，也算名扬荒堂，此宝就算是你的奖励，日后努力，不要有惧怕负担，记住一点，天塌下来，有为师！”
“！
！”
一番话入耳，方正心里一震。
这师尊！
简直大爱！
立马回过神来，方正立马开口:“弟子多谢师尊，一定谨记师尊之言，绝对不让荒堂丢脸！”
“很好。”
黑袍分身点了点头，随即，掌中的天地伏魔塔便落在了方正的手中:“此塔的器灵为师已经封禁，你祭炼元神印记之后就可解封使用。”
“多谢师尊！”方正再次躬身行礼。
这么好的师父，方正大爱。
“好生修炼。”黑袍分身的声音传来，下一息，身影便再次神鬼莫测般的消失了。
“师弟，恭喜！”武无敌笑容灿烂的看着他道。
“还得多谢师兄。”方正笑盈盈道。
“你好好修炼吧，等突破真仙时，师兄为你护道。”
拍了拍方正肩膀，武无敌开口说道。
“那先谢过师兄了。”方正点头。
随即二人便离开了荒殿。
刚刚踏出荒殿，武无敌似乎感应到了什么，脸色微微一变。
“七师姐回来了。”
武无敌开口。
方正停下脚步，看着武无敌。
“七师姐回来了？”
“嗯。”
武无敌点头，旋即道:“已经进入洪荒世界了。”
“走，我们到堂口迎接，顺便给你介绍一下七师姐。”
“行。”方正点了点头。
除了武无敌之外，其他的师兄师姐他都未见过面。
以后出去了，怕是认都不认识。
来到堂口。
方正看着一旁的武无敌，道:“对了师兄，七师姐叫什么名字？”
武无敌看着外面，回头看着方正，道:“汤瑶！”
“汤瑶。”
方正点了点头，记下了这个名字。
等了一会儿，不远处，一个娇小的的身影出现在他们的眼中。
一身黑色的紧身衣，身材娇小，看上去像是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不过却有傲人般的身材。
“来了。”武无敌眼神一亮。
“这是……七师姐汤瑶？！”
看着这个黑衣少女，方正大跌眼镜。
这和他想象中的七师姐……差距有点大啊！
目光而视，字体显化眼中。
【汤瑶，洪荒学府弟子，三世真仙修为，天凤神体，天资无双，气运雄厚，得到仙王一部分的传承，实力超绝，魔女性格，危险系数，爆星……】
“嘶！”
一眼洞察信息，方正瞬间倒吸一口冷气。
这个七师姐，比武无敌还勐啊！
天凤神体！
仙王一部分的传承！
三世真仙修为。
妥妥的天骄霸主啊！
“武师弟，你很乖嘛。”
七师姐迈着小短腿上前，笑吟吟道。
武无敌嘴角一抽，道:“汤师姐，这位是师尊新收的弟子，方正。”
“哦！”
“又来新师弟啦~”七师姐的目光落在方正的身上，一脸兴奋。
“见过汤师姐！”方正点头。
“嗯，不错，总算有新人了。”七师姐一脸微笑，点了点头。
“汤师姐，你来晚了一步啊，错过了方师弟大战的场面啊。”看着汤瑶，武无敌一脸叹息道。
“大战？”七师姐歪头看着方正，双眼好奇。
“什么时候？”七师姐问道。
“刚结束没多久，汤师姐，你可不知道，方师弟一人横扫五位真仙中期呢，直接完爆。”
武无敌兴奋道。
“是么？”听着这话，汤师姐看着他，眼中划过一丝色彩。
“勉强胜利，武师兄夸大了。”方正笑了笑道。
“我是方师弟，你也特谦虚了吧。”武无敌翻了翻白眼无语道。
“……”
“那还真是可惜了。”汤师姐叹了一口气，随即踏入荒堂。
“方师弟，你何时来荒堂的？”
汤瑶边走边问道。
“几个月前。”方正回道。
“那也差不多。”汤瑶点了点头，忽然脚步一停，回头看着方正，小手光芒一闪，一个瓷瓶出现掌中。
“能胜利，那就很好，师弟，这算是师姐给你的见面礼。”
说罢，白色的小瓷瓶飞到了方正的手中。
一眼洞察信息，字体显化。
【太清仙灵丹，具有脱胎换骨，提升根骨资质之功效，强大的太清仙气，可以大幅度改善肉身，增强体质，有很大的把握让你的修为迈步大步……】
“仙丹！”
方正收起小瓷瓶，拱手作揖，道:“多谢汤师姐。”
“没啥啦，小意思。”汤瑶摆摆手笑盈盈道。
“汤师姐，这次你去了什么地方？”
武无敌站在一旁开口问道。
“修罗界。”
“别说了，差点被几个修罗魔神给阴了。”汤瑶摇了摇头道。
“危险肯定有，不过汤师姐，你应该是完成了任务吧？”武无敌问道。
“废话，不然我怎么回来。”汤瑶翻了翻白眼道。
“师姐，下次带带我呗，我也想去。”武无敌凑上前道。
“你不是快要渡天罚了吗？等你二世真仙再说吧。”看了眼武无敌，汤瑶开口道。
“行。”武无敌点头。
听着二人的谈话，方正记在了心中。
修罗界在哪他不知道。
不过修罗这个种族倒是清楚。
他在玄黄世界时曾看到过关于修罗的记载。
修罗！
是一种和人相似的特殊种族。
男的丑陋无比，女的貌如天仙。
修罗族天生好战，实力强悍绝伦。
同级之中，比妖族凶兽还要勐。
也是魔族的一种。
不过不是天魔。
魔族只是一个统称。
和天魔的实力划分一样。
修罗王就是人仙，修罗魔神就是真仙乃至几世真仙。
三人在荒堂的一间大厅里坐下来，方正拿出了桑灵酒招待。
“武师兄，汤师姐，尝一尝，这是我家乡的一种酒，味道不错的。”
分别倒满，方正笑盈盈道。
“这酒……”
“师弟，你家乡还有巫族？”
汤瑶端着酒杯，闻了闻酒的味道，目光亮起，看着方正道。
方正:“？……”
她咋知道？
听着汤瑶一问，方正愣了一下，回过神来，点了点头道:“是的，这是我家乡一个巫族部落朋友送的酒，汤师姐喝过吗？”
“嗯。”汤瑶点了点头，道:“一百年前，我去过一个名叫祖星的世界，也叫玄黄世界，在一个夸父部落喝过此酒，当时也拿了一些，可惜，一百多年都喝完了，味道的确很不错。”
“噗……”
听着这话，方正喝到嘴里的酒一下子直接喷了出来。
不可思议的看着汤瑶。
“方师弟，你反应这么大干啥？你也去过玄黄世界？”汤瑶眨眼问道。
“……汤师姐，那就是我家乡。”方正怔怔道。
汤瑶:“……”
武无敌:“……”
“祖星就是你家乡？！”
汤瑶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方正。
方正点了点头，道:“没错，祖星就是我家乡，而且，这酒我也是夸父部落朋友送的。”
“……”
“有这么巧吗？汤师姐，方师弟，你俩……编故事呢？”喝着桑灵酒，武无敌忍不住开口说道。
“若是没有第二个祖星和夸父部落的话，那就是真的。”方正回过神来道。
“你这……太扯了吧？”
“汤师姐，你不会故意的吧？”
看着两人，武无敌开口说道。
“哈哈，没有想到还有这种缘分呢，师弟，来，就为了这个，咱们喝一个。”
汤瑶回过神来，端杯而饮。
方正举杯一饮而尽，仙力一动，再次倒满了杯中桑灵酒。
“师姐，的确是缘分。”
“师弟，你修炼多少年了？”汤瑶看着方正问道。
“十几年左右吧，不超过十五年。”
方正回道。
“十几年！
！”
两人心头一震，看着方正。
“你……真修炼了十几年？”
武无敌问道。
“嗯。”方正点了点头。
“那你这天赋，怕是和大师兄有的一拼了。”汤瑶喃喃道。
方正一笑，道:“师姐过奖了，我可比不上大师兄。”
武无敌:“师弟，你又谦虚了。”
……
三人喝酒聊天，约摸一个时辰，方正才回到自己的府邸，分开前，也各自送给武无敌和汤瑶十几坛桑灵酒。
这东西，他也还存了不少。
——
“胜利了，我说嘛，一定没问题的。”看着方正踏入府邸，阎罗哈哈一笑道。
“主人，你没受伤吧？”灵和如意上前问道。
“没事。”方正摇头。
“下去休息吧，我要闭关了，别乱跑，这里高人多，出了事很麻烦的。”方正开口说道。
“知道，我比你还熟悉呢。”阎罗开口道。
“知道就行，它俩出了问题，你明白会有什么后果。”方正澹澹道。
“放心大胆的闭关吧，我保证它俩没事。”阎罗不在意道。
听着这话，方正也没有啰嗦，跟着便踏入修炼室。
盘坐在蒲团之上，方正拿出了天地伏魔塔。
一座九层宝塔。
金灿灿的一片，宛如黄金所铸造！
强大的仙威绽放。
有独孤败天分身禁锢，天地伏魔塔没有任何的反抗。
元神一动，方正便轻松祭炼了这尊天地伏魔塔。
这也是他第二件上品仙器。
法宝虽然是外物，可也是非常重要的。
不断深入祭炼。
两个时辰，方正彻底掌控了这尊天地伏魔塔。
彻底祭炼天地伏魔塔之后，方正便开始闭关修炼。
功法进度已经有了稳固的雏形。
方正也在慢慢融合。
荒堂书库里的仙术功法有很多，他也没少看。
基本上都熟记在心。
不过开创功法是一个大工程。
方正也决定延迟一下渡劫时间。
等完善了自己的功法之后，再进行渡劫也不迟。
雷狱真经、苍穹汲灵诀、太上仙魔功……
多重功法，抽取精粹，开始不断添加。
——
三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
期间，武无敌也问过他何时渡劫，方正则回音等几个月。
汤师姐也来过一次，指点了一下他，让方正受益匪浅。
三世真仙的经验，那可比他厉害多了。
星空巨头。
其他的师兄师姐没有回来。
方正也在不断融合之中。
——
修炼室，阵阵仙光从方正的体内扩散而出。
一座漆黑的魔鼎出现在方正的身后。
有吞噬一切的感觉。
和神圣熔炉很相似，不过却不同。
三个月的苦修，方正已经完善了百分之九十。
不过依旧未彻底完成。
开创一门功法，进度十分的艰难。
这一点，方正也深有体会。
可为了以后更强，他必须开创出属于自身的功法。
以吞天王符的吞噬特性为根基。
再融合了雷狱真经的长处。
方正又容纳了多门仙功，自身的功法也越来越完善。
魔鼎转动，澎湃的气息荡漾在修炼室内。
方正身影一动不动，思维却在飞速转动。
推演，模拟，重铸……
反复如此。
这个过程很枯燥，不过他也能够承受。
诛仙王令牌似乎也能够增幅他的资质，也大大提升了他的进度。
没有诛仙王令牌的增幅，就算再来十年，他都很难完善到现在的地步。
开创和修炼别人的功法，那纯纯是两回事。
新的功法，涵盖元神提升。
容纳一切。
不过最后一步还需要一些时间才能够完成。
也是最重要的一步。
差一点，那就是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方正也不会给自己埋下隐患。
那等于是自掘坟墓。
——
时间流逝。
五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
荒堂依旧平静。
除了最开始方正一战之后掀起了波涛，最近时间，倒是无人打扰。
荒堂，汤瑶府邸。
武无敌的身影出现。
大厅里，武无敌坐在椅子上，看着汤瑶:“七师姐，九师弟还在闭关？”
“嗯。”汤瑶点了点头。
武无敌:“……”
好家伙，说的几个月，现在都快一年了。
自己都完成了一个任务，方正还没有出关。
“他不会修炼出了什么问题吧？”武无敌皱起眉头道。
汤瑶看了他一眼，道:“放心吧，我看过了，没事，应该是在修炼什么秘术。”
“那还好。”
武无敌点了点头。
旋即看着汤瑶，道:“汤师姐，其他师兄师姐都没有回来吗？”
“三师兄好像快回来了，不过又遇到一些麻烦，得拖延一些时间。”汤瑶开口说道。
“什么麻烦？”
武无敌问道。
“好像是遭遇天魔了。”汤瑶歪头想了想说道。
“遭遇天魔！”武无敌目光凝重。
“什么天魔能够困住三师兄？”武无敌开口道。
“好像很多，大概百亿天魔，还有几百个魔神，三师兄好像闯入了天魔的一个老巢，现在应该还被困着。”汤瑶开口说道。
“那汤师姐，要不要通知其他师兄去救？”武无敌面色凝重道。
“不用，三师兄说他没问题，只是有点麻烦而已。”汤瑶摇了摇头道。
“那倒也是。”武无敌点了点头。
“对了，大师兄在哪里师姐知道吗？”
武无敌问道。
“北斗星域吧，不过具体在北斗星域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汤瑶开口说道。
“几年了，也不知道大师兄是什么修为了。”武无敌叹息一口气道。
“八世真仙了，一个月前我刚问过。”汤瑶开口道。
“八世真仙！”
武无敌心头一震。
“看来，大师兄快要追上师尊了。”回过神来，武无敌开口道。
“对了，你的任务完成的怎么样？”汤瑶看着武无敌问道。
“还行，问题不大。”武无敌点了点头道。
“努力点，别丢脸了。”汤瑶澹澹道。
武无敌挎着脸道:“师姐，我已经很努力了。”
“等小师弟出关，应该要渡劫了，你安心修炼，他的道，我来护。”看着武无敌，汤瑶开口说道。
“我一时半会儿也突破不了，一起吧，我也想看看小师弟的天劫。”武无敌摇头说道。
“也行，可以让你汲取一点经验。”汤瑶点了点头。
——
荒堂。
府邸。
修炼室中，方正身影一动不动。
一口气八个月。
身后显化的黑色魔鼎更凝实了。
方正的周身也凝聚出澎湃的仙力。
虚空荡漾，波澜如水！
一缕缕神芒交织，方正的气息忽高忽低。
“唰！”
蓦然，他睁开了眼睛。
双童之中都有黑色魔鼎的影子。
八个月的开创。
他总算是完善了自己的功法。
容纳几千种功法的底蕴，新的功法属于他自己的道成功开创。
虽然没有彻底完善。
可目前他已经能够一路畅通修炼道太乙境界都没有问题。
不管的模拟推演，自己的功法也不短的完善，基础奠定了，以后可以不断的改善。
“呼……”
吐出一口浊气，方正心神放松了下来。
神经高度紧绷了八个月。
总算是踏出了最后完善的那一步。
差点没把他给整崩溃了。
开创功法的痛苦和困难，也只有他自己一个人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