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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章,恐怖极了

再到后来,每一年六月份的时候,龙眼树的果子成熟之时,树下的水沟潭都会浮起来一两具死得发胀,极为难看的尸体。

人们再一次引发议论了,说是这里上的鬼婴儿在每一年六月份果子成熟的时候,都会爬上龙眼树上去摘果子吃,但是又有村上的小孩童跟他抢龙眼吃,于是鬼婴儿便将他们拖进了潭子里面溺死了。鬼神之事,难测究竟,或有或无,敬而远之,当地惜命的乡民在一系列眩迷事件的轰炸之下,便再也不敢踏进着地方上来了,以至于水沟潭这一个角落成为了乡民约定俗成的禁地。

但是对于这一些说法,陈旭却是将信将疑,说是真的,陈旭都从来未曾有体验过,此时他躺在了生长着野生葫芦园地中间的青石上,酒劲忽然像井底的一串泉水直窜了上来,陈旭刚才喝下的那一些酒中,其中有一种叫做“老春酒”其实是乃是山居城的最有名酒坊中的不俗仙品,但是这一种烈酒有一个很大的特点就是在品尝的时候,通常是没有什么感觉的,只觉得酒香味美,但是两柱香的时间过后,酒劲便上来,让人难以抵挡,跟武松在景阳冈上的店面上喝的那一种透瓶香或是出门倒有相同的地方。

陈旭头脑发胀,意识也是朦朦胧胧的一片,口里面吁着气跟老牛拖梨一样,眼睛有点像斗鸡眼,望了过去,只见前面上的水沟潭子上,是不是有水中游泳的小鱼儿跳起来,发出了一声声“泼辣”的声音,一圈圈的水痕荡漾了开来,两边上的绿萍朝着四周蔓延过去,天上的半轮明月倒映在水中,丝丝绒绒的青草沾满了白色的泡沫。

醉醉醺醺的陈旭横跨在一块大青石上,挥了一挥手,呵呵地笑着:“哪有什么鬼婴儿都是人在自己骗自己。”

正自言自语之间,水沟潭岸边上的龙眼树,便传来了一阵阵爽朗的笑声,陈旭的心一霎时重重你工地震颤了一下,但很快便没有了这种感觉,因为他想,鬼的笑声通常都是阴森恐怖的,但这笑声似乎多了一丝丝光明磊落和正义凛然,结着半轮月亮的光芒和泛光的水潭面,陈旭一眼瞟向了龙眼树上。

龙眼树的一个侧出的树干弯弯曲曲的,正呈现出泸州赵州桥那一种拱形的形状,只见上面上正有一个人侧卧着,天上的月亮通过稀稀疏疏的树叶,将光芒照在他的头顶上,一片夜色朦胧中,陈旭只见树上的那一个人双手捧着一个酒葫芦,咕咕地喝着美酒,美酒都顺着他的脖子还有衣襟流淌了下来,滴落在了水沟潭子,啵啵的传来了声音。

漆黑的夜晚,成丛的野草,四周围还有一阵阵斑鸠,花田鸡还有野鸽子的叫声,篱笆丛在地上拖出了很长的影子,置身于这样的环境,一般的人都会被吓得够呛的了,更何况还有村民的传说,突然还有一声这么大的笑声,人吓人可是会吓死人的,已经让酒精迷醉了神经的陈旭这时候可是来了脾气。

他抓着地上的一棵青面草,呼啦一声从地上面跳了起来,顺手也扯下来了一根烧尸树的树根,踉跄地走了过去,将手上的草泥巴狠狠地朝着那一个人摔了过去,比平时还要高出十几分贝地喊道:“坐在树干上的人是谁,知不知道你刚才的笑声已经将我狠狠地吓了一跳了。”

但是树上的人丝毫就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头抬起来看着满天的星光和宽阔的天地,甩了甩身上的裤带子,大声地唱起了古调子来“鸿蒙未辟,宇宙洪荒。亿万斯年,四极不张。盘古开天,浊沉清扬。天高地厚,乾坤朗朗——----------。”

“喂,你究竟是什么人,你有没有听我说话,你是从哪个村子来的,你到这里来所为何事,你要是不说,我只有权当你是小偷和贼人了。”

“我说我是来到这里捉鬼来的,你相信吗。”

“你个王八蛋,刚才才吓了我一大跳,现在又来吓我,那有什么鬼,对我来说,你就是鬼,不安好心的人的人便是鬼了。”

正说话间,陈旭身边上的水沟潭子,水里面好像有异物,眼睛闪烁着晶红色的光芒,一根硕大的尾巴往水边上摆出了一个大大的圈子,潭面上有不小的浪花滚起来了,须臾只见水面上蒸腾了一串串白色的气雾,气雾上窜到了半空中,凝结成了一个骷髅的形状,张开了两边上大嘴巴子,露出了尖锐的牙齿,这一团的气雾有分散出了两只手,朝着陈旭的背后慢慢地靠了过来。

树上的那一个人刚开始就丝毫对陈旭的话,毫不在意而是一直都装懵拌呆在默默地留意着周围所要发生的一切,对于水面上的气雾他早已洞悉了,要是这样下去,树下这一个指着他大骂的小伙子用不了多久,并会被这团气雾摄入水中,但他却是不慌张,只是朝着树下的陈旭轻轻地瞥了一下,之后从肩膀上背着的白色布兜中拿出来了一叠叠灵符,口中小声地念着咒语,往龙眼树下的水沟潭一泡,连打了几个呵欠,“生的不去,死的不来,日月轮回,回首是岸。”

‘半空中的灵符徐徐地飘落着,在漆黑的空气中迸发出一些些小小的光芒,随后树上的那一个人就随心地比划了起来,灵符在空中飞旋着,变成了一个椭圆的小阵子将白色的气雾笼罩住了,白色气雾中变化成了一滴滴地血水掉了下来,结着月光色,水沟潭子就成为了一滩滩血水,整一个潭面上像是一锅子沸腾的开水,在呼噜噜地冒着气泡子,树上的那一个人通过灵力,一眼瞧去时候,只见深水之中,一个双眼如同铜铃子,脸上极为恐怖,生长着血泡,头上面满是伤疤,血淋淋的大口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齿马上从一个高大魁梧的妖怪一点点地变成了一个又矮又小的侏儒,极为凄厉地嘶喊着,挣扎了好长时间慢慢地沉进了水潭里面。

对于树上的高士来说,水潭的鬼怪凄厉的声音他辨听的非常地仔细,那是因为他修养极高,道行高深,灵力非常,但是对于现在的陈旭来说他却丝毫察觉不到什么,就好像是草原上的人群听不到大象相互之间交流的超声波,此时的陈旭以为没有修为和道行,基本上不能够聆听来自灵界的声音。

树上的那一人就这样在冥冥之中救了陈旭的性命,不然现在陈旭有可能是身首异处,七孔流血连魂魄都被厉鬼摄入了水潭之中了,但是陈旭却对此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高士心中只是心中骂道“这个臭小子真是傻到家了,什么法力和修为都没有居然敢三更半夜地闯进这个地方来,真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

“哎,树下的傻小子,你快转身回头看看你的身后,刚才有厉鬼出现。”

陈旭根本就不相信这个人的什么话,但还是转过头去,这时候的水沟潭已经恢复了平静,只有岸边上水草,水葫芦甘蔗根随着水圈子在飘来飘去,水也变得干净澄碧。如同是一面刚刚从顶级师傅那里磨制而成的镜子一样,映照出了陈旭的身影。

陈旭此时更是觉得既可恨有可笑,于是便指着水面上的影子说:“你这个疯子刚才口中在瞎念叨着什么,又在瞎比划什么,现在我的影子你又说成是鬼啦,你妈的,去死吧,”陈旭隐隐地看见了这个人一副沧桑的面孔,和迎风飘扬的胡须,穿着一身破破的土灰色袍子,心中想到:“奇怪这个人很是眼熟,恩,肯定是平时里巷子街口之处先逛无所忌惮的疯子吧。”

陈旭由于生气,连刚才害怕的心里都没有了,树上的那一个人只见着他肩膀背负着一个袋子,走起路来像是墙角的茅草一样,朝着老寨子走去,树上的人捻了捻嘴边上的小胡须茬子,悠悠地说“年轻小伙子倒是不怕死,一身热血有我当年的风范,不过我却很喜欢。”

陈旭进了寨子的大门,两眼望去,脚下是一条长长乌黑的巷子,此时正是二更时候,抬头望向天空,只见刚才的月亮已被一片浓厚的乌云所覆盖住了,满天只是稀稀疏疏地挂着几个星星,风声瑟瑟地吹动,这里面黑得竟然是伸手不见五指。

有一句话说道:“游子不怪春衫薄”现在正属于晚春的气候,很快便要进入了炎热的夏季了,陈旭这人身子可能是偏向于火命的,冬天倒是不怕冷,而夏天还未到,他已然感受到了热气的膨胀了,正是因为如此,今晚他也只穿了一件秀才袍子,两腿一伸都有开叉,刚刚在外面的游荡的时候,再加上喝了很多的酒,他感觉到有些热,但是一进到着寨子的巷子来,便马上感受到全身被一股寒气所笼罩着,这里的温度显然比外面的低了好几度。

脚板底下,沙子在窸窸窣窣怪响着,巷子侧面也是一条短巷子,当地人叫这种巷子为“蚌壳街”非常地生动有趣,而这里临着陈旭所走的这个方向的是一个年久失修,不沾人气的破旧屋子。

这个破屋子长不过五米,宽不过数丈,面积之多也是只有二十平方米,但是东南西北却有四个窗子,肯定不是人住的屋子,如果是保准是冬天寒冷得直打哆嗦,夏天热得喘不上气,要是有一点见识的人都知道这乃是阴间的停尸房,只不过是让人家废弃已久了而已。

陈旭生平是从来没有见到过的,但是又在玄学书籍上看过,停尸房里面东西南北都开着的四个窗子意义是很大的,如果人家将亲人的尸体停在这样的房间里面,晚上三更的时候,月亮和星星的光芒从这四个窗子照射进来,尸体上吸收的月亮和星星的精华,这样就方便他们泄魂了。

而人死之后的魂灵通过着东西南北的四个窗子听古代阴阳家在书上讲,如果一个人在世的时候,坏事干绝,无恶不作他的魂灵便会从南窗子溜出去,便进到了阿修罗界,来世或是转生为猪狗,鸡鸭,如果在世的时候,广交善缘,积德向善,那么死者的魂灵便会从西面 的窗子流出,必然会见到水流花开深林明月的景象,来到这西方无忧无虑,安然自在的极乐世界之中,若是平平凡凡处世,安安稳稳做人,魂灵便从东窗子流出,按照平生的修为改投为人世间的人家里面,而从北窗子溜出的魂灵通常是极少的,因为这些魂灵在世的时候,伶仃孤苦,无亲无靠还要饱受摧残,受尽欺负,或是蒙受冤屈,遭人陷害,这些魂灵便会变成无名鬼瘴,厉鬼凶神,逗留人间,伺机报复害人者。

陈旭这么走进来这个地方,竟也在一片黑暗中,不知道什么信息,可怜的是,他正在走着的路,被他踩在脚下的是一张松垮垮的棉被和衣服,这一张棉被上裹着一些稻草捆成了一团团,上方是一些荔枝柴,朝南放着,象征着天,下面是一些菩提树叶,朝北放着,象征是地,东西两面是菩萨的杨柳枝水瓶子,一般人家这么做,是因为家人不知道死者是死是活,这么弄希望他向他招魂,若是变成了孤魂野鬼,希望菩萨能够暂时收留他。

陈旭踩着软绵绵的草席子和棉被,尽管在他左侧的地方是一个寿床,虽未的寿床就是人死之后躺在着上面,在这七天之内,普安县上的人也称其为“停丧”平时人们只要看到这些东西都唯恐避之不及,但陈旭在黑暗之中却没有发觉到什么。

陈旭继续往前走去,忽然咯吱的一声,整一张寿床都向前倾斜了下来,压到了地上的草席子和破棉被上,扬起了浑浊的灰尘和小小的霉菌,这是屋子的北窗忽然流出了一个鬼魂,乃是一只女鬼,肩膀上披散着长长的头发,穿着白色的素衣,面目极为地可怖,舌头都伸出好长,两个眼珠子咕噜噜地转动着,看不清瞳仁,身子的下半身都是凌空飘着的,而且没有了两只脚,伸开双手来,露出了细细尖尖的手指甲,一看手指甲的长度,就知道这是属于“鼠牙指”,乃是一种流窜于天地之间,晚上吸收月亮的光华,白天躲藏于阴沟暗室中的无名孤魂,它正从陈旭的身后步步逼近。

陈旭酒醉正浓,走路都像是赤脚大仙在踩着天上的浮云一般,但只觉得眼前的巷子越走越深,越走越黑暗,于是他便伸手去将打火器给拿出来,在黑暗而又幽深的空气中划出来一道明亮而又美丽的弧度,将左手上托着的长明灯给点亮着了。

身后的女鬼正要掐住陈旭的脖子,但是却被一盏光亮的明灯给吓住了,陈旭手中的这一盏可乃是非同寻常之物,里面装的正是牛脂油,正所谓用牛的眼泪来擦上眼皮上,可以在黑暗的地方看见鬼怪,而将用牛脂油来燃烧的长明灯,一般妖魔鬼怪都耐不住这火星的七彩光芒,听人家这样的长明灯的灯芯正是有燃灯古佛在坐阵,有一种说法“菩萨能化身千万种,而古佛的本质生无数表象”所以西天佛光千万张,千处祈愿千处应之说。

却说着修为还不够的孤魂野鬼见到着长明灯的光芒,便犹如是见到西天祥瑞的佛光,那鬼怎么忍受得了,只见她披散着头发,将双手护住了那一张生满了伤痕和皱褶的皮脸,啊的一声摊到在了地上面,陈旭这是才隐隐发觉到有一些端倪,转身回望时,只见长满了草菌和青苔的石板上敷着一层明亮亮黄黏黏的液体,时不时地还冒出一些气泡来,实则是刚才那一只孤魂野鬼受不了着长明灯的火星,被灼伤至全身,这只女鬼从世界上消失了,陈旭什么也不知道还以为是天空下雨了,抬头望了望。

转过三条巷子和一条名叫灵吉胡同,到了大族的祠堂了,陈旭才来时,地上面闪闪发亮的野火便悄悄地溜进了祠堂的外面的破旧屋子了,普安县上也将这一类野火称之为鬼火,平时都是以绿色还有是青色为主,年轻人在深山老林中见到这些鬼火,害怕得要命,便也一命地想逃走,没有想到着鬼火极为的灵敏,都是顺着风声到处飘摇的,一旦人和畜生奔跑,它也会按照相同的速度在背后追赶着,到底是鬼不吓人人自吓,最后还都是人自己筋疲力尽而亡或是被鬼火吓死,而又经验的老人通常知道这些东西是不会伤害人的,一看见便会克制住自己的心情,放慢了脚步,反而是相安无事。

陈旭从书本上了解得到,其实这鬼火就是人死之后,尸骨上所化的磷火,而大族的祠堂周边却有很多这样的东西,可想而知,这里上的每一间有年代的古老屋子都有人口丧亡的,或是死在了阴沟角落,偏僻之处。

陈旭醉醺醺的,有些看不清楚,醉酒而胆大,不然他要是发现这些东西,他肯定是会趁着姓名还有哭爹喊娘的逃走了。

他站在了大族祠堂的大门前,酒是麻痹了他的大脑神经了,平时连这个地方都不敢来的他,现在敲起大门来就好像是自己的家门一样。

“砰砰”一声声打破了老寨子也得上空,恐怕此时此景连天上正在巡游的夜叉和星宿都会为他屏蔽呼吸,随着振幅的加强,周围上迎风招展着的含羞花和修修草“簌簌”缩起了自己的叶茎到了地缝之中了,习惯于小偷小摸的老鼠也顿时间逃去无踪了。

“真淘气,你真是个坏小子,跟刚才那一个龙眼树上的疯子一样,想来吓唬我,但我不怕,瞧你开不开。”陈旭侧转过身子倚着祠堂大门,抬头望了望天上的行云,打了一个酒嗝,酒后满嘴说着胡话。

忽然他有急急忙忙地转过身子来,想当日离开之前的模样一般偷偷地窥看着大门上的一个孔子,可是一片黑乎乎,里面上鬼来鬼往,那一张四方形大桌子上,却摊在一个人的尸体,一只小鬼用修养练就而成的“猫牙指”朝着人体的胸膛一划,黑血便往四周蔓延开来,人体上的手骨白森森地透露在了空气之中了,而亮晶晶的人肉在空气中蒸腾着无边的腥气,身边上赶来了几个头脸正如财狼的色鬼将两只血淋淋的大手伸进了人尸上的腹腔之中,

两只长满了黑毛的手将人肠都给拖了出来,周围的小鬼用力将人尸给撕开了两半,尸体像是龙庆庵中的蜡纸人一样,周身的鲜血都肆无忌惮地漫流开来,整一张桌子上满是骨渣和*。

一个小鬼将尸体的一条大腿给掰开来,脸上都露出了极其恐惧的笑容,张开了满是寒森森的牙齿,生啖着大腿上的肉和骨头,慢慢地放进了口中咀嚼着,沾到了牙齿上的肉筋被他甩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有一个披散着满头的红头发,两眼上射出血色的眼光,掏出来了尸体中的心,肝,脾,肺,肾,像是品尝着绝佳的美食,像深山老林中的眼镜王蛇一样,一张口便将一个器官脱下。

恐惧的场面还不限于此,又来的两个小鬼竖起了连个快要掉渣子的手指往尸体头部的眼窝子直插了进去,扣出了两个满是血浆的眼珠子,在嘴里面慢慢地吸着,像是在品尝着五伏天里掉下树来成熟的酸梅子一样。

四方形长桌子上面的尸体很快便被这些鬼怪给争抢着吃完了,但是这些本身上集结着肮脏,死亡,灾祸,霉运,恐惧,怨气,邪气,戾气,凶狠,残暴,好斗,恶心,丑恶于一身的幽魂厉鬼却伸出了长长又沾满了鲜血的舌头贴在了长方桌子上将骨渣,鲜血,肉筋,*,黏液都给卷进嘴里面给吃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