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孙小圣拿起手机记，还让自己继续说。
王牧笑了笑：“我说完了。”
“啊？说完啦？”三人错愕，就这么点信息？
“对啊，说完了，我师尊话不多，不太喜欢说话。”
为了方便对方猜，王牧自然不会说太多，毕竟给的信息太多，就不好猜了，信息越少，更容易乱猜。
“信息有点少啊。”皱着眉，孙小圣抹着下巴沉思。
“没事，猜不出来就算了，不用较真。”王牧倒不在意。
在说出信息后，他没打算孙航三人能想出自己师尊是谁，毕竟脑补猜谜也是需要一定时间。
他现在要做的，只是给他们留下师尊很牛逼的印象就行了。
至于他们能猜出谁来，爱猜谁猜谁去。
原以为吹牛逼到这，差不多该结束。
然而，孙小圣却在这时来了句：“不，信息少是少了点，但是我还是能联想到一些人的。”
王牧眉头一挑，诡异望去。
看不出来，孙小圣你脑洞挺大啊，这都能给你联系出人物来？
“我知道的大人物比小圣少，不过我也想到了个人。”
“我也是。”
孙航、妙妙两人相继答复。
王牧惊了，古怪脸色。
龟龟，你们是秀儿吗。
自己给的信息七拼八凑，跟个四不像一样，这还能猜出来？
“说来听听。”王牧有些好奇他们会回答什么人物。
“校长！”孙航、妙妙、孙小圣异口同声。
其声，整齐划一。
王牧诧异。
可以，万事都推给校长，这波很灵性。
不过他们是怎么扯到外卖员校长身上的。
仔细回想先前孙航说的校长信息，王牧愣住……
“那一天不该走”、“那碗酒、那碗饭”、“因为固执，那一战少了他。”这三句话，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
那一天，美团与饿了吗大战，校长正好被顾客打了差评，一气之下，把下一个客户点的酒、饭吃了，导致他被暂停送外卖一天，从而导致大战少了他。
还别说，真能联系到外卖员校长身上！
想通孙航三人想法，王牧那叫一个佩服。
鬼才啊，这都能给你们串上联系。
要知道，王牧之所以给三条这样的信息，完全是乱给的，不经过脑子就说出来。
“校长一向神秘，除了点外卖，以及重大会议会能见到，其他几乎见不到，很神秘，没人知道他的过去，但关于校长的各种身份传言，重点班没少传。”
妙妙撩起长发到耳后，整理了下思绪。
“我听班长说过，校长可能不是地球人。”
不是地球人？阿凡达？
王牧听到这话，忍不住吐了口老槽。
这时候，孙航接起妙妙的话，目光深邃。
“这传闻我也听说过，有人说校长不是地球人，而是第九序列城土生土的人，也有说是第十序列城的人，更有人说校长来自更上强的序列城。”
“不止。”
孙小圣一惊一乍说道，环顾四周，见周围没人，小声附耳。
“我还听说，校长其实不是真正的校长，校长身份跟外卖员身份一样是兼职，真正身份要更高级点。”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听得王牧一愣一愣。
来回在孙航三人脸上打量，王牧不经嘘唏。
如果不是我知道你们是中二病，我差点就信了，信了你们的邪。
“咳！”轻声咳嗽，王牧打断他们话题。
没办法，他们脸色好认真，在谈下去，鬼知道校长会被他们吹成什么，可能吹到最后，说校长是来自m78星云的人间体都有可能。
“除了大……校长外，小圣你还想到哪些人选。”因想到人间体，差点把大古两个字念出来的王牧赶忙改口。
“我能想到的还有两个。”
孙小圣没注意到王牧改口，自顾回应。
“一个是见证过神话一战，崛起于神话年代末期，如今执掌我们所在的第九序列城的城主大人。
还有一个是获得四凶之一穷奇之名的穷奇镇守。”
“好，你说的我记下了，以后我会去好好查查。”
王牧没有过多去纠结孙小圣的杜撰，只想早点结束话题。
因为保安的换班时间快到了。
在不过去，郭凡估计又要趁机叫他请客了。
毕竟，照这个话题聊下去，得聊好几个小时。
试着转移话题，王牧指向孙小圣手拿着的漫画书：“你也看海贼王啊。”
“对啊！”孙小圣如发现新大陆，神情更激动了：“怎么？王牧你也看海贼王吗？！”
动漫迷？
瞧着孙小圣激动举动，王牧做出判断。
“嗯，我也是资深海贼迷。”王牧含笑，聊海贼王也总比聊中二病来的强。
“哈哈，没想到王牧你也是海贼迷，有空我们可以好好聊聊啊，我们三都是海贼迷，刚才来的路上还为一个海贼王话题争执不休呢。”
“什么话题？说来听听。”
“就是如果选海贼王里的一个角色当你老婆，你会选哪个。”
脸上不加掩饰好奇，孙小圣很好奇王牧会选谁，同时，他将自己想法说出。
“刚才我们为这个争了好久，我觉得女帝好啊，多漂亮，关键还有石化能力，软了直接石化来一波。
孙航觉得罗宾好，因为手多，你懂得。然后妙妙则觉得，如果她身为男的，会选超新星里那个乔艾莉波妮，因为可以体验不同年龄段风情。
王牧你说，你觉得女帝好，还是罗宾、波妮好。”
话落，孙航三人直勾勾盯着王牧。
他们眼神一致，好奇王牧会选哪个。
“我觉得三个都不好。”王牧直言不讳：“为什么你们会为这个问题纠结啊，这不是很简单的问题吗，选小冯就对了啊。”
寂静，死一般寂静。
孙航三人哑口无言，脑子转速有点跟不上王牧的回答。
小冯？！mr2！？
嘶！！
回神过来，三人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不约而同想到小冯的能力，模仿果实，可以变成各种各样的人，连脸、身材、声音都能变。
此刻，三人嘴巴微张，呆呆看着王牧。
我曹啊，王牧，你是魔鬼吧！
“果然，强者都是特别的，想法思路好清奇。”孙小圣捂着脸，他算是明白为什么王牧能感悟出他们所悟不出来的想法了。
孙航更惨，无法抑制脑中浮现正变化成女帝、罗宾、娜美等样子的小冯。
而且，小冯还对着他疯狂招手，喊着来啊宝贝，你想要什么样得。
别说他们，连场中唯一女性妙妙都不淡定。
只见她那双水汪汪眼睛，闪烁光芒没，在那声若细纹般低语。
“小冯，长得是丑了点，不过可以让他变成各种男明星啊，那样我岂不是就可以……我的天，我在想什么，不能想，不能想。”
这一次，轮到孙小圣轻咳。
“那啥……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启程出发去外地了。”
原本以为找到个动漫迷同僚，结果有点出入啊。
他可不想跟脑洞清奇的王牧聊动漫，生怕以后再也不敢直视动漫。
“启程？你们不上学吗。”王牧算了下，现在还没到学期末放假时间。
孙航为王牧解答疑惑：“上学啊，我们这次外出是奉老师之命外出，剿灭魇。”
身躯猛震，正庆幸终于话题结束的王牧，豁然看向孙航，眸内深处有光大绽。
等等！
孙航说什么？
剿灭魇？！
直到孙小圣三人离开，王牧机械式的朝着他们挥手。
他根本不知道，他们已经走远，仍停留在先前孙小圣和孙航对自己最后的道别话中。
“上学啊，我们这次外出是奉老师之命外出，剿灭魇。”
“王牧，我们老师说最近魇有点多，你小心点。”
耳畔回荡着两句话，经久不息。
王牧像个木头人一样，站在那，内心震撼，翻腾起惊涛骇浪。
他相信自己没有听错。
不是幻听。
孙航、孙小圣提到了魇。
对于魇，王牧很清楚那是什么。
昨天黑眼圈男人才跟他提到过，这个世界有着不为人知的一面。
那一面，充满着未知、神秘。
其中，魇便是世人所不知道的新物种，一种跟人类一样，属于高等智慧的人形生灵。
王牧惊撼，目光看着孙小圣三人离去的方向……
是巧合吗？
孙小圣装逼，编了个敌人，恰巧叫魇？
不。
不可能是巧合。
这巧合太巧合，巧合得不能巧合。
霎时，王牧意识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他们不是跟我在吹牛逼？”
他不相信那是巧合，唯一解释只可能是孙小圣他们知道魇。
至于为什么知道？
这还用想吗，他们极大概率是修炼者！
不是修炼者，怎么可能知道魇。
普通人是不可能知道魇这种生物，哪怕他们见过魇，也不可能从魇口中活着知道魇的信息。
“如果小圣他们是修炼者……那他们跟我吹的那些……不是牛逼？”
想到这，王牧心神震颤。
突如其来的冲击，让他咽了一口唾沫。
他很希望现在有一堵墙在旁边，能让他扶住，稳住下身子。
冲击力太大了！
每每回忆起孙小圣三人所说的每一句话，王牧直感头皮发麻。
第九序列、第十序列、战死的城主……
全是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