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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李子辰,帮帮我

警厅内直是嘈杂异常。

刘诗卉桌前便是吴用,安静得很。

"什么叫随他去啊!"刘诗卉念着之前死在火海的人,意思是死了人,警察也不会作管,任它发展?

吴用一面之词。

以他的老毛病——绝对服从命令,从了曹天断的靠山——镇主的强制命令,还是更可能。

刘诗卉急了。

啪!!

任曹本分他们胡来?就这样丢下不管?当什么警察啊!憋屈,支配着身心,刘诗卉拍上桌面,极尽了力道也不能泄愤,满脸焦急的皱眉,手上颤抖着,却又不知该怎么说服吴用。

拍着桌,直了身,直视着吴用迫切的目光不松了眼。

……

在先前。

曹本分与刘诗卉是见了面了。但他却早先给曹天断说了。曹天断又给镇主说了。镇主又再给吴用说了。

吴用他道:“其实早先我是拒绝的。但,我又努力想了下,觉得身为组织一员,还是要服从命令!”

那林地仍然继续施工,又是要见着许多枉死人,刘诗卉才这般急。

想了一圈,也终于无计可施。

刘诗卉一脸的黑线,有些为难,还是拨通了李子辰的电话,“嘟——”电话里的等待音,却竟听着很酸。

“李子辰,帮帮我!”

李子辰正跟着挖机师傅说了池塘的布局,东南角。

“啊?”李子辰接了电话,脑袋有点儿疼,“可是,跟曹家公然叫板,会不会死得太急了点儿。”

“我还有很多未了的心愿啊。”

曹家势力占据大半个尖叫镇,公然对抗,危险系数也是太高了。

“怎么这样。”刘诗卉竟委屈。

听着声,有些急却又有些恳求。

“你为什么总是这样。”

“啊!?”

李子辰拉远了手机,听着里面焦急的撒娇,一脸的黑线。

刘诗卉一向要强,这一恳求,李子辰有些意外,想着想着,先理理头绪,缓一缓。

而挂了电话,刘诗卉的日头正当空暴晒。

“已经没有办法了。”

“那决定是改不了了。”

“没意思!”

刘诗卉弯了腰,肩上沉重,头已经抬不起来,“为什么总是这样。”

突然腰上什么在震。嗡嗡得醒人。

她失神着摸了去,是什么啊。我好可怜。是手机震动啊。

屏幕里亮着的,李子辰的视频电话,接了。门上,他就这样突然出现在刘诗卉的面前。安静,身姿却又挺拨。

“你不是不管吗?”刘诗卉有些没好气道,“你给我消失!”

李子辰却冷冷道:“谁叫我之前答应了……”

眼神安静,却道:“我马上就动身!”

女人额头渗了汗,他要做什么?

却见李子辰手中提了一把刀,眼里闪着冷漠。

“什么?”刘诗卉一急,门上的李子辰却风一般向屋子蹿进。

“什么啊!”刘诗卉一愣,杀人?你会被拖累了,闭了眼,直喊道,“不要啊!”悲声直冲宵汉。

以为李子辰要杀人,杀了曹家的人来解决这事端。而曹家背后靠着镇主,事态不小。

并不想李子辰背这罪名,替了李子辰着急。

却见那一道风声,刀声霍霍,刘诗卉闭了眼,拉远了手机,心急到了极致。

手机慢慢安静了。

塔!

李子辰一脚踏出门。

“?!”刘诗卉一愣。

“额……这是干嘛?”刘诗卉摇着身子,往屏幕里瞧。

李子辰却道:“师傅,今天就到这里,今晚来这里吃饭,鱼,刚杀的,新鲜!”

又道:“对。我去帮一个朋友。”

刘诗卉一愣,却意识到原来是磨刀霍霍向鲜鱼。

李子辰却道:“我现在,就去处理这事!”

也要给刘诗卉帮了忙。

刘诗卉很疑惑,处理是什么意思?

却见李子辰背影如此得挺拨,在那安静空旷的街道上,仰面朝天望着,“然后,就看你自己了。”

还挺帅。

“刘诗卉!”

吴用,喊着刘诗卉,言语倒也毫无情绪,平淡。

“额?”刘诗卉全身都在别扭,望着吴用呼吸突然有些闭塞,额上滴着汗,竟有略微不适。

难道李子辰也没办法了?急了。

吴用只道:“老实说,如果你也没有什么事的话。”表情是不喜不悲的冷漠。仿佛是这个世界的魔咒,“你就先去忙吧。”

丢了这一句,也没再等刘诗卉的反应,吴用已经把脸藏进了电脑后,道:“我已经说完了!”

虽然没有被骂了。但这般的冷淡、这般云淡风轻,无关紧要,刘诗卉意外,也更觉着不适。

“当什么警察!”

刘诗卉一时低了头,胸前发酸,一时间只言也未发。倒觉得之前的李检,阴阳怪气其实倒也不错。

她望着办公室外的百姓,那躬着身,满脸尊敬的百姓,那恳切的目光,他们热闹着,自己却独自在角落,无人问津。遗弃的孤独,失望失落失心气。

那百姓,要是笑起来,应该可以很灿烂吧。

刘诗卉双肩落了下来,一脸得难以置信,比了先前的气愤,现在只有绝望的无助。

“李子辰!”她只心道。

“你说什么?”

曹本分道:“你要我撤了工事?你知道要搭好这一切,有多么难吗?”

无人的路口,曹天断追责着李子辰,指责了这种行为的过分。

“吵死了。工事没了再建立不就是了。人命可只有一条!”

李子辰不觉得自己过分,他觉得曹本分为了钱,太不把人命当回事了。错的不是他。而是曹本分冷漠的丧心病狂。

李子辰心道:“以她的性格,宁愿自己受着,也不要求人。现在要我帮她,一定是遇到难事了。”

李子辰忽然头发痒,心烦闷,摸了脑袋,直觉得痛快了点。

“再说了,”李子辰的目光忽然深远起来,统筹了大局般,他道,“我手痒啊?”

捏紧了拳。

曹本分已经听得气不打一处来,紧缩了拳头,身子却仍在颤抖,咬了牙,又低了头,不叫李子辰看得见。

李子辰道:“听说,现在有太多人认为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挨了打,也一脸莫名其妙!”

本就一直在忍耐着曹本分,听了这话,胸口的怒火和不耐,终于控制不了得爆发:“你到底想干嘛!”

身子仍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