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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消失的墙

第十四章消失的墙

见她傻兮兮的样子,我真快崩溃了,说道“你见过这么帅的、热的、会说话、不咬人的僵尸吗?”

铃儿怔怔答道“没有!”

“那不就得了,我是人,和你一样。”我说。

“可我刚才明明看见你。。。”

“刚才是幻觉!”我有点忍不住了,大声说道。

“幻觉?”

“对,你第一次幻觉时还咬了我一口。”说着我伸过脖子让她看。

铃儿怔怔的道“我说蛇怎么会有那么大的牙。原来是我咬的。。”接着欣喜的蹦起抱住我叫道“太好了,呈哥哥你没死!”

待她安定下来,我严肃地说“别看那蛇的眼睛!”

“为什么?”她不解的问“你刚才是不是看它的眼睛后,才出现我被蛇咬的?”

铃儿回忆了下说“是的,第一次看那蛇时,它红眼一闪,我就看你冲了过去,接着便有好多蛇围着你,我要去救你,却被一条大蛇缠起,我挣不脱,咬了它一口便昏了。”

“那第二次呢?”

“你刚说让我不要看,我不小心瞟了一眼便。。。”说着也眼中露出惊惧,深深吸一口气道“又看见你被好多好多蛇緾着,动也动不了,它们一口一口咬。你的肉一块一块的被撕下来。我心中好怕好难受。。。”她越说声音越低,最后又抽泣起来。

我忙替她抹了抹泪水说“没事,你看我现在好好的,刚才的都是假的,只要我们不去看它的眼睛就没事,先找找奇叔它们在哪!”

左右看了看,除了大蛇盘踞的来路,其余已经均为岩壁,此时甬道中的蛇几乎被大蛇吞完,只有少数几条远远地游动,不敢过来。那条大蛇懒洋洋的盘着,闭上眼睛,头冲着我们,似乎料定我们是它的美味,并不着急。

蛇眼闭上,再看它时,心中并无异状。但我的目光还是不敢多停留,匆匆瞥过后说“刚才没听到任何声音,说明没有机关发动,那这面墙有可能是我们的幻觉。”

“幻觉?”铃儿不解的问。

“对,这蛇很像我以前在书上看到的一种蛇,鸡冠蛇!”

“鸡冠蛇?它头上长的冠子倒是挺像。”铃儿好奇的看了一眼忙缩回目光说“管什么蛇,用枪打死它不就行了。”显然她对刚才的事耿耿于怀。

“问题是,万一一枪打不死,它受惊冲过来,这地方我们躲都没法躲。这蛇其毒无比,还会喷毒液,沾肤入骨。而且这条蛇全身黑亮,那独眼又能让人产生幻觉,比我在书中看到的更厉害!”

铃儿一听急了,带着哭腔说“那怎么办,打又打不得,出路也没了,呈哥哥,我们不会死在这吧?”

“倒也不至于,我记得书中说,这蛇喜欢与人争高低,如果你比它高,他就不敢攻击,对付它的办法就是脱下一只鞋子往空中一抛,蛇见你的脚上了天,赶紧掉头就跑。”

铃儿听了一怔,接着“噗嗤”一笑说“呈哥哥,你骗我的吧,哪有那么蠢的蛇!”

我也觉得可笑,毕竟野史记载多是人们臆测,便点头道“是真是假谁也不知,因为凡见过鸡冠蛇的人几乎无一幸免!”

“那怎么办?”铃儿快哭出来了。

略一思忖,我脱下一只鞋子往蛇顶上抛去,甬道高度不过四米,鞋子啪的声打在岩壁上,只见蛇身子迅速直起,鸡冠变紫,嘴巴大张,一跃而起,在鞋子刚刚离开顶部岩壁时,它一口吞了下去。随即落下,并无半点声息,这一跃足有三米多高。

大蛇落地后身子直起向我们瞪来,我忙拉住铃儿转过身体,只听背后传来“咯咯。。。咯”的鸡叫声。

“怎么会有鸡叫声?”铃儿说着便要转过身去。

我一把拉住她说“不要看,是蛇在叫!”

“蛇叫?怎么和鸡叫的一样?”

“你忘了它叫什么名字了?它常常用声音来吸引别的小动物。”

“噢。。。”铃儿似有所悟,见我憋着笑,突然小嘴一撅说“谁是小动物?”

“啊,啊,用词不当,你说它为什么不敢过来?”我忙转移话题。

“难道这里有什么它害怕的东西?”女人果然是最好奇的动物,如果想解决眼前面临的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一个更加吸引她们的问题。

“你们去过青铜井没?”我问。

“去过啊,我们是滑下来的。”铃儿不解的问。

“那悬魂梯上的岩壁你见过没有?”我又问道。

“什么是悬魂梯?我没见过。”铃儿疑惑的问,见我不答,又说“呈哥哥,你问这干嘛?你又想怎样,别像刚才一声不吭就把鞋丢过去。”

我正在观察这里的岩壁,发现它和悬魂梯上的岩壁很像,见铃儿耽心的眼神,我微微一笑说“看哥哥给你变个魔术!”

说罢,将火把交给她,掏出锤刀在岩壁上砸了起来。果然,几锤下去,露出泛着青光的铜壁来,只听已安静的大蛇突然“咯。。。咯。。”的叫个不停,悄悄望去,却见它对我们视为无睹,独眼紧盯着露出的铜壁,红冠竖起,如临大敌般的紧张。

难道它怕这个?我加快了砸墙速度,不一会汗流浃背,温度好像又升高了,我摸了摸铜壁,竟然微微温热。大蛇更加狂躁了,“咯。。。咯。。。”声叫的越来越凄厉,而且在慢慢往后滑行,看来它对这墙壁惧怕深入骨髓。

一面墙有什么可怕的,突然我心中一动,它怕的应该是这青铜,这山中青铜制品无处不在,而且都是大手笔,就是放在当今科技下,要想造成这么大规模的青铜山,只怕也够呛,何况这青铜上包裹岩石的技术,只怕目前还没有,至少我没听说过,再说谁吃多了研究这技术干嘛,科学家没事都捣鼓谁家的导弹打的更远杀的人更多去了。

摇摇脑袋,管他谁家的远谁家的历害,关我屁事,我现在是要搞明白这青铜壁为什么会让这蛇害怕。

再怎么看,这青铜是死的,只是一种金属,难道这蛇对金属过敏?想到这里,我从包中掏出一把匕首轻轻扔在它身前,大蛇却连看也不看一眼。我不由苦笑,这蛇金属过敏还分种类?

可惜青铜硬度太高,不然削点下来,慢慢打它也不错,想着手便又扶上墙壁,只觉指有又凹凸感,忙叫过铃儿拿火把凑到近前。却见墙面上有三条斜纹凹槽,像是用小钩子一点点掏出来的细细的小沟,有一定的坡度,从顶上渐渐的向下延伸,这小沟干嘛用的,排水?太小了吧,一泡尿都够它流半天。

再仔细看这几条小槽,砸出来显露的只有一米多高,斜横向左排去,开口处如*般细,里面隐隐可见有铅笔般粗,做工很精细,放大十倍的话,很像现在的水槽。

上面有一层黑乎乎的东西,不像是青铜氧化后的铜绿,再说这岩石封着它也没法接触到空气。我贴上去闻了闻,除了金属特有的冷咧没啥味。

“带发卡没?”我说。

铃儿见我趴在墙上又看又闻的,我不用回头就能感觉到她那狐凝的眼神,但现地我也不清楚状况,无从说起。

“啊,发卡?你要它干什么?”铃儿不解的问。

“就用一下,带没”我盯着这水槽的走向,这才敲了一块就有三条,那光这面墙壁就不止十条吧?如果这种水槽凡有青铜的地方都有,那别说一泡尿,就是来一个团的人尿也未必够,妈的,怎么老是想尿、尿的,想的我都快憋不住了,好像已经很久没方便了,现在总不能当着人家小姑娘面办事吧。

“呈哥哥,给你”铃儿在我身后没有看到我的发现。尽管如此,她略一迟疑还是从头发上取出发卡给我。

这种发卡很细,最简单的那种,用一根细铁丝对折上色就成了。中国大街小巷均有售。我试了试,插不进去。用锤刀砸了砸,勉强伸了进去,刮了刮,拔了出来。

果然如我所料,发卡上带出的黑红色灰烬绝不是铜绿。怎么看着有点像血垢?因它被岩壁封存,甚至还有一点水分,我凑到鼻前,一股淡淡的腥味传来。

这几天来我算是对血有新的见识,刚流出来的热乎乎的,干涸的等等,所以这味一传来,我立即知道它什么了。那这槽子就不是水槽,难道是血槽?这么多血从哪来?

见我皱着眉头闻着她的发卡,铃儿不好意思的说“几天没洗头了,只是,只是呈哥哥你闻这个干嘛。。。”

唉,看来这小妮子又想多了,难道她以为我是个怪味控?忙将发卡递给她说“你闻闻。”

“啊。。。这。。。。”她狐疑的望着我,见我一脸正色,便缓缓发卡凑到鼻下。

“血腥味!我头上有伤吗?”她着急的抓着头发,惊恐地叫道“脸上没伤吧!”

看来女人无论在任何情况下,容貌都是第一位的。见她着急的样子我说“你没受伤。”

“哦,”她拍着心口说“就是啊,我一点庝都没感觉到”。

“呵呵,聪明伶俐的铃儿怎么会受伤,要受也是我这个笨手笨脚的傻哥啊”我笑道。

“不是。。。”

“你看看发卡上有什么?”见她还欲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我忙打断她,转移话题是对女人百试不爽的灵药。

“有什么?”她抚了抚耳际流海看看发卡惊道“怎么会有。。。。哎呀,一定是这几天没洗头才有的,呈哥哥,我平时不是这样的。”

“不是,”我见她又回到头发几天一洗的问题上,忙打断她,直言道“是从青铜壁上刮出来的血垢!”

“啊。。。”铃儿仔细嗅嗅,神色总算恢复正常,又借着火光仔细看了看血垢说“这是很多种动物的血混合而成的血垢”顿了顿又说“可能还有人的血!”

我真佩服女人了,能瞬间切换状态,前一秒纠结于头发干不干净,后一秒俨然化身为专家。早知我一开始就直说,只是她说的那么专业,我怎么就看不出什么人血、动物血。。

见我一脸惊讶,铃儿小嘴一撅说“我在国外主修的是生物科学,这种东西我见多了去了!人和动物的血在凝固后所表现的色和密度都有区别”

见我一脸茫然,铃儿笑笑接着说“简单的说,人类常见的有ABOAB型血,罕见的有AB型的RH阴性血型。动物也有,有的和人类不一样,人类通过对动物血液的研究,发现动物的血型也很复杂。例如,狗的血型有5种,猫的血型有6种,羊的血型为9种,马的血型为9—10种,猪的血型有15种,牛的血型达40种以上,蚕是ZW型的,牛有40种血型除了人类以外,猴子、猩猩、大象、狗等高等动物也存在血型,甚至乌龟、青蛙身上也可以找到血型的痕迹。人类通过对动物血液的研究,发现动物的血型也很复杂。例如,狗的血型有5种,猫的血型有6种,羊的血型为9种,马的血型为9—10种,猪的血型有15种,牛的血型达40种以上。苹果是O型植物也有血型。人的血型是由父母的基因决定的,从胎儿孕育之日起,血型就确定了,而且终生不会改变。但是随着科学的发展,有各种各样的事例表明,有的人血型也可以改变。血型:我们一般所谓的“血型”,是指“ABO式”的血型,这是美国生理学家郎特斯泰发现的。决定血型的因素之一,是一种被称之为“血液型物质”的东西,它经常是与血液中的红血球混在一起的。如果一个人身上没有任何一种血液型物质,那么他就是O型。如果含有A型物质,他就是A型。含有B型物质,就是B型。如果同时含有A型和B型物质,那就是AB型。比如你们呈家的血就很特殊,我们正在努力。。。。。。”

说到这里她惊慌的捂住嘴。

“呈家的血?你们努力什么?”本来对于如此专业术语我听的云里雾里,好几次想打断她,但见她滔滔不绝,真无法下口。听她为什么又提到我们呈家的血,她们又在为我们的血努力什么,她们又是谁。我一个激灵不由瞪大眼睛问她。

“是。。。是这样,呈哥哥,”铃儿深吸一口气说“呈哥哥,我们先找到奇叔他们再说好吗?”

“哦哦。”我一愣,正待再问,但见铃儿可怜的眼神,估计也问不出什么,便随口应道。

一时两人陷入了沉默。只是心中多了份警惕?她的学科好像是专门为我家血脉而学,呈家的血有什么不同?难道最早的笔友也是一种设计,不可能,我是在报上随机选择的,如果是设计,那也太可怕了。可是我突然才知道有个二叔刚刚进了山,她便出现,还有她闪烁的眼神。

心中一时万千头绪,却又无从抓起。关健的还是被困在这该死的地方,现在思考这些问题显然不是时候,任它去吧,我相信总有解开的一天。

转头铃儿正幽幽的望着我,见我看过去,她有点慌乱的移开视线,在那一瞬间,我发现她的眼神中有点愧疚还有一丝丝怜悯。

她在可怜我?为什么要可怜我,看来她一定知道很多关于我或是我家族的事。何况她对于我来讲,本就是迷一样的存在,想想几天前简单的生活,看着眼前表面很单纯其实复杂的女孩,心中五味混杂。

暗暗一叹,不动声色的笑着问道“那依你看这血垢既然是混合了很多种动物的,那它又有什么作用?而且看这血槽的规模,估计有半个山大,这么多的血又用来干什么?”

铃儿转向我,见我一脸正色并没有提到刚才的话题,显然松了口气。略一迟疑说“我也想不明白,但可能是为了祭祀。”

“祭祀?”我一脸愕然。

“是,祭祀!”铃儿说到这里加重了语气,仿佛对这些古老的仪式很不满意“在古代有很多种祭祀都是要用到活物和鲜血,甚至是用人来完成,尤其是没结婚的少女。”

原来是这样,难怪她有情绪。但回想起电视中所展示的祭祀,特别是一些邪教,的确是令人发指。我喃喃道“这山如果全是青铜,这么大规模的祭祀,一次要多少血?究竟祭祀的是什么”

“这个我也不知道了,这里的情况和我们进来前所了解的并不一样”铃儿再次抚着耳际流海说道。

我本想问问,她们之前了解的是什么,但想必她不会说。我也不愿强人所难。心中一阵烦闷。转头看向青铜壁,污秽的血槽在我脑中勾勒着当时惨烈的场景,更由于我与铃儿刚刚产生的芥蒂,再次陷入沉默。

“先想办法找到奇叔他们吧,我们也默哀三分钟了!”想着不知还要和她呆多久,就算她要害我,也不可能是现在,那还不如愉快相处,我便玩笑道。

铃儿听了长出一口气,笑道:“是啊,我们也该想办法找师父他们了。”接着她一指墙壁说“从血槽的走势来看,我们正处在主祭池的近处,那我们应该顺着血槽走,也许会找到奇叔他们!”

“什么主祭池?”我道。

“你看这血槽一路往下,而且就砸出来的这一块已有三条在往一起汇聚,这说明什么?”铃儿嬉笑的望着我。

“露出来的血槽分为三股,越往上分的越开,越往下合的越近说明它们最终汇入一个地方,而且这个地方离我们不会太远。”我看了看血槽的走向又说“他们往左下方汇去,正是那墙壁冒出来的地方,也是奇叔他们消失的地方”。

说罢我们一起往刚刚出现墙壁的去路看去,又呆住了。

刚刚无声无息出现的墙,现在又无声无息消失了。就像根本没有墙出现过。

“你刚才看到那墙了?”我问“是啊,可它。。。你问这干嘛”铃儿好奇的说“你不是还摸过它吗?”

“没事,我就是证实一下,它存在过”。声音冷冰冰的,我自已的都吓了一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