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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告别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眨眼之间十年如沙从指尖划过,现在的寒木歌已然十八。

“雾哥哥。”

耿雾在平常练功场忘情的舞剑,听到熟悉的声音后,像往常一般放下手中的木剑看着那个由远及近的女子。他的脸上是他自己也没有发觉的温柔。

“雾哥哥,歇歇吧。”寒木歌拉着耿雾在石桌旁坐下,放下手中带来的茶壶,亲自给耿雾到了一杯凉茶。

这凉茶是寒木歌用提前晒好的金银花,薄荷等多种清热解毒的草药冲泡而成,最是解暑。

耿雾端起抿了一口,瞬间身上的暑气和疲劳去了大半。

寒木歌看着耿雾额上细密的汗珠,眉峰一蹙,掏出帕子轻柔地拭去耿雾额上的汗珠。这十年来,耿雾对她的关照无微不至,寒木歌岂会没有体会,自热而然地,寒木歌将耿雾视作亲人。

寒木歌大了,出落地越发出色,绝美的容貌,曼妙的身姿,举手投足都足以让男子心动。

随着寒木歌的靠近,耿雾鼻尖充盈着熟悉的幽香。这是寒木歌身上独有的香味,似某种草木香又似某种动物的皮脂香,时有时无,很是好闻。 “歌儿,我来吧。”耿雾不自在的拿过寒木歌的帕子为自己拭去汗珠。

寒木歌见耿雾如此姿态,嫣然一笑。这么多回了,每次为耿雾拭汗,他总是一脸不自在。

“雾哥哥,我新做的几身夏衣已照旧放在你房中,新的消暑茶我做了一罐,量不多不少,够你用一个多月。”寒木歌左手捋了捋胸前的头发,一字一句轻声说道。

“歌儿,这次又要离开一个多月吗?”前些年来寒木歌随着两位师傅东奔西走,在古道的日子反倒是不多。后来寒木歌的韩流师傅带着自己的师妹无双三年前云游天下去了,两人的原话是这样的:“歌儿,如今你已学会我两人的毕生所学,今后你只能靠自己的领悟了。”寒木歌是既无奈又好笑。

不过,寒木歌每年的特定时间还是会出去,只是每次寒木歌离开都会来跟耿雾告别。

寒木歌点了头表示承认。耿雾皱了皱眉,寒木歌近来离开的次数比往年多了不少。

“雾哥哥,你看。”寒木歌从晶石中拿出几瓶药,“想来雾哥哥也知道怎么用,我也不啰嗦了,省的雾哥哥厌烦。”

寒木歌每次留下的不过也就那么几瓶药,红色小瓶装着止血散,耿雾每次练武身上或多或少会挂彩,虽是木剑伤口并不锋利,当寒木歌还是疼。绿色小瓶的是菊华,从菊花中蒸馏出来的精油,每日耿雾洗澡时滴入水中可缓解一天的疲劳。今日寒木歌一共拿出五瓶,红色三瓶,绿色两瓶,耿雾一一收下。

“歌儿,早去早回。”耿雾拍了拍寒木歌的头。

寒木歌温柔一下,调笑道:“自然,这里有雾哥哥。歌儿才舍不得离开太久。”

寒木歌更玝靖呆的久了,学了玝靖三分不正经,时不时调戏一下耿雾。

可这么多次了耿雾依然不习惯,每次还是会闹红脸。

寒木歌看着耿雾脸上的红色,一串银铃似的笑声传出。

耿雾见寒木歌笑的花枝乱颤,无奈而宠溺。

“雾哥哥,我走了。”寒木歌笑够了,趁着时间还早起身告别。

“恩,路上担心。”耿雾嘱托道。

寒木歌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也作最后的告别,一个闪身便在耿雾面前消失了身影。

·········寒国新稻都城将军府··········

“墨蝠,这凝仙阁探查的如何了。” 尉迟百傲把玩着手里的白玉盏漫不经心道。

尉迟百傲所问的人一身黑衣,脸上画着奇怪的花纹,他是尉迟百傲得意的属下。

“回禀将军,这凝香阁一月前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新稻城,若不是十天前凝香阁放出开业的消息,我等还不曾察觉。只是,直至今日,属下还不曾插进我们的人。”墨蝠如实禀报。

“这凝香阁可是从昌国一路开到这寒国,没有一点实力怎么可能。不过······”尉迟百傲看着白玉盏中碧绿的美酒,目光渐渐变冷“竟然到了我的地盘就要遵守我的规矩。”

“啪···”白玉盏摔到地上瞬间四分五裂。

寒国的雪,今年下的格外大,而这一场雪下的格外久,已有半月有余。在这场雪下了第十八日的这天清晨。新稻城内几乎到处都积了厚厚一层雪,街道的路面上,房屋的屋顶上,岸旁随处可见的柳树捎上,皆是覆上一层白霜,一片银装素裹。

寒国的清晨的大街上已有不少人。来往挑子扁担的商贩,早早开门迎客的小街摊,赶早的行人,呦喝声此起彼伏,却不喧闹,气息欢快。

“叮当,叮当……”一辆马车缓缓驶来,风吹得车窗外的铃铛叮当做响。

人们不自觉地看向发身处。

一辆莫约有一个房间大,足有二四平方米,里面的布置如何外面看看不清,单单是外面,就不凡。车身不是木头所制而是由铁制造。看那材质竟是上好的玄铁,在日光下泛着冷光。这一般人自是看不出来,更惶论那以水曲柳为骨,以天蚕丝所织的纱的门窗了。

马车的前方四匹体型优美的宝马并驾齐驱,步伐矫健而整齐。

一黑衣冷面男子驾驭着马车缓缓驶来。

“这是谁呀,这么气派。”周围的人开始窃窃私语。

“怎么了,不就是多了几匹马拉马车吗。”旁边的一人不屑道。

“你可不知道,你看,那马。”

“怎么了,不就是普通的马吗”

“才不是,这可是汗血宝马,你看那皮毛,火红似血,这可是上好的品种。早年我走南闯北,有幸看过汗血宝马。唉,今日这四匹马啊,可比我看过的好太多了。”

旁边的人听了啧啧称奇,使劲的瞅了瞅那汗血宝马,恨不得多长出一双眼睛。

然而无论是马车还是赶车的人,即使被围观被议论也不为所动,慢慢的靠近目的地。

“主子,到了。”马车在凝香阁停下。黑衣男子率先下了车。

车门缓缓打开,一股暖气从车内里逃逸出来,带起一层白雾。

寒木歌扶着坠棱的手下了马车,此刻飘飘扬扬又下起小雪粒,细碎的雪花落在寒木歌外罩的白狐裘大氅上,却丝毫看不出异色,可见这大氅皮毛的雪白无暇。

这样一身大氅,从头兜到脚把寒木歌包裹在内,只余点点寸许的鞋底。

柔柔的白狐毛绕着脖颈扑在脸上,称的寒木歌小脸白皙如玉。

寒木歌对着亲自来迎的霜雪嫣然浅笑。

“你可来了,可让我好深苦等。”清冷的声线带着重逢后的喜悦。

“进来吧,酒菜早已备下。”说完,霜雪率先往阁内走起。

这是,寒木歌感觉到一道探究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警惕的抬头看去,对上一双幽深的眼眸。

寒木歌转回视线,头也不回地进了凝香阁。那辆寒木歌来时乘坐的马车,在阁门关上的那一刻瞬间在原地消失,无影无踪。

“这,这,这,怎么可能。”余下其余看见这一幕的人们的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