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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变故

在这日天气正好,冬日的太阳最为温暖。趁着阳光正好,寒木歌特地让人搬了床榻树下寻了一个半晒半阴的地方。

阳光和树荫穿插着散落了寒木歌一身,不过片刻,寒木歌的身上就暖洋洋的,舒服的她昏昏欲睡。

“小歌,喝药了。”雪鸢手中的白瓷碗盛着乌黑的药汁。

雪鸢把药碗轻轻放下,苦涩的药味萦绕在鼻尖。

寒木歌皱了皱眉,有些嫌恶的看了一眼。

“怎么,你还怕喝药呀?”雪鸢斜眼一笑。

寒木歌毫不避讳地点了点头。雪鸢手里的药是史云开的,都是上好的药材,有很好的滋补作用。寒木歌喝过一次,药效是有的,一入肚子,整个身体的经脉都温和起来了。

只是......也不知道史云是哪里找来的配方,这药简直了,其苦无比,寒木歌并不觉得自己是个特别怕苦的人,可这药她实在没法接受。

“喝吧,这对你身体好。”雪鸢掩嘴一笑,笑的开怀。

“这药确实好,要不你也尝尝。”寒木歌似笑非笑地看着雪鸢。

“不了不了。”雪鸢连连摇头,开什么玩笑吗,这药的气味闻着就已经够苦涩的,她没病没灾的,何苦和自己的舌头过不去。

不过,雪鸢向来很喜欢看别人吃瘪,她揶揄道:“这药是给你的,这可是耿雾亲自熬得,你还不趁热喝了。”

“他呢?”

寒木歌问的正是耿雾。

“还在小厨房里,他想让我端了药过来,他在处理残渣。”雪鸢耸耸肩回答道。

“坠泠,把它倒掉。”

“哎哎哎,别呀。”雪鸢立刻护住了药碗,“好好的一碗熬了这么久才熬出来的,就这么倒掉岂不是浪费了。”

寒木歌眼睛一眯,看着雪鸢一副老母鸡护着小鸡犊的样子,很淡很淡地说了一句:“你最好盼望自己今后没病没灾的,就算哪一天你生病了,你可千万别落到我手里,不然我指不定往里药里搁点黄连,蛇胆什么的。”

雪鸢是越听越恶寒,最后直接打了个冷颤,连连道:“别,别,别,我拿去倒掉还不行吗。”

雪鸢拿起碗,缺听坠泠道:“主子,耿雾来了。”

雪鸢亲眼看到寒木歌听到坠泠的话后,脸一下子黑了下来。她心里发笑,又念着寒木歌这小妮子会记仇,面上神色不显:“还倒吗?”

“来不及了。”寒木歌颇为几分咬牙切齿的声音让雪鸢差点绷不住脸上的表情。

“歌儿。”耿雾沉声唤道。

“雾哥哥。”寒木歌歪头一笑。

耿雾摸了摸寒木歌手,触手冰凉,眉头一下子就拧起来,一转眼又看到了雪鸢手里盛慢药的白瓷碗,“这药怎么还没喝。”

耿雾的话很平淡,声音低低沉沉的分外好听。寒木歌心里一咯噔,偷偷地瞄了一眼耿雾,看他并没有生气的样子,才道:“这药太烫了,放凉点在喝。”

耿雾点了点头,从雪鸢手里接过白瓷碗,递给寒木歌道:“药要趁热喝,药效才好。”

耿雾的眼神很专注,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寒木歌无奈,只能就着耿雾的手将碗里的一饮而尽。

寒木歌直接被苦的皱起了整张脸,雪鸢眼疾手快地递上一颗蜜饯在寒木歌嘴旁。

寒木歌歪了歪脑袋避开了,蜜饯的甜味太浓,放进嘴里是能冲散苦味,可留下来的甜味比苦味腻的更让她难受。

蜜饯收了回去,一只拿着奶酪的手伸了过来。寒木歌顺从的把奶酪吃进嘴里,清甜软糯,充盈着浓浓奶香在口中化开,寒木歌舒服的柔和了眉眼。

“还要吗?”耿雾递上手里的盘子,上面整整齐齐的摆着长条状的奶酪。

寒木歌点了点头,也懒得自己动手,就着耿雾的手又吃了几块。

雪鸢小嘴一撇,把蜜饯塞入自己口中,转身向着不远处一直等着向她禀报情况的坠影去了。

“雾哥哥,谢谢你。”

今日距离游湖那日已经过去了三日,雪鸢用了一天半的时间吧耿雾带回来,而耿雾又毫不吝惜自己的修为,不眠不休的过渡自己的纯阳的灵力整天一天一夜。

耿雾少年精修,虽然他的修为在雄厚,也受不住灵力流水一样的逝去。寒木歌醒来是,见着的耿雾的脸不再是平常健康的小麦色,而是惨白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所有待她好的,她绝对会记着对方的情谊,耿雾这般待她,她的心底已经为他留了一个位置了,没有人可以代替。

“说什么呢。”耿雾揉了揉寒木歌的脑袋,眼里带着心疼和后怕:“你怎么这么不注意,你难道不知道自己身体是个什么情况吗?”

耿雾说了两句,又想起那日跟着雪鸢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回来时看到寒木歌躺在床上,安安静静的,像是一个没有灵魂,虽然精贵但只有空壳的人偶。

一向波澜无痕的心少见的带上一丝的情绪:“下次再不可这样,知道吗?”

寒木歌敏感的察觉到耿雾的情绪,感受到耿雾的关心,心里温暖。“我尽量。”

她并没有立刻答应说不再受伤,这事情根本就不是她能做到的,世事难料,日后的危险又企是能预料到的。

耿雾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他定定地看着寒木歌道:“歌儿,以后我会保护你的。”

寒木歌一怔,这是第一次有人这样直白的对她许下保护她的承诺。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个不屑于海誓山盟的人的,可现在耿雾的承诺让她,甚至想要去记住。寒木歌嘲讽的发现其实她骨子里是一个懦弱的人,她贪恋别人给予的美好。

这时,一只温暖的大手落在头顶。耿雾揉了揉她的头,“歌儿,雾哥哥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寒木歌撇过了头,不想让耿雾看到她有些发红的眼眶。眼光瞥到桌子旁耿雾放着木剑,笑道:“我应该为你找把长剑,这样你才能保护好我。”

“嗯。那歌儿就为我找把长剑。”耿雾接下来的话就在心里过了一遍并没有说出口,我的剑为你而挥。

“哟,你们俩干什么呢。”雪鸢挑了挑眉,一脸揶揄的看着寒木歌和耿雾。

耿雾红了脸,对着其他人的疏离又回来了,收回手,不自在的放在嘴边咳了一声。

寒木歌神色如常,看着雪鸢问道:“什么情况?”

雪鸢 没说话,拿起桌子上的木剑丢给耿雾,赶人道:“耿雾你起开。”

“没事的。”

寒木歌话还没说完,雪鸢就给了她一个白眼:“没事什么没事,我们姐妹说体己话,他一个大老爷们也要在这听吗?”

耿雾不在意的站起身,顺手拿走桌子上的碗:“你们聊吧。”识趣的走了。

“干嘛把他赶走?”

雪鸢又翻了一个白眼,反问道:“那你又何必要把他留下?”

寒木歌偏头一笑,略过这个话题不谈,又问了刚刚的事一遍:“什么情况?”

雪鸢摇了摇头,叹道:“那日在寒山湖确实安排好了我们的人,就埋伏在川垦处。”

这事寒木歌自然也是知道的,川垦处是半临着湖心。但寒木歌遇袭,源源不断有人上来击杀她的地方是湖心正中。

寒木歌不语,雪鸢继续道:“那天一共有两波人,一波我们的伪装成的鬼面人,另一波是真正的鬼面人。”

“有活口吗?”

“没有。”

她们的人一个都没有活下来,而另一波鬼面人也全军覆没了。

“蓝鸲他们什么情况你知道吗?”寒木歌皱眉,墨蝠,蓝鸲,紫鸩现在没有一个人在她身旁,她记得那日她看到的是蓝鸲胸口受剑。她没有亲眼看见,她也不能确定蓝鸲的情况。

“不知道。凶多吉少。”雪鸢一顿,看了看寒木歌的脸色,还是道:“小歌,我安排在大将军府的暗哨全部被拔除了。”

“什么时候?”寒木歌的脸色变得凝重。

“坠影传来的消息,就在昨日,大将军府里的暗哨被拔除的一干二净,至于暗哨的具体情况我们并不知道。”

寒木歌听出了雪鸢话里的不同寻常的担心:“暗哨里是不是有什么人?”

雪鸢掩嘴一笑,“你呀,才醒来没多久,没必要操心这么多的事,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

“咳咳。”寒木歌压抑喉咙里涌上来的痒意,瞄了一眼院门口一动不动站着的两个挺拔的身影,还有院子里各处暗处潜伏着的陌生的身影。

“歌儿,这是你娘亲留下来的十二宫卫,爹爹不放心你,现在让他们暂时保护你一段时间。”寒木歌想起了寒暃的话,那日自从十二个宫卫留下后,她就被迫专心留下来养病了,而且寒暃根本就不允许她离开院落,甚至轻易不允许别人来看她,比如丹若,轩辕陌风,徐良。

“看来我们要解决的事情很多。”

雪鸢斜眼一笑:“是很多,不过你先养好身体再说吧。”

“我的身体养不养都无关要紧,而且不把事情解决了,我怎么可能真正安下心来。”寒木歌摇了摇头。

雪鸢一叹:“有什么要做的尽管吩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