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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心烦的早晨

“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潜入凝香阁成为打手,然而我要查探的消息却依然无果。后来一次机缘巧合的机会我从女娲族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顺蔓摸瓜我也查出来些来龙去脉。”紫鸩不理会墨蝠眼中的趣味,淡定自若地自顾自道:“我长话短说,这凝香阁是寒木歌和一名叫做雪鸢女子的产业。将军有意将寒木歌收为己用,让我等伺机而动。”

雪鸢,墨蝠心中沉思,忽地脑海中滑过一个身影,明眸皓齿,看来那位就是雪鸢了。

“怎么,你认识?”紫鸩惊疑。

“巧笑嫣兮,美目盼兮,那雪鸢一个一等一的大美人。那日国都的凝香阁开业时我见过。”

墨蝠想起那日的情景,那天可是他第一次看蓝鸲吃瘪,被一个男的当女的调戏,忍不住嘴角挂笑,顺便用余光扫了扫蓝鸲。果然靠柱的少年不复高冷,而是黑脸,隐隐带上一丝杀气。

蓝鸲也想起来那日的事,心中愤怒,又感觉到墨蝠余光的扫视,冷冷一哼。那日过后他着手调查那个人,可那个人想凭空消失,无迹可寻。他发誓,下一次再见到那个人他一定要将他挫骨扬灰。

紫鸩看两人神色,心中好奇,问道:“那日可是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

蓝鸲一听,警告地看了墨蝠一眼。

墨蝠却视若无睹,叹息着道:“咱们家小鸲长大了,出落的越发楚楚动人,凝香阁开业那日还被一位锦衣公子看上,要他作陪。”

紫鸩失笑,墨蝠的意思他自然懂。墨蝠说的可是锦衣公子,想来又有人把蓝鸲当成女子了。

蓝鸲目光一冷,手腕快速一翻。

“砰。砰。”先后响起两声清脆的响声。

墨蝠放下瓷杯,看着桌子上的细小石子,摇了摇头惋惜道:“太慢了。”

蓝鸲的脸上倒是无出乎意料之情,而是随着墨蝠的话越发阴沉。

紫鸩轻轻翻转手掌,把手中的相同细小石子放在桌子上。

那么刚才发生的事就显而易见。蓝鸲因为听不下去两个的调笑,各自向两人扔了两枚石子以打断两人的话。扔向墨蝠的石子被墨蝠拿起瓷杯一挡,撞出第一声清脆的砰,接着石子落到桌上发出声响,这便是刚刚两声砰的由来。而扔向紫鸩的石子则是被紫鸩给捉拿在手中了。

紫鸩咳了咳声,打了个缓和。墨蝠和蓝鸲这两人挺奇怪的,一个以逗弄对方使之怒颜为乐,而另一个明明对凡事不屑的人却偏偏被某人轻而易举挑动怒气。则他呀,缓和的存在。

“这里不比将军府,处处埋伏,我们更要谨言慎行。”紫鸩淡淡嘱咐。

蓝鸲没有什么反应,但紫鸩知道他是听进去了。只是这墨蝠……

墨蝠不甚在意地身体后倾,双腿交叠拱上桌子 ,双臂交叉整在后脑勺后,晃呀晃。明明是不雅的动作,由他做起来却是别有一番不羁的风味。

“蓝鸲,你和郡主是否有什么不愉快,我见你对郡主不甚友善,若说是因为刚刚郡主的言行,这实在是说不过去。”紫鸩打算把话挑明,否则不利于接下来的行动。

蓝鸲好似又想起那双眼,熟悉的轻浮,皱了皱眉,心下的厌恶更深了点。

“呵,我了解他。小鸲一向自视甚高,自认美貌无人能及,没想到那郡主的花容月貌更甚一瞅,自当不舒服,故而看到郡主便觉得对方碍眼了。”墨蝠洋洋自得道,他心中知晓事实不是如此,只是忍不住逗一逗那冰山面瘫。

对于墨蝠的胡说八道蓝鸲是越听越生气,愤怒到了极点,蓝鸲反而冷冷一笑,手一扬,再次打出两股带着劲道的石子。

当蓝鸲冷笑时,墨蝠已深知不好,奈何蓝鸲出手快,他这个姿势又不好躲闪,半个呼吸间只能看着石子逼近。

耳边传来伴随石子而来破空之声,椅子从肩部那里往下一沉,他被迫使来个狠狠的倒栽葱,无比狼狈地摔在地上。

蓝鸲嘴角勾起一个浅的根本看不见的笑,转身满意的离开了。

墨蝠不忘分度的优雅的站起来,抚了抚袖,待看到到地的椅子的椅肩两旁各左右对称被蓝鸲扔出的石子打出的洞时,嘴角抽搐道:“小鸲还是一样极其玩笑。”

说完后他也一步一步,闲庭漫步,风度翩翩地离开了紫鸩的房间。

紫鸩叹了口气,用近似低喃的口吻道:“我话还没说完呐。”

木歌这一觉睡得极沉,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日上午。

木歌耳力非凡,屋内不绝于耳的刀剑交接声让她皱了皱眉。

“小姐,那是陌风和墨蝠打起来,将近有一刻钟了。”坠泠一边解释一边服侍木歌洗漱。

木歌扫视了一圈屋子,问道:“赤焰呢?”

“这?”坠泠也惊奇,这小家伙向来不离开主子身边左右,怎么现在不见了。

“小狐狸在院子里,它此刻在一位白衣公子怀中。”刚去传膳的坠叶从外面进来道。

“白衣公子?”坠泠疑惑,这墨蝠,紫鸩,蓝鸲三人中,她只认得上次夜访的墨蝠,其余两人却不知姓名,再加上昨日,墨蝠一身黑衣,紫鸩一身紫衣,而蓝鸲一身蓝,故而不知坠叶口中的白衣公子是谁。而陌风坠叶是知晓姓名的。

坠叶把食物一一摆上桌后,道:“是昨日来的三位中的一位。”

坠泠翻了个白眼,心道:废话。

木歌所谓亲眼所见,心中却已有了答案。记得第一次见蓝鸲时,对方就是着一身白衣。只是,让她奇怪的是赤焰怎么会在蓝鸲怀里,要知道这小家伙可是除了她以外都生人勿近的。

“小姐,今天要挽什么发髻。”坠泠看着木歌披散着的集臀的长发,问道。

木歌刚要回答时,被坠叶打断。

“小姐,先用膳吧。”坠叶担心木歌饿着,提议道。

木歌两顿未食,确实感觉到饿意,看到桌上简单的一碗小米粥粥和一碟小咸菜,倒也开胃。

“先用膳好了。”木歌倒也随性,察觉到自己的食欲则去满足,也不在乎什么未梳洗整洁不得饮食的规矩。再者说,只剩发未曾挽上,这在她眼中倒也不伤大雅。

木歌坐下,拿起筷子,而耳边的刀剑交接声不曾停歇。木歌最终还是放下筷子,轻叹:“我果然还是比较喜欢清净。”

木歌话刚说完就愣住了,她耳边响起一个人的声音,淡淡的语气:“我果然还是比较喜欢这样。”

木歌失了几分胃口,带着点不耐走出房门。

此刻院子里的空地上,陌风和墨蝠两人打的火热。

陌风使的是至刚的纯蕴剑,招招刚毅带着和主人一样的冷气寒意。墨蝠以一柄软剑应对,剑身极薄,且韧性极好。

木歌出来后倒不急着阻止了,目光越过陌风两人,看向另一边的蓝鸲。少年今日一身白衣,少了几分冷漠,多了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除尘。蓝鸲背靠大树,却没有双手环胸,而是一手抱着她的赤焰,一手有一下没一下的书里着狐狸的毛。

蓝鸲好似察觉到了木歌的视线,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对上了木歌的视线。又自然的收回,再次专注起掌下的赤焰,两院子里陌风和墨蝠两人的交战多么激烈,他也无动于衷。

看来蓝鸲很喜欢动物。木歌心里下了个这么结论后,也不在管赤焰和蓝鸲,而是专心地看起来院子空地上陌风和墨蝠的打斗。

陌风今日也是一身白衣,黑色长发。而墨蝠则是万年不变的黑衣。两人如白玉般的面孔在剑影中若隐若现,剑眉星目,衣袂飘洒,落叶纷纷被剑气缴碎,剑影飘洒。

陌风的剑气利若金刚,刚毅的纯蕴剑挥舞起来毫不留情。墨蝠挥舞软剑格挡,看似柔如弱水,实则以退为进,陌风一剑功来,墨蝠瞬间反应,挥剑错开格挡,或是直供陌风身体各大穴位,逼得陌风不得不回手格挡。两人身影闪烁,凌空纵横。

木歌看久,看出了几分端倪,墨蝠的剑法十分诡异,招招直指人体各处穴位,暗含杀机。或许是他今日想要有所隐瞒,没有都冲着陌风死穴去,而且怎么看都不想是墨蝠他的速度,影过无痕的绝对的速度压制再加上熟练的杀人手法,才不会是今日所呈现出来的这般。

不过,这陌风也是隐藏的够深的。观他剑法,剑剑刚毅,招招正气浩然无一丝阴狠。呵,得了吧,他轩辕陌风可是和她寒木歌是一样的人,从地狱里洗练过的人哪来的正气。

这两人各自隐瞒的在这过把式吗。趁着两人一次交锋分开之际,木歌狠狠的挥出手中鞭子,啪的一声在陌风墨蝠两人之间的土地上炸响。

见陌风和墨蝠停下,木歌不耐道:“你们两个要打出去打,不要在我眼前碍眼。”

陌风见木歌长发散落,不施粉黛,心中有些诧异木歌就如此出现,嘴上不饶人道:“不好好整点自己就这样不整出现,成何体统。”

墨蝠却笑道:“无论何时,郡主都是这般天人之姿。”并且毫不掩饰眼中的惊艳。

“不整出现,呵,姑奶奶我在不规矩总好过某些人不经过主人同意擅自踏上别人的地盘,甚至在别人地盘上动手的人要强。”木歌现在心情极差。

“哼,牙尖嘴利。”陌风身边的空气直接下降了几个度,看木歌一脸不耐,冷冷一哼,转身就走。

木歌淡淡地扫了墨蝠一眼,在对方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后退后,才满意的回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