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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真相

日升月落,时光匆匆,刺杀事件过后,破天城万里城疆终于是有了短暂的安宁与平静。

白山黑水,星辰日月,这样的画面自然是给人一种如诗如画清新神秘的超然之感。

江浪没日没夜在这样的境界里顶着江中魂的炮火义无反顾的发泄着自己的青春与精力,倒也是快哉乐哉。

尤其是在死神无比心痛的传授给他“雪马腾摞术”之后,那抢起姑娘来是更加得心应手了。

本打算重出中原,帮着江中魂好好训练一批风行卫的死神实在受不了江浪这样糟蹋自己的雪马,借着雪马的超凡速度抢女人?也只有江浪这厮做得出来,所以干脆就眼不见心不烦,邀着死党狂风痛痛快快的再次选择了闭关。

远赴东海调查“千兵藏刀盟”的风行第四卫终于也是回来了,却没有发现哪怕丝毫的蛛丝马迹,藏刀盟里的人一直深居简出,压根就没人出过东海,那批死士于是就彻底成了一个谜。

不过一直有这样一股力量隐藏在暗处,倒也是让江中魂不得不防,暗地里着手下继续调查。

断心寒,蓝小邪连同其他的几位统领日日夜夜操练着风行卫,残酷的训练让他们的战斗力又狠狠拔高了一个层次。

倒是那霸天不知怎么和当初帮助断心寒诛杀白袍人的城防军老大黑屠搞上了关系,两个壮汉整天凑在一起大吃大喝,称兄道弟,好不快活,这是闲话,暂且不提。

却说江浪今天刚刚准备出门,温暖的阳光照了他一身,很是感叹了一番春光无限好之后,拍拍屁股就要径直往那“风雨小筑”去的江浪被江中魂叫去了房里。

坐在一张深青色太师椅上的江中魂的神情就好像房间里燃烧的烛火一般落寞,轻叹了一口气,就连站在旁边大气不敢出的江浪都忍不住要开口的时候,江中魂说话了:“浪儿,你可愿听为父讲一个故事?”

没反应过来的江浪明显楞了一瞬间,但很快这个轻浮风流的浪子低下了头,一种从未有过的哀伤愁绪突然弥漫在了脸上,他低声喃语道:“娘亲,她,她在我小时候也经常讲故事给我听。”

江中魂身躯一颤,悲伤心痛的眼神一闪即逝,哀叹一声,随后话锋一转,沉声问道:“浪儿,你可听闻过九鼎之说?”

江浪自小不爱练武,倒是对奇闻典故,诗词歌赋有很大的兴趣,用他的话说,肚子里没点墨水,出去浪都没什么面子。

所以这货一扫悲伤之色,下巴一挑,摇头晃脑的念叨着:“禹皇建夏,用天下九牧所供之金铸成九鼎,象征九州,将全国九州的名山大川,奇异之物镌刻于九鼎之上,又以秘法封印万千魑魅魍魉,以震慑天下水族,自古便有传闻,得九鼎者为皇!”

江中魂不语,江浪眉眼一挑,诧异道:“难道这九鼎跟我当初被刺杀有关?没理由啊,九鼎是上古之物,我......”

江中魂摆摆手,摇头道:“你只知后果,不知前因。禹皇治水,主治疏通,分散了水族的力量,水神共工发洪水伤害百姓,袭杀禹皇,禹皇集万千子民念力将共工一举挫败,流放于监狱之中。后禹皇集九牧之金,铸造九鼎,以九鼎为炉,聚亿万子民的念力以震慑天下水族。”

幽幽叹了一口气,江中魂继续说道:“奈何共工的臣下相柳氏继承共工的念头继续作怪,九鼎虽强,但是相柳穷毕生之力锻造了一把旷世奇刀与九鼎相抗衡,鼎乃王者之器,刀乃霸者之兵,二者相遇必是不死不休。禹皇后来终于斩下相柳九颗头颅,只是那柄水族之民口中的叹息刀和九鼎却也在大战中不见了踪影。”

江浪眼神一亮,意味深长的瞟了自己老爹一眼,含笑问道:”听您这么说,九鼎,叹息刀,您是都知道在哪了?”

眼神一肃,江中魂低声私语:“叹息刀至今没有下落,不过九鼎之一,就在破天城!”

猛地挺直了腰杆,江浪眼睛一瞪,低吼道:“难怪,难怪这么多人要找破天城麻烦,哼!得九鼎者为皇!我说老爹,怀璧其罪啊......不过,妖族,魔宗的人来抢也就算了,那群牛鼻子,秃驴跟着过来凑热闹是个什么意思?莫非都想还俗做皇帝不成?”

冷哼一声,江中魂缓缓站起身:“叹息刀!还有叹息刀!一年前我游历东海,无意在东海之滨寻到一鼎之后,三人成虎,所有人都以为叹息刀也在我身上。哼!那些和尚道士最是‘慈悲’不过,哪里会愿意让叹息刀安然出世?这些日子表面上风平浪静,暗地里却是杀机四伏,四脉中真正的高手也尽皆出山了啊”

“这我就不明白了,既然这样,那些人想要抓我是个什么意思?跟我有什么关系?要抓也应该找您啊!”江浪很是不解的问道。

用一种及其怪异的眼神打量了江浪一眼,江中魂说出了实话:“因为我强,因为你弱,因为你是我儿子,就这么简单。”

一阵冷风吹了进来,江浪很牵强的扯了扯嘴,虽然这个理由很荒谬,却最容易让人接受。

重重的拍了几下江浪的肩膀,江中魂的身上忽然亮起了一道耀眼的白光,一尊三耳三足,高有七丈,直径两丈宽的青色巨鼎赫然成形。

鼎上清清楚楚的雕刻了数不清的山脉河流,奇花异草,无数道金光闪闪的符箓印刻在鼎内,一股浩浩荡荡远古洪荒的气息在房间里荡漾开来,江浪刹那间竟然有了一种想要顶礼膜拜的感觉。

江中魂低吼一声,双手飞速转动着,一道道神秘莫测的印诀带着古老的气息印刻在古鼎上,一盏茶的功夫,古鼎上的光芒越来越亮,忽然瞬间幻化成一枚青光闪闪的玉牌没入了江浪的胸口。

江浪惊呼一声,随后清晰的感觉到栖息在体内的雪马一声嘶鸣,在自己的身体内追逐起那块玉牌,两道神光,一青一白,在江浪的身体表面闪烁不止。

也就是几个呼吸的时间,雪马得意洋洋的衔着玉牌屁颠屁颠的钻回了江浪的印堂深处。

江中魂再次古怪的看了一眼江浪,忽然间笑道:“哈哈哈,没想到这玉牌竟然不排斥你!也是造化,浪儿,这九鼎的秘密就镌刻在这玉牌之上,这是天命,你要好好把握。嗯,为父研究这古鼎数天,却瞧不出半点特别之处,始终不能将其炼化,今日倒是便宜了你。”

沉默了半晌,不理会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有点反应不过来的江浪,江中魂忽然大吼一声:“明日动身,回‘风行庄’,远离这趟浑水,哼!这里的事情,老爹扛了!”

江浪无语,他才不在乎九鼎,叹息刀什么的,江中魂让他回“风行庄”,他唯一的牵挂恐怕就是那富丽堂皇的‘风雨小筑’,和那些陪他夜夜笙歌的老相好了。

风过无痕,阳光灿烂,铺满了江浪的一片前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