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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现在心疼

“图啥?我能图她啥?”陈红枣没给陈见银说出自己的打算,只要她说出是为了图许如蕙能辅导她学习,只怕大伯和奶奶立刻就会冲上门来指天骂地。

走出贫穷的生活,不在重蹈过去的老路,是陈红枣现在最想实现的事情。

第一步,避开孙兴钊,她已经做到了。

“我去卫生所开药,爹你在这里等我。”

“上次你不是给了五块钱吗?这又来到了镇上,”陈见银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破布,打开一层又一层的,露出里面的一叠毛票:“我这寻思着正好去供销社给你娘买点红糖,”他抬头看了一眼供销社的方向。

“那你买好了在路边等我。”供销社就在回家的必经之路上的,陈红枣朝卫生所走了几步,又走回来:“你就在供销社门口等我。”

“知道了,知道了,你这丫头怎么变得这么啰嗦?”陈见银不耐烦的扭头走了,这几天陈红枣逮着机会就恶心他,为了耳根清净,他赶紧朝供销社走了。

陈红枣没嘱咐陈见银不要把文超有钱乱花,五块钱是她的底线,总比三十块钱和口粮都被抢走好太多了。

好在陈见银还知道家里没红糖了,不算是无可救药。

陈红枣去卫生所给许如蕙开了几副治疗痛经的中药,她领着几包药,从卫生所出来去供销社门口跟陈见银会和。

“枣儿啊,几天不见,我听说你嫁给了一个死鬼?”孙兴钊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堵在陈红枣的面前。

他用手臂撑着墙,一脸玩世不恭的笑,另一只手插在裤兜里,洗的发白的军绿色的衬衣扣子早就掉没了,露出了里面满是窟窿眼的红二流背心。

这典型的混混模样,自己上辈子怎么眼瞎要嫁给他?

此时再看到孙兴钊,上辈子所有的记忆都一一浮现在眼前。

怀着身孕被活活打死的场景,叫她浑身发冷。

比起家里那些不要脸的亲戚们,她最不想见的人就是孙兴钊,没有第二个。

陈红枣把脸一沉:“让开!”说完,要绕开孙兴钊。

孙兴钊到镇上找朋友玩儿,赢了几毛钱,心里正美着呢,出来就看到了陈红枣,哪里肯放她就这么走了?他一晃身子,换了一只手撑在墙上,嬉皮笑脸的叫陈红枣:“枣儿。”

“别这么叫我,恶心。”陈红枣又换了一个方向,这孙兴钊就是铁了心的,把她堵住,不许她走。

“不要这么绝情嘛!哟哟哟,虽然嫁给了一个死鬼,这几天没见,怎么变好看了呢?”孙兴钊伸手去摸陈红枣的小脸。

陈红枣躲开他的手:“你干什么?再动手动脚,我喊人了啊!”

孙兴钊就是个小流氓,陈红枣知道这一招对他没用。

“喊什么人啊?我就不能找你说说话?”孙兴钊伸手没摸到陈红枣的脸,他也不生气,嬉皮笑脸的:“这几天没见,就长脾气了?”

“关你屁事!”陈红枣没好气的,上辈子,她就是被孙兴钊会打架,嘴甜给骗到了,实际上结婚之后,孙兴钊完全变了一副嘴脸。

现在想想,自己会跟这种渣男在一起,她都恶心。

现如今,她做一个自由自在的快落小挂妇,不是很好吗?

“哟哟。哥哥我就喜欢你这小辣椒,”孙兴钊慢慢凑近陈红枣:“有一说一啊,你要是开口的话,我可以去县里找人帮你办离婚,然后改嫁我。”说着,他噘嘴就要亲下来。

“流氓!”陈红枣举起手臂,挡在了脸前。

孙兴钊没亲到陈红枣的脸,亲到了手臂,再次嘟嘴巴凑过来,“嘿嘿,你不是要叫人吗?叫,大声叫,哥哥正好香香你的小嘴嘴!”

“臭流氓,谁要你香?你这就是流氓现行犯,你信不信我真的叫人了?”陈红枣浑身都不自在,发自内心的嫌恶,叫她根本无法多看孙兴钊一眼。

孙兴钊就是一只臭虫。

除了流氓混混的行径,就是好吃懒做的懒汉。

“你叫啊!”孙兴钊直接上手开始动手动脚,这里没什么人,他就是做点什么,也根本不会有人看到。

实际上有人看到了孙兴钊在为非作歹,但是没敢靠近过来,扭头去供销社去陈见银了。

孙兴钊是十里八村都有名的混混,打架是个好手,整天不干正事,成天带着一群混混青年走乡窜镇,招猫逗狗。

属于村民惧怕,猫狗都嫌的主儿。

“来人啊,有人耍流氓,”陈红枣这辈子躲着孙兴钊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再跟他有关系?

陈红枣一叫,孙兴钊脸上的笑容当即就凝固了几分:“我给你脸,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我看谁敢来救你。”

上手就扯陈红枣的衣服。

大有就在这箱子里面就把她办了的架势。

陈红枣简直要慌了,孙兴钊是真的能干的出来的,她扯开嗓门大声求救;“救命啊,救命啊,着火了!”

如孙兴钊说的那样,这里根本没有人出现帮她一把。

别说帮忙的,连看热闹的人都没有。

只有个居民打开门探头看了一眼。

孙兴钊发现了对方,喝道:“看你嘛屁,没见过小两口亲嘴儿?”

那居民被吓的缩回了脑袋,大门被砰的一声关上了。

“枣儿,现在没人打扰我们了,”孙兴钊的动作更大胆了。

陈红枣全力抵挡孙兴钊的手,虽然用了巧劲,没叫孙兴钊占到实际的便宜,但是她的力气毕竟不如孙兴钊,难道这一辈子还要落进孙兴钊这个渣男手里?陈红枣怎么可能认命,她一边抵抗孙兴钊,一边求救:“救我,谁来救我——”

“枣儿,你好好的嫁给一个死人,死人又不能给你暖被窝,我可以啊。”孙兴钊摸到陈红枣光滑的皮肤,心里就痒的不行,他的动作更加肆意大胆,想要深入。

“住手!”一声义正词严的暴喝响起。

“谁特么的管我的闲事?没见过小两口亲嘴?”孙兴钊头也不回的骂道。

听到有人呵斥孙兴钊,陈红枣顿时大喜过望:“我不是他小两口,我都不是跟他一个村子里的,我都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