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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寺外红杏入庙墙

正应了那句话,女怕嫁错郎,男怕入错行。我发现自己走错了路,选错了职业,内心深藏的那个真正自己,直到如今才迟迟地出现,令我明悟了人生的今是昨非,感知到了命中有未了的佛缘。但,我已经入错了行,已经在这条路走得太远,所开的杀戒重,所犯的罪孽深。

这不是我想摆脱就能摆脱了的,更不是我想忽略就能忽略了的,这是命里未了的佛缘,含前世今生的因果,我自知躲不开,逃不掉,需求佛渡我。于是乎,我这样的一个杀手,决定金盆洗手,决定退出江湖,选择归隐田园,在心中塑佛,在佛前忏悔。

又于是乎,我这样的一个杀手,虔心向佛的杀手,却在归隐田园的日子里带着一个女人,一个被我搞大肚子的女人。我们还没有爱情,我们还不是夫妻,可这并不能阻挡甚至妨碍我们男欢女爱。我知道,佛曰此为邪淫,对身带未了佛缘的我而言,是犯戒,是加罪。

我不希望这样,可我身不由己,此中缘由更是说来话长。我分不清这是加罪,还是罪数已定,一切只是命中注定罢了,说不得,也说不破。

想要杀我而扬名的杀手大有人在,所以我得加倍努力,把自己隐藏得足够好。我剃度做了和尚,披着红色袈裟,退避在东南亚一个寺院里。这天黄昏,我坐在寺院的台阶上,合掌仰望着夕阳。

夕阳如血,巨大而鲜红,对一个满身杀戮记忆的和尚而言,最容易勾起不堪的往事,我默念阿弥陀佛,慢慢闭合眼睛.......因为,与此同时,地上落叶沙沙作响,走来一个俏丽的女子,弯腰在我面前,酥胸尽露,香艳逼人。

她对我颇为好奇,仔细打量一番,神秘而又难为情地说:“小师傅,这寺院里的男僧,就属你人高马大、年轻壮实,你可否帮我一个忙?”

我问她何事,她犹豫了片刻,竟似换了面容,开始

伤心落泪。我看得出来,这是个富家太太,虽然年芳二十,却已老成持重。她坦言告诉说,她来寺院拜佛求子。如果再怀不上孩子,偌大的家产将被丈夫的姐姐夺走,婆婆也会因她不生子嗣而赶她出门。到时候,她将一无所有。

我告诉她说,佛就在大殿里,去求好了。

她拧了我一把,附耳娇嗔着,女人的粉脂香气也喷在我脸上,“你这假和尚,少给我装蒜。难道你就不想把我剥光,按住了狠狠1干一场?只有这样我才能求子成功,才能怀上孩子。而且这事对你有什么坏处?我会给你钱,而且这是你的孩子,将来继承了万贯家财,你也可以非富即贵,再不必蜷缩在这破庙里混粥喝,做一个懒汉和尚。”

“把你的屁股转过来。”我面无表情地说着。

女人俏脸微红,朝左右张望,见四下无人,赶忙脱了裤子,把雪白的屁股翘过来。她双眼微眯,期待男人的进入,期待求子成功。

血红的夕阳下,我张开了眼睛,看到这女人硕大的桃尻,看到她那也能像夕阳一样渗红的部位,立时心头一颤,血液里如同蚁啃,情1欲之火开始焚烧理性。可是,我为何坐在这里?为何身披袈裟?我知道,佛祖也知道。受戒之人,如坐荆棘丛中,不动不伤。此刻欲念勾逗,按捺不住既为动,动则伤。

我拂开落叶,捡起一根枝条,对准这女人的屁股狠抽了一下,雪白饱满的屁股立时显出一道红痕。女人应声疼叫,扭过脸咒骂,“你这野蛮和尚,是不是变态?”

“阿弥陀佛,小僧不是变态。”

“那你打我做什么?”

“女施主,我不是打你,而是帮你打掉身上的贪嗔,打掉心头的恶念,使你清醒过来。”

“见你的鬼,”女人咬紧花瓣似的朱唇,伸手爱抚着屁股,“你这年轻和尚,怎么比那些老僧还迂腐?人

有七情六欲,大家心知肚明。如今这样的好事,倘若换了别人,只怕早就一拍即合。”

“那就去换别人。”我傲然直立,手握枝条,依然面无表情。

女人系好裤子,忿忿不平地鄙视着,“臭和尚,别自以为是。老娘只想借个好种,才看不上相貌猥琐的家伙。你最好实相点,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如果我给这寺院捐钱,让主持把你赶走,他一定不会像你这样固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个新来的和尚,经书都还没翻开几页,就装模作样起来了?”

第二天晌午,我在寺院的后山浇灌菜田,昨日黄昏遇见的女人,又一次出现在我面前。这一次,她从草丛后面走出来,竟然一丝不挂,光脚朝我逼近。在她曼妙的身躯之上,两只圆乳翘着粉红,弹跳般颤动着,曲线撩人的纤腰下面,饱满的屁股抖动着,直看得男人欲1焰烧身。

“昨日你不肯,兴许场合不对。现在这地方,即隐蔽又没人,你可以随心所欲,我也可以放声呻吟。”她眼波迷离,暧昧地注视着我,并把一根树枝递在我面前,“我的男人不行,我要能令我大吃一惊的男人。”

坦白讲,此情此景,我有些把持不住。就如她昨日所言,人有七情六欲,大家心知肚明。世间花朵何以结果?世间百兽何以繁衍?不正是交1合而来吗,我又何必苛责自己。然而我忽然又想,花开花谢,百兽繁衍,皆有时令约束,我若与这女子野欢,肆意妄为,帮她借种怀孕,究竟是行善还是邪淫?究竟是修行还是堕落?此时此刻,任何多想,其实都是意志动摇,都是六根不净的表现。我必须当机立断。

“女施主,你且慢!”我希望在她贴身之前劝住她,哪怕令她放慢速度也好,“借种怀孕之事,在古代或许可行,但当今时代科技发达,亲子鉴定能轻易戳穿此类骗局。你又何必铤而走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