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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外遇高人

吉之亭道:“我是怎样得来的消息,这到无关紧要,重要的是目前白衣书生……。”倘末说完。

那老五已是接着说道:“对了,目下他就在这……。”

吉之亭嘘了一声,道:“轻声点儿,我早说过了,提防隔墙有耳,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说罢,又责备了他几句。

白梅听他们说得古怪,更加留心了,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生恐弄出了响声,把他们吓着了,不肯再说下去。

那老五笑道:“我明白,好,重要的我们不说也罢。”停了片刻,又问道:“你把白衣书生说得那么厉害,我们要是采取行动的话,会不会坏事呀?”

吉之亭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现在他在明处,我们在暗处,下起手来可就容易了,到时那宝物可就在我们手里了。”

那老五甚是惊喜,连连称是。

吉之亭瞟了他一眼,道:“老五,你说我们要是得了那宝物后,你打算拿它去作什么?”

那老五喜得口都拢不上了,笑道:“这我倒没想过,不过我看到不必交了出来,拿去卖了可换得白花花的银子,那不是很好。”

吉之亭道:“这样好是好,不过另有一样更好的去处,你可曾想过了没有?”

那老五哦了声道:“有这样的好处,我倒想听听。”

吉之亭道:“卖是不必了,倒不如把它交了出来,不过不是交给老大,而是交给我们的龙头老大,这样这个功劳就归咱俩了,这样岂不是好过拿去卖了,得到的益处多多?”

那老五连声笑道:“对,对。这个功劳归了咱俩,到时说不定能升上一级,这倒是意外之喜。好,从今往后,一切我都听你的。”

他们谈妥之后,又嘘吹了一会,这才开门出去。

白梅躺在床上,疑虑难明,暗道:这伙人不知是什么来头,作事这样神秘,他们是如何知道得这样清楚路上的事,伍大哥明明是个白衣书生,并不会武功,怎会是他?沉呤良久,又想:对了,记得我和那个老大交手的时候,他本可以伤我的,却莫名其妙的败了下来,还大叫什么神拳掌,这是什么掌法?可从没听说过?

继而又想?在荆州一战,黑衣恶张也是莫名其妙的被我伤了,看他神态,分明是先受了暗算,再被我刺伤,这两次伍大哥都在场,难道他真是身怀绝技,深藏不露。想来想去,又觉这是不可能的,他如果身怀绝技,又怎会被人掳下山去?

她伤心之下,胡思乱想,暗自流泪一会,神疲目倦,不知不觉地合上了双眼,沉沉熟睡。

待得醒来的时候推窗一看,太阳以经偏西,已是午后时分,而自已胸前一片衣裳也湿漉漉的,想是睡梦中伤心滴泪,回首往昔欢乐时光,悲从中来,不觉“唉”的叹了口气。

转身推门出去,正欲下楼,忽见店外走进了三个年青人,不觉把身子退了回来,暗道:暂时不能让他们瞧见我,得从他们那里探出一些实情。

店外进来的却是唐清才师兄弟三人,待了一会,店小二给客人送东西,白梅把他叫住,道:“你去帮我买一套衣服来。”一摸荷包,方知自已走得匆急,一文银钱都没带,伸手拨下头上凤钗,要他拿去换银子。

不一会,小二拿回了衣服和银两,白梅随手赏了他一锭,打发他走,这回把他喜得眉开眼笑,不再喃喃乱骂。

白梅妆扮成一个平常的书生模样,换了衣服下楼来,找个靠近唐清才师兄弟的地方坐下,店小二一见,立即招呼过来,点了几样菜,目光有意无意地瞟了过去,静候音讯。

唐清才师兄弟风尘仆仆,眉头紧皱,他们下山后经过一番苦探,非旦没有丝毫消息,反将性命几乎给掉了。

且先说说他们师兄弟的经过,,唐清才不知师父的良苦用心,实乃让他们避祸,更不知白善跟踪在后,一路打探,这日到了巴东,偶然知道了白衣怪道的形踪,师兄弟三人商量,反正没有什么线索,先找白衣怪道看看再说,他的武功已废,倒没什么好怕的。

唐清才师兄弟方好此时赶到,目睹此状,也不禁心惊,他们平时称兄道弟,为了财宝竟起歹意,见白衣怪道已死,西门西和耿海受伤极重,眼看活命无望,叹了口气,将财宝分给附近的贫民,回来把他三人葬了,这才扬长而去。

不一日,来到云梦,歇在客栈里,正午时分,来了俩个江湖豪客模样的人,举止甚为可疑,坐了一会,一个问道:“老三,你说能找到那话儿吗?”

那个老三道:“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多少回,只要找到我哥哥和白衣怪道,我敢担保,绝不成问题。”

那人大碗喝酒,道:“不是我多心,我只是觉得有点儿不大对劲而以。”

那老三怫然不悦,道:“怎么,你是信我不过,还是有别的原因,心里有话就直说了出来,不必吞吞吐吐。”说话间,不悦之色显现出来。

那人忽笑着说道:“说那的话,我只是有点奇异而已。”停了停,道:“我们一直追了这么久,结果连个鬼影也没有,谁知真真假假了,何况就连你也束手无策,不过你莫要误解了我的意思,我是说恐怕这事早捅了出去,你老三被人利用了也不一定。”

那老三哼了一声,神色显得更是不悦,道:“我哥哥和白衣怪道说好的,到时候就在此地会面,这事我连老大他们都瞒着不说,只告诉了你老四一人,你应该明白我的用心,只要咱们互相济力,此事定会操在掌握之中,何况约好的人是我的亲哥哥,难道他会骗了我不成。”

那老四嘿嘿的干咳了两声,暗道:亲哥骗亲弟,这已是司空见惯了的事,不足为奇。终是顾全面子,没有说出不好听的话,他哈哈一笑,道:“老三,你说得不错,不过我实在是奇异他们为何失约,害得我们空等了这么久,到了这时还没露脸,会不会出了意外了?”

那老三皱着眉头,心下也是纳罕万分,不能自解。那老四不住追问,也弄得他心情烦燥,道:“说好在这里碰头的,过时了却不见人影,可能是出了意外了。不过我们也不要太心急了,等等看情况再说也不迟,你认为呢?“

那老四道:“我们虽有这个耐心来等,可老大们他只怕等不了这么久。“

那老三甚是气恼,道:“那你说怎么办?“

那老四笑着说道:“既然他们不来,我看我们也不必在这里空等,现在的情况恐怕有变,为了能够争取时间,还是我们去找他们更好一些。”

那老三道:“主意虽是不错,只是我们走人了,他们来了找不到人,那又该怎么办?”

那老四道:“没有关系,你就留下你们兄弟俩才看得懂的记号,让他们知道我们来找不到人,我们出去找他们,另约他们到别的地方会面,你看这样不是好过我们坐在这傻等的好?”

那老三沉呤片刻,道:“好,就依你说的去作,就算找不到他们,也可多摸一些情况。”俩人商量好后,便谈起女人来,说到得意之处,放笑大笑不止。

唐清才师兄弟听了他们的谈话,暗道:听他们的口气,这个老三似乎就是汪金山的弟弟,他们所说的显然就是“蓝色灵珠”,白衣怪道和汪金山约他们来这里,当然是抢了“蓝色灵珠”后在此会合。唐清才仔细想了路上发生的经过,汪金山和白衣怪道都没有机会抢到“蓝色灵珠”,至于白衣怪道为何要打死汪金山,这更是令他想不明白了,看这老三老四的举止气态,显然武功着实了得,见那老三果然与汪金山的相貌有些相似,猜想这人一定是汪金山的弟弟无疑,他给张春张夏俩人使了眼色,示意说话行事要万分小心。

那老三和那老四大吃大喝,高声谈笑,无所顾忌。

过不多时,店外进来了几个人,为首的是俩个锦衣中年汉子,相貌堂堂,这到没咋异处,引人注目的是这俩人相貌居然十分的相似,若非从衣着上看,很难辩认得出他们,在他俩身后有俩个少男少女,男的英俊,女的灵秀亮丽,还有几个英武矫健的青年跟在后面。

除了那老三老四和唐清才师兄弟外,店里所有的人都认得这俩个锦衣汉子,一齐起身,神情恭敬,都道:“王员外来了。”店主更是跟在身旁,问这问那,罗嗦个不休。

这俩个锦衣汉子皱着眉头,不耐烦地说道:“泡壶茶来,没你们的事了。”找个位子坐下,那俩个少女少男也坐了下来,几位青年另坐一张桌子,店主不住催伙记泡上最好的茶,再添上一些点心。

那俩个锦衣汉子相顾无语,脸色沉沉,显怀心事。

那少女对着她对面那汉子道:“爹爹,事情已经过去了,何必再去想它,再说户老前辈又不是不知道,爹爹和大伯从不过问江湖中事,他居然来劝爹爹和大伯出山,这不是自烦烦人吗?”

那少年也道:“户老伯也真是的,自已惹下的是非还不少么,自已胡天胡帝也就是了,还要把旁人拖下水去,真不知安的是什么心?”

那少女哼了一声,道:“他自已找的事,可怪我们不得,下次再来,一口回绝了他,要他自知其趣,不要来烦我们。”

那少女的父亲斥道:“大人的事,你们小孩子家懂什么,把你们的本事练好,将来在江湖上遇着强手,能够自保,就不冤我们苦教一场了。”

那少女粉脸娇红,道:“谁说我们的本事不济了,大伯传我的拳术掌法天天在练,不过就是我们年纪还小,火候不足,振哥的功力比我深,不信过些时候试试就知道了。”她的武功比那少年稍弱,恐父亲责她不用功,便把话题推到那少年头上,如若那少年功夫不成,要骂也轮不到骂她,那少年事事依她,不敢违逆,听她这么一说,就是有事,也要厚起脸皮来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