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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实在意外

伍斌道:“二师伯莫要丧气,黑衣蒙面人的事,师侄迟早都会与他们作个了断的。”

户铁锦叹道:“他也不要逞强逞能了,现在大家躲避都来不及,你就不要去惹他们,当心他们闹到你师祖这里来,你师祖现在年纪已高,就让他老人家清静几年吧。”他虽知伍斌的武功不凡,此时的修为已是超过了自已和大师兄,但想黑衣蒙面人的剑法实在了得,当今武林中恐怕没人敌得住,怕他年青气盛,不知轻重,把战火引到这里来,儿子、媳妇和门下弟子好不容易逃得了性命,此际但求相安无事,实在不想搞出什么事来。

伍斌不便反驳多说什么,默然无语。

李素蓉原本担心山上只有自已一个女人,处境末免显得尴尬,此时看见了岳秀枚和成传的妻子俩个女人,心中感到慰喜,过去陪她俩人说话。

户永建问伍斌道:“伍兄,近来江尖逐步形成的局势怎样了?”他们被迫躲在这里,但想以黑衣蒙面人的手段,此时江湖上一定是搞得天覆地乱了。

伍斌道:“户兄问的可是黑衣蒙面人这伙凶徒?”

户永建点了点头,道:“正是。”

伍斌道:“他们这二三个月里到没有什行动,我想他人间元气大伤,人手不够,这才减少了作恶的机会。”

户永建不解地道:“这怎么会呢?”

伍斌道:“近来江南兄弟会的陈总舵主陈迷焕联络了不少正义之士,他们联手起来与黑衣蒙面人大干了几场,杀死了不少黑衣蒙面人,现在正义之士的声势日增,可以与黑衣蒙面人放手一搏。”其实大大地挫折黑衣蒙面人的人就是他自已,只是他不是那种喜欢邀功的人,这才没说是他主持与黑衣蒙面人力拼搏杀。

户永建等人听了都不怎么相信,纷纷问道:“会有这样的事?”

陈光椿道:“陈迷焕的武功也不怎样了,他有本事与黑衣蒙面人较量吗?”

户铁锦暗道:以陈迷焕的七星剑法还不足于与黑衣蒙面人一战,难道是武林怪杰陈迷雾领的头出的手?不然谁还有这本事?

成传道:“伍师弟,是你领的头联合江湖上的侠士们与黑衣蒙面人较量的吧?”

伍斌道:“我没有正式出面,只是在背后暗中筹划,他们经过了这次的教训,大大地挫折了他们的锐气,我想他们不会再胆大妄为了。”重要的一点是他曾与傅非劳交过手,猜想以傅非劳之精明,不会再生自已的手下前来送死,令他多年筹划的心血毁于一旦。

几人心中都道:原来是你暗中作的手脚,黑衣蒙面人才受损惨重,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户铁锦叹道:“有你们这些后辈中的年青人在江湖上大展身手,我们这些老一辈的人也该金盆洗衣手,退出江湖了。”

伍斌道:“二师伯言重了,以你这般年纪正是大有作为的时候,何来言老了呢?”

户铁锦把断腕的手一举,道:“以我这点微末之技,连保命的机会都没有了,还谈什么作为可言。”他经过了这次的挫折,领教了天外有天的教训,心气已丧,往日的锐气傲气也没有了,这番逃回师门避难,只想平淡地过他的下辈子。

伍斌道:“黑衣蒙面人的剑法固然高超,师侄早有破解之术,如令重现江湖,正是为了消灭他们而来,二师伯但请放心,他们兴风作浪的日子不多了。”

户铁锦轻叹了一声,也不语言,显是对伍斌这话并无多大信心。

户永建等人想到黑衣蒙面人的迫害,几度身陷险境,心犹余悸,再要他们去与黑衣蒙面人浴血而战,倒不是没有胆子,而是自问本事有限,以卵击石,倒不如苟且偷生。

大家触动了心事,都默然无语。

石洞口走出来俩个人,当先的是一个面蒙黑纱,鬃白如银的老人,后面跟着的是进去了一会的岳疑影,他垂着头,脸上的神色十分凝重,显得心事重重,直似有事发生一般。

那俩个樵子便立在洞口前,一见那老人走出,立即一人一左一右地扶着那老人的胳膊,走到旁边树下的石凳上坐下,俩人松了手,分别站在他的身后,低头垂手,神情肃然。

岳疑影和户铁锦领着户永建等人上前拜见,神态恭敬,原来这人便是秦秉伟,他虽是收徒传艺,然并末开山立派,是于岳疑影和铁锦出师之后可以在江湖上自立门户。

伍斌并没有上前叩见,他双目直盯着师祖秦秉伟,脸上的神色显现得十分怪异,原来师祖秦秉伟不论身形或是头上的神态,包括了身上的衣裳,无一处不似雪山派的秦秉宏,尽管他知道师祖和秦秉宏是亲兄弟,看到他们这般的神貌皆似的形态,叫他心中不能不大起疑心,这暗算偷袭他的人,倒底是秦秉宏?还是他师祖秦秉传?

李素蓉是以伍斌为马首是瞻,他作什么自已也跟着作什么,此际他站着不动,她立在他的身后,也是一动不动,这便是她咫的夫唱妇随吧。

岳疑影等叩见完毕,起身立过一边。

秦秉伟的目光缓缓地落在伍斌的脸上,用那苍老的声音道:“你来了。”

伍斌走上前去,双目直盯着师祖,道:“你倒底是谁?”

岳疑影等见他神态口气十分的无礼,都吃了一惊,不知他何故如此大胆,居然对师祖这等无礼。

户铁锦喝道:“伍斌,你疯了吗?这就是你的师祖呀,还不快快拜见师祖。”

秦秉伟道:“铁锦,这不关你们的事,不要插嘴。”

户铁锦大是惊惶,道:“袁师弟固然不在了,少了个教训他的人,这小子胆大妄为,敢对师父无礼,弟子身为他的师伯,理当教训于他。”

岳疑影知事出有因,连连地给他使眼色,想要制止他,可他口快心急,并没看到。

秦秉伟不悦地道:“难道你到我说的话吗?”

户铁锦道:“是,弟子听到了。”心中感到无比的诧异,不敢再说。

秦秉伟转过目光来,对伍斌道:“我是谁这并不重要,关键是我并没有作这种事。唉,他善使伎俩,你对我有所误会,我想这也正是他要你来见我的目的吧。”

伍斌心中好生难过,道:“你们兄弟俩倒底作了什么?这等冤怨相报永无完了,是为了那本武功秘笈吗?”

秦秉伟极是诧异,道:“武功秘笈?你……你怎么也知道这件事?是谁告诉你的?”

伍斌心下苦涩,道:“这也正像你所说的那样,有些事并不重要,还是说一些关健的东西,祸事的根源何在?是武功秘笈?还是为了女人?”

岳疑影等人听他越说越是大胆,这种话在师祖的面前说起,当真是大逆不道之极,因师佼有话在先,不许他们插嘴,此时不论伍斌讲了多么难听的话,他们都是不敢插上半句。户永建等人小辈的只道伍斌这话必会把师祖激怒,心想师祖的武功何等般的高强,他此时虽是年老力衰,武功仍在,只要他伸出一指头来,又有哪个抵挡得住。

秦伟长长地叹了一声,道:“看来你知道的还真是不少。”停了一停,道:“其实两样都有了。”

伍斌道:“偷袭我的人和掳走我的人的那个人,真的不是你吗?”

秦秉伟道:“我知道你一时很难相信我的话,不过,他既然布下了这个局面,我想他自已本人也会来这里的,到时你就真相大白了。”

伍斌道:“你们上一代的恩恩怨怨,到底关我什么了,你们痛苦了一辈子,难道还想旧事重演,让我们下一代的人也生活在你们的仇恨当中去吗?”

秦秉伟苦笑着说道:“要你变得仇恨起来的人不是我,那人心胸……。唉。总而言之,现在差不多是到了解决的时候了。”说着缓缓地站了起来,走到面前来,一伸即把户铁锦抓在了手中,单手按在他的背心,冷冷地说道:“你为什么要作这件事?为什么要背叛师门?”

这突然间的变化,在场中的人料所不及,都吃了一惊,不知是怎么一回事?户永建等人更是大惊失色,瞠口结舌,呆若木鸡。

伍斌叫道:“你……你们怎么了?”

秦秉伟道:“他背叛师门,卖师求荣,此事作得虽是隐秘,却又怎瞒得过我。”

户铁锦额头上尽是汗珠,颤声地说道:“师父,弟子并没作下背叛师门的事,你老人家……你老人家对弟子有所误会了。”

秦秉伟冷冷地说道:“你师兄不知你袁师弟的落脚之处,你也不知道么?”

户铁锦道:“弟子如何……怎会知道呢?”

秦秉伟唉地叹子一声,道:“我也想不到你有这样大的胆子,居然敢来偷听我的说话,我只道你是无意闯了进来,既然知道也就知道了,因此并不放在心上,那知你会去下毒害死了你师弟,你的心好狠呀,是谁迫你作的?”

户铁锦脸色惨变,浑身发抖起来,道:“师父,你……你怎……?”

秦秉伟道:“你当我是个老糊涂,什么都不知道,是不是?”

户铁锦的牙齿交战格格作响,道:“弟子……我……。”他惊骇之下,话已说不出来,一个人的密秘突然间被人揭露出来,心中的恐惧无于言喻。

众人惊讶错愕,睁大着眼睛瞪着这师徒俩,实在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了,尤其是户永建心灵上所受到的创伤非常之大,震得他整个人都惊得呆了。

秦秉伟炯炯有神的眸子盯着户铁锦,道:“是那妖妇逼你的?还是那恶棍?给我从实招来?”

户铁锦道:“他……他们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