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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原来竟是

那樵夫走不掉,气恼之下把柴担扔在地上,道:“柴我也不要了成不成。”迈开大步,朝山下走去。

李素蓉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极度的不安,道:“伍大哥,看那樵子的样子,敢情山上真有妖怪,我们还是不要上山了吧。”

伍斌笑着道:“都已来到了这里,你说能不上山吗?”

李素蓉的脸色变得有些发白,道:“要是真的遇上了妖怪,你说怎么办?”

伍斌笑道:“你真的就相信了他的话?”

李素蓉道:“他与我们毫不相识,有骗我们的必要吗?”

伍斌听了不觉大笑了起来,极是开心。

李素蓉有些不悦,道:“你笑什么?我有说错话了?”

伍斌伸手抚摸她的秀发,道:“你呀,就是没有留个心眼,注意一下,自已给人骗了也不知道。”

李素蓉不解地问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那个樵子骗了我吗?他……他骗了我什么?”

伍斌道:“你就没有看出那个樵子是假的,此人是个身怀绝技的人。”

李素蓉不禁一惊,道:“这人是个高手,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暗暗地想了刚才的情形,并没并觉有何不对劲的地方。

伍斌道:“那樵子随手就把这担柴拿起放在肩上,平常的人那有这样的力气,由此可以说明此人是个会家子,这第二呢,他刚才下山走路的时候,脚步轻盈灵快,显是功底不浅。”

李素蓉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一时也说不上口,道:“他也是什武功的人,对山上的妖怪也怕成这个样子,我们……。”

李素蓉道:“那……我们还要不要继续用这种方法进山?”

伍斌一抹头上的汗水,道:“要,当然还是继续前进了。”

李素蓉道:“那你便不怕再单次遇到刚才那种情况了?”

伍斌道:“山是要进的,不过这次我们可要谨慎一点,不要像刚才那样给吓着了,把我给吓着了没关系,把我的妻子吓得胆战心惊的,我可心痛得很。”

李素蓉小手捶了他一下,低下头来,佯嗔道:“都什么时候了,在这当儿你还有心情讲这笑话。”口中虽是这样讲,心里着实的受用。

伍斌把嘴凑近她的耳边,温言地说道:“你看我像是在说笑话吗?”

李素蓉给他说得心跳耳热,浑身的骨头都酥软了。

伍斌又道:“我的话话句句都是从心底说出来的,不信你摸摸看,我的心快要跳出来了。”

李素蓉心里甜滋滋的,真似喝了瓶蜜糖一般,全身的毛细孔也都开了起来,心头情意绵绵,正待开口说句话,忽地啊的叫了声,身子往下掉落,原来是伍斌的那番话令她开心欢喜到了极点,一时忘了俩人是站在树上,一个不留神,失了重心,便掉了下来。

伍斌微微一惊,把手一抄,即抓住了她的手把她提了上来,李素蓉站立好,一手抓住树枝,含嗔说道:“你看,都是你不好了,尽说这些风话,害得人家……。你再讲我可不理你了。”

伍斌笑道:“你不爱听,我不再说就是了,只是已后你可不许说我不对你……对你讲好听的话。”

李素蓉娇脸绯红,低下头来,过了一会才轻声说道:“你要说我自然爱听了,只是这个时候说这个话,你要当心我心不丰焉给怪物叼走,那时后悔就来不及了。”

伍斌忽地哈哈一笑,道:“你那么爱听,那我更是要无时无刻地说这话了,因数只有你开心了,我才会开心呀。”

李素蓉佯嗔道:“你看你又来了。”那个女从都爱听丈夫的甜言蜜语,尤其是那此耳热心跳的话,只是此际危机四伏,一个不小心都会惹下无可挽回的后悔,她掠身一跳,飘了下来。

伍斌说是归说,无时无刻不留意四周的动静,只要一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双耳,这就是内功修练纯臻化境,慧眼通天,明察秋毫的高层境界。

他先观察了四周的景象,一手折了几枝树枝,一手就扬了出去,几块悬挂的大石又落了下来,其中又有一块又是轰地炸起,这次有了防备,站得远远的,没给吓着。

俩人跳到了前面去,见不再有悬挂的大石了,李素蓉道:“应该不会再有机关了吧。”

伍斌道:“不能大意。”把旁边的枯烂的树杆抬起朝前掷去,仍是有箭射出来,显然没完没的机亲陷阱不知要增到哪儿才没有?

李素蓉伸了伸舌头,道:“这人布下了这许多机关,到底有何用意?”

伍斌沉吟了半天,道:“看来今晚我们要在这大山里过夜了。”

李素蓉笑着道:“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在山里过夜,何况还有你,我不会害怕的。”

伍斌道:“按说呢,那俩个樵子看见了我们进山来,这里又有爆炸声,这附近要是有人的话,应该会听到的,可是,现在却没人来拦阻我们,这件事让我猜想不透。”

李素蓉道:“没人来阻止我们,这不是很好吗?”

伍斌摇头道:“这到不见得。”

李素蓉微微一惊,道:“又有什么不对吗?”

伍斌道:“这里布下了这许多的机关,说明了这山上一定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东西,现在呢,没人来阻拦我们,这可就有些倪端了,很可能在前面的路上还有更厉害的机关陷阱,不然上面的人怎么放心让我们连连闯关,而不出来。”

李素蓉一笑说道:“也说不定是你师祖知道你来了,有意在考验你,这才没有出来和你相见。”

伍斌道:“我自幼只与师父一人相处练功,至于我俩位师伯也还是我行走江湖之后,才与他们有见面的机会,师祖从末下过山来与我相见,现在他便是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也是不识,我佩人来这里还是给人威胁来的,至于要怎么作,还真是不知道呢?”

李素蓉道:“难道是……他要我们来这里便是让我们闯机关,想借这些机关杀了我们?”

伍斌垂首沉吟,道:“我想事情不会就这样简单,应该还会有何不为人知的密秘。”

李素蓉道:“那又会是什么?”

伍斌摇头道:“我也想不明白。”

李素蓉转头扫了四周,道:“不明白就不要费神了,还是想想办法找个地方过夜,你总不会就站在这儿抱着我过夜吧。”说着笑了笑。

伍斌一笑说道:“你还说我呢,你自已不也说了这许多这样的话。”

为了安全起见,怕地上有毒蛇野兽攻击搔搅俩人休息,仍是找了那些参天古树作歇息之所,上山的时候忆备了牛肉干和干粮,坐在树上小憩。

看着日落,天逐渐暗了下来,林中的夜枭凄叫个不停,黑夜中听来,令人鸡皮疙瘩,李素蓉心中害怕,紧紧地贴着伍斌。

睡到半夜,伍斌在睡梦中听到衣划风响,以他的经验而言,知有高手前来试探了,他轻轻地弄醒了李素蓉,贴耳小声地告诉她有夜行人。

俩人假装熟睡,一动也不动,等待那夜行人走近,那夜行人就似是夜猫子一般,黑夜之中眼睛似看得到东西,行动是非常的敏捷轻快。

俩人虽是睡在树上,伍斌怕有野兽前来吵闹,捡了干柴在树下烧了堆火,野兽看到了火光会害怕而逃,这是他跟前妻连翠娇学来的本事。

伍斌把眼睛微微地睁开了一线,借着火光一瞧,见那人在树上一蹬一跳,从这棵树跳到另一棵一树,就似灵猫灵猴一样,悄若无声地爬到了自已睡觉的这棵树上来。

那人慢慢地爬近了少许就停了下来,双眼直瞪着伍斌俩人,他万分的小心谨慎,似是他知伍斌的厉害,踌躇了很久,始终不敢靠近前来。

伍斌此时要是掠过去必能将对方给捉住,却恐李素蓉独自一人害怕,不舍将她抛下,暗道:这人不会就这样看着我俩人到天亮吧。

那人呆了很久,都没有出手攻击之意,正要转身溜走,忽听到耳边有声音道:“既然来了,又何必急着要走呢。”

他吃了一惊,抬起头来,却见伍斌俩人已经站了起来,嘲笑地盯着他,他自负身手敏捷,武功不凡,这番前来试探已经是够小心的了,那知自已的一举一动仍是落在对方的眼中,这才知道伍斌确是个不可轻视的人。

伍斌笑吟吟地道:“有朋自远方而来,尊驾既是来会朋友的,招呼一声不打,怎地就要急急地走了。”

只听得一声怪叫,那人话也不说,掠身就扑了过来,凌空中拨剑出鞘,唰的一声刺下,他的剑术苦练多年小有成就,自嘱当今之世罕逢敌手,他一来就给别人发现了行踪,心中自是不悦,想给伍斌一个下马威,要以高前辛辣的剑术把全班开迫下树来。

伍斌的拐杖从不离手,虽是在大树上睡觉,拐杖仍是放在身边,他站起来的时候已把拐杖拿在手中,见对方突然间的出手,剑法正是神剑门的剑术,他不暇思索,举起拐杖一挥,铛啷声响中,那人的剑断作了两截,手中只剩下了半截剑,握柄的手给震得发麻。

那人这才知道伍斌是个不同凡响的高手,不敢交战,借着剑给震断的一震之力,身子一偏,斜过了旁边,一脚在树上一点,身躯在树枝上一点,窜然而出,他扔掉了手中的半截剑,借着天时地利,在树梢上的敏捷,身躯一掠一窜,沙沙的声响中,人已经不知钻到了什么地方去了。

伍斌并无追敌之意,一把来人惊走,他笑了一笑,依旧坐了下来,李素蓉依偎在他的身上,他道:“这人可能是我师祖座下晚年收的弟子。”

李素蓉道:“你识得他的剑法?”

伍斌道:“是我大师伯的剑法,也就是说这人是从师祖手中学来的。”

李素蓉道:“这你怎么知道?”

伍斌道:“我曾会过大师伯,知道他的剑术有多高,我大师伯的弟子中可没人有这般间界,这人的剑术比大师伯的弟子高明得多,比之大师伯却又稍有不及,因此我断定这人的剑术是跟师祖学的。”

李素蓉不解道:“你们是同一个门下的,他为什么要来偷袭我们?”

伍斌道:“我跟几位世外高人学过武功,现在的一身所学,并非常单纯是师祖这一派的了,这些人与我不相识,那知道我与他们是同门,不过这人一来,倒是让我证实了一件事。”

李素蓉问道:“什么事?”

伍斌道:“我原先有些担心师祖并不住在鸡足山,而山上倒底有什么我们根本就不知道,这人既是师祖门下的弟子,这就说明了师祖的确是在这山上,尽管如此,我仍是有些担心。”说着皱眉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