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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诧异高手

伍斌斟了一杯酒,敬送师父,白善接过饮了,离座而起,道:“好,我去了。”伍斌起身相送,望着师父的背影,想起数日相伴,日短谊深,心底涌起一阵惆怅之情。

白木每劝他回座,望着他一片神伤之色,不觉道:“大哥,你与你师父如此投缘,何不随他一起去闯荡江湖,长长见识?”

伍斌道:“贤弟有所不知,我师父身有要事,带着我在身边会碍手碍脚,累他大大费事。”

白木每道:“原来如此,不知你师父是何处高人,怎的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他这号人物?”

伍斌道:“师父只告诉我他的名字,别的可就不知道了。”白木每默然无语。

此时,昨晚来的那个老大和那老二出来会帐,神色颇是急躁,买了些干粮,匆匆出店而去。

白木每见他们来去匆匆,甚是古怪,但事不关已,也就不加于理会,见伍斌心绪不佳,便道:“大哥,不知你今后有何打算,?”其意是问他要向何往。

伍斌道:“我只是个游学的人,上哪儿都没异意。”

白木每喜道:“既是如此,我们乘船游玩,到鄱阳湖去,那儿的景色不错,值得一游,不知你意下如何?”

伍斌道:“我反正也是闲着没事,这便陪贤弟到处走走逛逛也好。”白木每听了好不高兴。

俩人欢天喜地,出了客栈便往江边去,租了条船,但船老大倘要办事,得到明天才开船,俩人闲着无聊,白木每道:“反正没事,我们去钩鱼怎样?”

伍斌从末钩过鱼,闻言甚喜,向船夫取了鱼线,打探何处较易钩鱼,问明后俩人结伴朝下游走去,途中忽听到远处有喝斥的打斗之声,伍斌道:“在这城镇边郊,也有强盗打劫么?”

白木每道:“机缘难逢,我们先不去钩鱼,看人打架去。”猜想不会是强盗打劫,在这城郊之外,可能是绿林中人寻仇厮杀,见伍斌满脸踌躇之色,硬把他拉了去。

爬过山坡,放眼望去,前面狭道上俩人斗得正酣,旁边一人观战,俩人都吃了一惊,原来是白善和客栈里相遇的那个老二打斗,那老大在旁观战,伍斌叫了一声,放开大步奔了过去。

白木每怕他受到伤害,拦住他道:“不要过去,让我来。”宝剑出鞘,掠身腾起,一声喝斥,身形末落,剑光已是罩下。

那老大起初以为他俩人是白善的弟子,这时看见白木每的轻功绝技时,大吃了一惊,见他年少,居然有如此本领,到是不可轻视,他身朝后仰,单手按地,一个倒翻,避过白木每的辣招,从腰间抽出一根二尺铁棒,嘿嘿冷笑,施展招数,迎面狠戮,手法极是敏捷。白木每见他棒狠劲大,显然非是等闲之辈。铁棒末到,陡觉劲风贯胸,显是功力深厚,他功力不如对方,不敢硬来,一个侧身,斜旁唰的蓦然划出一剑,随即一分,化作几朵剑式,对铁棒毫不理会,长伸直入,疾刺胸前几处要害,招数端得辛辣无比。

那老大不禁暗然失色,绝计料不到白木每剑法如此精妙厉害,疾身急绕,盘蛇绕步,快步后退,铁棒戮出,一连几记怪招狠袭,不仅化解了白木每的招数,还进行了反击。白木每见他招数甚是熟眼,想了白衣怪道来,见他们不仅兵器相同,招数也是一样,暗道:原来这人也是铁棒门的高手,看来他的武功远远高在白衣怪道之上。思念之间,随手划式,解化了敌人的招数,一面思索破敌之法门。

伍斌站在一旁大呼小叫,手舞足蹈,举止慌乱,不敢上前。

白善与那老二斗得十分激烈,他一手鹤形拳有如两手如竹绳,两脚如车轮,进如猛虎出林,退如老猫伺鼠,有进有退,闪躲带打,突兀不定。那老二掌法颇怪,极似朱沙掌铁沙掌之类的掌法,有十层火候,沾者即伤,有震砖如碎豆腐的境界。白善不敢与他掌心相接,已免中毒,是于取胜不易,那老二在他的鹤形拳下也没讨到好处,因为白善拳术精妙,功力又是深厚,仅是惮忌对方的毒掌功夫,不然老早就能取胜了。

白木每的剑法令那老大非常吃惊,作梦也想不到世上有这等诧异辛辣的剑法,如果对方是成名的剑客倒也罢了,眼前这人明明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且轻身功夫更是高明得令他难于置信。战了一会,白木每一声喝斥,凌空纵起,倒悬倏下无数剑影,将那老大身形罩住。那老大一声大吼,双臂一振,一手使铁棒,一手推出一掌,凝结在劳宫穴的掌力一涌而出,棒掌俱施,声势锐不可挡。

白木每知道对方的掌力厉害,自已万万不是其敌,在这惊险之际,使出超人之技,手中宝剑唰的一声,化作一道银光,俨如瀑布急泻,直刺敌人天灵盖,那老大这一掌可以直接把白木每打成重伤,只是白木每剑法太过古怪,令他十分惮忌,竟然不敢行险抢招,急忙掠身倒翻,疾速反袭一棒,化解了辣招,虽是躲避了过去,却是显得慌乱失态,他是个成名人物,被一个少年迫得如此狼狈,厚脸粗皮不禁一阵热辣辣地。

白木每这一招使得惊险之极,如果敌人手法要是比他稍快些,那后果就不堪设想,幸好那老大惮忌他的剑法神出鬼没,一时不敢冒进痛下杀手,才给他所趁。却见他身形又起,一招“仙女散花”剑光四溅,犹如万道彩虹,兼上优美绝妙的轻身功夫,煞是好看精彩。那老大这下有了戒备,赞道:“好厉害的剑法。”施展绝技,掠身似箭,蓦然点出铁棒,竟点对方任脉间的璇玑、膻中、脐中、气海等几处死穴,手法精妙毒辣,而且甚为敏捷迅速。白木每也赞了一声:“好功夫。”须知他的剑法残辣诡诧,天下无双,那老大的手法比之倘有不如,在绿林中已是罕见了,俩人棋逢对手,彼此相赞在所难免。

在喝声中,白木每手腕一翻,剑身疾抖,同时划出几朵剑式,对那老大的厉害毫不理会,也施招疾刺对方的璇玑、膻中、脐中、气海等几处死穴。那老大见他招数如此怪异,登时给吓了一大跳,心里暗暗打鼓,脸露惊骇之色,疾使铁棒乱划,棒剑相接,当当尖响,密如炒豆。

忽然间,俩人一齐分开,却是白木每宝剑一霎间使出了一招不同变化的招数,在那老大的左臂绕来划去。突然间又改变了方位,即刺右掌的劳宫穴,那老大失色之下缩掌再度推出,白木每伤不了对方,反被他的外家真气将宝剑落开,手心也震得隐隐作痛,饶是如此,老大的衣袖还是给宝剑划着,彼此都吃了亏,暗暗吃惊。

白木每知道敌人武功非同小可,不敢大意,暗道:这人武功太厉害了,看来得使出绝技才能打败他。心念间,身形微晃,宝剑高举,陡然间左晃右摇,手舞足蹈,状若疯颤,古里古怪,而且剑不成招,招不成式,踉跄上前。那老大睁大了眼睛,满脸狐疑之色,甚是纳罕,不知这又是什么古怪的招数,见他欺进前来,不禁随之后退了一步,猛然间省悟道:“神剑门的剑法。”

白木每冷笑一声,道:“胡说八道。”迎前剑锋疾刺,同时对准期门、膻中、璇玑、乳根几处大穴刺来,一招刺几处穴道的剑法,那老大闻所末闻,见所末见,急忙倒退,趁白木每末及追击之际,一个急绕,顺势掠身腾起,纵出数丈开外,轻功端得异常了得,便往白善这边奔来,口中大叫道:“风紧,扯呼。”其意是敌人厉害,招呼同伴快逃。他奔到跟前,手中铁棒不回思索当头袭下,那知便在这时,猛觉一股道力犹如汪洋巨涛,黄河急流般涌来,骇叫了一声:“神拳掌。”声音末歇,已是给震飞了出去,狼狈爬起鼠窜,也不再招呼同伴就逃出峡谷去了。

那老二此时稍占上风,洋洋意得,却见同伴惊恐万分,狼狈逃跑,大是惊奇,不解原故,只是这么一着,手势不觉缓慢了许多,高手比武,最忌分神,白善趁势迎面探出一手,十足道力,那老二不及躲避,胸前扫个正着,剧痛异常,又惊又怒,大吼一声,掠身拨起,右掌一扬,狠狠地劈了下来。白善不敢招架,转身疾旋绕过一边,那老二一掌劈在石头上,石块碎裂激飞,他的手掌也震得发麻,痛得哇哇大叫,白善趁机扑上,朝背心“志堂死穴一掌拍下,那老老二侧身让避,仍被扫在肩头上,几乎伤着了琵琶骨,筋骨剧痛,汗如雨下,已是受伤不轻,惊怒交加,虽是激怒,也是不敢再战,翻身一滚,连爬带跑,也逃出了山谷。

白善松了一口气,也不追赶,仰望阔空,满腹心事,看了白木每一眼,道:“少侠剑法超凡绝俗,神妙非凡,可是神剑门下高弟?”激战中他虽是没有机会抽空瞧上一眼,那老大惊呼声中他已是听到,是于有此一问。

白木每插剑回鞘,抚手施礼,道:“前辈见凉,晚辈师承不便见告,倘请海涵。”武林中人避仇避祸,于自已的来历往往避而不谈,他既是如此说,白善也是不好再问。

伍斌上前问道:“师父,他们干么和你打架?”

白善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连我也莫名其妙。”他那里知道,这一切起因乃是他那包珠宝所引起的,那老大与那老二和他隔房而卧,今晨起来从板缝洞眼里瞧见白善打开布包,宝光耀眼,这才引起了歹意,只是他们是成名人物,不好明抢,埋伏在山谷里偷袭,难怪白善搔破了头皮也是想不明白自已和他们有何瓜葛?

白善满脸忧色,和俩人说了几句,行色匆匆而去。

伍斌望着白善的背影,唉的一声说道:“师父也真是的,不知有什么要紧的事,不能和咱们多聚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