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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高手对决

伍斌抬首毅然而道:“这是一场非战不可的比武,说什么也不能推辞的,既许我明日被他打死了,也不能退缩回来。”

李素蓉等要再说,白梅轻扯她的衣裾,示意无须多言,她对陈迷焕道:“陈总舵主,麻烦你向贵友借用静室一间,伍大哥需要静一静心神。”她是个老江湖,凡事想得周到。

招铭轩一听,马上派管家去准备一间静室。

伍斌对陈迷焕道:“陈总舵主,明日之事是我狐山派的门户内的事,你们便不用去插手了。”

陈迷焕原有去意,一听他说是门户内的事,武林中人的避习甚多,自已等人不是狐山派的人,实在不便去插手。

伍斌、白梅、李素蓉三人来到静室里,李素蓉走到最后把门关上,白梅道:“伍大哥,明日的事我俩人是一定要去的,你不能阻拦我们的。”

伍斌默然无语,明日此去事关重大,对方是否埋伏高手倘不得知,敌人又是异常的厉害了得,自已实无把握,俩女心意已决,绝难劝阻,不由大是担心。

李素蓉依偎在他的身边,轻柔地娇声道:“伍大哥,咱们的命运早就拴在一起了,不论贫穷富贵,都是生死与共,你自个儿要去涉险,叫我俩人怎么放得下心来,所以不论明日将会发生什么事,我俩人是不会与你分开的。”

伍斌叹道:“那人的武功非常的高强,厉害得不得了,我一人去了脱身容易,你们在旁边会让我分心的。”

白梅道:“伍大哥,你这话骗骗蓉姐也就罢了,在我的眼前可瞒不过。”

李素蓉道:“我知他是在担心咱们才会说这样的话,我们现在都……都成这个样子了,说什么也得有难同同当,有福同享,在这个时候叫我俩人离开你,我们可是没办法作得到。”

伍斌抚摸着她俩人的秀发,俩女都依偎在他的怀里,伍斌轻轻地叹了口气,不再语言。

城门外的数里外有个地方叫三里坡,三里坡地处三山环抱,花草俱绿,有山又有水,一条小河绕着山形地势而淌流不息,这里有一个平宽的草坪,四周尽是大树。

高高的大树,劲枝横伸,绿叶盛,把阳光几乎全都掩遮住了,在绿叶横伸不到的地方,偶有一缕一缕的阳光照了进来,林荫中才得有阳光的照亮。

草坪上长满了矮矮的小草,小草中长出了红色的,白色的,黄色的花儿,蝴蝶在草上花丛中飞翩追追逐。

随着沙沙的声响,林荫中地上的落叶给一阵脚步踏过,发出轻轻的碎裂声,有一男俩女在林中穿过,男的手持拐杖,女的一人身悬佩剑,一人背负抚琴,正不急不缓地朝草坪走来。

在草坪的另一端,站立着一个五十余岁的人,青衫白巾,手握剑鞘,此人神形意态高雅,俨然是位饱读诗书的高儒,此人正神闲意逸地迎着由林中走出的一男俩女,脸上露出微微的笑意。

伍斌见对方已经在等候他了,按捺住心中的激动,走到这人的面前,仔细地对他详端打量,暗道:如此一个风流人物,居然是个心地险恶的杀人狂魔,今日我要杀了他以祭连家伍家在天的亡魂。

那人神态仍是显得轻松稳定,一笑说道:“实在看不出来以你这点儿的年纪,居然练成都市狐山派的绝技,只是你那一手剑法极是古怪,实在是令我大开眼界,可否对我说明那是什么剑法吗?”

伍斌道:“那是我义父莫不怪所创的剑法。”

那人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我一直都觉得非常奇怪,我所训练出的高手剑法是非常高明的了,居然有人能够杀了他们,令我总是想不明白,世上还有哪一门的剑法能够胜得过狐山派的剑法,原来这剑法是莫不怪自创的,我一直都看不起凌风二莫,谁知他们中会有这种人才出现,看来以往我的看法是大错特错了。”

伍斌道:“连家的人待你不薄,为何要作出这种欺师灭祖的事?”

那人道:“你这话得太好了,既便你不问,我也要对你说明其中原由,何于我傅非劳要对姓连的人痛恨疾首。”

伍斌道:“那又是什么原故?”

傅非劳道:“我的祖父是武林中人,武功比之狐山派的武学自是小巫见大巫了,可狐山派的人自视清高,不愿收江湖中人为徒,我祖父是个嗜武成迷的人,他发现天底下居然有这种高人,欲拜狐山派的高人为师,不论我祖父怎样下低声下气地去求他们,总是半点也没用,谁知这样也不能打动他们的心,我祖父在门前跪了整整七天七夜,气息奄奄,已是没命可活了,谁知这样也不能打动他们的心,我祖父给抬了回来,他望着只有三岁的我,说了几句话便死了。”

伍斌抬首张目,问道:“那是什么话?”

傅非劳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变得非常的冷漠,含着冷笑狠毒之意的嘴吐出话来,一字一字十分清晰地说道:“不论是什么代价,都要灭了狐山派,以慰我的在天之灵。”

伍斌心头气胀得快要爆了,大声说道:“便因别人不肯收他为徒,便要杀人满门,你还有半点人性吗?”

傅非劳冷笑道:“这对你来说是不可思议的事,在于我们傅家去是个致命的打击,自我祖父死后,武林中人窥视我傅家的财产,居然里合外应,联手来杀了我全家满门三十九口,把傅家的财间一抢而空,就这个样子,当时只有几岁的我给一个家人抱着逃了出来,从此之后过着非人般的生活,浪迹天涯,受尽了各种苦楚,从此之后,我发下了毒誓,凡是与傅家有关系的人我不能放过过他。”

伍斌气得大声道:“就这样你才在江湖上兴风作浪,到处杀人放火?”

傅非劳仰首望着碧蓝的天空,长长地吁了口气,道:“也许是天公作美,终于让我捉到了机会,进入了狐山派学了绝世武功。”

伍斌瞪着他道:“你学了武功后就恩将仇报,首先拿自已的师门来开刀,害死了他们。”

傅非劳缓缓地转下头来,脸色恶狠狠地说道:“如果这世上没有狐山派,我傅家就不会遭此劫难,傅家满门三十九口人是因他们才从此走上绝路的,狐山派不过就这么几个人,我杀了他们还没挣回来呢?”

伍斌眦裂发指,义愤填膺,恨之切骨,道:“你还是不是人呀,杀了这么多的人还讲这种话,你的心被狗叼走了吗?如此灭绝人性,你便不怕遭到天打雷劈?”

傅非劳放声狂笑起来,笑了老大一会才道:“良心,良心是什么东西?天下人对等我傅家又可曾有过良心,有过爱心,现在傅家不会被天打雷劈,而那些没心没肝的人已是遭了报应,老早见阎罗王去了,傅家从此在武林中出人头地,大大地吐了这口恶气。”

伍斌气极而苦笑,遇上如此丧失人性的贼子,多说了反是废话,握着拐杖的手紧了一紧,便想冲上去拼命。

傅非劳瞪着伍斌摇了摇头,冷冷地一笑,道:“可惜,你这人非常的聪明,学武又有天赋,只可惜错投了胎,娶错了媳妇,拜错了师父,生来与我作对,那是说什么也不能放过你的。”

伍斌大声喝道:“你这个武林败类,狐山派的叛徒,我伍斌今日便要清理门户,令你这千杀万刮的贼子伏首。”一扬手中的拐杖,双手握住,白梅知这是狐山派的门户之事,自已俩人不便插手,也管不了,拉着李素蓉远远地退开。

傅非劳侧身斜首,神情非常的冷漠,嘴角微竖,双目中有一股浓浓慑人的杀气,而对这个年青的敌手,他心中固然无惧,也是不敢大意,昨夜的一度交手,他已摸着了伍斌的底细,这时也无十分的把握,心中却是有一种轻松的感觉,由此可见,这个年青的敌手纵然厉害,还不至于把他放在最高最顶尖的位置。

午时的烈日是,并不是炎热的天气,在这个草坪的空气里散布着冷冷的煞气,这是一场生死殊斗的前兆。

傅非劳不愧为一代枭雄,浑身上下散溢一股慑人的气质,他脸含着冷冷的笑意,又目微闭,那是他作战前对对手的一种藐视,不论对手的武功高低与否,他素来便是如此。

伍斌知道自已面临的是顶儿尖儿的绝世高手,此人令自已身负多条人命重担,这一场搏斗不仅仅是清理“狐山派”的门户,还是为了连伍两家死去的人报仇,他知胜负难测,然自已却是必须去作这件事,既便是战死沙场,血溅草坪,这个千刀万剁的杀人凶手是绝不能容他活在这个世上的。

随着两声清啸,俩条人影迅速纠缠在一起,生死殊斗开始了。

一时之间,人影在凌空中翩飞,你追我逐,身疾似电,俩人都施展了“狐山派”的绝顶轻功,在凌空中交手,俩人都把“狐山剑法”挥舞出来,剑势如排山倒海一般,滚滚而上,宝剑和拐杖相接,叮叮铛铛之声不绝于耳,紧紧密密。

昨晚是在夜里交手,无法看得清楚俩人交手的情景,现在是烈日下的大白天,饶是白梅和李素蓉此时已有了非凡的造指,俩人睁大了眼睛,只见俩个人影纠来缠去,剑光如电,直似彩缎一般,根本分不清哪一个是伍斌?啊一个是傅非劳?

傅非劳已得“狐山派”的真传,不论是剑术还是内家修为,都高在伍斌之上,他在施展剑术,却在无形之中,周身的数丈之内,有一阵一阵的剑气刹出,只见树叶纷飞,不断落了下来。

伍斌的“魔体丹元功”还没练成,“狐山剑法”又不及他,好在他的“神拳掌”已经练成,又有“魂剑”和“龙魔杖法”,这三顶绝技是傅非劳所没有的,也正因这样,他才能得以敌得住,他之所以能够敌得住,这还得归功于李素蓉之故,若非她以“玄女功”助伍斌修炼内家功,把功力推进了一层,此时早就落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