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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晴天霹雳

户铁锦怔怔地看着伍斌,心道:这人明明是三师弟的弟子,想不到三年末见,他的武功进展到了如此境界,大师哥的武功独步武林,今日竟败在他的手下,这实在是令人想不到的,他为什么要蒙住脸不肯见我们?

刘冰见丈夫受了伤,又惊又怒,大声道:“原来是你这个小辈,如此目无尊长,你师父既以不在了,我就代他来教训你。”怒气冲冲便欲扑上来。

“不许胡闹。”岳疑影突然喝了一声,刘冰止住了脚步,心下诧异,回头看见丈夫一脸肃然之色,纳罕之极。

岳疑影凝神注视着伍斌,沉吟地语,过了一会,抬起了沉重的脚步,走到了伍斌的面前停下,又注视他良久,忽然双足跪下,朝伍斌磕了三个响头。

全场中人,不论是谁,岳疑影如何败阵受伤,大家固然料所不及,仍然不如何惊讶,此际岳疑影居然向伍斌下跪磕头,事实虽然摆在眼前,只疑是在梦中,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人人都睁大了眼睛,瞠目结舌。

伍斌这一惊也是非同小可,急忙跪下,惊惶道:“大……大师伯,弟子是无意的,请你……。”

岳疑影抬起头来又注视了伍斌一会,心中暗道:难怪三师弟失踪了这么多年,原来如此,我如不及早脱身事外,卷入这场是非之中,只怕死无葬身之地了。他缓缓地站了起来,长长地叹了口气,转过身去对户铁锦等人道:“我们走吧。”翻身上马,自个儿拍马离去。户铁锦等人都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见岳疑影的举止怪异到了极点,谁都不敢说话,先后上马随尾跟上,白梅心如刀绞,回头一看,见伍斌也向自已瞧来,忍住泪水,拍马而去。

岳疑影等人一走,金寨主、余寨主和王润、施豪等人那敢逗留,全都灰溜溜地走了。

伍斌望着众人的背影,心下一片茫然,事情太达突兀了,他根本就理不到半点头绪,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大哥,我们还是走吧。”也不知过了多久,忽闻妻子在耳边说话,他回过头来望着爱妻,满脸尽是迷惑之意。

经过这么一闹,耽搁了不少时间,俩人在以前投宿的那家猎户家里住了一晚,次日伍斌挑着东西,俩人步行上山,午后才到了山上。

次年正月,连翠娇十月分娩,事出意料之外,竟生了一对双胞胎,是俩个男婴,连翠娇身体养得好,又是个练武之人,俩个婴儿先天发育得好,长得白白胖胖,在妻子分娩前,伍斌已下山向人请教了育婴之道,初时末免毛手毛脚,过得多日自然生熟,做月子的时候婴儿的尿布自然是由伍斌来洗了,这使连翠娇非常的感动。

自从生了孩子后,连翠娇变了很多,已不再是那个淘气爱闹的脾气了,现在变成了一个温和无比的母性,对孩子温声抚慰,夫妻俩一人抱着一个孩子,洞里尽是婴子的哭闹声。

几个月下来,伍斌已参悟了“龙魔杖法”,挥运自如,有些奥秘之处倘末完全悟出,却已无碍,他的“魔体丹元功”有七成火候,最近已进入了第八重境界,他现在开始拿出狐山派的武功秘诀阅读,并着手习练狐山剑法,因为连翠娇以前传授的只是剑法,他曾听妻子说过,狐山派的剑法是与内功兼修共进的,而且剑法从天下各个门派剑法之精华聚成,取长补短,他着手练习后始觉得果真如此。

正月季节,在北方不似南方那样温暖,花草翠绿,此时天空正飘着飞雪,天气似乎比寒冬还要冷寒刺骨,连翠娇躲在洞里和孩子逗乐,心情舒畅前所末有,伍斌为了报仇雪恨,练功时刻不误。

这天晨来,洞外丝毫无风,四处静悄悄,大自然的一切似乎还没从沉睡中苏醒,伍斌以醒来了一会,在洞里添柴生火取暖,保持洞里的暖气足够,不至让妻儿冻着,这才出洞外以杖代剑,连续舞了几套剑法,然后再把新近领悟的狐山剑法演练出来。

正自高兴,忽地听到婴儿的哇哇哭叫声,伍斌手中的拐杖一停,脸上露出了微微的笑容,知妻儿已醒了,孩子正等着自已去抱,转身返回洞里。

连翠娇正在给孩子喂奶,忽见丈夫从外面走进来,脸上微微一热,背转过身去,道:“不许进来。”

伍斌笑着道:“原来是他们肚子饿了,我还道他们吵着人爸爸来抱呢?”

连翠娇啐嘴而道:“你别不害臊,孩子们喜欢的是妈妈,他们的爸爸粗手毛脚的,那懂得如何去疼爱他们。”

伍斌道:“连妹你别这样说,其实爸爸对他们的疼爱不低于妈妈的疼爱,只是男女有别,疼爱的方式也不同。”

连翠娇道:“别自作聪明了,宝宝吃饱了要睡觉,他们的爸爸只管罗嗦个不停,宝宝乖,慢慢吃呀,别再理你们的傻爸爸了。”

伍斌笑了笑,尽管俩人这般说,心中仍是欢畅甜滋滋的,他坐了下来,伸手轻轻抚摸妻子的秀发。连翠娇依偎在丈夫的身上,轻声说道:“大哥,你还没给孩子取个名字呢?”

伍斌觉吟道:“我之所以迟迟不给孩子取名,心里不住在想,你们连家对我情深似海,又送了个美丽的妻子给我,这番恩德今生恐怕无法报答了,所以只有深深地呵爱我的妻儿,狐山派向来都是连姓的人相传下来,只因傅非劳这贼子的加害,狐山派到了这一代恐怕要由此而绝,幸好天公作美,赐给我们俩个儿子,我打算俩人各取一姓,老大姓连,就叫连潇雨,愿他为狐山派继续发扬光大,老二姓伍,叫伍惊龙,就作我伍家的香烟缘续。”

连翠娇听罢,万分的感动,热泪盈眶,伍斌搂着她的肩头,轻轻抚慰,正在此时,连翠娇忽然嗳哟地叫了一声。

伍斌一惊问道:“怎么了?”

连翠娇佯怒而道:“你们父子真坏,以前是你欺负我,现在连儿子也来咬我,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言罢,耳根红赤,垂首含笑,原来孩子正在吃奶,竟咬了她一口。

伍斌一知是怎么回事,不觉哈哈大笑,道:“父亲虽傻,却不是坏人,现在孩子敢欺负他母亲,那是他父亲教子无方,我要施家法,脱下裤子打屁股。”连翠娇噗咄一笑,把丈夫推过一边。

春去秋来,眨眼间已过了一年,明天就是孩子们的周岁了,连翠娇倚在洞口,目眺远方,丈夫下山购买货物,给孩子们过生日,眼见天色暗了下来,仍末见丈夫的人影,她末免有些焦虑。

当天色完全黑暗下来的时候,山下人影一闪,有一人挑着担子,急奔上来,连翠娇见正是丈夫,抱着俩个孩子奔下去和丈夫一起并肩走回。

夫妻俩在山上的日子到是平静得很,险了逗着俩个孩子玩耍,练功从不间断,现在,伍斌的龙魔杖法已是练成,“擒爪抓”、“狐山剑法”也差不多练成,他自得了义父“魂剑”之后,学兵器上的武功极易理通,困难不是很大。

连翠娇这段时间变化很多,仿佛回到了童年的时光,和俩个儿子在山坡上,,野花丛中,林间树下,尽情地耍戏,变得越来越天真活泼,不是伍斌催促,她几乎忘记了练功。

时间一晃又过了两年,俩个儿子长得格外健壮,父母都是练武之人,先天骨质异赋,从孩子生下来后,伍斌就用山间的奇草异药煮水给孩子沉泡,这手本事是他跟神医伍哂之学来的。

这天,乃是春过夏临的季节,山上的景色格外翠绿,野花草丛,幽香阵阵送来,连翠娇上午时和孩子玩得太累了,香汗湿衣,现在有丈夫陪着孩子玩,自已例题以山潭洗耳恭听澡,地僻人迹罕至,她就大着胆子,跳进山潭里洗个痛快。

她从小就在这个山潭里洗澡到大,尽情地耍戏,游得累了就躺在大石上喘气,微微地闭上眼睛,呼吸着这清澈的溪边空气,透入心蕊,情怀无比欢畅快愉。

在潭边躺了很久,这才起身走到一块往常换衣的巨石背后,把湿衣服脱下,换上了干净的,刚刚穿好衣服,忽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往这边走来。

连翠娇竖耳一听,只道是丈夫在和自已开玩笑,暗道:你想来捉弄我,等我吓你一吓。一跳纵出,喝道:“站……。”话刚出口,猛看见来的并不是丈夫,而是俩个黑衣蒙面人,登时吃了一惊,喝道:“大胆狂徒,你们来这里作什么?”

那俩个黑衣蒙面人放轻了脚步,还是给连翠娇发觉了,他们来到徂徕山,心里就恐骇惊惶,小心翼翼,这时给人发现了形踪,还没交手,俩人各抓了一把暗器向她泼去。

连翠娇手里拿着湿衣服,百忙中不假思索,手臂一动,挥起了湿衣服,运转如风,暗器纷纷落荡,俩个黑衣蒙面人不知连幸已死,心中极是惮忌,趁机着连翠娇挥衣荡落暗器之际,双双拨出剑来一扑而上,打算杀了连翠娇后再逃。

连翠娇见敌人身手敏捷,去路被拦住了,急忙长啸一声,黑衣蒙面人心中一惊,知她是在招唤救兵,那敢恋战,一扑而上,剑法一落,连翠娇手中的湿衣服已给削作两段,紧接着肩头上一麻,竟给另一人暗发毒针射着,这一惊非同小可,好在她身手极是疾快,衣服给削断之际,身形朝后一弹,疾掠急退,避过了几枚毒针,黑衣蒙面人的利剑一削而下,划破了肩头衣服,就差这么一点点儿,两条手臂险些给削落了下来。

连翠娇身形一定,忽觉两眼发昏,身形登时缓慢了下来,就在这时,俩个黑衣蒙面人又泼了两把暗器下来,连翠娇掠身一纵,但觉身体上又中了几枚毒针,登时落进了山潭里,再也游不上来了。俩个黑衣蒙面人再也不敢伤人,转身就逃入林中去了。